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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0章

清宫熹妃传-第1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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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然没有晋选入宫的可能,如今让她早些回去,未必不是好事。”

    “话虽如此,但她的……”黄管事话未说完,夏晴已是道:“我还赶着去向主子覆命,先走一步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黄管事暗自摇头,胡含秀确实可以早些回去,但她的名声也差不多毁了,往后的日子,只怕会很惨。

    夏晴并不知道这些,一路之上,脚步是从未有过的轻快,自看到姿色平庸的胡含秀那一刻起,她便起了利用之心,借她来突显自己,美与丑,其实并没有一个绝对,只看如何比对;她虽不是倾国倾城,但比胡含秀好上许多,与之站在一起,必能吸引他人的目光;所以她故意将胡含秀赶到最后,又故意藏起珠花,扔到养心殿附近,再故意撞到弘历,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弘历的注意,让弘历看到她的姿色并不比那些所谓的秀女差,甚至更好。

    回到延禧宫,瑕月正在与阿罗说话,看到她进来,抬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本宫正打算让阿罗去瞧瞧呢。”

    夏晴低头道:“回主子的话,奴婢过去的时候,不甚遗失了一枝珠钗,为此寻了很久,幸好最后寻到了。”

    瑕月点一点头,待要命她下去,忽地看到她簪在发间的珠钗,讶然道:“你没有将找到的珠钗给秀女吗?”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发髻上,夏晴才想起自己忘了将珠花取下来,使得这会儿被瑕月发现,她神色不自在地取下珠钗,阿罗蹙眉道:“夏晴,你当知道这珠钗是主子赏给诸位秀女的,不是咱们所能佩戴的,更不能私自截留。”

    夏晴微一咬牙,朝瑕月屈身道:“回主子的话,并非奴婢私下截留,而是皇上将珠钗赏给了奴婢,奴婢当时已经几番推辞,但皇上坚持如此,奴婢无奈只能收下。”说着,她将发生在钟粹宫的事说了一遍,言辞之间,将胡含秀好一顿贬斥,更将其被弘历赶出紫禁城,说的罪有应得。

    瑕月听完之后,甚是意外,道:“想不到竟有这样的事,这个胡氏真是无礼至极!”

    “奴婢本不想惊动皇上,但皇上坚决要去钟粹宫……”说到这里,她跪下道:“都是奴婢不好,若不是奴婢落了珠钗,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奴婢该死!”

    “此事怪不得你,胡含秀嚣张跋扈,应有此报。”在命其起身后,瑕月和颜道:“既然皇上应允,这枝珠钗,你就带着吧。”

    夏晴一脸感激地谢恩,待其起身后,瑕月道:“本宫有些饿了,你去小厨房炖一盅冰糖银耳来。”

    在夏晴退下后,一直不曾说话的齐宽拧了双眉道:“主子,奴才觉得夏晴的话有些说不通。”

    瑕月收回目光,凉声道:“讲。”

    齐宽躬一躬身,道:“当中最明显的一点,莫过于从内务府到钟粹宫,根本不需要经过养心殿,既是这样,珠钗又怎么会落在养心殿附近呢?”

    阿罗附声道:“不错,奴婢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刚才夏晴目光闪烁,在被主子发现珠钗后曾闪过慌张之意,分明就是有事瞒着主子。”

    他们说的这些,瑕月皆已经想到,甚至更多,思索片刻,她道:“去将钟粹宫的管事唤来,本宫有话问他。”

    不一会儿,黄管事受召前来,他所言与夏晴大致相同,唯一的出入只在胡含秀身上,依着黄管事的话,胡含秀容貌平庸,生性老实,不善与人争执,之前夏晴那样无礼的让她排到最后去,她也答应了,连一句怨言也没有。

    瑕月有心想见一见胡含秀,但就在刚才,黄管事已经依着弘历的命令将哭哭啼啼的她给送出了宫去,无法得见。

    在打发黄管事下去后,齐宽小声道:“主子,看样子,夏晴真的在撒谎,只是……她为何要这么做?害一个这样的秀女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奴才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在齐宽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阿罗缓缓道:“若是她的目的,不在胡含秀身上,而是皇上呢?”

    齐宽一怔,旋即明白过来,骇然道:“你是说,夏晴想与魏静萱一样?”不等阿罗回答,他已是连连摇头道:“不可能,夏晴并不是贪图富贵享乐之人,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瑕月眸光冰冷地道:“夏晴确实不是贪图名位之人,但她却执着于仇恨;这段时间,夏晴这样安宁,连问都不问本宫关于魏静萱的情况,本宫就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杀父弑母之仇,可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大约半小时后更新

第七百八十三章 当局者迷() 
齐宽眼皮剧跳,道:“主子是说,夏晴为了报仇,所以选择与魏静萱踏上同一条路?”待得瑕月点头后,他又急急道:“但主子答应过她,一定会替她报仇,为什么她还要……”

    瑕月寒声道:“因为她不相信本宫,觉得一直以来,本宫都在欺骗敷衍她,根本没打算替她报仇,所以她决定自己动手。”

    齐宽痛声道:“她怎么这么糊涂,主子,奴才这就与她去说,应该可以劝她放弃这样的念头。”

    阿罗摇头道:“我劝你还是别费这个力气了,夏晴的性子我比你更清楚,她是那种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不顾一切走下去的那种人,任何人都劝不了她。”

    被她这么一说,齐宽亦没了主意,无奈地道:“那现在怎么办,就由着她这样胡闹下去吗?”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瑕月道:“齐宽,你去找一趟刘虎,问他侍卫之中可有未曾娶妻,品行又好的,若有的话,让他记在纸上,呈给本宫。”

    齐宽很快就明白了瑕月的用意,试探地道:“主子,您打算为夏晴指婚?”

    “不错,夏晴已经不适合再待在宫中,继续下去,她只会毁了自己,所以本宫打算为她选一门好婚事,让她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阿罗犹豫了一下道:“奴婢知道主子是为夏晴好,但恐怕……执着仇恨的夏晴不会领主子的情。”

    “本宫知道,所以在这件事定下之前,不要让夏晴知晓。”说到此处,瑕月轻叹了口气,道:“假以时日,相信夏晴会明白本宫今日的一片苦心,她……终归是可怜的,本宫不想难为了她。”

    齐宽在一旁道:“主子对夏晴已是仁至义尽,若是夏晴再不知感恩,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了。”夏晴在钟粹宫的所作所为,已是对瑕月的背叛,而瑕月还能饶她性命,甚至许她一门好亲事,可说是仁厚至极;若换了愉妃等人,怕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夏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说完这句话,瑕月催促着齐宽离去,而他们并不知晓,这一番话已经落入夏晴耳中。夏晴本是来与瑕月说小厨房中没有了银耳,是否改成燕窝,岂知竟然看到黄管事出现,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悄悄躲在隐蔽之处,想不到竟然让她听到了这些。

    瑕月……瑕月知道了她在钟粹宫使的花招,也猜到了她的用意,为了阻止她上位,又或者是害怕她会与其争宠,所以就打算随意将她许配给一个连面都不曾见过的侍卫,还美其名是为她好,真是可笑!

    不,她不会嫁给侍卫的,她要留在这里向魏静萱报仇,没有人可以逼她离开紫禁城,就算是瑕月这个皇贵妃也不可以!

    话虽如此,但夏晴清楚,一旦瑕月求下旨意,她就非嫁不可了,所以一定要在此之前成为弘历的嫔妃,但……一时半会儿之间,她要怎么做才可以。

    往后的几日,夏晴一直在焦灼中度过,她能感觉到,留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齐宽曾几次神神秘秘的出入,还避着自己讲话,不必问了,必是为了那件事,若是再想不出法子,说不定她真的要嫁给一个侍卫。

    这日黄昏,秋雨刚歇,夏晴指挥宫人将几盆被秋雨打残了的花卉搬下去之时,意外看到小五过来,迎上去笑道:“什么风将五公公给吹过来了?”

    小五摆手道:“夏晴姑娘莫要拿咱家开玩笑了,皇贵妃在吗?”

    夏晴依言道:“主子今儿个有些头疼,正在内殿歇着呢,五公公何事要见主子?”

    “咱家奉皇上之命,传皇贵妃娘娘今夜去养心殿侍寝。”说罢,小五探了探头道:“不知皇贵妃这会儿可方便见咱家?”

    小五的话令夏晴心中一动,道:“主子刚歇下没多久,怕是不宜见五公公,还是待会儿我去与主子说吧。”

    “这个……”小五神色为难地站在那里,看到他这个样子,夏晴故意道:“怎么了,五公公不相信我吗?”

    小五连忙道:“怎么会呢。”停顿片刻,他微一咬牙道:“既是这样,那就有劳夏晴姑娘了。”

    夏晴嫣然一笑,垂目道:“五公公太过客气了,我送您出去。”

    小五出去的时候,正好被齐宽看到,好奇地道:“五公公来做什么?”

    夏晴不动声色地道:“皇上知晓主子这几日有些头疼,又朝事繁忙抽不出身来,所以特命五公公过来看望,不过主子刚刚歇下不久,所以便没有进去打扰。”

    齐宽未有多疑,点一点头便去做了自己的事,待得入夜之后,夏晴随意寻了个借口回到自己屋中,取出眉笔细细描绘着双眉,随即施上胭脂,令本就颇为秀美的容颜越发夺目。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拿起这几日一直未曾戴过的珠花插在发髻上,对镜一番细照,确实没有任何疏漏之后,方才开门走了出去,于夜色之中,一路来到养心殿。

    小五守在养心殿门口,看到夏晴一人过来,甚是意外,走过来道:“皇贵妃呢?”

    夏晴依着早就想好的话道:“主子身子不支,无法过来,交待我向皇上请罪,请五公公代为通禀。”

    不知为何,今夜的夏晴给小五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过具体怪在哪里又说不出,逐点点头道:“好吧,你在这里等一会儿。”

    未过多久,小五出来,示意夏晴进去,后者应了一声,低头入内,站在光滑如镜的金砖之上,屈身道:“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弘历搁下手中的书卷,拧眉道:“皇贵妃病得很严重吗?怎么朕之前没有听闻?”

    夏晴恭敬地道:“回皇上的话,主子病得并不严重,只是头疼得紧,所以无法前来,还请皇上恕罪。另外……另外……”

    弘历见她神色变得扭捏古怪,疑惑地道:“另外什么,皇贵妃还交待了你什么事?”

第七百八十四章 苦肉计() 
夏晴绞着衣角,忽地跪下道:“回皇上的话,不是主子交待奴婢,其实……主子也不曾头疼得紧,这一切……一切都是奴婢编造出来的谎言,而奴婢甚至没有告诉主子,皇上今夜传召一事!”趁着弘历不注意,她双手背在身后,狠狠地在手臂上掐着,最后更是握住右手小指,狠狠地拗着,在小指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细响之时,冷汗从夏晴额上悄然滑落,其面容亦微微扭曲,不过很快便恢复常色,震惊于她所言的弘历并未发现这些异常,弘历在怔忡过来,沉下脸,寒声道:“夏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这种事也敢隐瞒!”

    “奴婢也不想这样。”在弘历难看的脸色中,她用力磕头道:“奴婢真的不想,奴婢犯下这样的大错,也是想求皇上救奴婢一命,求求您!”

    弘历被她的言语与态度弄得满头雾水,“救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夏晴含泪道:“其实……其实从奴婢第一眼看到皇上时,就已经倾慕于皇上,但奴婢知晓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从未奢望可以得到皇上的青睐,只求可以默默看着皇上。”说到此处,她急急道:“奴婢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非份之想,什么都没有想过。”

    见弘历不说话,她又道:“这件事奴婢从未与人说过,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晓。可是……自从皇上赏了奴婢那枝珠钗后,就什么都变了;主子变得疑神疑鬼,一直逼问奴婢是否有勾引皇上,奴婢被逼得无法,承认喜欢皇上,但奴婢真的从来没有勾引过皇上。”这般说着,她落下泪来,一边哭泣一边道:“可是主子不肯相信,一直认定奴婢勾引皇上,虽然最后念着这几年的主仆情谊饶了奴婢的性命,可是自那之后,就对奴婢极其严苛,稍有不对,非打即骂,但奴婢明白主子的心情,所以从未抱怨过什么,总以为等主子气顺了,想通了就没事了。可原来不是……主子始终还是容不下奴婢,奴婢无意中偷听到主子让齐宽去找刘大人,想要瞒着奴婢在侍卫当中随意挑一个,将奴婢指给她,好赶奴婢离开。”说罢,她膝行上前,哽咽地道:“但是奴婢发过誓,此生都不会嫁任何人,奴婢不想嫁。”

    弘历盯着她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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