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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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这份改变是应该感到欢喜还是庆幸呢?为何在内心的深处,她只感到了一阵忧伤和凄然。这些情绪她不该有的,一直以来,她不都是以他的忧伤而忧伤,以他的快乐而快乐着么?虽然他好像已经忘了快乐的情绪。
她刚刚从这间宽阔的办公室里出来,那里一如即往的冰寒一片,但她却敏感的察觉出来这里的一丝不同,是那个人吗?那个独立落地窗前的男人吗?在这一片素白而冰寒的世界里,她竟感到一丝色彩的跳动,那是一份属于情绪的跳动,多少年了?是数百还是数千年了,她以为他的情绪不会再有波动,她以为他的世界只能永远是冰寒一片了,但现在,这一切竟在融化而改变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为什么她的眼中竟闪出了一份晶莹?她的心会那样痛?!
是为了他手中正在旋转的一朵奇怪的花吗?!
是的,那与众不同,含着无尽杀筏之气的花朵!如今却刺入了她的心房,刺痛了她的心!
花朵的花蕊和花瓣都由兵戟铁剑组成,冰寒如天山雪莲,却杀筏如万古神兵。正是在那阴煞阵中那个女孩身上所绽放的花形。
这奇异的花朵平时就摆在他的办公桌上,而现在,他正在把玩着这朵战神之花,神情专注,眼神温和,动作轻柔,似是在呵护娇弱的孩童,怕它有任何闪失。
只见他右手一挥,一个花形轮廓般的虚空自他的胸腑生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久久的凝视,那是他心石上无法抹去的印痕,也应该是他生命的开始吧?
他的眼神幽远,看向那万仞白山雪峰,那流淌的鲜红之后,是战神之花的衰灭,却是另一个生命的复苏,那是他的生命。
他的视线,通过这白雪茫茫的群山似乎又回到了那远古的时代,回到了那无数生命凋零,战伐不断的时代,多少岁月流逝,似是有千年万年了吧?
而如今战神之花真的已经重现了么?那不是梦,他不用再在痛苦中煎熬,那刻在他心石上,千万年的杀伐之花,终要复苏了?!他放手一送,手中的战神之花凌空旋舞,落在了那片虚空之中,竟是严丝合缝,原来这才是这朵花的真正归处,随即一道光芒收缩,他把这片虚空又收回心腑之间。
“那是属于他心神的虚空。”梦离析轻轻低语。
“姐姐!”乐小菡担忧的轻叫一声,她捕捉到了梦离析眼中的那抹没落与忧伤,“姐姐真的要去吗?”
梦离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对于上司的命令,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服从与执行!”她淡淡的说,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档案袋。
你真的只把他当上级看吗?乐小菡生出一股怜惜,心中这样想着,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她就不会看到曾经公主一般的小姐活得这样卑微而让人心痛了。
梦离析已转身离去,而那道背影落在乐小菡的眼中,却是那样的瘦弱和孤单……
她快行几步,追寻那道身影而去……
无论何时,她不不容许她的小姐再受伤害……
第九十节:出院()
哇,终于可以出院了!
好不容易办妥了所有的手续,出了住院部的大楼,终于又看到了明媚的阳光,不知为何,竟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激动和怪异感。
临出门,自己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各幢建筑,真的好结实,没有任何裂缝哦,也是,昨晚的震动似乎并不大……
如果不是还有许多特警值守,自己还是宁愿想信那一切只是个梦。
我们这是一个以梦元纪元的时代,据说许多文化传承来自于一个伟大而神奇的古国,我们是梦元3316年,据说,人们已发现了其它的虚空间,发现了神之传奇国度,甚至有人说要以神元重新纪元,因为这些虚空的发现,让人们找到了许多神话传说的根源,甚至是神的故址。
但这一切原本对于我这样的小平民来说太过遥远,遥远的这一切仍只是个神话传说而已。但这一系列的事发生之后,我现在知道,这一切并不遥远,它甚至就在你的身边,所以自己才会有恍如隔世,如若新生般的感觉吧?许多事也许本是小平民不需知道,不应知道的,但现在自己偏就知道了,知道了也许就意味着离平凡而平淡的生活远去了吧?
我说不上心中是惆怅还是忐忑。
难怪会以梦元纪元,真的是梦一样的世界。
一路上忍受着白子轩与蓝冰之间的横眉竖目,再感受着紧随蓝冰身边的,还有两个若隐若显刚好可感觉到的阴影,刚出院时的丁点喜悦被扫得一干二净。
相互不待见,可他们还非要挤在一起。
当子轩把我请上他的车,蓝冰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上来,完全不管不顾白子轩早已拉长的黑脸。紧接着那两道我完全可以感觉到的黑影也飘上了车。原来这阴司的鬼差并不惧怕白昼啊。也难怪,他们毕竟是神而不是鬼。
母亲随白子轩坐在前座,后座上表面只坐了我与蓝冰两人,可却只有我们知道我们有多拥挤。
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远远得却发现了数量黑色轿车停在了家门口的胡同口,一溜得排开,整齐而又气派。
白子轩不为意的开着车从这些轿车身边平稳驶过,直驶向家门口。
但蓝冰的脸色也凝了起来。
而我也怀着好奇,不由细细探究一番,却发现自己晚上新发现的神识之能根本就探不进这些豪华轿车中。
我们刚到家门口停下。
那些黑色的轿车却是整齐划一的,统一打开了后车门,这响声动作,把刚下车的我们不由吓了一跳。蓝冰已第一时间就站到了我的身侧,警惕地看着那些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首先下车的是清一色的黑衣人,个个身材魁梧,气势非凡。全身上下整洁而统一的黑色西服,凶悍的脸上带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
这些人一出现就感到周围的气氛似乎一下就凝结了,空间温度似乎一下下降了几度,一直冰冻到人的心中去。
这些黑衣人,并不像普通的保镖,从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上,从他们的站立行走姿态上,完全可以看出他们平时训练有素。
训练有素,当这个词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不由一凝眉。
只是一个保镖,能达会杀,有超然的武功和其它能力就行,而现在他们却气势威武,行动统一,纪律严明!这明显应该是有庞大的组织才能做到的吧?
“子轩,麻烦你带我妈妈先去看一下孩子们吧?”刚好妈妈与子轩还没有来得及下车,我第一时间感觉到这些人似乎是有目的而来,率先下车,并把妈妈堵在了车内,冲白子轩挤眼,脸上笑着,却是紧张的瞪着白子轩,果然我迎来了他不满及妈妈不解的目光,“孩子重要,我与蓝冰随后也去看孩子。”
而那边蓝冰则是对着子轩耳语了一句,子轩虽然面上表情阴沉,但仍是发动了车,面上挤出一丝笑:“阿姨,小漫说得对,我们先去看看晨晨和宇宇吧。”说着不等母亲应声,已是开着车从胡同的另一端驶了出去。
而我以我现在非凡的耳力却也是听清了蓝冰的耳语,他对子轩说:“阿姨的安全重要。”这句话明显是起了作用了。
而此时那些保镖也已打开了车门,分别从五辆车上又下来七八人。
领头的是一妙龄女郎,秀眉大眼,精致的五冠,配上白皙的皮肤,妩媚中自带一份大气,只是气质有些高冷,这也许是与她一身束身窄衣的职业裙装有关,时令晚春,她着了一身素白的职业裙装,那剪裁得体的服装,勾勒出了她妙曼的身姿,虽然是一身职业装,却仍是掩示不住她满身的时尚气息,蓬松的酒红长发,被自然的挽起,更显出一份高贵与冷傲。足蹬一双时装俏皮高跟鞋,更显细腿修长,腰若折柳。
她气质清朗高冷,我不由多看她两眼,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但她却似是并不认识我,一脸的冷漠。她的身后跟着三名女子,却也是清一色的冷艳美人。
随后紧跟而来的是一豹眼虎面,虎背熊腰,身材威武高大的壮汉,他气势极强,面容呆板,一副冷峻肃杀之气,他似是满脸凶气和不耐烦,似是有人欠了他八万金币一样。他身着一身西装,但不知为何就是感到有些不伦不类,这身衣服似是极不合身合形象的套在他的身上。他也似乎很不习惯这身衣服,总是扭动一下身子似是想摆脱这身衣服的纠缠,又不时的拽一下衣角,似是对这身衣服,极不耐烦。
临近蓝冰却更是没有原由的冷哼一声,像是他发泄心中满满的愤懑,我不由感到奇怪。
他的身后也跟有三人,着装却是略随意些,但面容却也是狰狞恐怖,他们行动身形矫健,我几乎刚站稳,他们已是呼拉围了上来。
那女子近得我身,却自有一股淡香盈面,这股清香也甚是熟悉。
还未待我细想,却有人已是开口:“可是续家?……”
我神情淡漠,这些人果然是冲着我来的,虽有些疑惑,却也处事不乱,也许是最近的纷乱,早在潜移默化中,磨砺了我的心志。
“正是。”我清清淡淡开口,看向那寻问之人,正是那黑衣凶汉的一名手下。
第九十一节:千万欠条()
“续小姐可否进屋一谈?”那妙龄女郎开口说道。
“进屋谈?”我扫了她身后,密密麻麻,带保镖下来的十几位人,皱了下眉,“可以,不过其他人必须留在外面。”
我家庙小可容不下这么多大佛。
“这你说了可不算吧?”那领头的汉子,凶声凶气的说道。
“主人说了不算,难不成你说了算?”蓝冰邪邪而不屑的笑道。
“也未尝不可。”说着他已挪着步子率先走了进去。
蓝冰迅速闪到了他的身前伸出手臂阻住了他。
那汉子脸色瞬时变得十分难看,一股奇怪的气息在他的身上升腾。
“幽魁!”我面前的女子轻喝一声,那汉子满含着怒气,看了女子一眼,似有满心的不服,但在女子的注视下,衡量一番还是向旁边让开,没有再前进。
“最多两位,随我进来。”我淡淡的说道。我现在不是不惧怕,而是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不管这些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都无法与他们硬碰硬,也无法从他们手中逃脱。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深不可测。我甚至根本探不出这几位是不是人类,他们身上的气息好像已经刻意的隐藏了。
自从在医院发现了自己拥有了超乎平常的感知,自己一直时不时的在利用这种感知,但现在这种感知在他们身上明显是没有用的。
我说完再不看其他人,径自率先进屋,女郎与黑西服大汉紧随其后,女郎身后的一位女子也迈步要前行。
却被蓝冰再次阻止了。
我感觉身后的脚步都停下来,转过身。见他们都眼含不满的看着蓝冰,显得很是气愤。
“我说过,只准两位,我家小,容不下那么多人。”我的语气带着几份寒气和执拗。说是不识时务也罢,说是倔强也罢,自己的脾性上来了,就是这么任性。
但没想到他们再次妥协了,被阻止的女子,显得愤愤然,眼眼颇为不善的狠瞪了我几眼,终是把手中的档案袋,放在了那妙龄女郎的手中,退后了几步,又不甘心的跺了一下脚,嘴唇竟微微紧抿嘟起,似是负气一般。
他们这样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倒是有些好气。
还这么多人,凶神恶煞般的冲来,不会就是为了向我表示友好和欠就吧?
家中的客厅并不大,一溜沙发,一张茶几,几乎已经占了大半个屋子。
我很客气的让座。
蓝冰却很随意的已经率先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根本没有丁点待客接待的意思,甚至坐的还十分的懒散随意。并且不住的看向黑衣男子,表情上带着几份戏谑和玩味。
可以看出来男子在他的注视下一直在忍让,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看上去实在有些火大。
而女子看了一眼这简陋的沙发,才轻笑点头入坐。
我以为以她刚才的眼神她会嫌弃不入座,没想到她竟坐了,而且坐的十分客气文雅,态度彬彬有礼而又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大家风范,倒显得我有几份卑微小气起来。
而那男子却叉开两腿,凶气巴巴的站在旁边,连正眼都不看一眼。这样的站姿与这身西服更是不配。
我倒水奉茶,“陋室淡茶,贵客将就吧。”我虽彬彬有礼,但态度却是极冷。
任谁看他们这样的派头,也知道他们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