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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4章

清宫熹妃传-第16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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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雁儿看得出,张泉是恨透了周全,这对她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她心念微转,道:“那么你想不想报仇?”

    张泉毫不犹豫地道:“他害我被罚为净军,我怎会不想,可恨他有皇后撑腰,我竟连个申诉喊冤的地方也没有。”

    乔雁儿幽一笑,道:“天无绝人之路,机会一定有,就看张公公愿不愿意了。”

    张泉缓缓站起身来,盯着她道:“你刚才说帮我,但你又不知道蜀锦一事,乃是被人陷害,你能帮我什么?”

    “我虽不知蜀锦一事,却知周全之事,你可想知道?”乔雁儿的话令张泉起了兴趣,试探道:“你知道他什么事?”

    乔雁儿也不隐瞒,径直道:“知道永寿宫的事吗?就是周全所为!”

    “永寿宫”随着这三个字,张泉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你说前些天,永寿宫中群鸦发狂一事,是周全所为?你怎么知道?”

    “你不必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没有骗你,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张公公的心思,应该能猜得出来。”

    张泉低头思索片刻,迟疑地道:“你想说这是皇后娘娘的授意?”

    “周全虽然是内务府的总管,但说穿了,依旧是一个宫人,他与魏答应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皇后娘娘要魏答应死,周全只是一个刽子手。”

    在听完她这番话后,张泉忽地恍然道:“我知道了,他之所以陷害我,就是怕我发现他的秘密,明白了,这下子全明白了,原来他们三人聚在一起商议的是这件事,周全,呵呵,可真是够胆大的啊!”

    乔雁儿道:“张公公当时可曾找到什么证据?”

    张泉没好气地道:“我若找到证据,哪里会在这里。”他缓了口气道:“我当时只是见他与郑九、小成子三人常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商议,所以有点怀疑,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胆大到要谋害魏答应。”

    乔雁儿蹙眉道:“就当真没有一点线索吗?”

    张泉想了一会儿道:“我记得在永寿宫出事的前几天,郑九曾出过宫,或许与此有关,但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就未为可知了。”

    乔雁儿贝齿轻咬,道:“再不可能也要试一试。”说着,她试探道:“有没有可能让郑九与小成子倒戈相向?”

    张泉苦笑道:“郑九同样是皇后安排在内务府的心腹,想要他出卖皇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至于小成子,我试探过他,牙关也是紧得很,什么都不肯说,你恐怕只能靠自己查了。对了,你为什么对这件事哪些关心,还特意来找我?”

    乔雁儿沉默半晌,道:“因为我不喜欢周全以及他背后的主子,这个答案张公公满意吗?”

第一千两百七十五章 警惕() 
张泉眸光幽暗不明,许久,他笑道:“既然乔姑娘不肯说,我也不勉强,若乔姑娘能扳倒周全,让我摆脱此处重回内务府,我张泉定会牢记乔姑娘的恩德,矢志不忘。”

    乔雁儿又问了一些周全的事后,离开了西夹墙,在走了一段路后,有人迎面走来,定睛细看,竟然是齐宽,待得走近后,乔雁儿惊讶地道:“齐公公,您怎么来这里了?”

    齐宽微微一笑道:“皇后娘娘让咱家来请雁儿姑娘去一趟坤宁宫。”

    乔雁儿疑惑地道:“请我去坤宁宫?为什么?”

    “咱家只是奉命来请,余下的并不知晓,还请雁儿姑娘见谅。”不等乔雁儿言语,他已是做势道:“请!”

    乔雁儿点点头,随他往坤宁宫行去,心里则不停想着瑕月传她过去的用意,自从将她安排去库房做事后,瑕月就不曾召见过她,如今突然传召,实在令她有些不安。

    待他们到坤宁宫之时,瑕月正抱着永璂,永珹拿着一张老虎面具逗他,不时把永璂逗得咯咯大笑,永璂如今已经有半岁多了,再加上天气转热,穿得比冬天少了许多,露出肉乎乎的双手,极是可爱。

    乔雁儿走到殿内,屈膝道:“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瑕月看了他一眼,对永珹道:“本宫有些事情,你和奶娘带永璂去外头玩一会儿。”

    “嗯。”永珹将面具扣在头顶上,从瑕月手里接过永璂抱着往外走,他虽然才十三岁,但经常过来抱永璂,所以抱的似模似样,永璂也喜欢这个哥哥,笑嘻嘻地喽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待得他们走后,乔雁儿试探地道:“不知娘娘传召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瑕月取过一旁的青花瓷盏抿了一口,温言道:“你在宫中也有些日子了,可还习惯?”

    “多谢娘娘关心,奴婢很习惯。”说着,乔雁儿又笑道:“其实对奴婢来说,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已经很好了,实在不敢要求更多。”

    瑕月垂目一笑道:“本宫记得,你今年有十七了是不是?”

    乔雁儿摸不准她问这些话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道:“是,过了年之后,奴婢便十七了。”

    瑕月漫然道:“十七,正是年华最好的时候,万不可如此白白辜负。”顿一顿,她续道:“本宫知你以前曾遇到过薄性负心的男子,所以不愿嫁人,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终归还是要成家的。”

    一听这话,乔雁儿顿时急了,连忙道:“奴婢发过誓,此生绝不嫁人,娘娘您也是知道的。”

    瑕月笑意不减地道:“本宫明白,但之前那男子薄性,不代表天底下所有男子都无情无义,本宫这几日替你留心了一番,有一名三等带刀侍卫很是诚实可靠,不失为良配。”

    “多谢娘娘好意,但奴婢实在不想嫁人,还请娘娘成全。”莫说是一名侍卫,就算是皇亲贵戚,乔雁儿也是不肯嫁的,一旦出宫,想要报仇便不可能了。

    锦屏走到她身边劝道:“雁儿,娘娘一心为你着想,你怎能如此拂逆娘娘的好意,宫里头不知多少人盼着娘娘下旨赐婚呢,还不快领旨谢恩?”

    瑕月敛一敛手,道:“可是嫌侍卫的身份太低,所以你不愿下嫁?”

    乔雁儿闻言,急道:“娘娘误会了,是奴婢身份卑微,又不必什么礼数,只怕对方会有所嫌弃。”

    瑕月目光微微一转,笑言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本宫肯将看重的人嫁予他,是他的福气,他怎敢有半分嫌弃,若真有,你尽可来告诉本宫,自有本宫为你做主。”

    乔雁儿哪里会答应,她咬一咬牙,跪下道:“奴婢知道娘娘是一番好意,但奴婢现在仍是经常梦到以前之事,每每惊醒之后都泪流满面,实在还没做好嫁人的准备,还请娘娘再给奴婢一些时间。”

    瑕月想了一会儿,轻叹道:“也罢,既然你如此抗拒,就再缓一阵子吧,希望下次本宫再与你提起之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退下吧。”

    乔雁儿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磕头谢恩,在她走后不久,江丰走了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启禀主子,打听清楚了,乔雁儿去西夹墙是为了找张泉。”

    瑕月诧异地道:“她认识张泉?”

    “奴才不清楚,只知她与张泉说了许久的话。”如此说着,江丰抬头道:“另外她去乾清宫见的人也打听出来了,叫叶方,入宫已经有数年。”

    “张泉叶方”瑕月徐徐重复着这两个人的名字,指甲叩在茶盅盖子上,发出叮当的轻响,“这二人不可能与乔雁儿有交集,她为何要去见他们?”

    乔雁儿虽入了宫,但瑕月对她身份始终存有几分疑心,所以命宫人暗中监视,起初那些日子倒还太平,可这两天,她先是两次去了乾清宫,之后又去东西夹墙,连自己的差事也不管了。

    这样的反常,令她心生警惕,故命齐宽将她召来试探,结果仍与以前一样,不论她如何劝说,乔雁儿都一口咬死,不愿嫁人,又或者说她是不愿离开城,可是她留在此处,又能有何好处?这个问题,她始终想不明白。

    “主子,可要传叶方过来问话?”面对齐宽的询问,瑕月摇头道:“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让人悄悄盯着就是了。”

    锦屏小声道:“其实主子若怕乔雁儿留在宫里是个祸害,大可直接下旨赐婚,谅她也不敢抗旨。”

    不等瑕月言语,江丰已是道:“主子,奴才倒是觉得,如果乔雁儿真心存不轨,突然下旨赐婚,怕是会激化事情,以致不可收拾,依奴才愚见,应该等查明乔雁儿用意,再行处置。”

    江丰跟在瑕月身边的日子虽然不如齐宽他们久,但他心思沉稳,行事仔细,所以颇得瑕月看重,许他在内殿侍候。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本宫不能再这么无休止的等下去了。”瑕月思忖片刻,道:“五日,若五日之后,还查不出乔雁儿在搞什么鬼,本宫就下旨赐婚。”

第一千两百七十六章 傅泰() 
齐宽道:“既是这样,奴才继续派人盯着乔雁儿。”

    他话音未落,江丰便道:“主子,齐管事要盯着叶方与张泉,再盯着乔雁儿那边怕是难以周全,不如让奴才去吧。”

    瑕月想一想道:“也好,你小心着些,莫要被乔雁儿发现了。”

    且说乔雁儿那边,出了坤宁宫后,立刻赶去了内务府,瑕月突然赐婚之事,令她心中大生警惕,虽说这次被她推却,但她看得出,瑕月并没有打消这个念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提此事,到时候,恐怕就没有这么容易推却了,所以她一定要尽快行事。

    张泉说过,傅泰是他在内务府的心腹,若要翻查他的案子,傅泰应该能帮得上一些忙,在问了几个人后,她找到了傅泰,后者看起来有些疲惫,望着站在眼前的乔雁儿,疑惑地道:“你是什么人?”

    “是张公公让我来找你的。”此话一出,傅泰脸色倏然为之一变,四下看了一眼,将乔雁儿拉到僻静之处,低声道:“你说的是张泉张总管?”

    乔雁儿颔首道:“不错,张公公说他是被周总管冤枉的,希望我们可以替他查出真相,让他重回内务府。”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傅泰疑惑地打量着她道:“你是什么人,与张公公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帮他。”

    “我叫乔雁儿,至于别的等张公公回来,你自己问他吧。”说罢,乔雁儿话锋一转,道:“你这几日可有找到周总管他们害人的证据?”

    傅泰苦笑道:“周总管行事一向小心,连张总管都着了他的当,我又哪里能找到,想要替张总管洗清冤屈,实在是难啊。”

    “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这般说了一句,乔雁儿又道:“你再仔细想想,就算是一点点小事也好。”

    傅泰犹豫片刻,道:“其实在张总管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我曾看到一个黑影出入库房,在他出来之时,手上似乎还捧着什么东西,虽然瞧不清面容,但看身形很像是郑九。”

    一听这话,乔雁儿顿时急声道:“你既然看到了,当时为何不说出来,眼睁睁看着他们冤枉张总管。”

    傅泰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莫说我没看清那人的模样,就算看到了又如何,莫要忘了周总管身后的人是谁。”

    乔雁儿咬牙道:“我自然记得,但就算是皇后,她也不能一手遮天!”

    “事实上,她就是一手遮天,除非皇上肯做主,又或者能够找到如山铁证,否则张总管的冤屈,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证据证据”乔雁儿喃喃重复了几遍,忽然轻声道:“就算真找不到证据也没关系,咱们大可以自己想办法。”

    傅泰听出了她言下之意,眼皮狠狠一跳,骇然道:“你你是说伪造证据?这怎么行,万一被人发现,咱们会没命的。”

    乔雁儿冷声道:“为什么不行,证据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活人还斗不过区区死证吗?”

    傅泰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女子居然如此大胆,勉强定了心神后,道:“话是这么说,但真做起来哪有这么容易,要我说,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乔雁儿怎会看不出他的退缩之意,微眯了眼眸道:“你不打算替张总管翻案了?”

    傅泰有些激动地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无能为力,难道你以为凭咱们二人之力,能与皇后娘娘抗衡吗?”

    “世事无绝对,皇后”乔雁儿凉凉一笑道:“听说她初嫁入潜邸之时,可是受尽了皇上的冷落,结果如何,还不是成了这大清帝国的皇后?”这些事,是她年幼时,无意中听阿玛说起的,不过叙明当时只是与其夫人随口一提,所以说的并不详细。

    “可是”傅泰刚说了两个字,便被乔雁儿打断,“你以为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安然无事了吗?你以前与张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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