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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清宫熹妃传-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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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动手。

    皇后要对付钮祜禄氏,她自然乐见其成,之后命人暗中盯紧了坤宁、承乾两宫,两宫一有什么动静立刻禀报。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知道皇后今夜连着两次出入南书房,随后胤禛先后召众朝臣与钮祜禄氏至南书房见驾。

    据从南书房侍候小太监处打听得来消息,此事似乎与通州有关系。管她猜不透通州之事何以会扯上钮祜禄氏,却丝毫不妨碍她抓住这个千载难逢好机会。连夜找来小春子,让他随自己前往南书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一遍,自然这送信日期要改成今日,否则胤禛问起何以她迟了这么多天才回禀,却是不好回答。

    胤禛薄薄嘴唇抿成一条生冷直线,攫凌若身上目光有着沉沉痛意,他起身,一步步走到凌若跟前,手指松开,薄薄两张信纸飘落凌若面前,上面一个个小字,犹如盘桓纸睥一条条小蛇,正“咝咝”吐着猩红信子,随时会朝她扑过来。

    “熹字谓之曰光明,代表着凡事美好一面,朕将这个字赐为你封号,是因为朕认为你为人淑恭淑良,可以当得起这个字,可是原来朕错了,朕一直以来都看错了你!”说这些话时,胤禛眼中有着难以言喻伤痛,垂身侧双手捏得咯咯作响,他怕自己稍一松开,就会忍不住一巴掌打过去。

    凌若颤手捡起地上信纸,已经做好了坏打算,但看到信中内容时,依然浑身冰凉,如坠冰窖。

    石秋瓷信中说她知道凌若与徐太医自幼相识,情意深重,被迫分开后彼此一直未能忘情,是以徐太医设法成为宫中太医,常以治病为借口,来王府与凌若私会偷情。自己得知此事后曾劝过凌若数次,凌若表面听从,实则恨她多管闲事,又恐她迟早会将自己与徐太医偷情一事告之胤禛,是以胤禛登基后,以二十三阿哥性命为要胁,逼着她自。

    石秋瓷信中极颠倒黑白之能,将她与容远之间关系说得污秽不堪,且这封信比她截获那封还要多出一段来,多出来那段内容是指弘历出身,指称弘历有些举止习惯与徐太医相似。

    其实人与人之间,连容貌都会相似,无需说举止习惯,但这原本正常不过事情,放这封信中说出来,却是要命至极;何况又是这么一个时候,摆明了是要将她往死路上bi!

    她抬头,迎上胤禛那满是痛恨与厌弃眸光,话未语,泪先落,大滴大滴落地上,心是被人狠狠揪一起疼痛,她用力叩头,额头重重磕光滑如镜金砖上,“臣妾与徐太医清白,静太妃信中所言皆为诬蔑之言,求皇上明鉴!”

    “诬蔑?”胤禛冷笑,声音是从未有过尖锐刻薄,刺得人耳朵发疼,“皇后诬蔑你,你亲妹妹诬蔑你、静太妃诬蔑你,这天下所有人都诬蔑你熹妃娘娘!”

    凌若无言,只是垂泪不止,她心里清楚,这样情况下,不论自己说什么,胤禛都不会相信;那拉氏与年氏先后出手,切断了自己所有生路。

    那厢,年氏眼中浮起重重意,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日,真是痛至极!

    胤禛冷眼看着她不断滴落金砖上泪滴,往日怜惜这一刻都化为了厌恶,只要一想起信中内容,他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不知廉耻女子。

    “该死!该死!”胤禛无法克制不断涌上胸口怒意,随手将一只翡翠笔ha狠狠惯地上,怒吼道:“钮祜禄凌若,你该死!”

    “皇上息怒,莫要为了一个不知廉耻jian婢伤了龙体。”年氏见状忙上前轻声宽慰,又道:“熹妃固然要处置,但四阿哥那边也要弄个清楚才是,他若真是熹妃与徐太医孽种,如何还能做这大清四皇子!”

    斩草除根方能一世无忧,既做了那便彻底做绝,没有了弘历,福沛才有机会登上太子之位,至于弘时,那个庸才除了有一个嫡长子出身之外,什么都不是。

    弘历二字令胤禛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一时没有说话,但那眸底却渐渐被疑色所覆盖;静太妃临死写下信中言辞振振,指凌若与徐太医有jq,且凌若适才又再三替徐容远求情,弘历……他难道当真不是自己骨肉?

    见胤禛眼中疑色闪烁,凌若心中升起无惶恐,她怕便是扯到弘历,当下连连叩头垂泪道:“臣妾愿以自己性命发誓,弘历千真万确是皇上骨肉。”

    她誓言并未能减去胤禛一丝疑心,年氏是旁边嗤笑道:“事到如今,熹妃还砌词狡辩,弄什么赌咒发誓,可见全无一丝悔意。再言之,你蒙骗皇上做下此等不知羞耻事,以为皇上还会信你吗?”

    “她这等德行,如何配再为熹妃!”胤禛冷言相向,这一句话等于是夺了凌若熹妃之位,至于是废是降,一时未言。

    年氏闻言,心下固然痛,但弘历才是要紧,当即道:“皇上,那四阿哥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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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该死() 
胤禛转头瞥了她一眼,脸色阴沉地道:“四阿哥事朕自有主张,不需贵妃操心。”年氏听出胤禛言语间不悦,暗责自己太过心急,赶紧噤声不语,一旁静观事情进展。

    那厢,胤禛喝斥了年氏一句后,冷冷扫过垂泪不止凌若回到桌案前坐下,那里摊着一张空白圣旨,正是他被皇后打断尚未来得及拟下旨意。

    已经拖了很久了,如今该是时候下旨了,通州也好,徐容远也好,全部都得死!

    看到胤禛执笔,凌若大惊失色,她很清楚,一旦旨意下达,那么容远就真是死定了。当下忙爬过去泣声道:“臣妾知道,此时不论臣妾说什么皇上都是不会相信,但是徐太医当真是无辜,求皇上网开一面,放徐太医一条生路!”说罢她连连叩头,“呯呯”磕头声响彻南书房。

    胤禛冷冷瞪着她红肿额头,只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凌若不知道自己此刻除了哀求之外还能做什么,她磕头,哪怕额间磕得疼痛不堪也不肯停下,此生她欠容远实太多,所以这次一定要救他,一定要!

    然,她不知,她越求,胤禛心中就越恨,他忍着心中烦怒,任凭凌若不住哀求,只是低头将旨意写完,取过旁边玉玺盖上印章后,抬声道:“李德全!”

    “奴才!”李德全赶紧答应,唯恐慢上一点会惹来胤禛滔天怒火。

    “即刻将旨意传至丰台大营与骁骑营,不得耽误!”他言,眸光阴冷无情。

    “不要!皇上!”凌若拉住接过圣旨李德全,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弄得李德全进不得退也不得,甚是为难。

    刚刚被胤禛喝斥过年氏见状忍不住又道:“你若真与徐太医没有苟且之事,何必这样紧张他生死,分明就是有私情!”

    凌若没有理会她,只是哀哀望着胤禛,想看看他是否当真对自己没有一丝信任,只见胤禛恼恨地道:“钮祜禄凌若放手!否则朕连你一道治罪!”

    他等了一会儿见凌若始终没有放手,气得走下来,一脚将她抓着李德全衣角手踹开全文字手打,大声怒骂道:“你耳朵聋了吗,朕叫你放手!”

    他心中恨到了极处,究竟那个该死太医有什么好,她要为了他这般做jian自己来求情,甚至一再顶撞他,连命都不要。

    “皇上是圣明君主,求皇上念徐太医曾救过皇上一命份上,饶过他性命。”凌若忍了手上痛继续跪地上道。

    “好!很好!”胤禛没想到凌若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替徐容远求情,神色橘红色烛光下扭曲变形”全文_,“你要救徐容远是吗,朕成全你!”

    随着这句话,他回到桌案后,提笔一张空白纸上写下几个字,同样盖上玉玺。随后他拿着这张纸走到凌若身前,凉声道:“朕不会放过徐容远,要救你自己去救,这份是出宫旨意,你可以拿着它出宫前往通州,只要大炮轰毁通州之前,你带徐容远离开通州,他就可以活着!”

    凌若手指不住发抖,几次想要去接那张纸又颓然放下,薄薄一张纸片似有千钧重。她很清楚,胤禛这般做不是真想放了容远,而是试自己,看自己究竟能为容远做到何等地步。一旦自己接过这张纸,那就真回不了头了。

    书房中明明站了五个人,却半点声响都没有,所有人都摒着呼吸等着看凌若决择。

    年氏自是巴不得凌若接过那张纸,如此胤禛才会对她彻底失望,不再留情。

    李德全不便出声,只能以目光示意凌若千万不要接这张纸,这哪里是出宫旨意,分明就是一道催命符。

    凌若也很清楚,若自己足够聪明话,就应该不接那张纸,可是容远曾经待她好不断眼前闪过,不论是她入王府之前还是入王府之后,若没有容远,自己早已死一次次算计当中,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站这里。

    她欠他良多,该要还他,哪怕赔上这条命也要还他!

    这般想着,凌若目光渐渐坚定起来。伸手,胤禛难以置信目光中接过那张旨,叩头道:“多谢皇上开恩!”

    胤禛愣愣地看着她,随即被巨大愤怒所淹没,钮祜禄凌若她居然这般明目张胆地背叛他,实该死!

    凌若再次叩头,随即起身迎着胤禛噬人一般目光,含泪道:“臣妾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原谅,待臣妾救出徐太医后,必来向皇上领罪!”

    “滚!”胤禛双目通红地瞪着她道:“朕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给朕滚!”

    凌若转身,胤禛愤怒目光中踏出了南书房,身后是东西被摔碎声音。

    “主子怎么样了?”一直守外面水秀迎上来关切地问着,她虽然没有进去,但里面响动却是隐约有听到,情况似乎不怎么好。

    “我没事。”凌若虚弱地笑一笑,对水秀道:“去御马房牵一匹马来,我要出宫。”

    “出宫?”水秀惊异地瞪大了眼睛,“主子您是宫中嫔妃,没有皇上旨意是不可能出宫,何况此刻宫门早已关上了。”

    “无妨,我有皇上圣旨。”她没有多说,只催促着水秀去御马房牵马来,亏得以前胤禛曾带着她骑过马,否则还得乘马车或是坐轿,这样速度就慢了许多。

    “主子您要去哪里?”水秀感觉到事情不寻常,追问道:“还有皇上,他怎么可能允主子你深夜出宫?主子,到底出什么事了,您别吓奴婢。”

    凌若轻抚着她担忧脸庞,摇头道:“我说了没事,别乱猜,也不要多问,按我说话去做就是。”

    水秀哪里肯信,但是凌若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得依着她话去,管御马房小太监被水秀半夜叫醒,甚是不悦,不过听说是熹妃娘娘要用马,赶紧巴结着挑了一匹xing情温驯马儿给水秀。

    水秀牵了马跟着凌若一路来到午门,忍不住又一次问她要去哪里。

    凌若不说,只道:“我不这些日子,你好生照顾弘历,他若问起,就说我去办些事,过几日便回来。”

    水秀见她心意已决,只得道:“那主子您一路小心,早些回来。”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还改,再等两分钟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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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 出宫() 
凌若点一点头,将拿手中圣旨递给宫门守卫,他们虽然觉得很奇怪,但纸上所盖玉玺是千真万确,只得依旨开门,放凌若出去。

    茫茫夜色中,凌若孤身出了宫门,她听到厚重宫门身后关起声音,却没有回头,如今重要是救容远,其他……还是等回来后再说吧!

    就凌若离开后没多久,一个身影自黑暗中闪了出来,正是三福,他打量了已经重关紧宫门一眼后往坤宁宫行去。

    那拉氏彼时正坐正殿中徐徐饮着茶,听到三福进来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地道:“如何?”

    三福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儿道:“回主子话,熹妃已经离开紫禁城?”那拉氏一离开南书房就命三福暗中盯着。

    “呃?”这个回答显然超出了那拉氏预期,不过旋即又平静了下来,随手将茶盏往桌上一放道:“倒是看不出熹妃这么重视徐太医命。”

    三福闻言小声问道:“主子意思是说熹妃此次离宫是为了救徐太医命?”

    那拉氏低头一笑,戴小指上镂金护甲轻轻拨弄着铺花梨木桌上织锦桌布,一条金色细丝被勾起护甲尖,“除此之外这还能是什么?”

    翡翠皱了眉头道:“照主子这么说来,皇上难道不追究这件事了?”

    那拉氏嗤笑一声道:“怎么可能。本宫与皇上几十年夫妻,皇上性格本宫难道还会不知道,疑心深重,一旦起疑就极难消除。至于说钮祜禄氏出宫,呵,那恰恰是让她死得。”

    她话让人听得云里雾里,不甚明白,三福也不多想,只是道:“奴才还有一件事回禀。就主子离开后不久,年贵妃去了南书房求见皇上,与她同去还有一个小太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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