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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墨守成妻-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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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他才喝了一口后,便噗一声,全吐了出来。

    “怎么了?”我忍住想笑的冲动,努力的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咖啡怎么是咸的?”他瞪着我,目光凌厉仿佛要从我脸色下瞧出一点眉目。

    “啊,可能错把盐巴当做糖了,我不认识上面的英文字。”我立刻从他的手中拿过咖啡杯。“我去倒杯水给你。”

    他何等聪明,叫住了我的脚步:“即是你学历低字不认识,但是你会连糖与盐巴都分不开?就算你眼瞎,味觉总没有丧失吧?泡之前不会尝过?你存心的是不是?”

    “你怎么这样想呢?”回头,我对他楚楚可怜说:“我这不是刚下飞机吗?时差没缓过来,哪有这个脑袋去想这么复杂的事情?”

    不等他回话,我已经捂着口三步并两步跑进厨房里,然后躲在厨房里窃笑一番。

    等我再端着开水走出厨房时,他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他没敢再让我泡咖啡,也没再喝水。

    一下午,他在工作,我便在沙发上睡觉,他忙得累乎,我睡得舒服。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可笑的梦,我梦见段焰穿着女人裙子,披着纱巾在沙滩跳舞。梦中,我笑着四仰八叉。浑身不知,连带现实也在哈哈大笑。

    然而,笑着笑着,段焰的人影一下不见了,凭空却传来一声叫喊:“起来!”

    头脑轰鸣,我回归了现实,惺忪地睁开眼,却对上近距离的一双眼。

    “做什么梦?笑得这么猥琐?”一开口,他就直截了当地问,那双眼睛直盯着我的脸看。

    我眨了眨眼,半天答不上话。不过他是不太过鸭霸了?连人做梦也要管吗?我装傻。“没啊,我做梦了吗?我不记得了。”

    他直瞪着我的眼睛,静静看了十几秒,才又抱怨:“起来做饭,多少点了你想饿死我?”

    我身子一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之前还是风和日丽的日子,到了傍晚竟是个风雨交加的台风夜,我错愕,回他一句:“饿了就自己吃泡面吧,我不饿。”

    然而,背对着他,继续睡,提不起劲。

    “谁管你饿不饿!我要吃糖醋排骨,麻辣豆腐……”

    “你别那么挑好不好?”在这种时候他还想要吃满汉全席啊?不过这些都是家常菜,真的是我妈最厉害的手艺。他真的很喜欢我妈做的菜?竟然吃过一次就记得这么清楚。

    “我不管,马上给我煮!”他不理会我的抗议,坚持。

    我把他祖宗在心里问候个遍,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厨房。

    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端上桌面,有人肚子唱空城计,扔下电脑走了过来。臭子挺灵的嘛!

    “吃吧。”把饭往他前面一推,我怎么像个家庭主妇了。

    “嗯!煮得不错,老婆就是要进得厅堂、入得厨房!”他先吃麻辣豆腐,突然冒出一句,害我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正当错愕,他又恶劣说出一句:“糖醋排骨不会又放盐巴吧?”

    筷子一伸,夹了一块放入我碗中,指了指说:“你先吃给我看!”

    我气得想杀人,但瞪着他的脸,筷子一伸,咽了下去。

    见我吃下,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二人用餐相当的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这刻,没有偷拍不必做戏,所以这刻,沉默胜过一切。

    糊乱吃几口,我把碗一放,“我吃饱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停电了。

    我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停电?”

    “没听见外面刮台风吗?吹断电线而已。”段焰懒懒地放下了碗筷,摸黑移到厨房去找手电筒。

    当他拿了手电筒走了回来,餐厅里立刻有了一丝光明。

    他手里还拿了小半截蜡烛,点燃,放上了餐桌。看到这幕,我又愣了一下,怎么搞得像烛光宴了?  点笔

    “只有半截蜡烛,你哪都去不了,乖乖呆在这吧!”他扔下手电,又坐了回去,大概肚子还没有填饱,继续吃着。

    在这种没电灯、没电视又不能上网的晚上可以做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以什么心境坐回位置,双眼发直瞪着昏红烛光下的他。愈看他愈是英俊,盯久想再抽离还得要很大的力气。

    “你瞪我做什么?咬牙切齿的!”忽然,他抬头,逮住我偷看他的视线。

    我一怔,然后咬牙切齿道:“你应该不会想我一整夜坐在这里到天亮吧?”

    “那你说怎么办?”他反问,直接把问题扔回给我。

    “怎么办?你不应该出去看看电线断了哪里,把它接回去?”我不悦地建议。

    而他却说:“我倒是觉得,趁还有点光明的时候,你我尽快洗澡睡觉……”

第024章:假戏真做如何?() 
蜡烛在慢慢地燃烧,窗外的台风依旧不停。

    我真有够笨,等到后悔时,蜡烛已经燃到了尽头,最后火苗索性灭了。

    餐厅又暗了几分,只剩下手电筒一点光明,甚至于明亮在减弱中。

    与我大眼瞪小眼n久的段焰,又说了残忍的现实。“手电看来快没电了?”

    “没电就算了,最多不洗澡睡觉,我睡沙发。你去洗,你去睡大床吧!”扔下这句,我起身,从他身边而过。

    这话听去像是分居!

    就在越过他时,我的手腕猛被他闪电般的速度捉住,他的声音有点奇怪,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起洗吧!”

    语气像在征求我的同意,却又像理所当然。

    脑中响起了警钟,我心口一震,心惊地试图挣脱他的挟持。我终于明白他声音奇怪的原因,这男人手心滚烫,双目在渐渐发红,满满的欲望不言而喻。

    我惊慌想逃:“不了,我很累,不想洗。”

    他并不理会我的抗议,忽地起身,手电一拿,拉着我往二楼走去。

    “你干什么?我说不愿洗,你又要逼我吗?”他死死地捉住我的手腕,根本无法挣脱。

    “你能不能浪漫一点?”他莫名其妙回头朝我吼了一句,脚步未停。

    我被他吼得一头雾水,浪漫?这家伙在跟我说浪漫?但这叫什么浪漫?叫爱昧不清好不好?在这种环境中二人一起洗澡?不是往火坑里跳?

    当他将我拉入浴室,昏暗中,他瞪着我,莫名其妙说:“你真这么怕我?怕到以为我像恶狼一样吃了你?”

    嘴张了嘴,答不出话,事实上第一次他是粗暴无情啊,第二次接触还是欺骗,新婚日他还想对我虐待。他怎么还能指望我有期待?

    见我怨尤瞪着他,他低咒一声,又一手把我推出浴室,手电一扔,浴室一关,在里面吼了一声:“滚!别站在这里!”

    吼完,才一会,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这男人竟然摸黑冲澡。瞪着那道门,我很想迅速离开的,可是双腿却像生了根,无法移动分毫。

    拉耸下脑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满脑子都是他刚吼的那一句。我已经严重怀疑自己真的没有浪漫细胞,方才他邀我共浴虽出于自己的私欲,但至少也算是暗示。不再像之前大张旗鼓说:“我要你!躺着吧!”像他这种人,能退一步已是不易。

    微叹一口气,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手电,就当再挺起身时,我眼前一黑,身子一晃,险些跌倒。手电砰一声再次摔倒地上,闪了两闪,就噗地灭了。

    天眩地转间,我来不及去顾虑手电,而是慌乱扶住墙,让自己稳住身子。四周一片黑暗,我分不清是自己的眩晕,还是断电所至。

    我什么也看不见,黑黑一片。恐惧袭上心头,我很害怕这种感觉,感觉自己是一个将死的人,身处黑暗中,灵魂飘荡。

    砰……我还能听见声音,开门声在空旷的暗夜,却反添了几分恐怖之感。

    是段焰,因为手电发出的声响,他探出头问:“你搞什么?”

    我突觉鼻子很难受,说不出那种怪异,我艰难吐出声音:“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我去休息……”

    我感觉地面在渐渐倾斜,但是我却努力撑着,摸索去房间。

    当终于沾上床,我终究抵不住黑暗,昏迷过去。

    浓郁的牛奶香,混杂着烤培根三明治的味道把我从梦中唤醒。不是在做梦吧?在这里,怎么可能会闻到食物的香味呢?可是随着我愈清醒,我的味觉也愈敏感,我的确是闻到了食物的香味。

    缓缓睁开眼,不太熟悉的房间。

    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迷惑翻开被子,惊骇发现我穿着睡袍,昨天的衣服已经不在,睡袍里面真空。

    双眼瞪大,头脑不懂思考,是他为我换的吗?

    翻开被子,我先梳洗,然后走了出去,而一下二楼,那坐在餐桌前看报的男人就立刻吸引住我的视线。

    “还有一份你的早点。”他听到我走下楼的声音,抬起头来淡淡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看他的报纸。

    “你做的?”我的视线四处搜寻,没有发现女佣,所以直觉是他煮的牛奶和他买回来的三明治。

    他闷闷应了一声,又抬起头来,皱着眉问:“你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给你的伙食真有这么差劲?差到你瘦成这个模样?”

    我一愣,嘴张了张,不懂答话。好半天,我才问:“什么叫瘦成这个模样?”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可当看见他的视线落在我的睡袍上,我才记起他曾为我换过衣服,耳根一热。

    他的额头三根黑线漫延,清了清喉,霸道命令:“把早点统统吃完,不许剩!”

    “……”一大早,我没有力气与他起争执,我坐了下来,当着他的面,细嚼慢咽。只是,我没有胃口,痛苦地吞着。

    当全部吃完,他才放下报纸,问:“今天平安夜,说吧,想玩什么,去ny时代广场看圣诞树?”

    “平安夜?”我错愕:“明天圣诞节吗?”

    “……”某人看似要发飙了,觉得回答我都是多余。

    “穿多点衣服,现在出门!”报纸一扔,他脸色铁青,大概又说我是木头,不懂浪漫了吧?

    将出门时,我对段焰提出了一个要求。

    “我要去纽约看自由女神像!”

    当我的话一出口,段焰明显一怔,穿大衣的动作一顿。我不信他听不明白我这么直白的暗示。

    果然,他脸色一黑,从牙缝里逼出一句:“你就不能不扫我兴致吗?”

    我不语,我哪都不想去!就想去那里,就当我的灵魂解脱了吧。

    他转开脸,不再看我,但是最终,他还是带我前往了纽约。途中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纽约的同学,而他同学正好晚上组织了圣诞party,于是乎,我们去了纽约还受邀去参加party,当我同意,段焰的脸色才渐渐好转。

    当下午抵达自由女神像,立在她的下面,我痴痴地望着,不言不语。

    我好想像她一样,举高火焰,纵情呐喊。

    真的好想!但是我喊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站着,仰高着脸望着。

    我并不知道,段焰何时起捉起了相机,不断地猛对我拍照,等我脖子累了,转身,才见他缓缓放下相机。

    “你做什么?”瞪着他的手中的相机,我迷惑,出门时我分明没有看见他带相机啊。他的相机又是哪里来的?

    他不语,只是手指一按,高科技的相机已经影印出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他把照片递到我手中,冒出两个字。

    “很美。”

    未等我回神,他已经转身,又扔下一句:“时间不早了,现在去我同学家吧。”

    瞪着手中的照片,我被他一句很美震得头脑混沌不清,不懂反应。

    他大概很少夸人,即使在新婚那天,我穿得再漂亮,他也没有多大反应。然而昨天与今天,他居然两次夸我。一夸我厨艺、二夸我漂亮。

    我得到一个结论:他又想甜言蜜语想哄我开心了?一定是这样的。

    我家人都被他哄得团团转,何况是我呢。

    深深地回头再望一眼自由女神像,我收起照片,跟上了前面刻意放慢脚步的背影。

    当我们坐地铁大约半小时路程时,七弯八拐,终于看见不远处一栋院落满是圣诞树的别墅。圣诞树下放满了礼物,也挂满了彩灯。

    而里面圣诞音乐流溢,人影浮动。

    “我同学就住在这儿!”段焰才说完,别墅的门打开了,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十分斯文的中国华侨走了出来。

    “satan,终于来了。”

    “tim,好久不见,同学都到齐了?”二人当着我的面,来一个美国式拥抱。

    “你只要少花点时间在女人身上,就有时间来看我了。”tim放开段焰,拍拍段焰的肩膀,视线向我看来:“这位美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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