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奴为患,尊上我要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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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他那般好,好到就好像赫连澜才是她的儿子一样。
贤妃变成这样,白初初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想着往日里对她还算好的母妃,现在对她竟连一个捡回来的魔人都不如。
本来白初初以为自己会有多大的悲伤,可事后才发觉。其实她对贤妃的感情可能也没有那么深,不知是为何,总觉得现在的贤妃,与她年幼时记忆中的贤妃有所不同。
第69章 另一个()
白初初刚回到重曦宫中,便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瞧着天色也该快要泛白了,心中暗笑的想着的,‘这么多天了,自己体内的另外一个人也该醒了吧。’
白初初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有时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没有,又或者有时突然眩晕。她将此事只告知了土,因为比起金来说,土跟值得她信任。
毕竟,救下土时的她,是她自己的意识。而金就不一样了,金是在她昏睡五百年之前就跟在她身边的护卫。
而她对于五百年之前的事情,只有脑海中的一段陌生的记忆。她不知道自己体内为何会有两个灵魂所在,但是此事不能告诉金,万一他知道些什么?
“土。”白初初唤了声,停下来了脚步,自己还站在宫内草坪上。
“帝姬?”土瞧着白初初的模样,伸手扶住了她。
“她要出来了……”说着,白初初眉头紧皱,眼睛微微眯起,随后变失去了意识的扑在土身上。
土知晓白初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扶稳了白初初,静等另外一个白初初出来。
果然,白初初昏去没多久,随后很快又转醒。不过,这个新来的白初初,不似之前那个。她的眼中没有冷的像一团冰,也没有昔日的煞气。她的眼中很纯净,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天真善良的女孩。
就好像,她才该是这个身体是原宿主一样,她才是这个血族的六帝姬,不是之前那个,冷些残酷的。
“木……”白初站稳了脚步,看清了自己身处的周围,口中柔声的唤着说,“现在是几时?”
木浅浅答道,“现在是丑时。”
白初点了点头没什么疑问,看着天色也快亮了。那个宿主昏睡之时,便是她醒来之时。
白初悠哉悠哉的大步走到初拥亭中,水见白初回来了,立马端上装满鲜血的壶,以便于白初想饮时随时就有。
“水。”白初坐在初拥亭中的凳椅上,缓缓的说道,“你给本宫讲讲近日里发生的事情,本宫梳理一下思绪。”
水立即便知了什么,连忙给白初说了。水其实也有所察觉,只是她不知道白初体内有两个人,只是觉得白初有时候会短暂性失忆,失忆的这段时间,她可比起土来说更看中水。
土在一旁站着,心中暗自嘲笑着,‘梳理什么思绪?不过是一个占用了帝姬身体的恶魂。’
在土的心中,那个嗜血残暴的白初才是原宿主,才是她的主人。二这一个,顶多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假货,强行与帝姬占用一具身体。
但是,谁又才是真正的宿主呢?
水很快的就跟白初简单说明了近日里所发生的事情,白初点了点头,后便也没说什么。
那个人将赫连澜扔去了苏言那里?白初初是如此想着的。
随后笑了笑,柔声吩咐着说,“水,土。你二人随本宫去西苑,本宫去瞧瞧赫连澜学的怎么样了,是否有认真在学。”
第70章 去西苑看看()
随后,白初等人到了西苑时,天色已经微微泛白。
“帝姬,天快亮了,你看要不还是晚上再来?”土瞧了瞧天色说着。
“无碍。”白初摆了摆手说,“本宫不惧阳光。”
确实如此,这个白初不怕光。可即便她不怕,不代表另外一个不怕。也说不上是怕,只是太阳暴晒以后,只怕之后白初初再次醒来后,会感觉浑身都皮如同被烈火烤过一半的痛处。
这样的痛,现在的白初感觉不到。可事后,都是由真白初承受的。
木是这么想着的,在她心中,原来的白初,才是真的,才是她的帝姬。
“可阳光晒多了,对于帝姬你终是不好,伤身体。”土又出言相劝的说着。
“没事,本宫说了不怕。”白初好声的说着。
可惜,越是好声说话的白初,在土的心中越是认定,她是假的。
“可是……”土还想说什么,却被白初打断了。
“土,你若是怕阳光直说便是,本宫准你先走。”白初是如此说着,在她看来,土就是自己惧怕阳光才硬是如此说。
土沉默了一会儿,也没多解释些什么,应了声多谢帝姬便离开了。
白初笑着摇了摇头,全当土真的是怕阳光先走了。只余下水依旧跟着,其实不是水不愿走,只是她得监视者白初初,有什么情况都得汇报帝尊才是。
白初入了西苑进去后,便瞧见赫连澜正处在一块空地上扎马步,手上还挂着两半桶水。
白初远远的便瞧见他满头是汗的在那里,脚上都发抖了还是硬撑着站在已经露出天际的阳光下一边暴晒一边坚持着。
白初走上前,赫连澜虽瞧见了,但却没有行礼。不行礼是因为苏言说的,扎马步中途不能断掉,若是如此,前功尽弃,那便重来吧。
赫连澜可不想重来,扎马步太不好受了。若是帝姬责怪起来,那就全推给苏言,让他承担。
赫连澜瞧见了白初,虽未行礼,但口中却还是艰难的说出了帝姬二字。
白初笑了笑,拿出手帕,主动上前替他擦拭着汗说道,“很努力啊,累不累?”
赫连澜有些受宠若惊,原本坚持的扎马步有点没忍住,还是坐倒在了地上,桶里的水散尽。全部倒在赫连澜的身上。
“帝……姬?”赫连澜很是不解,白初初怎么突然变得这般温柔。
白初笑了笑凑近他耳边小声的说,“是我,不是她。”
赫连澜瞬间想到了那日,好像白初初也有这样的时候。还和他说了,难道说白初初的体内真是有两个灵魂?
“赫连澜!不是让你扎马步吗?怎么坐地上了?”苏言从后走来,身后还跟着火。苏言似是才瞧见,惊讶的说道,“帝姬怎会在此?白日里,帝姬该是休息才对。”
白初笑看着苏言,他依旧是一身淡蓝色长袍,便是无一装饰花纹,素净的很。一头灰色长发散下,在早晨的微风中徐徐吹起飘扬,一如既往柔和冷静的眼眸,令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第71章 苏言知晓()
“苏言……”白初看着苏言这幅仿若仙人一般脱俗的气质,有些痴迷的说道,“赫连澜是被本宫吓到了才摔倒在地的。”
赫连澜觉得,这是不是反了?白初怎会帮他向苏言解释?
苏言依旧是柔笑着看了眼白初,只是眼中的笑意不似往日里笑达眼底的对白初。而是只是皮笑的看着白初说道,“帝姬怎来西苑了?且还是在白日里,对帝姬自己身子不好吧。”
白初却似没看出来苏言的笑不达眼底一般,柔笑的对苏言说道,“本宫只是来瞧瞧赫连澜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偷懒。”
苏言瞥了眼赫连澜,面无表情的说道,“赫连澜本是认真练习着的,只是帝姬一来便扰的他无心练习。”
苏言这话是在怪白初来的不好?赫连澜疑惑,怎么那夜还记得赫连澜说想多见白初一眼,如今白初来了,他却不想见了?
“是吗……”白初讪笑的说着。
“竟然帝姬来了,站在太阳下也不好,随属下去凉亭中避避阳吧。”说着,苏言摆了个请的姿势。
“好啊。”白初欣然答应。
随后苏言又嘱咐赫连澜继续扎马步,并且从头开始时。无视赫连澜是副什么样的表情,去了凉亭。
现在的白初初其实心中有些许喜欢苏言,苏言是五百年后,她醒来时才知晓的多了一个血奴。
本以为是那个白初带来的,心中没有多少好感。但是苏言将她当做那个白初初一样的对待,那种温柔的眼神,声音。还有他以身俱来自己的气质,很快白初便为之沦陷。
心中暗自爱慕者他,可却也知道自己不该与血奴产生感情,跟别说是那个白初初收下的血奴。
只是每次瞧见他时,会忍不住想要接近,并同他说话。可以前还好,现在不知为何,总觉得苏言对她有点疏远的感觉。
不知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什么别的。如是说察觉到了什么,白初初又有些不信。她与那个人一直共用这一具身体,他再怎么怀疑也不会猜到一个人的身体中存在着两个灵魂吧。
其实苏言也正是如此,不过他之前也怀疑过是否是自己想多了。一直都只是帝姬一人,怎么会有两种不同的感觉?
直到那日土偷偷来告诉他,正是以为那日白日,白初在日下晒了一天,晚上真白初初醒来时异觉浑身火烧般的痛。
土本也不该告知苏言,没有白初初的吩咐。只是实在看不了自己主子遭受此等痛处,便向苏言求药。
苏言在入白初初着重曦宫之前,也算是三界之中大有名气之人。他精通各种药物,虽不知他为何甘愿为奴,随从白初初入了重曦宫。
只知道从苏言这里要来的药定会让帝姬感到舒适多些,只是帝姬不愿让他人知晓此时,便未曾亲自召苏言。
土只得以偷偷找了苏言要来奇药,代价便是告诉苏言原因。
在苏言知道这件事情后,也对实了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他只忠于帝姬一人,至于帝姬体内的另一个魂的存在,他可不认可。
第72章 记住我的话()
“帝姬白日里不休息来我这西苑,就只是为了看赫连澜练习吗?”苏言随口说了一句,随后看着不远处扎马步的赫连澜。
“自然不是……”白初说着,有点担心苏言误会些什么,不过她不知道那都是她自作多情,苏言才不会在意一个假的帝姬。
“本宫是近日里太无聊,又睡不着,才出来转转,又没其他有趣的地方可去,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着西苑。”白初说着。
好不容易才醒来,虽然是在白日,但也不能浪费掉啊。到时候另一个她醒来后,她又不知道该何时会再醒来了。
随后便也没什么其他的交谈,苏言也没心思与假的帝姬说太多话。
直到土拿着帷帽,和黑色油纸伞又来了西苑。
“帝姬,白日太阳太凶,您还是带上这帷帽吧。女婢替你撑伞遮阳。”土说着,递上帷帽。
白初本事想拒绝,反正这晒完之后,受痛之人又不是她。可苏言先说了话,“帝姬赶紧带上吧,白日里晒多了晚上回难受的。”
白初自然认为苏言是在关心自己,便带上了。瞧着这样的苏言,心中时常想着,若是自己体内只有她一个灵魂那该多好。若是可以杀了自己体内的另一个人该多好。
这般想着,白初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笑了笑。
在亭中坐着,与苏言也没太多交谈。直到天色开始泛黄时,白初才起身要离开。
临走时经过赫连澜,此时赫连澜也蹲完了一段时间的马步,刚放下木桶,便瞧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初。
“帝姬?”赫连澜称呼了声。
白初将水和土让她们站到一边,小声的和赫连澜交流着。
“累吗?”白初先是问着扎了一天马步的赫连澜。
“不累。”赫连澜再如何也知晓不该说自己累,摇了摇头说着,“多谢帝姬关心。”
“你想报仇吗?”
白初突然说这句话,令赫连澜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赫连澜一脸疑惑的看着白初。
白初见赫连澜这副模样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好学,以后会有很大的用……”
留下这句话后,也没看赫连澜不解的眼神,转身便走了。唯有苏言依旧坐在亭中看着,也未尝相送。
待白初离开后,才起身经过赫连澜身旁时说了句,“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永远不要用我教你的东西去伤害帝姬!”
赫连澜很不解这两人话中所谓何意,不过也没多问。
夜里,白初初醒来后感觉身上的痛处没有那么大,但还是隐隐约约痛。随后苏言自己送上来了药,土替白初初擦了后立即就舒爽了许多。
多亏了土去回去取了帷帽和油纸伞遮阳,否则的话白初初又得痛不欲生。不知为何,白初初时常觉得,自己的身体不该这么禁不起太阳晒才对。
还常常怀疑,是否自己才是挤进这个身体的亡魂?不过也只是想想,就算是这样,那她也要强行抢占这幅身体,估计做亡魂定是不好受。
当魔族与血族和亲的事情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这两天,白初初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