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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6章

清宫熹妃传-第18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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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璂没有出事,他很好。”面对弘历的言语,瑕月点头道:“不错,他现在是很好,但是一个月以后又或者一年以后呢,永璂还会如现在一样好吗?”

    “未来之事,谁能预料,不过朕可以答应你,朕会倾尽一切,保护永璂,不让他受半点伤害,相信朕好吗?”

    瑕月道:“臣妾从未怀疑过皇上,同样的,也请皇上不要再隐瞒臣妾了好吗?”

    弘历违心地道:“朕从未隐瞒过你什么。”

    瑕月痛声道:“皇上,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与臣妾说实话。”话音未落,弘历已是道:“朕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只是皇后不肯相信罢了。”说罢,他回到御案后,漠然道:“朕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皇后先回去吧。”

    瑕月深吸一口气,跪下道:“皇上若不肯告之臣妾实情,臣妾就在此处长跪不起!”

    “你!”弘历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冷言道:“你既是喜欢跪,那就跪着吧。”说罢,他目光放在折子上,不再看瑕月一眼。

    日影渐渐西沉,在短暂的霞光之后,黑暗如一对巨大的翅翼覆盖了天幕,小五一盏一盏点上灯火。

    【作者题外话】:今天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把背给搓伤了,坐的很吃力,只写出一章来,请大家见谅,泪

第一千六百一十五章 坦言() 
“皇上,请您移驾暖膳。”宫人尖细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弘历应了一声,搁下手中的朱笔起身往外走去,在经过瑕月身边时,脚步一顿,垂声道:“还不起来?”

    瑕月抬头道:“请皇上告之臣妾实情。”到了这个份上,她一定要弄清楚永璂身上的事情。

    弘历瞳孔微缩,盯了她半刻,拂袖走了出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始终不见弘历归来。

    陪着瑕月一起跪在殿内的锦屏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轻声道:“主子,三更了,看样子皇上是不会回来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吧,明日再过来?”

    瑕月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色,态度坚决地道:“本宫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皇上。”顿一顿,她望着锦屏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锦屏摇头道:“奴婢不倦,奴婢只是担心主子的身子。”

    “本宫撑得住。”说完这几个字,瑕月不再言语,静静跪在殿内,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门开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她们的身后,许久,弘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若朕一世不说,你是否准备在此跪上一世?”

    “是。”这是瑕月给予弘历的答案,也是唯一的答案。

    在长长的叹息声中,弘历走到瑕月身前,蹲下身神色复杂地道:“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不过是多一个人担心罢了。”

    瑕月凝望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徐徐道:“您还记不记得臣妾以前说过,不愿总是皇上一个人去面对所有艰难,咱们是夫妻,可以共富贵更可以共患难的夫妻;还有,永璂是臣妾的孩子,纵然现在提心吊胆,也总好过将来突如其来的灾难!”

    “朕会”不等弘历说下去,瑕月已是道:“臣妾知道您会倾尽一切保证永璂,可是世事有太多的不可确定,即便您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也不能保证永璂一定会没事。”说到此处,她伸手,握住弘历不复温暖的手掌,“臣妾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您放心,臣妾纵然是菟丝花,那也是长在参天大树上的菟丝花,只要大树不倒,菟丝花就无畏无惧。”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颤抖而冰冷的手掌,一遍遍抚着瑕月的脸庞,许久,他终于道:“好,朕告诉你!”

    在拉着瑕月在椅中坐下后,弘历深吸一口气,说出那个原本准备瞒瑕月一辈子的秘密,“还记得永璂出生的日子吗?”

    瑕月点头道:“臣妾自然记得,是乾隆十四年的七月十九,臣妾陪皇上登坛求雨的途中动了胎气,于天坛的斋宫之中诞下永璂。”

    这句话将弘历的思绪带回到了十三年前,缓缓道:“不错,永璂甫一出生,就立刻天降大雨,解了京城的旱情,朕很高兴,当即传了唐齐章替永璂算生辰八字,他告诉朕,永璂八字之中有许多水,出生之时又天降甘霖,水上加水,命格贵不可言,可是他八字偏轻,这样的人,往往极易夭折!”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最后四个字时,瑕月仍是双手倏然一紧,蚀骨般的寒意飞快地在四肢百骸蔓延,将她一点点冻僵,包括思绪,包括视觉、痛觉、听觉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隐约传来弘历焦急的声音,瑕月双眸勉强凝起一丝焦距,只见弘历与锦屏皆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嘴巴一张一合,她却始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说了一会儿,弘历似乎急了,伸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口,锦屏松了一口气,连忙取了帕子擦拭瑕月的下唇,在瞧见帕子上殷红的血迹时,瑕月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哑声道:“我怎么了?”

    锦屏一边替瑕月擦拭下唇不断渗出的鲜血,一边答道:“主子您刚才听到皇上的话后,就死命咬着唇,咬出血了也不肯松开,叫您也没反应,可是将皇上与奴婢给吓坏了。”

    “本宫没事。”瑕月接过帕子胡乱擦拭了几下,盯着弘历艰难地道:“也就是说,皇上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知道永璂命格之异了?”

    “不错,朕告诉唐齐章,让他一定要想法子补全永璂的命数,至于朕,就在佛道两教中搜寻补全命数的法子,数年后,终于在观中找到一则,以九十九名与永璂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男童的心头血辅以秘法以此补全永璂缺失的命数。虽然很快就到了这九十九名男童,云中子却认为此法太过阴毒,有违道家之意,所以迟迟不肯施法,只肯与空静一起替永璂祈福。”

    “所以皇上就不断扩修观与万寿寺?”

    “不错,如非万不得已,朕也不愿伤害那么多性命,正如云中子所言,这是在折永璂的福寿;所以这十几年来,观与万寿寺一扩再扩,祈福之人一增再增,可惜结果始终不尽人意。”说到此处,弘历长叹了一口气,“永璂先是险些丧命在虎口之下,之后又得了天花,命悬一线,朕不能再无休止的等下去。”

    “所以皇上杀了观数十人?”面对瑕月的询问,弘历点头道:“不错,弘昼代朕领兵前往观,想要逼云中子就范,无奈这个老道硬得很,宁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子徒孙被杀死,也不肯答应,碰巧在这个时候,永璂熬过了天花,朕便饶了他性命,并将这件事情封锁了下来。”

    在努力消化了弘历的话后,瑕月又问道:“那魏秀妍呢,她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弘历沉默片刻,道:“这件事后不久,云中子告诉朕,除了九十九名男童之外,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补全永璂命数,那就是魏秀妍;此人命格特异,她所生的孩子可以代替永璂承受灾劫,以命换命!”

    听到此处,瑕月已是恍然大悟,“所以皇上突然改变主意,免去魏家流放宁古塔之刑,并且不顾反对将魏秀妍安置在广秀园中。”

第一千六百一十六章 正月三十() 
“朕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永琰出生,可是她却偷偷带着永琰离开广秀园,不知去向,定是那个范进与她说了什么,可惜范进已经死了,无法追查。”

    此时,瑕月心中是说不出的矛盾,她不愿一个无辜的孩子死去,但同样,她也不愿自己唯一的孩子失去性命;两者之间,实在难以取舍。

    弘历不见她说话,以为她是在担心找不到魏秀妍母子,道:“你放心,这是永璂唯一的希望,就算魏秀妍逃到天涯海角,朕也一定会将她们母子抓回来!”

    瑕月望着他道:“不管怎么说,永琰始终是皇上的亲生骨肉,皇上真的忍心这么做吗?”

    弘历面色一白,似冬日里树梢上的积雪,别过脸道:“难道还有别的法子吗?”停顿片刻,他转过头来,眼眸中映着青铜烛台上突突跳着的烛火,一字一句道:“为了永璂,莫说是一人,就算是十人百人乃至千人,朕也照杀不误!”

    瑕月听出他话中的悲哀与挣扎,弘历是清楚的,他这样做并不对,可是他依旧坚持错下去,一切的一切,皆是为了可以永璂活下去,让他们的孩子不至于早早离开人世。

    十三年来,弘历一人独守着这个秘密,即使是面对最亲密的枕边人也不能说,连一句梦呓之语也不可以,当中多少辛苦唯有他自己最清楚。

    锦屏在一旁轻声道:“如果此事被朝中大臣知道,他们一定会”

    “他们不会知道!”弘历打断他,漠然道:“只要找到魏秀妍母子,然后将永琰送去观让广成子施法,这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不会再有人提起。”

    静默半晌,瑕月道:“臣妾记得,十一阿哥出事时,唐齐章曾匆匆忙忙来见过皇上,是为何事?”

    “唐齐章每年都会为永璂批命,去年批命之时,说永璂命数中的大劫会在十四岁时来临,可是那一天他告诉朕,变了,一切都变了。”虽已过去将近半年,提及此事,弘历仍然忍不住叹气,“那一次是永璂的死劫,但最终,死的人变成了永瑆。”

    瑕月脸色难看地道:“也就是说,当日死的人本该是永璂?”

    “不错,按着唐齐章的说法,永瑆因为与永璂血脉相连,所以阴差阳错之下,他代永璂受了这个劫。”

    瑕月怔怔地坐在那里,她一直以为,夏晴不可理喻地将永瑆的死怪罪在永璂身上,但原来永瑆真的是代永璂而死。

    弘历抹了把脸道:“虽然那一次,永璂饶幸逃过一劫,但老天爷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不出半年,永璂的死劫会再次来临,到时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所以朕一定要此之前,补全他的命数!”顿一顿,他又道:“朕已经再次加派人手寻找魏秀妍母子,二月初一之前,一定可以找到他们。”

    沉默半晌,瑕月疑声道:“以命换命广成子真的可以做到吗?”

    弘历毫不犹豫地道:“朕曾亲眼见过他施法,确实可以调换命数相近的两人,你放心,他一定可以救永璂。”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正月二十九,再有一日就是与广成子约定的二月初一了,却始终没有魏秀妍母子的消息,令弘历心绪越发烦燥。

    在这期间,一直盼着生下一位阿哥的汪氏最终诞下一位公主,令她大失所望,再加上临盆之后,弘历只来看过一次,令她心中更加难过,月子还未过半就已经哭了好几回。

    这日早朝过后,弘历看着那一份份写满了字的折子,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烦燥地掷下朱笔,起身往外走,未走几步,宫人快步走了进来,恭声道:“皇上,兆惠将军在外求见。”

    听得这话,弘历精神一振,连忙道:“快传他进来。”

    在兆惠入内后,弘历将小五以外的宫人全部遣了出去,随即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可是找到魏秀妍母子了?”

    一脸疲惫的兆惠拱手道:“是,臣等今早在城西一间废弃的屋子里找到了魏氏还有十五阿哥。”

    “好!”弘历脸上终于露出这么多天的第一个笑容,“可是已经送去了观?”

    出乎他的意料,兆惠摇头道:“臣劝了很久,但魏氏始终不肯跟臣走,还说”见他迟迟未说下去,弘历催促道:“她说什么?”

    兆惠咬一咬牙,如实道:“她说臣等如敢上前一步,就掐死十五阿哥,臣等怕她情急之下,真的会做出过激之事,所以不敢贸然行事,只命士兵看住,不要让她逃走。”

    弘历沉默片刻,道:“带朕去见她,小五,立刻备马。”

    “嗻!”在步出养心殿之时,瑕月正好过来,瞧见他们这个样子,道:“皇上,可是找到魏秀妍了?”

    到了这个时候,弘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不错,兆惠已经找到她了,不过出了些小岔子,所以朕要出去一趟。”他怕瑕月担心,又道:“放心,明日过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弘历话音未落,瑕月已是道:“臣妾想随皇上一起去见一见魏秀妍。”

    弘历惊讶地望着瑕月,“为什么?”

    瑕月没有回答,只道:“求皇上应允。”

    弘历看了她一会儿,终是点头答应,让瑕月换了内监的衣裳,与他一起赶往兆惠所说的废屋。

    策马奔驰了将近一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他们找到魏秀妍的地方,那间废弃多年的破屋外,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士兵,至于两边的住户已经被士兵给清除了。

    弘历下了马,带着瑕月快步往屋中行去,小小的一间屋子里站了约摸六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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