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至尊-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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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哲一脸认真,宛如他正在用尽洪荒之力思考如何解决问题,使你明知他不安好心,还不好说啥。
于是丧只能磨碎心中无奈,更用几乎哭啼的口吻哀求逍遥哲,“能不能轻点。”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哎,命途多舛啊!一听这话,丧心已凉大半,刚才就是这样,自己命丢一半,这次若还这样,自己另外一半命也堪忧,实在不行算了,丧心中忐忑。
不过转而一想还是不要。
经受摧残虽说心灵创伤,但最起码性命无忧,要是留下,说不一定会成为人家的桌上餐。
“啊。”
丧思索之际,逍遥哲在举板板砖直落,疼的丧磨牙咬舌,全身发抖。
逍遥哲却连忙捂住嘴巴,在落一板砖,“不要叫,不然被人家发现了,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说话之际,逍遥哲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丧。
仿佛在说,我好心救你,你可不能害我。
丧一脸悔恨,挨打还不能叫,这是啥世道啊!
“现在好点了吗?”随后逍遥哲再追问一句。
“呜呜呜。”
“你倒是说话啊!有没有反应,你呜呜呜干啥,难道还是太轻了。”逍遥哲一脸思索,更是拿起板砖欲砸。
报复,**裸的报复。
丧的心在滴血。
说个屁,你把我嘴捂住你让我说啥,我看你就是打击报复,打算独吞宝藏,哼。
“啊。”
丧实在受不了,撕开逍遥哲手臂,惨叫一声,随后杀人目光直瞪逍遥哲,接着又一脸哭腔哀求逍遥哲:“大哥我错了,宝物都给你,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啊,兄弟,你这是啥意思,我逍遥哲是那种忘恩负人的吗?说好的平方就平分,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
逍遥哲连连表态,就算你有此想法,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这样做,要我咋办。
而逍遥哲虽贼心,此时也只能将其按下。
不过心中却为丧贴上了小人的标贴。
老子啥都没干,呕心沥血在救你,谁知你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气死我了,既然你做了初一,那我只能用十五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霎时逍遥哲在举板砖,吓的丧连连后退。
“大哥,大哥,疼。”
“没事,疼说明有作用。”语落板砖已拍下。
“大哥,咋们换个吧!这个实在……”
“怎么,你啥意思,我为你呕心沥血,你竟然怀疑我,怀疑我,既然这样……”
逍遥哲直言打算丧之言语,为自己的脸上一块又一块直贴金,至于用板砖招待丧,他只字不提,并且说话之际,眼角还浮现点滴泪珠,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不过丧断然不信逍遥哲的鬼话。
还呕心沥血,我看是伺机报复,中迷药只能用板砖唤醒吗?并且还那么大的力气,深怕不毁容一般,真以为我啥也不知道。
不过这话,他断然不会此时说出。
现在他还要仰仗逍遥哲解救他,要是激怒了逍遥哲,人家甩手不干,受伤的还是自己,不过这场子他是记下了,不要让他以后抓住机会。
“哎吆,你怎么想那么多啊!我又没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换个方式,这个实在太疼了。”
“哦,那好吧,那你说换啥。”逍遥哲道。
饭要一口一口吃,逼太急会适得其反,所以还是见好就收。
“这个,这个,要不用水吧!”丧左右扫视,突见前方又一盆水,转而一思,或许用水刺激会事半功倍。
“行,那好吧!”
逍遥哲虽想继续用板砖招待,但人家已将话说到这份了,他焉能继续,不过用水也不会那般平安。
只见逍遥哲二人不说,端起盆子直接洒落,惊的丧连连瑟瑟,但逍遥哲焉管你是三七二十一,再端一盆倾洒,大概直到四五六盆的时候,丧连连拒绝。
“大哥,不用了,不用了,好了。”
“真的,你可不要骗我,不然咱两的人上人生活可就没了。”逍遥哲一脸怀疑,就差点对丧说,你是骗我的吧,你是骗我的吧!
“真的,大哥,你看。”说完丧还艰难爬起,已表示自己并未说谎。
“既然这样那就赶快行动,不然等会她们醒来可就麻烦了。”
(本章完)
第338章 是谁(1)()
丧一脸迷茫,站在桌前来回渡步,随后更是脸显尴笑,“大哥,这个,要不我们换个吧!”
“屁,快点,谁刚才还说他是天上地下唯他独尊,剑一出伏尸百万,眉一皱尸横遍野,此时怎么认怂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共两人,你还给我罢工,这活你让谁去干。
“大哥,主要这。”丧如丧考妣,宛若哭丧。
“这咋了,我看你就偷着乐呵吧!人家良家妇女,躺在那让你占便宜,你还不乐意,你装,你再装,咋们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实在是今天状态不佳,如若不然老子早上了,还轮不到你。”
逍遥哲大言不惭,眼不红气不喘,反正吹牛不上税,再说你也不知我状态啥时候好,或者两三天,或者三五个月,更或者一辈子也就这样。
原来二人商定要将伊敏的内衣内裤挂在白府门口。
原本感觉挺简单的,直到来后,他们才知道他们遗忘了一件事——内裤内衣,不是在人家的身上穿着吗?
要是平常二人断然会随意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但此时事关颜面,谁也不让。
故只能算计“朋友”。
“大哥这真的不行,我的手还是处子啊!要是玷污了,小翠必会杀了我的。”
丧虽然有点二百五,却没有傻。
他知道此番他若听信逍遥哲奸言,也就意味着上了逍遥哲的贼船,要是再想“从良”,无疑痴人说梦。
所以他直接一拖二拖,三还是拖。
总之就是一句话,给你当顾问可以,但要是上贼船还是算了,老子还是良人,还要伺机用板砖招待你呢?再说,你刚才用板砖那般热情,我岂能吃独食,不分享分享。
对于常人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丧直接呵呵。
等上十年,老子早和小翠生了一堆孩子,说不定组个球队正在踢足球,谁还有闲心情前来报仇。
所以还是君子之仇不过夜。
“真的,你真不打算干。”逍遥哲道。
眼神瞬间一冷,逍遥哲诡异一笑,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反正咋家有的是手段,还不信玩不过你一个二百四十九的智商。
额,有阴谋。
丧瞬间一惊,连忙左右联想,貌似自己没有软肋在逍遥哲手中,那他笑容又为何那般诡异。
哎,先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步一行,慢慢看吧!
“要不你来,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丧立正发誓。
他还想活长点,要是逍遥哲抓住他的软肋,以后会不会引诱自己去挖自家的墓,所以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好,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我无情。”
“啥?你要干啥,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丧瞬间一紧,虽他自我感觉良好,没有留下啥软肋,但对逍遥哲腹黑他可早有体会。
两次板砖招呼,一次凉水洗礼。
使他一听逍遥哲之言,就全身发抖。
“我啊,肯定啥也不干呗,不过就是不知若是我此时一吼,又当如何。”
逍遥哲甜笑询问,小样更我斗你还嫩点,遥想当初,老子的算计可是出口的存在,一个小小的你,还不信手拈来。
“这有啥,白府的人肯定第一时间赶来,然后……,不,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你说清楚。”
丧瞬间明悟,人来了人家还能跑,自己呢?虽说解了迷药,但功力不及全盛的三分,人家一来,自己还不束手就擒,然后……
想至此丧脸直接拉了下来。
还有个屁的然后。
深更半夜,迷倒人家女眷,自己还在人家的闺房中,你说自己能干嘛?
“你……你……”丧一时瞠目,就连言语也变的忐忑起来。
一但逍遥哲付出行动,自己必无所遁形,然后只能等到人家男人的拳打脚踢,最后会不会毁尸灭迹,沉湖啥的。
想想都一阵后怕。
毛骨悚然。
“大哥,你看,这个,刚才我睡着了,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别往心里去,我们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丧霎时低声下气,更欲伏在地上仰望逍遥哲,已展现逍遥哲的高高在上。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至于面子啥的,呵呵,还是先撕下来。待化险为夷之后,自己再镶上去。
“现在可曾想好,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言语的机会。”逍遥哲满脸得意,任凭你孙猴子七十二般变化,倒头来还不是跳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大哥,这,你看能不能容我好好组织组织言语。”
丧强挤笑容,这言语是要好好组织的,至于组织多久,呵呵,就不知道了,说不一定组织着组织着我的功力就恢复了,到时我们还不是在同一水平线上。
谁也奈何不了谁。
不过是有一前提的。
“是吗?那我也好好组织组织。”
反正你组织我组织,大家都在组织,至于谁组织的妙,谁组织的**,那就手底下见真章了。
不过丧相信,组织是组织,但组织与组织可是千差万别。
丧是欲拖延时间,但逍遥哲呢?
必然会先发制人,所以丧霎时脸浮哭丧,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啥孽,怎么遇到了这个煞星。
原本打算欲用板砖毁容,谁知这容还未毁,自己却欲要崩溃。
他更在思索,这次前来到底是对还是错,要是当初自己离开,而不是欲已板砖招待,此时断然不会如此。
“怎么想好了吗?”
旋即同时,逍遥哲一言打断丧之遐想,致使丧虽万般无奈,却只能含泪上前。
“好吧。”
语罢,丧霎时如释,全身无力靠在桌子上,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将不是他,必将被逍遥哲这艘贼船压榨的体无完肤,不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从今天开始,他也吹响了他反抗的号角。
终有朝一日,他会用他的板砖书洗刷的耻辱。
“这样才对嘛,你应该笑笑,笑笑知道吗?从此我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这不是第一单也断然不会是最后一单,我们还要走出国门,就连法老墓、拳皇墓也要光顾一二,我们要拿着法老权杖当拐棍,抱着法老的遗体当坐垫。”
这人嘛,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不然他会记恨你。
你看此时,丧闻逍遥哲一言,虽未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但也是一脸向外,更将一切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
实在是逍遥哲画的馅饼太大了。
法老墓,拳皇墓。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古往今来不知多少的盗墓团伙光顾过,但到头来,呵呵,不是埋骨他乡,就是痴傻之人。
但人嘛,总归要有点梦想,不然和咸鱼有啥区别。
故,丧明知不可为,此时听逍遥哲一言,竟也憧憬起来。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要是将此单干成,别说宝马香车美人拥,世界首富都有可能。
所以想都不用想,就是干,干,还是干。
不过前提是从能法老的追上中活着回来。
不过在丧看来这都不是事,所谓富贵险中求,没有一点冒险精神怎么能行。
“你说真的。”
霎时丧不但神往,就连嘴角的口水也直接溢出,要不是他动作快,连忙盛住,说不一定地上已浮现一个深坑。
“这还能骗你。”逍遥哲道。
不怕你有抱负,就怕你偏安一偶。
只要你有追求,通过情怀,追求等必能将你握在手中,但你要偏安一偶,乐在其中,那就呵呵了。
逍遥哲还真奈何不了。
其实逍遥哲的想法很简答,就是这件事一定不能经他之手。
他还要和白府打交道,再说他出自逍遥,岂能干那难蹬大雅之事,要是一不小心东窗事发,丢人的不仅仅是他,更是逍遥,但要是让他就此忍住,呵呵,忍不了。
所以他才从一开始就算计丧。
反正丧不知从那个山沟沟里出来的,脸堪比城墙,就算日后被发现,他也能凭借他那不要脸的功法,赖的别处。
“大哥,这好像有点不合适吧,我还是处子啊!”
虽然已想明白,但当迈出哪一步时,丧还是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