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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倾城妖妃:执念千年终不悔-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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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就是非这么做不可,否则,只那些积蓄在心中的情绪,非要将她逼疯了不可

    可是,站在这里,看着她稳如泰山的样子,竟然还在礼佛,这些都让蓝盏鸢气的发疯,可是,即便是掌心被指甲掐烂,唇瓣被牙齿咬破,她都只是那么站着,也没有说一句话出来。

    她到底在等什么想来,若不是她此刻理智全无的话她也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这么站着看着她,等着她,看她的佛,究竟能念到什么时辰

    也幸好,太皇太后没有真的一直礼佛到黄昏,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停止转动念珠,她缓声开口,问一句:“鸢儿,此事儿,你当真执意如此”

    气度的愤怒之后是一种病态的冰冷,说出口的话完全是阴阳怪气:“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1584第1584章二月祭天之闯宫3() 
区别于蓝盏鸢的极度疯狂,太皇太后真的是冷静的过分了,就好像是无所畏惧,对世间一切都已看透的样子,淡然的沉静总让人有一种微妙的怪异感,似乎,有些东西,被无形中忽略了。

    言语浅浅却直攻要害,太皇太后果然不愧是在深宫里活下来的女人,知晓攻心为上,“你可有想过,炎儿”

    “”无言以对,蓝盏鸢此刻的冲动让她根本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东西,而且,越是在乎的人,此刻,她越是避讳着不愿意去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性中的逃避心理吧,可是眼下,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在注意这些。

    没有得到蓝盏鸢的回答,太皇太后却并不在意,只是依旧淡漠的接着说下去:“想来,你一定还将此事瞒着他,是不是”

    微顿一下似乎是在等待着蓝盏鸢的回答,可是又似乎不是,仅仅片刻时间后,她的话又继续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想让他背负仇恨,所以一直瞒着他,是不是”

    “”

    依旧没有得到蓝盏鸢的点头或是摇头,只是太皇太后的话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依旧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还是容我这老婆子大胆猜一下,也许,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缘由,让你不能开口”

    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向蓝盏鸢,太皇太后眸光犀利,可言语更犀利:“你在逃避你是懦弱”

    “我”

    激动的嘶吼,想要反驳,可是蓝盏鸢却找不到该说的话,双目发红的怒视着太皇太后,她的样子像是要吃人,可是眼睛里的挣扎却那么深,就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完全没有被蓝盏鸢影响到一星半点,太皇太后忽然勾出了一抹危险的笑意,出口的话自信满满:“我养他育他,与他情同母子,若是让他知道他只是认贼做母,必定是诛心之痛,所以,你不想让他面对现实,面对这样的变故。”

    “”忽然低下了头避开了太皇太后唇角洋溢的笑,蓝盏鸢无从否认,因为她说的都对,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不想让弟弟参与报仇的任何事情,但是

    若是非要在血仇与保护弟弟之间做个选择的话,她还是会选择,报仇

    蓝家枉死的一百冤魂不能白死,她所经历的一切也都无法当成是没有发生过,更何况,若是没有那场灾难,她的蝶依也不会从小颠沛,历尽苦难,最后还变成了今天这般活死人一般的样子

    也许,说的严苛一些,炎儿他是蓝家的男儿,理应当撑起整个蓝家,所以,有些事情,是宿命不是吗

    若是这些对他而言真的是一场灾难,那么,便是他所必须面对的伤害,这是活着本就该学会承担的重量

    并不知道蓝盏鸢在想着什么,太皇太后只是感觉到蓝盏鸢的决心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动摇,所以她的话又继续了下去,比开始时的淡漠,

1585第1585章二月祭天之闯宫4() 
并不知道蓝盏鸢在想着什么,太皇太后只是感觉到蓝盏鸢的决心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动摇,所以她的话又继续了下去,比开始时的淡漠,多了几分长辈的语重心长,“鸢儿,你可曾想过,你一直隐瞒着不说,是想要保护他,你确实没错。可是,等到二月二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可想过,你要让他如何面对忽然所知道的一切,又让他如何一下子承受昔日的恩人变成仇人的落差”

    将太皇太后的话都听进去了,确实是如她所言的,蓝盏鸢无从反驳,无力辩解。可是,她背负血海深仇,家族蒙冤,若是她不能血洗罪名,又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呢

    也许,确实是她自私,是她懦弱,她是不敢面对着炎儿说出这一切的一切,但是

    忽然一下子抬起头来,蓝盏鸢正视太皇太后,墨色的眸子里没有了躲闪,也没有了愧疚,只剩下一种决绝,仿若赴死

    不若是非要二者择一的话,她可以去跟炎儿讲清楚一切的,以让他可以有所准备,但却唯独不能:家仇不报罪名不洗

    一字一顿,蓝盏鸢每一个词都说的坚定严苛:“他,名蓝展炎,是我蓝家血脉,就当担得起蓝家之责,这是理所当然的,或许,这样的痛是诛心,但却是他必承受之痛。”

    “命运是残酷或是幸运,吾终将坦然屹立于此,不躲不避,他,亦然,亦必然。”

    许是诧异,太皇太后怔了怔,终于明白,此事已再无转圜之余地。

    既如此

    杀了她

    又或者

    二月二,是真的不远了

    收敛了眼眸中的犹豫与担忧,太皇太后又一次闭上眼睛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出口的话又恢复那种老态十足的语调:“那,鸢儿如此怒气冲冲的杀到这里来,是为了取我老婆子的性命吗”

    “怎么会”忽然妖娆的一笑,蓝盏鸢似笑非笑的语气让人有种莫名的阴冷:“我怎么会杀了您这么重要的证人呢我来,是想提醒您,祭天,很快就要到了。”

    忽然停住了拨动佛珠的动作,太皇太后给人的感觉在一刹那变得阴沉,安静了片刻后,忽然,“啪”的一声,太皇太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似乎是怒极。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吗莫不是你以为你杀了隐卫闯进来就是能耐了,就一定能活着走出去吗还是你天真的以为,哀家不敢杀你”

    “哪里”蓝盏鸢的神色忽然变得无辜起来,一副“我怎么敢”的样子,说出的话,没有讽刺的语气,却讽刺十足:“我一路九死一生这才进了京城,哪里还敢以为太皇太后您不敢杀我”

    “您可是一国太后,高高在上,小女子不过是苟活世间的蓝家余孽罢了,哪里来的自信,就以为太皇太后会手下留情呢”

    被蓝盏鸢的话噎的脸色发青,可太皇太后毕竟是太皇太后啊,活了一把年纪不说,还是在这出任不吐骨头的深宫里打滚爬到的女人,自然是功力不凡的,又哪里会因为区区一两句逆耳的冷言就影响了心境呢

1586。第1586章 二月祭天之闯宫5() 
“鸢儿,你也不必说这样的话激我,若是你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姨母可以保证,你一定可以安全的活着。”

    “安全的活着?”嘲讽的言语如冰似刃,看得出来,蓝盏鸢生气了,“是以蓝家人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活着?还是说,如现在这般,隐姓埋名,如游魂野鬼一般?”

    安全的活着?她以为她许下这等诺言,她就会感恩戴德吗?真是可笑至极!

    她蓝家人也是有骨气的,也许还没有“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的气度,但至少,不会为了活命而向仇人屈膝求饶!

    终于是被蓝盏鸢耗光了所有的耐心,太皇太后的杀心再一次压抑不住的涌现出来,杀意越来越浓,就连她看着蓝盏鸢的目光都变得怨毒起来。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针锋相对,一言不让,蓝盏鸢她既然敢来,自然就不怕在言语上冲撞了她,当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

    “我既然敢一路杀进来,就没有想过要吃什么敬酒!我倒是要看看,您老人家为了我这么一个区区的戴罪之身,准备了什么样的罚酒?”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姨母是第一天认识鸢儿吗?”微微的歪了歪脑袋笑意浅浅,蓝盏鸢的样子有几分俏皮,很难得才能见到她如此的姿态,可爱中透着妩媚,成熟中凸显调皮,“我本就是如此的性子,不是吗?”

    被蓝盏鸢这样的态度惹恼了,太皇太后眸色一冷,杀气迸现。

    “看来,这些年对你来说,还是过得太轻松了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太皇太后已经冷酷的没有一分人情味了,一字一句都戳在蓝盏鸢的心扉上。

    说不清是震惊还是心冷,蓝盏鸢虽然一直都隐约的有种感觉,觉得自己这些年遭遇的一切,作为皇家最高的掌权人,梦晓芊不可能一无所知,可原来,竟是如此吗?

    “呵呵”,她忽然冷冷的笑了,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年前那一次潜入落华堂,她还妄图自己能够说服她,让她将真相全数说出来,以为她是那个曾经疼爱自己的姨母,却不想……

    古人云:知人知面不知心,果然,真是有道理啊!

    “是啊,这些年,我确实过得还不够苦,没有到了要去寻死觅活的地步,不是吗?”

    “哼!”被蓝盏鸢嘲讽的态度弄得老脸上有些挂不住,太皇太后瞥了瞥眼睛,冷哼一声,扯断了手中的佛珠。

    “叮叮咚咚”,珠子落地的声音很清脆,在屋子里响成一片,转瞬间多出了不少的人,每一个都气息内敛,看得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笑得很平静,蓝盏鸢觉得:也许,她应该为自己感到荣幸的。这些人,若是她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衢州梦家灭门时莫名消失的那一支特殊的队伍,他们中每一个人都是从千万人中选出来的,做杀手的绝佳材料,是杀人的冷血兵器,几乎无往而不利。

第1587章 二月祭天之华清台的访客() 
梦家灭门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听到过他们一星半点的消息,可想而知,太皇太后是从来都没有动用过这一部分的力量的,却没想到,竟给她用上了,难道,她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吗?

    细细的算一算,也许,太皇太后所有的势力,都用在了她身上吧?

    哎,她也不过是仗着自己用了毒罢了,若不是用毒,也许她在进入落华堂之前就已经死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些人吧……

    *****

    华国公府*华清台

    如鬼魅一般潜入了屋子里,一身黑袍多了几分威慑,那人在华清的床前停住脚步,言语深沉却透着笃定,很轻,“星阙,醒了吗?”

    “……”

    没有人回答,似乎华清还在昏迷中,只是,不知道这一位是什么人,竟能如此轻易的进了华清的闺房。

    没有恼怒也没有疑惑,那人又一次开口,还是那种平静又笃定的声音,依旧很轻:“华清,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忽然睁开了眼眸,清澈的眼底没有一丝朦胧,看得出,她确实早已苏醒,只是,不知道她又是为何,非要装着昏迷的样子?

    言语不卑不亢,华清的态度客观又冷静,“冥主,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呵呵。”像是被愉悦了,那人清澈的笑声很好听,感觉心情好像不错,只是说出的话,却又不像是那么回事。

    “笑话!这天下间,有哪里,是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没有回答,华清确实没有想得出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只是——

    “父亲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允诺,从此后,我已不是星阙,再说了,不是有了新人去接手了吗?”

    “呵呵。”看样子,那人的心情确实不错,总是在笑着,笑起来的声音也是真的好听,对华清之言,似乎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

    “华国公府的大小姐,恩恩,确实是个不错的名头,只不过,我冥楼的守君,也不错啊,怎么你就这么不稀罕?”

    实在是有些吃惊,华清细算她在冥楼的十多年,自问还从没有见到过冥主如此的说话方式,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该怎么接腔才好。

    气氛似乎尴尬了起来,冥主就这么立在榻边,一直静静的看着华清许久,最终,他遥望远方,轻言一语:“算了,也许有一天,你想通了,就会回来的,我等着你……”

    话落的瞬间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影,看不出究竟是门开过还是窗开过,华清长长的舒一口气出来,整个人都松垮了下来,心中想着他走时的最后一句话,有些耿耿于怀。

    什么叫做:她会回去的?

    什么又叫做:他会等着她?

    为什么她要回去?

    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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