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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9章

清宫熹妃传-第1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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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复垂目道:“若是真的,就请皇上收回成命,皇贵妃万万不可册立为中宫。”

    他的话令弘历脸色微沉,冷声道:“皇贵妃自入宫以来,尽心竭力操持后宫,凡事亲力亲为,之前宫中时疫肆虐之时,更是因此染上时疫,性命垂危,可谓是劳苦功高,为何不可为中宫?”

    “皇上难道忘了皇贵妃的姓氏?先帝爷在时,那拉氏一族恶事做尽,甚至还想谋朝纂位,这样的女子怎可为天下之母。”这次说话的并不是庆复,而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姓李名齐,三朝元老,而他也是一直以来最反对瑕月的朝臣。

    “一事归一事,皇贵妃不仅未与他们同流合污,更曾大义灭亲,德行极其贵重,当为天下女子典范。”

    弘历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坦护令庆复等人大为皱眉,更加担心弘历是真要封瑕月为后,当下道:“皇贵妃固然有功,但皇上保其免受家族牵连,之后更封其为妃、贵妃乃至皇贵妃,亦是仁至义尽。”

    弘历眸光冰冷地看着他道:“这么说来,你们是不同意朕册封皇贵妃为后了?”

    庆复跪下道:“此事万万不妥,还请皇上三思再三思!”随着他的话竟有一大半朝臣跪了下去,李齐更是道:“皇上之前提及时疫,老臣以为,皇贵妃不仅无功反而有错。”

    弘历脸色阴沉地道:“此话从何说起?”

    “皇贵妃染病之后,皇上便不顾劝说去延禧宫照顾,日夜不眠,之后更是也染上了时疫,幸好太医寻到医治时疫的法子,否则皇上便有性命之忧,试问这究竟是功还是过。”

    弘历不悦地道:“去延禧宫照料,乃是朕自己的主意,与皇贵妃有何关系?”

    李齐振振有词地道:“皇贵妃明知皇上会有危险,却不加以劝说,更将皇上的安危置于一边,可见其为人是如何私利,这样的人万万不可为后。”

    面对他的话,弘历又好气又好笑,“简直是一派胡言,你怎知皇贵妃没有劝阻过朕。”

    庆复道:“李大人的话或许有些偏颇,但其本意是为皇上好,皇贵妃实在不宜册立为后。”

    他们的反对令弘历极是反感,冷声道:“若朕执意要册封皇贵妃为后呢?”

    李齐激动地道:“皇上若是这么做,便是与天下人对立,置祖宗留下的社稷安危于不顾,此乃……此乃……”他犹豫半晌,终还是说了出来,“涅、宏等无道之君王所为!”

    “大胆!”弘历豁然起身,寒声道:“你竟然将朕与周幽王、汉灵帝二人相提并论,简直就是放肆!”

    李齐口中的涅、宏分别是指周幽王、汉灵帝,前者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候,并且废嫡立庶,造成周朝中落,引发其后几百年的战乱;后者在位二十二年,无一建树不说,且戮杀忠臣,造成党锢之祸,使东汉走向衰乱之局。

    弘历尚在年幼之时,胤禛便与他提及过二人,并说后世君王,当以这二人为戒,如今李齐拿他们二人来谕指弘历,实在是极其严重的话语,难怪弘历会如此生气。

    面对他的怒火,李齐道:“老臣知罪,但老臣亦是为了皇上好,希望皇上可以及时悬崖勒马,莫要一错再错。先帝驾崩之前,将江山交给皇上,就是希望皇上可以守护好这份祖宗基业,而皇贵妃……正是会败坏这份基业之人,若是依臣之意,不止不该封皇贵妃为后,更该将她打入冷宫之中!”

    见他越说越过份,弘昼忍不住道:“李大人一直说皇贵妃如何如何不是,本王想问一句,除去那拉氏一族之事,皇贵妃又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他这句话令李齐为之语塞,确实,一直以来,瑕月都不曾做出过什么错事,好一会儿方才道:“不说其他,只论出身,她已经不宜为后,更不要说膝下空虚虚,不曾为皇家开枝散叶!”说着,他朝弘历道:“老臣与庆大人他们皆是为了皇上好,还望皇上莫要忠言逆耳!”

第九百四十九章 打算() 
弘历面无表情地道:“封不封后,朕自有定论,不劳李大人操心。”说罢,他拂袖道:“退朝!”

    待弘历走后,诸位大臣起身走到李齐身边,担心地道:“李大人,你说皇上会不会真的封皇贵妃为后,若是这样,可如何是好?”

    李齐冷哼道:“之前皇贵妃一位也就算了,毕竟只是嫔妃,如今却是一国之后,岂可由着皇上的性子胡来,若皇上执意封后,本官就以死相谏,绝不能让那拉氏一族的女子登上后位,祸乱江山!”

    那些人连连点头,庆复更是附声道:“李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一定要极力阻止,不能让皇上一错再错。”

    朝堂上发生的事,很快便如一阵风的一样吹到了后宫众人的耳中,令众人揣测纷芸。

    魏静萱自然也听到这些,她将见底的药碗交给香菊拿下去,随后凉声道:“看样子,皇上今天的心情很是不好。”

    小元子低声道:“奴才一直以为皇上当时是随口一语,如今看来,似乎真有心封皇贵妃为后呢。”

    魏静萱冷言道:“皇上倒是想,可惜,文武百官却是万万不会点头的,相反,他们会从这一刻起,千方百计劝皇上打消这个念头。”

    小元子轻笑道:“之前奴才一直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让魏老爷子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如今可算是明白了,主子实在是高明。”

    “高明?”魏静萱冷笑道:“这个法子充其量不过是下策罢了,有何高明可言?以我现在的能力,想要制约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要说现在还多了一个容嫔。”说到后面她亦有些头疼,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喝庄正之前开的药,为的就是尽快再怀一个孩子,孩子是固宠的根本,也是她往上爬的捷径。

    小元子试探地道:“主子,奴才看容嫔虽然得皇上宠爱,却心思简单,对主子深信不疑,咱们何不利用她来对付皇贵妃?”

    魏静萱抚着指间的护甲,幽幽道:“自然是要利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因为朝堂上的那一番争执,封后一事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宫里宫外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瑕月曾不止一次请弘历放弃此事,但弘历说什么都不肯,只肯暂缓;但他这个答覆无疑令李齐等官员不满,反对的折子一封接着一封递到御案上,甚至连张广泗也送来折子,大有弘历不点头就不肯罢休之势,更有甚者,去慈宁宫求见凌若,希望凌若可以出面劝说弘历。

    腊月二十八这日,弘历去慈宁宫陪凌若用膳,在抿了口宫人盛上来的汤后,凌若道:“近日,李齐与庆复先后来见过哀家,至于是为了什么事,皇帝应该很清楚。皇帝,封后一事,你当真不再慎重考虑一番吗?”

    弘历搁下手中的五彩汤勺道:“儿子考虑得很清楚,可缓但不可改。”

    “但你这样下去,与百官的关系会越发恶劣,如今正值围剿大小金川之际,最是需要百官通力协作,可现在这个样子……唉,哀家担心怕事倍功半,而且……哀家听闻,连张广泗也上奏反对。”

    “区区一个弹丸之地罢了,收服是早晚的事,至于张广泗,若他不愿围剿大小金川,儿子可以另外派人统兵,大清可不止他一个将领。”

    “这个哀家自然知道,但如此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她这句话将弘历一直压在心底的怒气引了出来,冷声道:“儿子已经退让,答应他们暂不立后,他们却步步紧逼,让儿子立即择立新后不说,甚至还要儿子将皇贵妃废入冷宫,您说说,儿子怎么能答应?再者,若儿子连这一步都退了,那么以后他们会更加得寸进尺,甚至让儿子成为他们手中的傀儡。”

    凌若也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这几天不论李齐等人怎么说,她都未曾正面回答,沉默片刻,道:“那皇帝有何打算?”

    弘历咬一咬牙道:“待金川平定,儿子就册立皇贵妃为后!”说着,他起身朝凌若行礼道:“还请皇额娘恕罪。”

    他这个回答,早在凌若预料之中,轻叹了口气道:“你我俩母子,说什么恕罪的话,罢了,哀家帮你劝劝李齐他们吧;毕竟……除了出身之外,再没有人比皇贵妃更适合为后。”

    她的话令弘历欣喜过望,连忙道:“多谢皇额娘。”

    “好了,坐下用膳,今儿个仪妃送了一些亲手包的饺子来,你也尝尝。”在凌若话音落下后不久,便有宫人端了一盘饺子来,令人惊奇的是,这些饺子并非平常所见的那样,皮面竟然是青绿色的。

    “这饺子是怎么一回事?”面对弘历的询问,水秀笑道:“皇贵妃知道太后最近身子不舒服,又听说青稞有除湿发汗,补中益气的功效,所以特意用青稞面擀了饺子皮,然后裹有素馅送来,太后中午尝了一些,说很是不错,特意命奴婢们煮了一些给皇上品尝。”

    弘历依言尝了一个,果然极是好吃,颔首道:“虽然是素馅却滋味鲜美,确实不错。”

    凌若往他碗中挟了几个,慈声道:“喜欢就多吃一些,不够的话哀家让水秀再去煮,仪妃送过来许多呢。”

    弘历一口气吃了十余个方才停下,笑言道:“想不到仪妃手艺如此之好。”

    凌若瞥了他一眼,凉声道:“皇帝有阵子未去看仪妃了吧?听杨海说,除了延禧宫之外,皇帝这阵子不是去储秀宫就是去倚梅轩。”

    弘历有些不自在地道:“儿子正打算晚些去看仪妃呢。”

    “哀家知道,仪妃那些个从潜邸开始就跟着皇上的,都已经不年轻了,但她们才是对皇帝最好的,皇帝该多抽些时间陪陪她们,而非一味召幸那些年轻貌美的,明白吗?”

    弘历有些愧疚地道:“儿子明白,儿子会牢记皇额娘的吩咐。”

    凌若点一点头道:“对了,哀家前几日见过容嫔了,确实生得貌美,看起来对宫中的生活还颇为适应,就是仍穿着回族的衣裳,瞧着有些不宜。”

第九百五十章 离间() 
弘历连忙道:“容嫔穿不惯宫中的衣裳,儿子就由着她穿原来的衣裳,而且这样也可让回部的大小和卓知晓,咱们对他们的重视。”

    “既是这样就罢了,总之皇帝掌握好一个度,莫要太过偏颇了,后宫始终要雨露均沾,方才能够安宁。”

    “儿子明白。”待得晚膳过后,弘历又陪着凌若说了一会儿话方才离去,待得走了一段路后,小五在其身后提醒道:“皇上,那边才是去倚梅轩的路。”

    弘历脚步一顿,旋即道:“你去告诉魏贵人,让她早些歇下,不必等朕了,朕今夜去看仪妃。”

    这一夜对于黄氏而言,是欣喜的,她已经不记得弘历有多久没有在重华宫过夜了,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已经有了永珹,不该再要求太多,但心里终归还是有些难过。

    但对于魏静萱来说,却是几乎咬碎了银牙,自打容嫔入宫后,她侍寝的日子本就比以前少了许多,好不容易盼来一日,还被仪妃给抢去了,叫她如何不恨,躺在床上气了一夜,待得第二天起身之时,竟是起了烧,在传庄正来看诊之时,魏静萱道:“庄太医,我十月就出了月子,侍寝也有一阵子了,为何一直不曾再怀上龙种,可是药喝得不够多?”

    庄正急忙道:“娘娘现在一日喝两次,已是有些多了,万万不能再多喝了,否则怕是会对您的身子有影响;至于龙种一事,越是着急越难以怀上,倒不如放宽心情,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魏静萱嗤笑道:“说来轻巧,若是一直怀不上,又该如何?”

    庄正安抚道:“不会的,臣替您检查过,您的身子一切安好,怀上龙胎只是早晚的事。”

    小元子在一旁道:“庄太医,主子这次得病,会不会对身子有所影响?”

    庄正摇头道:“不会的,贵人只是有些受寒罢了,好生歇养几日就会痊愈。”说着他转而道:“贵人您且歇着,臣下去开方子了。”

    待得庄正下去后,魏静萱对小元子道:“你去一趟储秀宫,告诉容嫔我受了寒,身子不适,这几日无法过去习舞,请她见谅。”

    小元子依言下去,待他回来之时,身后竟然跟着绮罗,后者一看到魏静萱,便快步上前,关切地道:“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魏静萱咳了几声道:“多谢娘娘关心,臣妾只是小事罢了,太医刚才说了,按时服药歇上几日就没事了,倒是您,这么冷的天怎么过来了。”

    绮罗神色微松,道:“本宫听了小元子的话,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瞧瞧,昨儿个见你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面对绮罗的询问,魏静萱神色一黯,低声道:“想来是昨夜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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