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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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亦元眯起眼睛,眸光冰冷的把邱氏从头打量到脚,又扫了迟若娇一眼,最后,视线又回到邱氏身上,“关于七王妃并不是迟家人的事,这么天大的秘密,你怎么会知道的?”
邱氏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很早就猜到端木亦元会这么问,苦笑道:“皇上,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不光是妾身,就连迟府其他两方妾室,之所以会成为迟刚的妾室,也不过是因为我们某个地方长得像韩蓝羽,在迟刚眼里,我们都只是她的替身,老身之所以知道这么天的秘密,是韩蓝羽被老身刺激后,一时失控告诉的老身。”
端木亦元沉吟了很久,刚想开口,太医院副院正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端木亦元,匆匆跑上前行礼,“微臣参加皇上。”
端木亦元问他,“惠妃怎么样了?”
“微臣无能,龙胎没有保住!”
邱氏和迟若娇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意,还有一丝侥幸。
从端木亦元刚才的反应,就看得出来,他已经相信了邱氏说的话。
现在到底是谁还了高惠妃腹中的龙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七王妃迟静言居然是个冒牌货。
如果她不是迟家的嫡女,她哪里还是什么七王妃,只怕连乞丐都不如了。
迟静言啊,迟静言,你风光够了,也是时候被人踩在脚底下尝一尝下等人的滋味了。
端木亦元没有责罚太医院副院正,挥手把他遣走了,邱氏偷偷拉了拉迟若娇的衣袖,迟若娇回神,刚要开口安慰端木亦元两句,端木亦元已经转身大步朝屋子里走去。
女人流产的房间,和自然生产的产房差不度,都是有血污不详之地,像端木亦元这样毫无任何顾忌的走进去,落在迟若娇眼里,是端木亦元对高惠妃的宠爱,恨得牙根紧咬。
邱氏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在她耳边说道:“不要羡慕,她肚子里已经没有龙胎了,娇儿,你只要再努力一把,你的肚子里就会有龙胎,到时候还不母凭子贵啊,所以娇儿,你一定要争口气。”
迟若娇虽然点了点头,却有点心不在焉,不是她不想努力,也不是她不想争口气,而是端木亦元这段时间虽说还是会来宠幸她,但是却越来越粗暴了,弄得她很痛。
在这件事上,就算是亲生母亲,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吧,为什么她感觉端木亦元的那个东西是有骨头的,可是入宫为妃前,不管是看的书,还是经验丰富的教导嬷嬷说的,那个地方都不应该有骨头啊。
难道是她感觉错了,也不能怪她不能厚着脸皮去看一下,而是每一次那个的时候端木亦元似乎比她还难为情,总是要把所有的蜡烛全部灭了,把窗帘都拉上,帷幔全部放下,一点光亮都不能有。
随着端木亦元进高惠妃的屋子,邱氏和迟若娇算是顺利脱险了。
这件事还真不是迟若娇干的,却是邱氏干的,和后面那个妃子说的一样,邱氏赌的就是故意为之,把自己和迟若娇涉险其中,却能撇的一干二净。
☆、第一百七十二章:了之
不管端木亦元相不相信这件事和迟若娇有没有关系,随着她抖出去的,关于迟静言的身世,想必,高惠妃流产这件事直接就不了了之了。
端木亦元走进高惠妃的屋子,她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帷幔上方。
如果她腹中真的有他的孩子,被邱氏母女害了,说不定看到她这副样子,真的会怜惜她,可惜不是啊。
她不但没有怀上孩子,甚至连临幸她的人都不是他,这让心眼本就狭隘的端木亦元怎么怜惜她。
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高惠妃,声音冰冷,“你是不想要生下朕的孩子吗?不然怎么会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质问的口气,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伤心到极点的人,慢慢的才把脸转过脸看向他。
端木亦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视上高惠妃没什么色彩的眼睛,心里蓦地一滞,甚至有了内疚的感觉。
他不相信自己会内疚,收回目光,没再多看高惠妃一眼,也没停留,转身走了。
高惠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很难过,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死死咬着下唇不放。
她的贴身宫女进来时,看到她把下唇都咬出血了,吓死了,忙跑到床边,“娘娘,您快松开啊,已经流了好多的血!”
高惠妃这才松开牙齿,她感觉到口腔里蔓延开一阵腥气味,毫不在意,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反而哈哈狂笑了起来。
宫女被她的大笑又吓了一大跳,“娘娘,您没事吧?”把挤干水的温毛巾送到她嘴边,替她擦拭血迹。
高惠妃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我能有什么事?我好得很!”
越是这样说,越是证明她不好,浑身颤抖,眼泪簌簌地指朝下掉。
宫女眼眶通红,眼泪都快要下来,“娘娘,奴婢知道您心里苦,您难过您就哭出来吧,这样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高惠妃又笑了,不过这一次是边哭边笑,本就苍白的没什么血色的脸,更显狰狞恐怖,“景秀,孩子都没了,我什么希望都没了,反正皇上是不会再我怀孕的机会,对我来说身体好或不好,你觉得还有意义吗?”
名叫景秀的宫女眼泪直接滚下,“娘娘,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您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千万不要说这么自暴自弃的话!”
高惠妃已经不想再多说话,疲倦地闭上眼睛,景秀本还想说点什么,看到高惠妃身心俱疲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高惠妃这里发生的事,到底还是传到皇后夏茉莉耳朵里,她亲自去找端木亦元。
御书房里,端木亦元的脸色很难看,只有当看到进来的人是夏茉莉脸色才好看那么一点,“皇后,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要多卧床休息。”
他心里关心的还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夏茉莉微笑,“皇上,臣妾没事的。”走到端木亦元身边,想像以前那样替他揉太阳穴,被端木亦元拉住手,夏茉莉顺势就坐到他腿上。
夫妻多年,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样亲密过,夏茉莉不由拘谨道:“皇上!”
端木亦元紧紧拦住她的腰,把头抵在夏茉莉肩上,声音闷闷的,“皇后,朕觉得朕可能上了一个大当。”
夏茉莉一直都知道端木亦元有事情瞒着她,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点高兴,是真的把她当成妻子,“皇上,不管发生什么事,臣妾和皇儿都会陪着你!”
到底是夏茉莉的这句话让端木亦元放下所有戒备,“茉莉,邱氏告诉朕,迟静言并非迟刚亲生。”
夏茉莉很惊讶,“皇上,臣妾曾经见过迟夫人一面,她不像是那种不守妇道的人。”
倒真不是她在帮韩蓝羽说话,而是韩蓝羽给人的感觉的确很正派,她还没出阁时,在家见多了内宅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很容易的就把这件事,很自然的理解成是对韩蓝羽的污蔑。
她和端木亦元一条心,自然也不喜欢迟静言,但是,从大局来看,尤其是她肯定自己已经怀孕的现在,更不喜欢的人是迟若娇。
端木亦元生性凉薄,根本不是个讲感情的人,他现在之所以会对她这么好,一大半的原因是看在她身怀有孕。
孩子不管在她肚子里待多长时间,到底是会有出生的时候,等孩子出生,她的价值,似乎也就没了。
没了母后的皇子,即便端木亦元不说什么,朝臣也会上折子给他找个母亲。
放眼整个后宫,也只有家世显赫的迟若娇才有那种可能。
先不说怀上这孩子是多么的而不容易,单是她的孩子,光这一点,她就不会让他认其他女人做母亲。
端木亦元并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夏茉莉心思已经迂回百转,想了这么多,听她说韩蓝羽正派,就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皇后,你误会朕的意思了,迟静言不仅不是迟刚亲生的,她的亲生母亲也和迟夫人没有任何关系。”
夏茉莉有点不明白了,“皇上,您的意思是迟静言是迟家抱养的?”她还是琢磨出端木亦元话里的意思。
端木亦元一开始点头,想到了什么摇头,“迟静言虽不是迟家亲生女儿,却也不是迟家抱养的,而是迟夫人拿亲生女儿换来的。”
夏茉莉心里很惊讶,脸上却没表露出来,直说:“皇上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话虽这样问,心里大概已经知道是谁说的了,问端木亦元,只是再确认一遍。
端木亦元把头埋进她发间,深深嗅了口,“是邱氏告诉的朕。”
果然……
夏茉莉在心里发出一声冷笑,神色保持和刚才一样,并没什么起伏,“皇上,邱氏是娇妃妹妹的亲生母亲,她说这番话,真的不能完全相信。”
“哦。”端木亦元挺直后背,低头看着夏茉莉,“皇后何出此言。”
“道理很简单。”夏茉莉抬头迎上端木亦元的眼睛,“邱氏嫁给迟将军这么多年,为他生了个骁勇善战的儿子,如今女儿也入宫为妃,按照常理来说,真正的迟夫人这么多年除了一个女儿并没有生出嫡子,迟将军如果真的有心的话,邱氏早就是真正的迟府夫人。”
顿了顿,又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迟夫人还是迟夫人,邱氏还只是个妾氏,由此可见在迟将军心目中,迟夫人到底是与众不同的,邱氏只是个普通女子,时间长久了,她如何能不妒忌!”
端木亦元看她停下来,拧了拧眉,道:“皇后继续朝下说。”
夏茉莉很满意端木亦元的表现,至少表示他听进她说的话了,“皇上,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假设迟静言真的不是迟家的女儿,但是她却嫁给了七王爷,做了七王妃,这件事一旦被人发现,那可是欺君被灭门的大罪,按理来说,邱氏知道了这么惊天的秘密,为了整个迟府的安危,应该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永远不对人提起,邱氏倒好,还主动把这秘密告诉了皇上。”
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口气是难得冷嘲,“她也不怕皇上一怒之下真的把迟家满门治罪,她以为她当真能独善其身吗?”
夏茉莉是个聪明人,知道话说到这里足够了,再朝后说,就显得她有点故意了。
端木亦元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无非是指邱氏不怕他问罪,只是在无中生有,至于目的,那就太简单了,一箭双雕。
既让他想办法利用迟静言的身世来对付端木亦尘,又转移了他想惩罚她们母女的注意力。
端木亦元举起手,用力拍在书案上,“真是一对贱人!不仅手段毒辣,心思也很歹毒!”
夏茉莉抱住端木亦元的手臂,“皇上,不管发生再多的事,臣妾和皇儿都会陪着你。”
端木亦元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动容,“茉莉,还是你对朕最好。”
夏茉莉依偎进端木亦元的怀中,柔声道:“皇上,臣妾和你是夫妻,对你好,是应该的。”
话说迟静言,自从离开杨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鼻子时,她在想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骂她了。
还真被她猜对了,骂她的人还不止一个。
迟静言回去的路上,就听到了高惠妃流产的消息,至于到底是谁干的,猜测很多,却没有一个固定答案。
迟静言很清楚的知道,高惠妃这件事算是过去了,至少她没有被牵扯进去。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馨香楼”,已经到饭点了,沈大成正带着饭庄里的一干人站在大门口唱歌。
今天唱的是“最美”。
南腔北调的,真的不怎么好听。
沈大尘眼尖,大老远的就看到迟静言,示意其他人继续唱,他则小跑着去迎接迟静言,“七王妃,您好久都没来了?”
迟静言点头,“最近有新菜吗?”
沈大成连连点头,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七王妃,您里面请。”
一个人吃东西,就算是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才分开一天而已,迟静言就开始疯狂的想端木亦尘,不知道他到那个地方了没有,看到了想看到的人没有。
沈大成看迟静言迟迟不动筷子,心里很忐忑,小心翼翼的问:“七王妃,这些菜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要不小的让他们重新做。”
迟静言摇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这样沉默,又或者叫寡言少语的迟静言,沈大成太不习惯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迟静言是不是生病了。
他和迟静言算是比较熟了,一些话,他也敢开口问她,“七王妃,怎么没看到七王爷和你一起来?”
迟静言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沈大成是开饭庄的,听到的消息比一般人自然要多,比如为什么看不到七王爷,是因为他被七王妃把腿打断了,躺床上休养呢。
再比如,七王妃的宠物小白,把陆尚书家公子的脸打成了猪头样,就在金銮殿上,七王妃还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硬说成是陆公子调戏小白在先。
陆公子的名声是不怎么好听,但是要说他去调戏一条狗,也太离谱了。
沈大成满脸堆笑,“七王妃是这样的,小的听客人说七王爷生病了,需不需要小的去探望一下七王爷?”
迟静言勾起一侧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大成,“难得沈掌柜这么有心,我替七王爷谢谢了。”
沈大成觉得迟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