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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星际战舰玛洛斯号-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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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扯。”
  
  “说真的。去给我弄点威士忌,再来点大麻,要上等货,我躺在这里闷得很。”
  
  “不然怎样?”
  
  “不然我把咱们以前的事都告诉他。”
  
  “他不会介意。”
  
  “在细节面前,是男人都会介意。话说你那时候,可真是……”
  
  “顾长浔,你果真是个如假包换的混蛋。”
  
  伊斯特拂袖而去。
  
  去隔壁拉上一郎,伊斯特到咖啡厅吃了两客香蕉布丁,送一郎回了托儿所之后,又去小酒吧灌了一大杯冰酒,方才磨磨蹭蹭地往指挥官休息室走。——尽管八年前在沉舸矿区时候的荒唐,是她一辈子都不想司徒文晋知道的,但既然当年的当事人到了船上,与其从旁人口里听来,倒不如她自己告诉他。
  
  轻轻推开休息室的房门,伊斯特见房间里灯光幽暗。屋子尽管已经被略略(。kanshuba。org)看书吧过了,但早些时候穿甲弹突袭时给屋子造成的凌乱,却隐约还在。
  
  书架一侧的单人沙发边上的落地台灯亮着,司徒文晋正靠在沙发上读书。他随便披着一件睡袍,略带潮湿的黑发根根竖着,显然是早拾掇干净了,单单在等她。经历了一番生死之后,重新看到他放松自在的样子,伊斯特只觉恍若隔世,但此时她却不想表现得太过情绪化。
  
  “都忙完了?”伊斯特走到书架边,一边(。kanshuba。org)看书吧几本放错了位置的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司徒文晋却扔下书,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靠着。
  
  “俄洛冈号的成员已经安顿停当,紧要部分的抢修也完成了。”司徒文晋拆散伊斯特脑后的发髻,用手轻轻理顺她的头发,“战舰需要大修,但是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不如早早休息,养足精神,毕竟来日方长。”
  
  伊斯特抬头看他。今日的一切发生之后,悲观现实如她,都有强烈的幻灭之感——这一切对司徒文晋心灵的刺激,只怕更大。
  
  从眼神中读懂她的担忧,司徒文晋只是摇摇头,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都不要紧,这些都不要紧。” 她曾用生命替为他维护的那些坚守与执着,曾经是何等脆弱稚拙;可如今,只要有她在他身边,就算是整个世界在他面前崩毁,他都不会撼动分毫。
  
  伊斯特靠在司徒文晋怀里叹口气。她想分担他的重担,可现如今,却越来越变成依赖。
  
  “一切总有办法,只是要在矿坑里再呆上几天。”司徒文晋用手指卷着伊斯特的头发,话语笃定。
  
  伊斯特点头。
  
  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司徒文晋思索道,“梅,你若是不喜(。。…提供下载)欢呆在矿区,也许我们能想个别的办法。”
  
  “其实还好,只是当年在矿区护航的时候……阿晋?你怎么知道我对矿区有心理阴影的?”伊斯特支起身子,望着司徒文晋的眼睛骨碌碌。
  
  “指挥官总是有副长耳朵。”司徒文晋笑道。
  
  “你……那你……”伊斯特结巴。
  
  “我让护士把给顾长浔的施用的镇痛剂减半了,明天你就可以去看好戏了。”司徒文晋的目光中,尽是报仇雪恨的快意。
  
  “阿晋,你……你不介意?”伊斯特嗫嚅道。
  
  司徒文晋摇头。
  
  伊斯特大出一口长气。
  
  “但我不想知道细节。”司徒文晋提条件。
  
  伊斯特连忙点头。
  
  歪着头瞅了伊斯特良久,几次压下话头未果后,司徒文晋终是忍不住道,“你们真的什么都做过……你就没什么是特别留给我的?”
  
  一向不要脸的伊斯特,此时双颊却渐渐发起烧来。
  
  司徒文晋忽然就明白了。
  
  他抱起她,换了个姿势。用身体将她牢牢压在沙发上,他一边重重吻在她的肩颈,一边伸手去解她衬衫的扣子。
  
  伊斯特听到自己的喘息渐渐急促,也听到司徒文晋在她耳边喃喃,“梅,以后什么事都不必瞒我,什么事都不必。”
  
  伊斯特却忽然就打了一个冷战,但并不是因为司徒文晋刚剥下了她的薄薄衬衫。
  
  她心中一阵惶然。
  
  可司徒文晋已吻上了她的肩胛。
  
  “梅,我爱你。”他在意乱情迷中低叹。      
作者有话要说:顾长浔是来客串的。
其实他是未来纽约黑帮故事里的角色。
顾长浔:导演,为了男主的角色,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林导:你是炮灰。把衣服穿回去。




☆、隐情

  3月17日。
  
  玛洛斯号,舰外空间。
  
  21:00。
  
  尽管高层尚未给出确切的解释;但对于五天前那场突如其来、却又血腥至极的战事;战舰上最主流的传言便是,新成立的国际联盟信不过前合众国的腹心军事力量;于是便设下了这条将硕果仅存的前合众国嫡系部队一网打尽的毒计。
  
  于是;在来自纽约的彼得森的口中,革命护卫队重又成了“无耻叛军”;而朴金英所代表的“追求民族独立的被压迫人民”,竟摇身一变,成了阴鸷狠毒的施害者。
  
  可朴金英却并不买账。在她心目中,敢于推翻合众国的那群义士;不论做什么,背后都有其伟大的道理。
  
  “你不知道什么叫除恶务尽么?”她比着手势冷笑。
  
  彼得森气结,“除恶务尽?你倒是会为他们大吹法螺。可你看看你现在的下场——他们‘除恶’的时候,可全没把你排除在外。”
  
  指指他身畔战舰装甲上那个一人高的撕裂创口,再指指头顶脚下其它装甲片上的百孔千疮,彼得森挥舞着扳手,表情愤懑。
  
  朴金英却半点没被说服。
  
  “革命总是有成本的。”她伸手大力打开彼得森在自己鼻子前挥舞的扳手,却不想气郁之中用力过猛,彼得森的扳手脱手,向斜侧方向飞了出去。
  
  两人同时惊呼,争抢着去捞,一把抓住的却是对方的手指。于是两人蹲跪在维修平台上,眼看着扳手沿着满目疮痍的战舰外壳向下滑去。
  
  他们禁不住在通讯器中大喊着让下层维修平台的工友们施援,可大家都忙着修理更换装甲,哪里腾得出手去演杂技。彼得森和朴金英对视一眼,再看看脚下千尺之外那黑黢黢的陨星内壁,皆觉心下一抖。
  
  在出到战舰外层装甲进行维修作业之前,伊斯特曾千叮万嘱,一定不要碰触到陨星岩层,因为已被采空陨星的薄壁,一旦产生共振,很可能在瞬间全部塌陷,将藏身其中的战舰掩埋其中。
  
  眼看已远成一个亮点的扳手就要触碰到岩壁,这对几个星期以来一直恶战不断的小情侣,难得地产生了几许同生共死的乱世真爱。
  
  却在下一刻,有一束蓝紫色的激光,在扳手就要落上岩壁的前一秒,轰地将扳手打成了一团齑粉。两人不由大松一口气。可定睛向激光枪的主人望去,两人却对了上一双同适才那束激光颜色相近的眼睛。尽管隔着头盔挡板,那双眼睛所射出的冷光,却比那束激光威力强劲的多。
  
  站在下层维修甲板,伊斯特用激光枪向两人狠狠比了比,又指了指适才扳手灰飞烟灭的地方,意思明确:你们若是再出这种乌龙,扳手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教官,我们再也不敢了。”朴金英和彼得森在无线电里弱弱地说。
  
  伊斯特哼的一声,拿起电焊机继续补起装甲片来。
  
  在隰兰矿区蛰伏四天,玛洛斯号的修缮,进展却仍然缓慢。
  
  究其原因,彼得森和朴金英这种不断添乱的新手,只是其中之一。
  
  就在伊斯特刚刚焊好一条接缝时,头盔里的无线电,传出来自中控室的年轻声音,
  
  “舰外工作人员注意,敌情已出现,战舰将切断外层区域一切能源供应,倒计时十五秒,十五,十四,十三,十二……”
  
  倒计时一起,悬挂在舰外的数十个维修甲板的工作人员,纷纷从最近的出入口迅速钻回战舰,仿佛一窝受了惊吓的蚂蚁。
  
  转瞬之间,维修甲板的灯光熄灭,舰外人影全无,舰船内部发电机的震动,也迅速减弱消失。空心陨星之内一片漆黑,只有斜下侧那个巨大的空洞,有隐隐的星光透入,给战舰染上一层冷冷的霜雪之色。而舰身上那些穿甲弹造成的漆黑大洞,却显得更为触目惊心。
  
  本以为位于星界上的废弃矿坑,是最最人迹罕至之地,却不想天狼星系不知从何时开始,开始对这一地区加强了巡逻。侦察舰艇每日数次从隰兰矿坑穿过,使得玛洛斯号不得不切断大半能源来降低热辐射,来避过敌舰的侦查。好在有采空陨星的阻隔,不然即便是将能耗降到最低,也避免不了被敌人所发现。此时的玛洛斯号,如同失去了硬壳保护的寄居蟹,就算是最弱小的敌人,也可轻易地将她碾得粉碎。
  
  伊斯特最后一个钻回战舰。
  
  打开头盔上的微弱顶灯,她沿着走廊回到尚有光源供应的战舰内层,却正碰上前北光丸号的机械总长佐野纯平。在玛洛斯号,他是战舰维修工程的总负责人。
  
  “长官,中控室的传呼。”佐野向伊斯特递过通讯器。
  
  接过通讯器一瞥,伊斯特点头,同佐野一道走上七层甲板。
  
  而中控室里,洛曼诺正按照司徒文晋的指示,从玛洛斯号切断网路连接之前传送到战舰上的纷乱信息中,还原可用的资料。
  
  坐在指挥官座椅上的司徒文晋,同坐在轮椅上的顾长浔,正关注着屏幕上不断还原出的一帧又一帧图像与文字信息。
  
  一个多小时过后,顾长浔早已百无聊赖至极,可司徒文晋却仍盯着屏幕,或是凝眉思索,或是要求洛曼诺将图像重放,神色间毫无疲态。
  
  顾长浔无比拜服。
  
  喝掉不知第多少杯咖啡后,顾长浔终于死撑不住,
  
  “司徒公子,我真的不明白。”
  
  “顾准将有何见教?”司徒文晋侧头,看着这个以倨傲狂放著称的俄洛冈号指挥官。此时他的战舰虽已灰飞烟灭,虽然他只得以轮椅代步,可他神色间的混不在乎,却并没因此消减半点。
  
  顾长浔伸手指指大屏幕,“如果我是你,此时屏幕里放的一定是各个河外星系的生活幸福指数大排行,而不是这些来自太阳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河外星系?”司徒文晋的语气中略带诧异。
  
  顾长浔盯着司徒文晋瞅了良久,又想起某本海军内部八卦小册子对这位公子的评语,他心道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揉了揉毫无知觉的膝盖,顾长浔扯着嘴角道,
  
  “当然是河外星系。虽然我一向贱得很,但既然母星已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我自然不会凑上去将小命乖乖奉上。——司徒公子,事到如今,你难道对这个所谓的国际联盟,所谓的革命护卫队抱有什么幻想?”
  
  “幻想谈不上,”司徒文晋语气清淡,“只是想理清事情真相,再做决断而已。”
  
  “你还要什么样的真相?你我是合众国余孽,他们要将你我赶紧杀绝,不留后患,这就是真相。”顾长浔冷笑道。
  
  司徒文晋却不赞同,“合众国嫡系力量早已势单力孤。新的国际政府宣扬自由平等,对往事既往不咎,之前对玛洛斯号的高调招抚就是明例……”
  
  “——那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顾长浔冷哼。
  
  “——即便是做做样子,也应该做足全套。若是他们意图将合众国嫡系赶尽杀绝,之前就不会将对玛洛斯号的收编通电整个星系;若是他们之前的宽容态度是出自本心,那么今日的出手狠辣,就必然是另有原因。”司徒文晋条分缕析。
  
  “乌合之众,原本就是反复无常。”顾长浔不屑。
  
  司徒文晋却微笑摇头,“若是乌合之众,哪会将偌大一个合众国摧枯拉朽一般瞬间拆散个干净?又怎能将合众国精锐部队一击毁灭得彻底?”
  
  想到瞬间便在全球刮起的革命风暴,在回思自己同革命军作战时候的困窘艰难,顾长浔不得不点头沉吟,“那你意下……”
  
  “虽说政府是人的集合,却远不如个体的人那般反复无常。上一刻还春风化雨,下一刻却轻言杀伐,这背后定有因由。”
  
  而就在此时,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分辨率极差的泰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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