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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心很小,装一个你正好-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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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病倒了,狄瑾佑打给我很多个电话,我就看着手机屏幕亮起,灭掉,再亮起。

    都不是我最想看到的那个名字。

    最后我妈接了电话叫他来了我家,送我去医院,医生说我滴水不进已经脱水了,护士帮我扎针,换液,不管在哪里躺着,对我来说都一样,没日没夜,我无法睡眠,看着日夜交替,总怕万一睡了,米勒来了,我就错过了。

    我知道你们要责备我,觉得我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也终于想通了一件事,甜甜为什么会为了周宁自杀,我现在的状态和她好像。就站在悬崖边上,只要一念之间,可能我真的就不想留在这个世上了。

    原来,绝望的力量这般强大。

    靠营养液活着,我都能看到自己的手腕变成了皮包骨,再去关心日期的时候,距离我订婚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天。

    一百天了,伤筋动骨都可以恢复了,可我。还是这样,不死不活。

    我拔掉了针头,再次走进阳光里时,一度眩晕。

    我去了米勒的公司,我想看看他,再看看他,现在他给不给我解释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再看看他,也许我就能从这个已经成为梦幻的世界中解脱了。

    他公司的门开着,可是挂牌换了,就像这里曾经存在的那个公司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一样。

    “小姐,你是不是姓潘?”我要离开的时候,前台叫住了我,我回头看向她,她对我说:“之前物业说过,如果有一位姓潘的小姐来,让你去找一下他们。”

    我也是跑起来才知道,原来我还是能操纵自己的身体的。还不是行尸走肉。

    物业的经理问明我的身份,给了我一只牛皮纸袋。

    我是这样讨厌牛皮纸袋啊,它对我来说里面就像装了洪水猛兽,每一次,每一次打开都会有一种万劫不复的感觉。

    我捏着袋子离开,在物业门外打开了它,里面是车钥匙。

    我去了地下车场,米勒新买的车还停在原位,落了一层薄灰。我用钥匙解锁,上锁,解锁,上锁,它的声音就像米勒的那辆捷豹一样,只是这一次,我再也享受不起来。

    我没有开走它。

    回到家,一进门,我妈被原本应该在医院的我吓坏了,她还没开口,我就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如果是米勒,该多好。

    只是,这个声音,属于唐明。

    他坐在我家沙发上,我回头看向他,他站起来对我笑了笑。

    这个笑容,就这样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我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他的心,他居然在笑?他为什么笑?

    我侧目看到了放在餐桌上的水果刀,走过去拿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

    “桃子,你干什么!”我爸和我妈都吓着了,他们大喊着的声音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重点了,我扬着手继续朝唐明走,他震惊的后退,倒在了沙发上,他惊呼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只看到他像一只狼狈的土狼样蜷缩着躲开我,屁滚尿流的开了大门逃走。

    我扔了刀,坐在沙发上,吃了一块我妈切的水果,还是不想说话。

    “桃子,你怎么了,怎么能……”我妈说话的时候将地上的刀捡起来,她眼中全是不可思议,我知道我吓着她了,女儿脾气虽然倔,但拿着刀朝别人袭去还是第一次。

    “不说她了,让她自己静静。”我爸拉着她进了屋。

    我吃完了一整盆水果,居然没有再继续吐。

    我去卫生间洗澡,才发现我真的瘦了,肋骨都很明显,与其说身体有了曲线……不如说是纯粹的病态。

    怎么画的妆,涂的口红,换的衣服。怎样出的门,走的路,我都不太记得,一切就像是有个另外的灵魂在操纵着我,生活除了剩下本能,已经一切都遗忘了。

    我坐在不知名陌生酒吧的吧台边上,感受着身后一群人群魔乱舞的样子,身边两个人疯狂开始的接吻,将我险些从椅子上撞下去。

    血腥玛丽的空杯在我面前摆成了一排,酒精的热辣摧毁着我胃部的细胞,我头很晕却依然那么清醒,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分辨是非了,这样做是对的还是错的,没有概念。

    情伤后变成醉鬼,在以前的我看来肯定是很好笑的事,但我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加入了醉鬼的行列。

    一念之间。天堂地狱。

    恍恍惚惚中,我想起杯子里还有酒没有喝完,抬起头却发现空杯都不见了。抱着的杯子也空了,我想继续喝下去的时候,有个人搂住了我。

    “小姐,自己这么喝下去,会难受的。”他声音陌生,但关心的感觉我get到了,很久没听到这样关心的话了,不管是真还是假,我看向他,眼神都无法聚焦了,只能确定他是个男人,在对着我笑,还在关心我。

    我想笑,可他却问我为什么哭。

    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朝着我不停的靠近,我能感受到他嘴里酒精味道的时候,他突然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有人打了他。

    真混乱。

    “再来一杯。”我无视了混乱,对面前的酒保说话,他到底也是在酒吧里混久了的人,我身边打成一团,他和我一样镇定。

    他递给我一只杯子,我喝了一口差点吐了。

    不是酒,是橙汁。

    “你这样,我不付钱。”我将杯子推走,他伸手接住了对我说:“小姐,那人为你打架。你不管管么?要出人命了。”

    我侧头看了看,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将另一个男人压在地上,一拳一拳的打下去,周围没有人敢阻止,围成一个圈就这么看着。

    地上那个男人不停的哼哼着,应该是在求饶,我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

    都是自身难保的人啊。

    我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下来,寻清了酒吧门的方向,尽管它淘气的到处乱窜,我还是努力的朝着它走去。

    我又被人抱了起来,这酒吧里的人真是疯了,可我不想跟着他们疯。

    “你放我下来,别碰我,碰我会被打的。”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不管不顾,带着我出了门。

    我还是很怕冷,外面的风吹来,我拉紧了衣服领子,酒气一瞬间上了头,我扑在路边的树下狂呕,眼泪横流。不是没收获的,喝这么多酒,至少终于让我能顺利流眼泪了,天知道我有多讨厌自己麻木没感觉的样子。

    那个将我从酒吧里抱出来的人一直站在我身边,我终是吐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巾,我对他说谢谢,他蹲下来看着我,我回望过去,原来是狄瑾佑。

    看来我没喝多,还能一眼就认出他。

    他脸侧有血,衣领半敞着,他总是喜欢这样穿衣服。

第126章 转机() 
“潘桃,你想干什么?”他问我。

    我想干什么么?单纯就是想喝酒,没别的想法了。

    “我想站起来。”我用了半天力气,也没能站起来。

    他将我扶起来,我扶着树对它说了句谢谢。

    他送我回家,坐在车上我酒劲儿已经差不多过去了,至少没那么晕了,他一路上都很沉默。他将车开去了我租房子的楼下,我本来是想下车的,可脚还没触及地面,那些刺人的记忆又回来了。

    这里是我和米勒走过太多次的地方,我还是无法踏足。

    “能麻烦你送我去我妈那儿么?”我关了车门,没有大声说话。

    他发动了车子,将我送回了我妈家。

    我不正常我知道,但是狄瑾佑也变的不正常,他好像很少这么沉默,又好像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下车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的人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停住,想站起来,我随时都可以提供帮助。”

    “不,你说错了。”我轻轻的笑了笑:“我的人生,已经停了。”

    关了车门我没有回头,他也没有追过来继续和我说话,但我说的是真的,我的人生,已经停了。我连未来走的方向都不想分辨,我宁愿站在原地一直等。不管那个人会不会回来。

    就在我真的打算自生自灭的时候,谢贾找到我,他说有些事情我必须知道。

    我站在楼下,依然裹着那条大围巾,谢贾开着跑车过来,引擎的声音很响,可我再也不能嘲笑司机说他扰民。

    谢贾从车上下来,穿着花花绿绿的衬衣,带着花花绿绿的眼睛,他看到我本想笑着打个招呼,但是我的样子可能吓着了他,他摘了眼镜很同情的看着我,没错,那个眼神就是同情。

    “你怎么成这样了……”他说话伴随着叹息,我对他勉强笑了笑说:“有什么要告诉我。”

    “你不要误会,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米勒现在在国外,他委托我把一些东西交给你。”谢贾从车里将文件袋拿出来,递给我之前又是一声长叹:“你也不要这样了,让他知道了……”

    “他知道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我止住了谢贾的话。我怕他继续说下去我会哭。

    谢贾点点头,将文件袋打开后递给我说:“米勒把自己的公司卖了,收了我的马场,现在马场是你的了,那栋房子也是。”

    我垂眼看着那一沓文件,没有伸手接。

    谢贾也很尴尬,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对我说:“我就猜着你不太可能要,但是你就拿着吧,那栋房子里有一些东西,你应该去看看。”

    我将文件接回来了,他想走,我叫住了他:“谢贾,米勒卖给你的车,要多少钱才能买回来。”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很沉默的看着他,他想了想说:“原价,原价就行……过户费我出。”

    “好。”我点点头。他走了。

    我拿着那些文件,心里的滋味没法形容,我没有犹豫,立刻打车去了郊外的马场。

    别墅没有人。看来谢贾将保姆也辞退了,我开了门进屋,房间里冷冰冰的,我几乎不必思考就去了和米勒住过的那个房间,房间我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放着一封信。

    米勒写给我的信。

    我知道,总是有苦衷的,可是他选择现在告诉我,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淡出我生活的时候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就这些天,我就能真的坚强起来。

    也许,是我以前都太坚强了。

    我看着纯白的信封。上面没有字,信纸也是素净的白,我高中的时候见过米勒写字,他写英文尤其好看。像是西方那些贵族的字体,但是中文居然也是很好看的,墨蓝色的笔迹,已经分辨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落笔。

    桃子,见信安好。对不起。

    我在拆开信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强大了,但看到第一句,我还是突然就泪如雨下。

    马场留给你,顶针和锥子也一样。希望你能活的幸福,忘了我吧。

    被退婚时我本应该大哭一场,用力发泄的,可这股情绪不知道自己躲去了哪里,在看到米勒信的这一刻,终于爆发了,我将信狠狠的攥在手里,打通了谢贾的电话,告诉他如果一小时之内他不过来,我就放火把马场烧了。

    其实想来可笑,马场已经是我的了,我就是放火烧了,对谢贾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到底是有一份情感牵挂的,谢贾不到半个小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看到我还安稳的坐在屋里,第一句话就是:“姑奶奶,您想干什么?”

    “米勒去哪儿了。”我问他。

    他一脸苦恼的说:“我不知道。”

    他知道,直觉告诉我,他一定知道。

    “谢贾,你今天如果不告诉我,那你就别想离开这儿了。”我威胁他,然后在心底里嘲笑自己的天真,我又有什么资格威胁人家呢?可我乱了阵脚,就连选择做事的方法。都变的这么低级。

    谢贾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潘桃,你别闹了,这马场你愿意经营就继续经营,不愿意就重新卖给我,我高价回收还不行么?米勒逼着我卖给他的,不然我真的不会出手的。”

    “你告诉我,米勒去哪儿了。”

    “我答应过他,不能说。”他很坚持。

    我也不和他废话。开门就往外走,越是这样谢贾越是怕,拉着我说:“我怕了你行么!上学时候你就是一二百五,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个二百五,马场不能点火,真的会起火灾的!那都是命!”

    我看着他问:“说不说?”

    谢贾继续尝试说服我:“潘桃,你和米勒不合适,就算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嫁进米家也没什么好结果,米家爸妈不是好相处的人……”

    乱七八糟的事,看来还真的有事。

    我失了耐心:“别和我废话!米勒呢!”

    “你这是让我背叛朋友。我……”他说。我懒的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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