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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妄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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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尹子鱼看着那玉扇的位置,不正是自己么?怀疑地眨眨眼,一再确认后,还是这个答案。倒是司徒那边不高兴了,冷声喝道:“怎么!当本侯的马童还委屈你了?”
  这一喝,自然吸引了不少注意力,还未离去的人看向这不知好歹的小兵,只见那小兵低耸着削肩,畏首畏尾地上前,喏声道:“小的不敢。”
  “哼!不敢最好!”司徒冷哼一声便离去:“跟上!”
  看着司徒带着小兵离去,索绮不经意瞄了眼,那道身影却让他不得不多看了几眼,那么熟悉,是铭刻在心底的思念啊!原来,她在这里!
  殷离寒消瘦的身子一震,终于抬眸,错开索玛炽热的目光直直看向那小兵,惊喜,狂乐,都逐一出现在了眼中,扶着椅把的手激动得轻颤,樱唇微启,哽在咽喉的呼唤几乎出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儿在这里!
  “蓝风!”听到自家主子那激动得几乎颤抖的声音,蓝风不解地蹙眉,上前单膝跪下。
  。

  第六十三章 自作孽

  树林中,一匹纯白骏马上,墨色骑装的俊美男子双臂张开,一手执弓,一手大开弓弦,凤眸轻眯,对着林中蹿过的小兔狠光一闪。
  箭影一转,电光火石间,银光闪烁,本蹲在一棵树下乘凉的小兵身侧多了一支深插在泥土里的箭羽。
  “你作死啊!”小兵面色闪过惊慌,但立刻转变为气恼,素手一推帽檐,起身,气腾腾地冲到马头前,对着那悠闲自得的男子一声大吼。
  回答她的不是男子,而是那高头大马的一个响嚏,口水喷得她的小脸像洗了个面,小手拂过面颊,抹掉口水,作呕地一咧嘴,恶狠狠地瞪上那马眼。
  “呵!本侯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兵成了尹府大小姐了。”玩笑的男声悦耳地从马背上响起。
  尹子鱼怒目视去,丫的!就不信他刚才指示她干活的时候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么多士卒,为何偏偏选上她?不就是看准了她是尹子鱼么!
  白了眼那张透着奸险笑意的俊脸,尹子鱼一啐口水:“你就得瑟吧你!”小声嘀咕完,就牵起马缰往前走。
  “本侯说要走了么?”
  懒散的反问让某人的内火燃到了至高点,愤愤地将马缰往上扔,扭头瞅着马背上的司徒哼道:“得!你自个儿拉着吧!什么时候要走自己决定吧!”
  司徒闪身躲开了突如其来的马缰,嘴角一勾,剑眉高挑,哀怨地抱怨起来:“本侯选的小兵可真了得啊!连主子都敢打了。”
  尹子鱼小嘴一扁,眼珠一动,不再顶撞,反倒乖巧地主动去接司徒握在手里的马缰,赔礼道:“侯爷,别气坏了身子,小的这就给你牵马。”
  司徒对于尹子鱼这瞬息万变的态度也有点见怪不怪了,却莫名感到不安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什么!”尹子鱼憋屈地一鼓脸颊,瞪圆了桃花眸,“好心当作驴肝肺!”
  司徒思忖再三,再细细打量了一下尹子鱼那副哀屈样,最后还是妥协了,“算是本侯冤枉你了,现在,去为本侯打点水来吧。”说完,取过马上的水囊,扔给尹子鱼。
  摇摇水囊,听见了水声,明明就还有水嘛!尹子鱼不悦地皱起黛眉,不客气地道:“喂,明明就有水,干嘛还让我跑一趟?”
  司徒见尹子鱼不到一刻,那无力蛮横的本性再次暴露,坏坏地一笑:“本侯就是让你来回跑一趟又如何?”
  “你!”尹子鱼气得牙痒痒,却不敢任性地发作,只得权益地拿着水囊,转身跑开了。
  司徒见尹子鱼消失在了视线里,才敛下了笑意,俊脸上是一片肃杀,恍若刚才和尹子鱼嬉皮笑脸的人不是他。
  围场的中间有一条河,是专门为围场供水用的,离司徒颜伊狩猎的地方不远,所以尹子鱼很快便找到了水。
  坐跪在河边,一手扶着岸,一手拿着水囊探到水里,宽大的帽子遮住了眼睛,只露出她的鼻尖和小嘴,嫣红的双唇不断开合:“叫你喝!喝死你!”
  打满一袋水,尹子鱼起身掸掸泥土,盖上盖子,捧着水囊往来时的路回去,只是,这一步两回头的举动着实奇 怪{炫;书;网,咕噜咕噜转动的眼珠透着狡黠。
  “哈哈……这一水囊的水侯爷要是喝了,怕是一天下不了床了。”爽朗的笑声自前方传来,尹子鱼心脏一颤,站住身子,闻言抱紧水囊,紧张地看向前面。
  别致的异族骑装,俊朗的五官,外加豪爽的笑声,不正是索绮?他一手牵着一匹黑马,一手执鞭,一脸笑意地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站了不少功夫了。
  尹子鱼四下一瞧,除了他俩根本没人了,这索绮怎么到这里来了?也来打水?
  吞没掉自己的好奇心,尹子鱼故作胆怯地埋下脑袋,慢吞吞地走过去,对着索绮一个俯身:“小的见过绮王,若是王爷没有吩咐,小的先行告退了,侯爷还等着喝水呢。”
  索绮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尹子鱼被帽檐遮盖住的小脸看,目光深邃而莫测,半响后,才斯条慢理道:“每次见小姐都让索绮大出所望。”
  才见了两面就来搭讪了?哼!尹子鱼对索绮的印象直线下降,面上也不会客气到哪里去了,“王爷说什么小的听不懂,小的先行告退了。”
  低垂着脑袋,恭敬地想要绕开索绮,却被他拦住了去路,耳边是他的低声轻语:“小姐,索绮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小姐谈一下。”
  “谈?你我只有两面之缘,互不熟知,有什么好谈的?”既然他死咬着她的身份不放,她也懒得狡辩了,还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了。
  索绮沉默片刻,才盯着尹子鱼妩媚的桃花眸认真地放慢语速,“那就谈谈小姐的生母,可好?”
  生母?她那短命的娘亲?话说,她还真的没听说过这位薄命红颜的多少事,没人愿意告诉她啊!张妈一直很避嫌,每次提到也只是绕过,避而不谈,而她爹,每次见她,不是训斥就是责罚,爷俩什么时候心平气和过了?
  看到尹子鱼眼里的渴望,索绮精光一闪,高兴地翘起了嘴角:“小姐的母亲其实不是贵朝之人,在二十年前,乃是我东夷……”
  “等等!”尹子鱼突然厉声喝止住了正欲开口的索绮,在索绮不解的目光下,头头是道地分析道:“借用某人刚才说的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我素不相识,你却告知我母亲的事,说你菩萨心肠还不如说你别有目的。”
  索绮一愣,待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尹子鱼不爽地地一撇嘴,蹙着眉头,哼道:“要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小姐慢走。”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尹子鱼本已跨出的脚收住,怀疑地看向索绮,这丫的不会在路上设了埋伏吧?想让她自投罗网?
  像是看出了尹子鱼的心思,索绮微收笑意,“小姐放心,索绮还没到做宵小之辈的地步。”
  “那样最好!”
  待到尹子鱼走远,索绮才收回目光,执鞭的手抚着马鬃,喃喃自语道:“因为有一天你会自己来找我的。”
  尹子鱼回味着索绮所说的话,一个人无缘无故来告诉你一些前尘往事,到底有什么企图?按他的话,她的生母貌似是他们东夷人,没有抓水囊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那就难怪了!
  她总觉得自己生得过于妩媚,虽然她用了这个身体后,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却还是无法遮盖原先残留的那股子媚态,王朝的女子都温雅如水,像她这样的少之又少,原来还想不通,现在看来,是基因缘故了!
  “要是本侯不叫住你,你是不是打算直接回休息场了?”疑问的男声突然响起,吓得她差点扔掉手中的水囊。
  司徒颜伊正坐在树下歇息,将白马系在了树干上,看到尹子鱼回来,却双目无神地走过他跟前,却不停下,便出言唤醒了神游太虚的某人。
  掸着灰尘,司徒横了尹子鱼一眼,发现了她不在状态的样子,心里自然明白,必是索绮找过她了。解开马绳,翻身上马:“本侯想歇息了,先回去吧。”
  “哦。”尹子鱼本就嫌出来狩猎累,要不是为了某人她会这么让自己受苦么?想起刚才轮椅上的那人,尹子鱼本被索绮困惑的心情顿时消失了,嘴角忍不住幸福地上扬,美眸星光闪动。
  这一切自然难逃某对狐狸眼的注意,“怎么?就这么想回去见二王爷?”
  一语中的,尹子鱼面色一僵,一瞪司徒,辩解起来:“你胡说什么!这话要是让皇上听到,小心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以为这番威胁就可以堵住他的口了么?司徒颜伊兴味地弯起唇角,眯起凤眸,坐在马背上假寐起来。“今日若是索玛公主满意,皇上便会赐婚于二王爷,不知小姐,对此有何看法?”
  看法?尹子鱼想起索玛望着殷离寒的那张“花痴”脸,怒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逞一时口舌之快,“二王爷早已遁入空门,那索玛公主要真想霸王硬上钩,去那碧云寺隔壁的尼姑庵出个家便得了。”
  “哦?小姐怎知二王爷不愿意?那索玛公主未毕是霸王,这般美人,倒也是二王爷的福气。”司徒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在尹子鱼眼里变成了十足十的挑衅,上前一把勒住马缰,不顾司徒的错愕,一拳揍上马眼。
  “咴儿咴儿!”白马疼得仰首嘶鸣,前蹄不停使唤地提起,司徒颜伊剑眉一皱,迅速翻身下马,再去拉马时已来不及,只能任由白马摆脱尹子鱼手中的马缰,飞奔而去。
  看着司徒颜伊狰狞表情,尹子鱼说不出的乐呵,“不就是一匹马么?至于嘛!”
  司徒颜伊难得地认真,肃颜看了尹子鱼一眼,便提步快速朝着马奔去的方向追去,临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话:“那里是休息场,发了狂的马,会惊到人。”
  惊到人?那也是你姓司徒的马惹得事!只是……尹子鱼得瑟得还没到一分钟便犯起了愁,收敛了得意,也飞快地追赶了过去。
  “天哪!我怎么忘了,寒还在那里!”要是他有个万一……自作孽啊!尹子鱼慌张地甩掉脑海中的不详想法,将手中的水囊碎地一扔,卯足了劲死命地奔跑起来。
  。

  第一百十章 端倪

  休息场间,混乱一片,不会武艺的公子小姐抱着脑袋四下逃窜,整个场地因为突然奔入的疯马,被搅得人仰马翻,尖叫声此起彼伏,桌椅倒了一地。
  守在休息场的尹家军皆拿着长枪,指着白马,却没人敢无所顾忌地上前制止白马的胡为。
  狩猎的武将和会武功的都不在,马术好的也出去了,这里剩下的士卒只是来保护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大小姐的,要是是刺客,他们还能拼上一拼。
  “啊!别……别踢我!”
  “救命啊!”
  王孙们呼喊着往外逃,多呆在这里一刻,危险便都一分。
  “快!去禀告将军!快去!”士卒中有人急中生智,打发一人去狩猎场找尹刚,其余士卒都围困起因为疼痛发癫的白马。
  轮椅之上,殷离寒静声而坐,漆黑如玉的眸子注视着这凌乱的一幕,清俊的面上毫无惊慌失措,像是置身事外。
  司徒颜伊的翻羽马?殷离寒蚕眉微不可见地一敛,清淡如水的黑眸闪过迷惑,这匹宝马四年前他在司徒府见过,是司徒颜伊从南蛮得来的,是他所有坐骑中最中意的。
  司徒颜伊去狩猎了,而坐骑却回来了,还莫名地发狂,脑海中闪过不好的念头,那小兵打扮的人儿不是被司徒唤去了么?她是不是出事了?
  白皙的双手因为情绪波动捏在了一块,殷离寒俊秀的面容袭上不安,懊悔涌上眸底,早知道,不该让蓝风离开的,他,现在,很担心鱼儿。
  看着自己没有一点知觉的双腿,心中再次黯然失落,刚才见到子鱼的喜悦顿时被冲刷得无影无踪,要是他不是个残废,是不是,现在就该取代司徒陪在她的身边?
  强烈的渴望让他陷入了思想斗争中,俊颜挣扎不定,清俊出尘的面容充满痛苦,这样一个与世无争性子的人竟也会为了俗事而苦恼?
  要是平时,见了这样的殷离寒,旁人都会好奇上几分,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却是自顾无暇,都为了保命往安全的地方躲。
  尹子鱼慌张地奔进休息场,便急速地寻找那道熟悉的身影,推开不断朝着这边涌来的人,黛眉因为焦急烦躁地皱起,两只手上的推人力道更是大得十分不客气。
  司徒颜伊比尹子鱼早到休息场,看到自己的宝马在那作乱,本欲上前制止,只是,才跨出几步,目光便被角落那道白影吸引,寒?
  想起刚才紧追而来的那人,凤眸闪过兴味,邪魅地一扬嘴角,盯着殷离寒那一脸他几乎没见过的表情,兴趣更浓。有人冲进了休息场!如他所料,是她。看着那白马乱奔的方向,他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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