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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5章

清宫熹妃传-第1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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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神色微黯,旋即安慰道:“朕也不知道,不过朕答应你,朕会去劝皇额娘,让她尽快解了你的禁足,别太过担心了。”

    明玉正欲再言,魏静萱道:“主子,有皇上为您出面,一定很快就会没事了,您好生歇一会儿,待药煎好了,奴婢给您端进来。”

    明玉也确实累了,点头不再言语,但抓着弘历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哪怕是喝过药睡下,也一直牢牢抓着。

    这一夜,弘历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她,直至快到上朝的时候,方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离去,并让小五去告诉周明华,晚些时候再为明玉诊一次脉。

    直至日上三竿,明玉方才自昏沉之中醒来,看到内殿之中不见弘历踪影,顿时急了起来,连忙将魏静萱传进来,迭声道:“静萱,皇上呢,皇上哪里去了?为什么看不到他,难道……”明玉抚着头道:“昨儿个的事,是一起梦?”

    魏静萱将药碗搁在一旁,道:“主子您想到哪里去了,昨夜的事千真万确是真的,皇上不止来看过主子,还陪了主子整整一夜呢。”

    明玉闻言心中微安,旋即又急急道:“那皇上现在人呢,为什么不在这里?”

    魏静萱轻笑道:“主子您忘了,除了正月初一那日,皇上每日都要上早朝呢。”

    “早朝……”被她这么一说,明玉终于想了起来,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道:“是了,本宫被禁足在这里太久,都快忘了这些事了。”

    魏静萱笑一笑,将药端到她唇边,道:“奴婢服侍您把药喝了吧,粥正在煮着,过一会儿就能喝了。”

    明玉点点头,在喝了几口药后,她忽地道:“皇上有没有解了本宫的禁足?”

    “暂时还没有,不过奴婢相信,应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奴婢看得出,皇上依然很重视主子,甚至可以说情深意重,并没有因为离别一年,而有所淡忘。”

    听得这话,明玉露出一丝喜意,道:“果真如此吗?”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皇上又岂会陪着主子整整一夜,所以啊,主子您就放心吧。说不定,皇上一处理完国事就会过来探望您。”

    听到这里,明玉一颗心总算是定了下来,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说到,她感激地道:“这次皆是亏了静萱你,要不是你替本宫想出这么好的一个法子,本宫不知要何时才能见到皇上。”

第五百章 相求() 
魏静萱抿唇道:“奴婢可不敢居功,其实说到底,都是皇上与主子鹣鲽情深,这份感情任谁都不能将之拆散。”

    明玉深以为然地道:“不错,本宫乃是皇上一辈子的嫡妻,谁都不能将本宫与皇上分开,那拉瑕月不行,太后同样不行!”

    魏静萱浮起一抹无瑕的笑容,“是,姻缘天定,无人可以分开您与皇上。不过呢,您现在最要紧的是将药喝完,这样病才会尽快好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奴婢没侍候好您,一定会责罚奴婢的。”

    刚才那番话令明玉心情大好,就着魏静萱的手很快便将药喝尽了,之后又喝了半碗粥。

    与此同时,弘历却是跪在凌若面前,一遍又一遍地请求凌若释了明玉的禁足。

    凌若脸色难看地道:“哀家昨日才说的话,皇帝今日就忘记了吗?”

    “儿臣没有……”弘历话未说完,凌若便道:“既是没有忘记,为何又在这里跪着求哀家?”

    弘历垂目道:“儿臣之所以相求,是因为儿臣知道皇后是真的知错了,还请皇额娘再给她一次机会。”

    凌若冷笑道:“哀家与皇帝给她的机会还不够多吗?水月,永琏,哪一个不是,结果呢,她珍惜了吗?没有,她依旧我行我素,直至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皇帝,若不是你肯顾惜,她头上的凤冠早就被摘下来了!”

    面对她字字句句的指责,弘历无言以对,许久方才续道:“儿臣知道,但一次错,并非这一辈子都是错的,皇额娘这样说,会否太武断了一些?”

    “哀家武断?”凌若讽刺地道:“只怕是皇上被蒙蔽了双眼,难以辩清真伪。”

    “不管怎样,求皇额娘开释皇后禁足。”对于弘历的话,凌若拂袖道:“皇帝是大清天子,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就是了,何必来问哀家这个老太婆。”

    见凌若动怒,弘历连忙道:“皇额娘息怒,皇额娘是儿臣的生母,儿臣从不敢对皇额娘有一丝不敬,儿臣此来,也是想请皇额娘再给皇后一次机会。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知错能改,便是最大的善。皇额娘,您一向慈悲,给了许多人机会,求您也给皇后一个机会吧。”

    凌若看着跪地相求的弘历,又气又恼,她知道弘历生性至孝,若是自己不开这个口,他是不敢放明玉的,但他会一直跪地相求,直至自己松口为止。

    弘历到底是她的亲生儿子,弘历至孝,她何尝不是至爱,如何忍心让自己的孩子跪地不起。

    良久,她长叹了一口气,道:“孽障,真是孽障,罢了,待得皇后病好之后,你带她来见哀家。”

    许明玉来慈宁宫,就等于变相的释了明玉的禁足,弘历大喜过望,连连谢恩,待得他起身后,凌若忽地道:“皇帝,一年前的话,你记得吗?”

    弘历一时猜不出凌若的意思,恭声道:“不知皇额娘是指哪一句?”

    “一旦皇后再犯错,就废她后位!”在弘历渐变的脸色中,凌若凉声道:“皇帝该不会告诉哀家,早就已经忘了吧?又或者,到时候又来求哀家放过皇后吧?”

    弘历知道,凌若这是在逼着他记住曾经说过的话,这一次,已是凌若对明玉最后的容忍,再没有下一次。

    弘历咬牙道:“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依言而行,绝不有违。”

    “好!你退下吧。”在目视弘历离开后,凌若唤过水秀道:“去请娴贵妃过来,哀家有话与她说。”

    瑕月随水秀来到慈宁宫,不等她屈膝行礼,凌若便道:“贵妃扶哀家去御花园走走吧。”

    “是。”瑕月答应一声,扶着凌若一路往御花园,因为隆冬之际,除了常青的树木外,便只有几种应季的花卉,虽然花匠极尽心思打理,仍是不能与春天相提并论。

    凌若四下看了一眼,道:“可惜啊,看不到桃花盛开的美景。”

    瑕月微微一笑道:“桃花三月才开,这会儿哪里能看到,不过等到明年春时,皇额娘便能看到想见的美景了。”

    凌若睨了她一眼道:“花落了,来年又会再开,年年皆是如此,其实花如此,人也如此,要见的终归还是会见,贵妃你说是不是?”

    瑕月迎着她的目光,道:“皇额娘可是说皇后?”

    凌若扬眉道:“你都知道了?”

    瑕月苦笑道:“皇上在坤宁宫待了一夜,试问儿臣又怎么会不知道。”顿一顿,她又道:“不知皇后娘娘的病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服上几天药就好了,但是皇上已经决定赦她的禁足,应该就是这一两日的事了。”凌若捧着平金暖手炉走了几步,道:“哀家知道你与皇后的心结,不过哀家希望贵妃可以以大局为重,哀家不想后宫整日都不太平。”

    瑕月忍着心中的涩意道:“儿臣知道,儿臣会听从皇额娘的话,但若是皇后那边……”

    “皇后那边哀家自会叮嘱,你尽可放心。”如此说着,凌若转过话题道:“大阿哥今年几岁了?”

    瑕月垂目道:“回皇额娘的话,已经十二岁。”

    “十二岁……”凌若喃喃轻语道:“好快,一转眼十二年了,先帝也离开哀家五年了。”

    瑕月知她又思及胤禛,安慰道:“儿臣觉得先帝从不曾离开皇额娘,只是以另一种咱们看不到的方式存在罢了,皇额娘不要难过。”

    凌若笑笑道:“你不必安慰哀家,离开就是离开了,而哀家会依着先帝的意思,好好的活下去,直至上天要哀家闭目的那一刻。”停顿片刻,她道:“这几年你将大阿哥抚育得很好,虽说不算聪颖,但胜在孝顺懂礼。”

    “皇额娘谬赞了,儿臣只是稍加引导罢了,说到底,还是大阿哥本性纯善,重情重义。”

    凌若点点头道:“好,明年大阿哥就十三岁了,正好明年也是大选之年了,你看看秀女之中有否适合的,若有的话,不妨替大阿哥将婚事定下来,然后等他可以开牙建府之时再行完婚。”

第五百零一章 晴天霹雳() 
瑕月虽觉得如今议论永璜的婚事还有些早,但先行定下也无不可,逐依言答应下来。

    凌若颔首道:“好了,哀家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先回去吧,哀家想单独静一会儿。”

    “是,儿臣告退。”在向凌若行过礼后,瑕月带着阿罗回到延禧宫,还未踏入宫门,但看到一个人影在那里徘徊,待得看清模样后,阿罗低呼一声,慌乱地往瑕月身后躲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傅恒,他看到瑕月二人,脸上扬起一抹喜意,快步上来道:“微臣参见贵妃娘娘!”

    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瑕月在心里轻叹一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娘娘的话,微臣前日便已随张将军还朝,今日特意向皇上请了旨来见阿罗,顺便商议完婚之事。”这般说着,傅恒眸光微抬往阿罗看去,后者慌乱地避开,不敢与之对视。

    阿罗的古怪被傅恒看在眼中,心下颇为疑惑,试探道:“娘娘?是否有什么事?”

    “阿罗,你去一趟内务府,让那边再送些银炭过来。”待得阿罗疾步离去后,她道:“你请随本宫进来。”

    傅恒越发觉得不对,待得进殿之后,他再次道:“娘娘,究竟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微臣觉得阿罗……”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瑕月接过话道:“可是觉得阿罗似乎很怕你?”

    傅恒连连点头,“不错,就算将近两年不见,也不至于这个样子,仿佛微臣是洪水猛兽一般。”

    瑕月轻叹了口气道:“傅恒,你与阿罗……怕是不能完婚了。”

    听得这话,傅恒脸色大变,急急追问道:“为什么?这桩婚事是皇上下旨,为何不能完婚,是否娘娘对微臣有所不满?又或者是不舍得阿罗为妾?请娘娘相信微臣,阿罗虽然是妾室,但微臣绝不会薄待她,微臣会一辈子对她好,此生不负!”

    听着他一连串的话语,瑕月越发难过,“本宫当初既然同意这门亲事,就是相信你,又怎会再来怀疑呢。”

    傅恒心中微定,但疑惑却是更深了,“既是如此,娘娘为何说不能完婚?”

    “你很好,可惜你与阿罗有缘无份,希望下辈子你们可以再续今生之缘。”

    “好端端的为何会有缘无份?”傅恒听得一头雾水,随后道:“娘娘,是否在微臣平定叛乱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见瑕月默然不语,他再次道:“若有,还请娘娘明示。”

    “若是本宫说了,你就会放手这门亲事吗?”在傅恒的沉默中,瑕月缓缓道:“你可知皇后被禁足一事?”

    傅恒如实道:“微臣听闻了此事,但不知是何原因。”说到此处,他眉梢一动,道:“难不成与这件事有关?”

    瑕月叹然道:“罢了,本宫就告诉你吧,左右这件事人尽皆知,就算本宫不说,自然也会有人说,到时候,说不定更加难听。”

    当傅恒从瑕月口中听得事情始末之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怎么可能,他的嫡亲姐姐,居然为了阻止阿罗嫁给他,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不对,姐姐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不会!

    “傅恒,如今你知道了,不是阿罗不肯嫁给你,而是她无法嫁给你,之前的事,你就当是一场镜花水月吧。”

    傅恒喃喃道:“不会的!皇后娘娘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们二人的婚事,怎么可能反悔,且还做出那样的事来。”

    “由始至终,皇后都不愿答应,只是迫于无奈,再加上皇上坚持,这才勉强为之。”

    傅恒激动地道:“不,微臣不相信!皇后是微臣嫡亲长姐,她不会那样对微臣的,一定不会。”

    “你若不愿相信,本宫也没办法,总之本宫已经将所知之事悉数相告,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此处,傅大人请回吧!”

    一直等到宫人前来催促,傅恒才勉强恢复了一丝神智,摇头道:“不,我不离去,我要见阿罗,我要与她说话。”

    “就算让你见到了阿罗又如何,曾经发生的事,可以一笔抹去吗?你可以娶一个非完璧之身的女子吗?你的家族能容下阿罗吗?”

    瑕月一连串的问题,令傅恒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他现在心很乱,原以来平定苗乱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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