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红尘-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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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玄皱着眉头,:“她要自己走出自己的囚牢,别人能帮上什么?”
秦思思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别人。”
澹台玄不置可否:“昨天晚上,我看到枫儿和梦儿出去了。”
提到了列云枫,秦思思的眼中才有了笑容,那是一种掩饰不了的笑容:“枫儿是个心地纯良的孩子,只是活得太累了,我看你们倒是很像,一样的让人羡慕,一样的身不由己,看着让人心疼。”
澹台玄也微微地笑道:“那孩子,一颗心不知道要想多少事,说实话,思思,可惜他是小王爷,不然我一定要把玄天宗的掌门之位传给他,如果他做了掌门,再历练历练,咱们玄天宗一定能发扬光大,傲视群雄。”
秦思思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孩子,不过你逼他那么紧干什么?他的武功够防身就行了,他没认你这个师父的时候,不也活得逍遥自在,你这个天下第一的高手,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骗到?”
提到前事,澹台玄也不由一笑:“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怜的时候还真可怜,总是让人很容易就忘记了戒备。”
秦思思笑眯眯地:“我家枫儿是骗死人不偿命,你没让这个徒弟骗死,算上天有好生之德,说到这点,梦儿还真的和枫儿很配,只可惜,梦儿,梦儿,哎。”
澹台玄一时无语,喘了口气,又吐了一口血,秦思思有些着急:“你怎么样?是不是太过急躁了,为这件事儿都耗了十多年了,你连散功都提前了,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吗?就算你的命不要了,你练这个功练到走火入魔,也是于事无补,你再急有什么用?”
澹台玄道:“我虽然有时间慢慢消耗,可是她不能等了,你也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下去,到了时候,如果我还是无法冲破生死玄关,到了时候,只好孤注一掷了。”他说着话,眼中泛起了点点湿意。
秦思思黯然道:“如果真的要孤注一掷,不但那孩子有性命之忧,你也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可惜我的武功和你不是一个路数,我帮不到你,不过,如果我要做的事可以成功,龙川一定会帮我们。”
澹台玄摇头:“未必能得到及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一试,生死有命吧,如果真的要痛,就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泪光,在秦思思的眼中闪动,继而落下:“玄,我了解你的心情,当年怜儿去的时候,我真的痛得要疯了,那孩子长得特别像我,不过一点儿也不淘气,温柔娴静,这是他龙川说得,他说这个孩子长大了一定是个温柔娴静的窈窕淑女,玄,怜儿去的虽然早,可是龙川对她很好,比亲生女儿还要娇宠,当时我们被人要挟,几千口人命都在龙川的一念之间,为了怜儿,龙川几乎要妥协了,他说,生为他列龙川的子女,是一种不幸和宿命,列家的孩子从懂事儿起,就要担负太沉重的东西,就是牺牲也要坦然面对,可怜儿不是他列龙川的孩子,他没有权力让这个孩子陪着列家的人牺牲,我那个时候,那么希望怜儿活下去,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我以死相逼,不许龙川妥协。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孩子和龙川中毒,我却束手无策,写了信向你求援,你又没有赶来,那几个孩子禁不得折腾,一个个就那么去了,龙川虽然没有死掉,却是……”想来当年的惨痛,应该是刻骨铭心,所以秦思思如今提起,仍然泪落衣襟,哽咽难抬“我亲手埋了怜儿,在她的坟前发誓,一定要学好医术,一定要研究毒药,如果当初我学了这些,怜儿就不用死,龙川现在也应该儿女绕膝,枫儿和谦儿就不会如此孤单了。”
澹台玄道:“列王爷来了?”
秦思思一愣:“你怎么知道?”
澹台玄没有回答,反问道:“王爷既然来了,怎么不和枫儿见见呢?枫儿应该很想念王爷。”
秦思思黯然道:“他是来了,可是他暂时不会露面,因为谦儿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抉择,龙川说,如果谦儿扛得过去,就能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要我放手,让孩子自己去选择,毕竟父母的庇护,有时候会绊住孩子。”她说到此处,泪,终于掉了下来。
澹台玄微笑道:“王爷说得不错,你看林子里边的鸟,都会赶自己的雏鸟出窝,不是心狠,是要雏鸟尽快的羽翼丰满,这个道理,人人明白,可是能做到的没有几个,我总想着那几个孩子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很怕他们有什么闪失,护之则害之,你看那几个孩子让枫儿骗了多少次就知道了。”
秦思思擦了一把泪:“先回去吧,这时候那些孩子都该起来了。”
澹台玄道:“方才练功,多少伤到了真气,我现在内力只有平时的六成,要再过两个时辰才能恢复,你应该比我伤得更重,都怪我,本来就不该让你来帮我。”
秦思思笑道:“其实现在要是回去,会让慕容惊雷看出来你受了伤,可是不回去,那几个孩子该担心了。我去挡着慕容惊雷,你去督促那几个孩子练功去。这两天还不不要练这个了,那个慕容惊雷是夜猫子进宅,能有什么好事儿?”
他们说着话,信步下山而去。
列云枫道:“我说师父他们怎么没发现我们呢,原来是伤了经络,内力有损,他又在练什么邪魔外道的功夫?小师姐,”他一回头,看见澹台梦满脸泪痕,想起方才澹台玄和秦思思的对话,秦思思提到澹台梦的时候,在叹息什么,澹台玄说自己能等,可是有人不能等,那个人是谁?他本是满心的疑问,见到澹台梦如此的凄然,心中立时猜到了大半。
澹台梦似乎强忍着哽咽,可是那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滚落。
列云枫犹豫了一下,拍拍澹台梦的肩头,澹台梦慢慢地把头靠在列云枫的肩上,一句话都不说,任晶莹的泪水划过脸庞。
作者有话要说:有种感动,是在刹那间就触及了灵魂,然后头脑一片空白,人生不如意常八九,可有二三对人言,感谢所有留言的朋友,感谢一直支持我的朋友,感谢所有砸砖的朋友,这几天真的有事儿牵绊,不太可能天天更新了,我尽量吧,尽量能更就更,而且,这个故事会尽我所能,让它完满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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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除去还惠质
细细的银针,在灯上烧了烧,然后又浸入药液中浸泡,栾汨罗动作轻盈娴熟,神情特别专注。
寒汐露半躺半靠在床上,毫无血色的脸,疲倦而迷茫的眼神,空洞洞地望着窗外。
雪很早就起来了,为寒汐露熬药的时候,被栾汨罗微笑着推开,然后寒汐露说要吃新鲜的野芹,雪立刻去草庐后边的山上去采。
这些天,他们一直住在栾汨罗的草庐里边。
栾汨罗轻轻卷起寒汐露的衣衫,然后为她针灸,她动作很轻,纤纤的手指好像在捻起透明的花瓣。
寒汐露终于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一绺头发垂下来,弯成优雅美丽的弧线,挡住栾汨罗光洁饱满的额头,她长长的睫毛,曲而微翘,但是这绺头发挡着栾汨罗的视线。
寒汐露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掠起栾汨罗额前垂下的发,她的手冰凉,栾汨罗抬眼看着她,微微一笑。
女孩子的笑虽然有很多种,大多数还是蕴含着一丝娇柔和妩媚,栾汨罗的笑容里边没有娇柔和妩媚,反而是中豁然开朗的淡然。
寒汐露看着栾汨罗的目光,居然有些柔和温情:“我听雪叫你汨罗?”
栾汨罗一笑:“我姓栾,叫汨罗,汨罗江的汨罗。”
寒汐露有些奇怪:“汨罗江?不是屈原投的那条江吗?”
栾汨罗笑道:“是啊,我小时候的家住在玉笥山下,汨罗江从山脚流过,还记得到了每年的五月端午节时,当地的人结五彩线,包粽子,赛龙舟。”
寒汐露叹口气:“你爹娘也是,一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不好,为什么要叫汨罗。”
栾汨罗摇摇头:“我爹娘早不在了,原来不是叫这个名字,贫寒人家的孩子,活着已经不容易了,哪里有闲心取什么名字,后来还是跟了我师父以后,才取了这个名字。”
寒汐露听她说到贫寒人家四个字,立刻想起了萧玉轩的父母,那对救过自己,却死在自己刀下的夫妇,也是普普通通的贫寒人家,这些年,再多的血腥和杀戮,都遮掩不住那对夫妻临死时看着自己的眼神,日日夜夜地被这种眼神纠缠着。
当她身负重伤,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才把这个苦苦压了多年的秘密全部说出来,只是没有想到,她被栾汨罗救起,而且萧玉轩和澹台盈还请来澹台玄为她运功疗伤。
澹台玄和她说了一句话,关于叶知秋那场恩怨,他愿意给她一个了断的机会,所以请她好好珍重,然后去藏龙山找他。
一霎间,寒汐露感觉忽然被抽去了骨头,身子都要被淘空了,澹台玄要给她一个了断恩怨的机会,她活着,她期盼着的,不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吗?
所以,她没有拒绝澹台玄的帮忙,只是对萧玉轩特别歉然。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只是没想到萧玉轩会以德报怨。
栾汨罗的笑意,淡而微暖:“有些事情,只有心里放下了,才真正的成为过去,人生苦短,对酒当歌,如果只纠缠在往日的恩怨里,这一生的时光岂不都白白的浪费吗?寒阿姨是聪明人,本不该被这些尘世烦恼束缚住,舍弃一些,会得到更多。”
她的话娓娓道来,细雨春风一样,这些天,都是栾汨罗煎汤熬药、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有时候雪过来帮忙,都被栾汨罗推出去。
所以,栾汨罗说的话,寒汐露已然听了进去,却黯然道:“叶师兄死了以后,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想给他报仇,虽然他始终都没有喜欢过我,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挡不住我喜欢他,无论他活着还是死了,无论他身边的人是谁,我要做的事情,他永远都无法阻拦,就像他永远都不会了解我。”
说到此处,脸色变得苍白,丝丝幽恨,涌上眼眸““他以为是我把萧念儿送给慕容惊涛,以为是我杀了萧念儿和他的孩子,他宁可相信印别离,也不相信我,那一刻,我真的想把雪杀了。可是,雪那时候那么小,粉嫩嫩的一个小婴儿,笑的时候,嘴边会有酒窝,抱着他,柔软温暖的小身体,他好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两只小手拼命抓住我的衣衫,然后看着我哭。”
寒汐露说着,忽然落下泪来,当时和叶知秋大吵了一场,她为了叶知秋,为了保住雪,经受了多少煎熬,可是叶知秋根本不给她时间解释,就认定了印别离告诉他的话是真的,是她因爱生妒,才逼着萧念儿嫁入不二山庄,还杀死了萧念儿生的孩子,寒汐露心头怒极,又有印别离在场,不能说出真相,不但不反驳,反而承认,将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叶知秋大怒之下,居然当着印别离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愤而离去,这一去,就成了永诀,再重逢时,她只见到了叶知秋的尸体。
栾汨罗用帕子轻轻拭去寒汐露腮上的泪水:“忧悲伤肺,哀思伤脾,寒阿姨怎么还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
寒汐露叹了口气:“汨罗姑娘,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这一生做了很多错事,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心里根本没有一点儿轻蔑的意思。”
栾汨罗微微一笑:“是非对错,哪能一概而论?这个世间的人,都是性情中人,谁也不是圣者,谁能做到心地无私?我虽然读书不多,还是知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寒阿姨,过去的事情没有人在计较,只是你自己心里放不下而已。”
寒汐露一把拉着栾汨罗的手:“汨罗姑娘,你听我说,我将雪支开,就是有句话想和你说,雪这个孩子太单纯,他一直当我是亲身母亲,对我特别孝顺,是我一再苛责,现在事情真相大白,这件事情伤他太深,所以,我要离开他,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报仇的事儿,我自己去就好了,知秋去了,雪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