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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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那个人,却已经渐渐的没了种马之名。
迟延森觉得以后还是一个人来见迟静言比较好,谁让她喜欢当着杨再冰的面故意害他出丑。
她问他什么时候再写新书,已经休息那么长时间了。
临近中午,她很热情地挽留他们吃饭,迟延森却拉着杨再冰就跑。
迟静言奇怪了,问端木亦尘,“尘爷,我有这么吓人吗?”
怎么感觉连迟延森也怕她。
端木亦尘把她抱进怀里,笑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和什么啊,根本就是答非所问,不过,她喜欢。
大年初一吃过午饭后,迟静言给张翼和红烟准备了一辆马车,还有一笔不算少的钱。
张翼和红烟四目相对,都不明白迟静言那样做的目的。
张翼总觉得他应该是比红烟了解迟静言,看着她递来的银票和准备好的马车,有点急了,“王妃,你这是要赶我们走吗?”
这么多年在七王府,他早就习惯了,也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
红烟拉了拉他的衣袖,“先不要激动,听王妃把话说了。”
迟静言对红烟笑了笑,对张翼则翻了个白眼,“还是红烟比较了解我,这叫度蜜月,你们不是刚新婚嘛,两个人趁现在还没孩子,能够出去过过两人世界,等有了孩子,呵呵……”
迟静言在现代时见过很多有了孩子后的夫妻,有了孩子,很多夫妻,尤其是女方,大都围着孩子转,哪里还能像刚结婚时那样自由的。
张翼和红烟去江南度蜜月去了,只是少了两个人,七王府却像是冷清了不少,迟静言平时在王府,没事的时候还能找红烟说说话,她这一出去度蜜月,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不过,她很快就又觉得不寂寞了。
张翼和红烟走了没多久,一个人就来了七王府,一看到她,直接哭了,“七嫂嫂。”
放眼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升平会这样喊她。
升平的生母就是范美惠,她是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
迟静言知道她为什么会回来,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人生就是这样,节哀顺变。”
再要说其他安慰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升平一回到京城,没进宫,而是先来了迟静言这里,足见她对迟静言的信赖。
她拉着迟静言的手说了很多,无非是范美惠对她有多好,明明不是她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好。
迟静言默默地听着,没有打断她,更没有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
升平终于哭好了,要回宫然后去皇陵看范美惠,临别时,她再一次抱住迟静言。
迟静言也抱住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升平不知道就是这一次她回来的太匆忙,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可乘之机,等她被赐婚给迟延庭,满心欢喜地等着做他的新娘,他却带回来一个美妾。
还记得樊以恒吗?
他为什么会不见那么长时间,对外宣称是卧病在床,其实是得知升平去边关找迟延庭,跟过去了。
攀龙附凤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会错过。
得到范美惠薨世的消息他也很震惊,看起来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他也不大相信。
他是和升平一起去给范美惠磕头,升平是真伤心,樊以恒是假伤心,看着范美惠的墓,他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范家没了依靠。
☆、第一百四十三章:结论
樊以恒看升平哭得那么伤心,觉得机会来了,走到她身边,刚想说:“公主,微臣的肩膀可以借给你靠。”
嘴巴才张开,还没发出声音,升平蹭地站起来,抬起脚,对着樊以恒就狠狠踹去,“你干什么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本公主,你给本公主滚!”
像条狗一样跟着她,她早就心烦不已。
樊以恒猝不及防,被升平踢中胸口,痛得倒在地上,升平却没看他,走了。
樊以恒捂着胸口,盯着升平的背影,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今天所受的耻辱,终有一天他要加倍讨回来!
升平本想立刻去边关找迟延庭,她回来的匆忙,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一声,更没有机会告诉他,是她把他从死人堆里找出来,背到了军营。
这一切,除了升平,还有一个人却是知道的,他就是一直跟着升平的樊以恒。
挨了升平一脚后,他走遍了京城的妓院,终于找到了他希望的那个女人,他这样告诉她……
升平的悲剧,从那时就开始了。
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时间照旧一分一秒的在过去。
转眼已经是大年初三,这一天,发生了件很重要的事,毫无不夸张的说,这件事,不仅震动朝野上下,就连京城的流浪狗都听说了。
文昌帝张贴出皇榜,他昭告天下苍鹰令在他手里,让苍鹰军队的勇士凭借信物到皇宫门口集合,他会在那里等他们。
看到皇榜时,迟静言正带着小白在逛街。
在百姓们看来,这七王妃真是被七王爷宠的不像话了,不管经济如何萧条,边关是否还在打仗,她整天吃饱了没事干,依旧骄奢淫逸。
挤在皇榜面前的人实在太多,迟静言根本挤不进去,小白一只老虎居然也学会了看人脸色,它知道迟静言想挤进去,低低的咆哮一声,转眼皇榜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迟静言看得清清楚楚,端木亦元果然在用苍鹰令了。
只是一种直觉,她感觉时隔百年,苍鹰令真的不可能还有当年的神勇。
她带着小白回去后,又没看到端木亦尘,他现在变得越来越忙了,她却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她还是不大会看这个年代用来看时辰的铜壶滴漏,问了下人才知道离端木亦元皇榜上说的时间已经没多久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热闹。
小白很想跟去,迟静言却嫌它目标太大,不让它跟着,小白很委屈,又不是它要长那么大的,冤枉死它了。
呜呼一声,万分委屈地趴在迟静言脚步。
迟静言到底心软,把小白乔装一番,带着它出门了。
小白很不习惯,时不时的要伸出爪子去挠它的头。
这也不能怪它,有养狗的人怕爱狗冷,会给狗狗穿上衣服,戴上帽子,甚至穿上鞋子,但是,你看到过一只穿衣服戴帽子的老虎吗?
迟静言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看到小白在挠头上的帽子。
第一次的时候,只是帮它把挠歪的帽子戴戴好;第二次的时候,帮它戴好帽子的同时,又拍拍它的头;第三次的时候,她火了,直接捏它的鼻子,警告它,“你要再敢挠一下,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白跟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很清楚的知道,通常这个时候,就代表她已经快要生气了。
戴着帽子再怎么不舒服,它也强忍着没有再去挠一下。
迟静言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热乎乎的包子,送到小白嘴边,算是对它听话,至少是不挠帽子的奖励。
小白一只老虎,尤其还是个男子汉,吃东西的时候本该非常霸气,在迟静言面前,它硬是斯文到不能再斯文。
一个包子,它先是伸出舌头舔了下皮,然后才轻轻的咬开一口,接着再咬开了一口,眼看它以这么斯文的吃相都吃掉大半个包子了,怎么还没吃到里面的肉馅,它表现的有点不可置信。
啊呜一口,张大嘴把只剩一小半的包子,直接咬到只剩一层皮,嘴里嚼了嚼,它蓦地瞪大眼睛,这下子的表情直接是难以理解了。
迟静言看它的样子,真有点哭笑不得,说:“不好意思,下次补给肉包子给你,这是素馅的。”
小白又呜呼一声,其实吧,它也一只本来只吃荤的老虎,被迟静言养着养着,就变成杂食动物了,就好比吃包子,它其实不一定要吃肉包子。
关键的关键是,迟静言吃的是肉包子,是她给了它希望,又害它失望了。
就因为一个包子,小白这一路走过去,都是恹恹地,无精打采。
迟静言拍拍它的头,开始怀柔政策,“小白啊,真是不好意思,我随便买了两个,没想到一个是肉包子,还有一个居然只是个白馒头。”
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哦,不,应该是欺负老虎吗?
没有肉馅,弄个菜馅也兴啊,结果却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白馒头。
小白对迟静言从来都是连怒都不敢怒一下,白馒头就白馒头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吃要好。
就这样,迟静言带着身穿衣服,头戴帽子的小白去了宫门口。
距离端木亦元在皇榜上说的时间,其实已经很近了,宫门口却没什么人,难道说苍鹰军队与众不同,也体现在不到最后一刻不能轻易下结论上。
迟静言找了个地方蹲在那里,等着看所谓的如神兵一样的苍鹰军队。
唉,要不要这么搞笑的,等了半天,就等来了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年纪大的连门牙都没了,一张嘴,只听到她漏风的声音。
她告诉站在城门上方的端木亦元,她就是苍鹰军队的后代,还请问端木亦元找她来有什么事。
端木亦元一口血差点涌到喉咙口,让他欣喜若狂的,抱了很多希望的苍鹰令,给他的结果却是这个。
他不相信也要相信。
苍鹰令的传说应该是真的,但是,百年已过,又没有人打理,变成这样也算正常。
端木亦元不屑和老妪说话,拂袖要回宫,老妪不干了。
别看她年纪那么大,哭起来,那嗓音,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端木亦元受不来了,最后把身上的玉佩给了她,才把她打发了。
这叫什么?
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块玉佩已经是端木亦元作为皇帝,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昨天晚上,夏茉莉鼓起勇气问了他一句话,“皇上,当皇帝真有那么好吗?”
天不亮就要起床上早朝,每天有操不完的心,有看不完的奏章,国库还穷成这样。
要换了其他女人和他这样说话,早被他打入冷宫了,唯独夏茉莉,他没有对她动怒,甚至想了想,老实告诉她,“皇后,这皇位来之不易,再怎么艰难,朕也要坐下去!”
夏茉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依偎进端木亦元的怀中,静静地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告诉端木亦元一句话,端木亦元听后表情虽有点意外,却没有否认她的提议。
整个京城的黎明百姓都知道文昌帝闹了个天大的笑话,背地里也都议论开了,苍鹰令据说是大轩开国皇帝为了保佑子孙,江山万年也秘密设立的一支军队。
就连意义非同一般的苍鹰令都成了个笑话,是不是意味着大轩的气数真的已经尽了?
这些大逆不道,被人听去是会被砍头的话,放在心里想想就好,没有一个人胆敢说出来。
说实在的,失望的人哪止端木亦元一个,躲在一边等着看神兵一样军队的迟静言,她同样也很失望。
端木亦尘的担心果然没错,时隔百年,很多事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想到端木亦尘,迟静言就想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看到他。
“小白。”迟静言喊小白时,它正没精打采,低头拿爪子刨雪玩。
听到迟静言喊它,猛地抬头朝她看去。
迟静言强忍了好久,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哈哈笑出了声,小白的样子真的是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小白那么通人性,当然知道它这副样子很滑稽,它为什么会这么滑稽啊,还不是正看着它,捧腹大笑的那个人干的。
“小白我们去吃香的喝辣的,你想不想去啊?”迟静言憋住笑,轻轻抚摸着小白的头问它。
小白只对吃香感兴趣,至于喝辣,还是算了吧,对着迟静言眨巴着眼睛,表示它很愿意去。
迟静言站起来,从衣袖里拿出样东西放到小白鼻子底下,“带我去找这个人。”
小白早就习惯了,它已经不介意再一次被迟静言当狗使,它介意的是,这几天,她已经很多次让它闻这个味道,明明它都做好了带她去找的准备,临时她又变卦了。
这一次,她不会又变卦吧。
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小白这一次也不像前几次那样积极,迟静言不乐意了,拍拍小白的头,质疑道:“小白,你不会是感冒,嗅觉失灵了吧?”
小白很不屑地把头偏过去,太伤自尊了。
让小白欣慰的是,迟静言这一次到底是没有临时变卦,它根据气味把迟静言带到京城最出名的青楼——醉花楼。
小白感觉到了一股好浓的杀气,它转过头去看迟静言,咦,人呢,它对着空气里闻了闻,抬脚就朝醉花楼去跑去。
那么硕大的一条狗迎面跑来,很多人都下意识地避开,倒也方便小白很快就找到迟静言。
它真的没有感觉错,的确是好浓的杀气,释放出这股杀气的人,就是它的主人。
二楼的某个包厢里,迟静言双手叉腰,也不说话,就是瞪着坐在那里的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的反应倒还很平淡,一点都没寻欢作乐被妻子发现后的慌张,反而是坐在他身边陪酒的青楼女子慌的不成样。
这七王妃可是一拳能把狼狗都打死的人,如果被她打上一拳,估计也活不了了。
小白和迟静言一条心,半蹲在她脚步,目露凶光,牙齿微露,已经做了随时开战的准备。
这时,坐在端木亦尘另外一侧,也就是和端木亦尘一起逛青楼的大臣开口说话了。
到底还是怕迟静言的,从他战战兢兢的口气就听得出来,“七王妃,您误会了,我们和七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