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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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疼痛越强烈,我就越依赖他的温存,把自己深深的埋进他的怀抱,感到一阵久违的温暖与安抚,这种感觉让自己放松,让自己深深依恋。
手掌贴紧了他的脸,但紧接着却是一颤,心中惊骇万分,就想挣扎起来看清他,无奈他却将我拥得太紧,以至于让自己一时没有挣脱出。
可自己心中的震动和不安却不能不问:“你怎……”我想问,他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烫,他生病了吗?他不舒服了吗?!
但我还没问出口,我却听到了一声娇呼,这声音中充满了吃惊和愤怒:“雨!你在干什么?!”
一声责问如晴天霹雳,打断了这一切的美好和温情。
他的身体明显的挺直僵硬,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那般无措而紧张。手下也是一松,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丝良知和念旧情,他是不是就会把我扔到地上呢。
感受到这份改变,我的身子也是一僵,我努力地支持起自己的身子。
看到了远方一道妙曼的身影,那长发在风中飞散张扬,显得那样飘逸。精致绝伦的五冠配嵌在一张粉嫩的俏脸上,玲珑的身姿似是风中摆柳,如是画中的人儿轻轻走来。配着这青山绿水,就是一副绝妙的美女踏青图,如果没有周围代表死亡墓碑的话。
芳?!是她,是她,竟然是她!我感到了我心中一阵的颤抖。怎么会是她?原本就应该是她啊!自己竟然忘了,忘了他还有个她的啊!
原本应该是我的他,现在却让我有了一种生了不应该的感情而被别人窥破的羞辱和不安感!
是啊,自己早已不属于他的世界,怎么能又在这里与他纠缠不清呢?!
痛苦、失望,让我推开了他。
我想是我的期望、失望都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使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他虽然任我跌落在地,痛苦地跪坐在地没有再扶我,但却也没有立即离开。
他的眼神闪烁,一阵张皇后,他却又开口了:“我们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但如果我们的分开会让你割舍不下并充满痛苦,那我就会亏疚一辈子,你可以恨我,骂我,但就是不要折磨你自己,让你自己痛苦好不好?!我无法给你爱,但你至少要自己爱自己啊!”
他说的动情,而我却一把推开了他,一脸凄惨的笑。
原来他刚才的温存,刚才的不安和紧张,都只是他不愿再受自己良心上的谴责而已。他是要让我告诉他,我过的很好,我已不在在意他,他没有伤害到我,他才会心安理得不再受良心的痛苦折磨,对不对?!
但可能吗?我心中冷笑。他即绝情,又何苦这样地悻悻作态?
他竟放不下他仅有的那份良知吗?怪不得他要来祭拜,怪不得他要安慰我,原来不是情不自禁,只是自求安心的悻悻作态!
真是可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又何必,又何苦?!
“你走!现在就走!不准你再出现在这里!”我的声音冰寒无温,眼神冷冽如锋。
他的身影踉跄,而芳已赶了过来,扶住了他,他站稳了,久久的盯视着我。
我痛苦的闭上眼,眼睑关闭不住泪水,横漫脸颊,他竟又成功地激起了我心中的恨。
“姐!你没事吧?!”是芳的声音,她竟然走近了我,想扶起我,却被我摆掉了她的手。
“走!你们都走!”我又吼了一句,他是要在这里看到我痛不欲生,才会好过吗?!而对他失望了,我头痛的痛苦竟然似乎减轻了。虽然仍然十分的痛,但却不再发展,已慢慢能抑制住了。
他们并没有敢走动分毫,而是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小丑。
我自嘲的笑笑,努力地站起来。
含着笑意看向他们,就算心已碎,也不能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怎么?还舍不得走吗?!”我的笑容充满寒意,却更也云淡风清,让心再死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有真正的死掉了,才不会再感觉到痛!
看到我站起来,他们似是缓了一口气。(。)
第一三八节:横死()
“你倒是走啊?!”芳对他催促一声。
声音中满是责怪和无奈。
他的脚步,随着她的牵引而移动。
而我的心又如冰破碎。
她爱他,深深的爱着他,才会如此迁就而又恼嗔,却又无法责备一句吧?
她又一次为他委曲求全,这样美丽而又善解人意的她,才应该是他的绝配吧?
心底冷笑一声,却是笑自己,如今的自己,这般落魄,竟然还在奢求感情吗?这样的奢望注定自己的可悲可笑。
那样的她才配他,郎才女貌,自己应该祝福不对吗?!
自己不由站在了高处,看到她一路搀扶依偎着他,亲密而幸福地走下山岗,成为移动着的两个点,最终消失在那辆红色的轿车中,消失在那茫茫的山野小路中。
我笑了,笑自己的极尽可笑。
回到父亲的墓前,我像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跪坐在地,同时也抽空了所有的爱恋和情感!
从此,不会,再有爱!
********
暖儿明显地是吓坏了,它不懂,人,怎么可以有这么激烈而矛盾的感情。明明是爱,偏偏又深深伤害,明明不舍,却又换万般痛苦!
它没有经历过这么复杂而痛苦的情感,所以也不能理解。
它有些茫然的化出形来,显化在父亲的墓碑上,呆呆地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想安慰我却又不知该如何做。
“快下来!”我对它轻叱一声,它一惊,急忙从墓碑上跃下来,站在旁边的一个小土包上。
眼中的迷惑更甚,这个姐姐怎么这么多规矩?作为曾附身一代枭雄的它,认为这个世界只要拥有实力,不是就应该横着走吗?怎么还有这里不能坐,那里不能站一说。
我走上去,又轻轻地擦拭了一次墓碑。
暖儿不懂,却非常聪明,有些事,一经历便豁然开明。知道了这块墓碑是不可随便亵渎的。
“姐姐不喜欢暖儿吗?”暖儿娇嘟嘟的小脸上竟也闪出几份悲伤。
“怎么会呢?”
“暖儿不知道的姐姐教暖儿,但姐姐不要生气好吗?”
我轻轻勾起唇角。
一摊手掌,暖儿跃了上来,那透明的身子在阳光下闪着光辉,小巧而可爱,是个葵花娃娃的样子,娇憨而可爱。
我点点头,看它的目光温柔似水。
“姐姐要开心好吗?姐姐不开心,我做为你的契约人,也非常非常不开心,很难受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会影响我变强,影响我长大,真的让我好难受。”
这朵小葵花委委曲曲。
而我则是长叹了一口气。
要开心……
我做的到吗?……
*******
刚回到家,就接到谢警官的电话。
赶到警局,谢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踱步,眉头紧缩。
“饭店老板出事了!饭店着火,老板被活活烧死!”进门没等我开口,他已向我一口气地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大惊。
“就在今早九点多钟!这大白天的,又全城戒严,有谁竟敢在我们眼皮底下作案?!而且他竟然还成功了!可恶!而且……”说道这里谢奎一顿忽然转身看向我。
在他突然注视的目光下,我心中一骇,不由皱紧了眉头,等着他说下去。
“而且店老板的尸身被发现时,发现他的舌头被抽掉了!”
我一惊,这是谁,不但要人的命,还要让人死前受到极大的痛苦和折辱!
而谢奎则是气愤地,用力一砸桌子。
“我昨天明明还加派人手在他家附近,竟然还是出事了!”谢奎狠狠地道,显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还死人,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让他难堪的事。
但我心中却不置可否,就算他加派人手又能如何?特警总共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大部分守在医院,每个支点,只有一两位,城中警察本来就少,现在已是让他们加班加点的全数出动了,但毕竟都是普通警察,于事无补啊。
直觉感觉这次事件定不是普通人所为!
这几日,事件频发,也不能全怪谢警官。
上面的人手到不了,怕他只会是顾得东,顾不得西,除非他能准确地预算出暗中的敌人下一个目标在哪里!
“是不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怕他报案,打击报复?!”我追问。
“目前还无法判断,他对整个案件影响不大,应该不是。只怕是,他看向我……”
他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早晨去门村了。”在他的注视下,我莫名其妙就来了一句。
“不会是你,但这么惨忍的手段,我怕有很大打击报复的成份在内,你还记得他昨天的话吧?”谢警官对我说道。
“不会是我哥!”我冲口而出。
而谢奎却不再吱声,而是深深地看着我。
“你们没有证据!”我有些火了。讨厌他这种目光。
“店老板的魂魄也消失了!”谢奎盯着我看,幽幽道。
我愣了一下,魂魄也没了?!这就绝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了。
“现在宋海死了,于峰死了,王文环疯了,现在饭店老板也死了。这几个人都与你父亲的案件有关。”谢奎强调道。
而我的脑中却是混乱一片。
“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去怀疑我的哥哥吗?”我愤怒。
“是要让你配合我们调查。”
“荒唐!”
我愤怒。
但从心底却感觉,这些人若死,也是死有余辜!
只是这王文环为什么没死,而只是疯了呢?
这里面最不应该死的就是宋海,父亲出事后,所有当事人,只有他出面了,而其它人却都躲了,而且当时因为他一个电话,也可以说是他最终又救了父亲一次,虽没有救回父亲一命,但也终使父亲没有魂飞魄散。
其他的人,都在逃脱责任,不肯为此事负责,最后赶去现场的,也只有宋海一人,这样的一个局,到底是谁,会不会是因为宋海是主要设事人才会事事跑得勤?现在他已死了,许多事更加是死无对证。
“宋海的魂魄呢?”我突然想到这一层,问道。当时由于对这个灵异世界不了解,在谢奎说宋海已死时,竟没有想到这一层。(。)
第一三九节:酒鬼王成()
“宋海的魂魄失踪了!”谢奎冷冷地说道。
“失踪?!和消失是一个意思吗?”我感觉脑子中实在太混乱。
“不是,店老板的魂魄怕是永远找不到了,而宋海的却还有希望。”谢奎道。
“你是说有人把店老板的魂魄也给毁了?!”这手段让我惊骇,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何至如此。
“怕是吞了,那里有残魂的微弱气息,残魂的破损很严重,戾气也很重,明显在生前受到过极致的伤害和恐惧,残魂的破损分析明显是被撕裂的!”
“这竟然也可以分析出?”我惊奇。
“当食物了?!”我惊悚。
“应该是!”谢奎锁眉。
“那你又怎么知道宋海的不是消失而是失踪呢?!”
“如果魂魄被害或受损,就像人被伤害和杀害,总要留下蛛丝马迹可供追寻,而魂魄失踪却要麻烦的多,来无影去无踪啊。”
我皱眉还是表现不解。
“魂魄受损,他的魂魄之息难免就会散逸空中,这一点很是难免,就像是人的气味,总是会留下踪迹。但若完好无损,被高手掠走,那就麻烦了。现在不知宋海的魂魄还有没有留存,只好定为失踪了!”谢奎用手指叩着桌面。
“所以宋海的死与店老板和于峰的死还有不同,宋海的死应该是杀他之人,不想让他开口说话而已,像是怕他说出什么秘密。而于峰与店老板的死都是当场受尽折磨,死得凄惨,而且魂飞魄散,它们的魂魄残留散逸当场!但主体都不见了,这是受到极大的伤害,并痛苦的挣扎才会形成的,所以仇杀的可能性极大。”
“宋海、于峰、王文环、店老板、我的父亲……”我沉吟,“他们每个人都出事了,你为什么不怀疑幕后的那双黑手,却强调仇杀?这一切也许只是一场阴谋呢?”
“那晚的人都陆陆续续出事了,现在只有王成……走,快走,去王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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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驰电掣赶到王成家,看到这个人我就没多大好气。这帮人,平时在一起吃吃喝喝行,一有事,推卸责任,一个比一个彻底。
我刚进门,他就瞪住了我。满脸的酒气,正在自酌自饮。我不由一皱眉。
“哎呀!小漫来了?!哎哟,怎么还带了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