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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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这半年跟于婶处得跟姐妹一样,于婶家里出这样的事,也难怪她会难受。
“怎么会这样?他的哥哥有疯病史吗?怎么不送疯人院呢?!”我惊问道。
“哎,那能有什么疯病史啊?他的哥哥我是见过的,也是个老实人,怎么就会中了邪一样的发疯啊?听说与邻里莫名吵了几句嘴,突然就发了疯,把邻里就给砍了,而他那邻居是个个头小的男人,也不饶他,他也受了伤,他媳妇眼见的劝不住,才叫了你于叔过去,没想到你于叔也被他伤了,而且还不止这样,凡是这次劝架的邻里,另有几人也受了伤,我看这不是发疯,怕都是中了邪了!”
听了母样的话,心中莫名的就感到很是不安。
“警察局去人了么?”我问道。
“去了,但这是群众事件,人都受了伤,得都先看病吧,这不一下七八个人,全都安排到医院里来了,剩下的事,只能随后再说了。”
“妈,要不带我去看看于叔吧?!”
看着妈妈心痛的样子,知道于叔肯定伤得不轻。
“你,可以吗?”妈妈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没事,我已经好了。”
说着我就下地走两步还故意蹦了蹦,让妈妈放心。
“我感觉我现在就可以出院!”我对妈妈说。
“那可不行!”妈妈立即摇头,“你这一昏迷就是几天,快吓死妈妈了,那能刚醒就出院?说什么也得观察观察。”
“好啦,妈,走吧,去看看于叔。”
我挽着妈妈的胳膊,急着想出去看看。
总是感觉事情有那里不对头。
出了房门才让我真正吃了一惊,才知道自己住得有多舒服。
自己虽然住的不是豪华病房,而只是普通的单间病房,但卫生间、储物柜、休息桌椅,甚至休闲电视也是有的。这样的病房在平时就很紧张,不要说在医院这种人满为患的状况下了,那更会非常紧张。
“妈!怎么这么多人?!这,……”我环顾走廊上走着、坐着的满满的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有些人无精打采的坐着,有些还挂着吊瓶,但好像普通的病房人也满了,他们只能在走廊里将就。
“急诊上人更多!”不想妈妈却摇头道。
“什么?!为什么?!是传染病吗?”
“哎!刚才不是说了吗?现在没人能查出原因,莫名其妙的就生病,查了又说没事,这不从上面调了一些专家下来,听说今后天,医院里还要从上面下来人呢?说让大家不要慌,专家很快就会给大家解释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就是小片的病毒性传染,问题不大,让大家不要慌。”妈妈这样说着,但语气却没有半点轻松,看来事情一点也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
“有死人吗?”我不知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这样轻声问了一句。
“我这几天忙着照顾你,那有时间打听这些,好像没有吧,但听说有人已陷入重度混迷了。但这算是好的,犯疯病的人可就不好了,会伤害别人的,防不甚防,像你于叔,多怨啊!”母亲说着又沉重起来。
我心思沉重,不再言语。
“你说他们不会与晨晨与宇宇的病一样吧?虽然蓝冰总说那老头是老中医,但我看他治疗的方法却邪乎,晨晨与宇宇不会是中邪了吧?而医院里生病的人不会也是中邪了吧?如果有这么多的人中邪,那也太可怕了吧?”沉默了一会儿,母亲忽然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神神叨叨的道。
我不由一愣,有些迟疑,不确定有些事情应不应该告诉母亲,但想了想,又否却了这个想法,还是算了吧。怀疑与确切的认定,这两种心理冲击还是不同的,何苦又让母亲受这些灵异之事的冲击。
说着想着,我们已是转过了两道弯,下了两层楼。
于叔所在的外科在二楼,而我的病房则在五楼,所以还是走了一截的路程。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人,有病人,有照顾病人的人,人影晃动,川流不息。我感觉这医院都快赶上集市了。
而在其中我更是发现了一件超乎平常的事情,那就是楼道的每个转弯处,都有一位武警守着!
这到底是医院,还是看守所啊?!
而到了二楼,就感觉到气氛更是怪异。
因为在医院的走廊上,竟然出现了几位带枪的武警!
第七十六节:特殊武警()
这里明显得显得安静一些,连过往的病属走起路来也很安静,相互说话都似乎在刻意压低声音。
这也是人们出于对武装力量天生的敬畏吧。
“怎么会有武警?!”我感到很奇怪就问母亲。
“不知道,刚才就有,应该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打架闹事,也算是有案底,所以才派人守着吧。”妈妈轻声道。
因为有案底,就用武警守着?!感觉妈妈的说法似乎不太合理。只不过是邻里间的打架而已,至于动用武警吗?就算怕他们真的再闹事,派几个片警过来完全可以了吧?!
心中虽然有疑问,但知道再问母亲,母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再问了。
但仍是留心多看了几眼在这里留守的武警。
总感觉这几位武警与平常的武警着装和配备似乎有所不同,但由于平时对这些平不关心,至于到底有那些不同,又实在说不上来。
但这些武警,全身上下流动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影响着周边的气场,这种气息,在平时我也许感觉不到,但自从这些天奇怪的经历之后,自信自己已经能感应到常人所无法感应到的!这些武警不简单,一定与平时的武警有所不同,他们的身上散发着平常人所没有的灵气,但这些灵气却似乎并不是他们自带的,而是来源于他们的穿着和配备武器,这才是他们与普通武警最大的不同吧?!
想到这里,不由心下骇然,原来人类竟也有“灵军”?!
我不知道这些武警们的正式编织称号,就只能暂时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是超乎平常军人的拥有灵气的军人,简称“灵军。”
这群特殊的武装力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没有时间细究,一时也想不明白,但大致猜想,说不定与自己遇到的那些怪事有关。
而这样想着,妈妈却带着我在一间病房的门口停了下来,是到了吗?我心想。
妈妈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的玻璃窗上向里望了一眼,确定了才推开了门。
这是一间大病房,一个病房中有六个床位,各种药水的味道,血的味道,人体的气息充斥其间,让病房里的空间显得污浊而呛鼻。
扫视了一圈,就看到了坐在右侧中间病床上的于婶,而妈妈早已经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母亲关切的问道。
“医生说,已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没有醒呢。”于婶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小漫听你们出事,非要过来看看。”妈妈解释到。
“于婶,好人有好报,于叔一定会没事,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心中也很不好受,柔声安慰于婶。
“哎,造孽啊!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事啊!”于婶长吁短叹,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走进于叔的床头细瞧了两眼,不由有些惊心。
只见于叔的整个头都缠上了绷带,身上也有,但由于身上盖了一层被子,并看不出到底伤在了那里。
“于叔这是都伤到那里了?!”我皱眉问道。
“头上有三道刀伤,还好都只是伤了头皮,怕这再下手重点,人命就没了!身上一处刀伤,都伤到胁骨了,万幸是没有伤到内脏。”于婶说着已是泪流满面,母亲也在旁边陪着摸眼泪。
而我听着,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亲兄弟能做出来的事吗?这是下死手啊!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我感到我的全背一阵发凉。
“于叔的哥哥呢?”我不由一问。
“还在重症监护室,他伤得更重,今天和那王成都下了死手,疯狗一样,什么人都不认,什么好赖也不分了。”于婶说着,可以看出她眼底闪出的恨意。
“哎,我看那于大和王成今天都中邪了!平时邻里都相处不错,他们怎么今天就为几句什么话就打起来。连我们这些拉架的的人也受了牵连,真的成了不分好歹了。这往后真是什么闲事也不能管了,本时这么好的邻里关系,没想到却能下这么大的狠手,连亲兄弟都不认了!哎!”这时邻床上的一位妇女说话了。
“说什么呢?!”病床上的男子斥责了那妇女一句,说着话可能牵扯到了伤口,不由咧着嘴吸了一口凉气。
那妇女却不屑的翻了翻眼,似是很是气愤。
“这是他哥的邻居,也被伤到了。”于婶解释说。
“哎,我看今天的事,确实邪乎……”当时左边床位上的一位男子也开口了,他的伤势似乎轻些。胳膊上的纱布还隐隐渗出血渍来。说着轻些只是相对轻些,他的伤口似乎并不浅,否则也不会现在还往外渗血了。
这话茬子一打开,病房中这个人一言,那个人一语的就都说开了。
原来这个病房中,六个床位上,不算于叔,有三位就是这其事件中于叔他哥的邻居!
当我正诧异竟有这么多人受伤时,他们说还不止这几个人,还有两人在另外的病房。
这样算下来,算上于叔和当事人,竟有八人在这其邻里纠纷中受伤!
这时,还有另外两床上的人也插进嘴来。才知道,他们也是莫名其妙被卷入某件纠纷中,莫名其妙的被连累,莫名其妙的受伤。而且伤他们的都是他们平时关系不错,信得过的朋友。平时都是老实本份的人,不知怎么他们在突然间就会变得那么血腥。
我的心情不由的越来越沉重。
想到那云憩山深处的怪阵,想起银袍人曾说那里有许多魂灵逃出。想到晨晨与宇宇被残魂所伤,想到那怪异的种种、种种,能说这些事就绝对没有关联吗?
那怪阵中到底逃出了多少残魂、老魂,这里为什么会出现武警,他们真的是在防备这些案犯吗?
那些阵中的魂灵为什么会跑出来?又到底跑出了多少呢?
想想自己在阵中所见,都感到头皮发麻。
如果真的是有那么多的老魂跑出来,又正如蓝冰所说,这其中有些被千年鬼妖挟持,其中还被强行加注了千年鬼妖的鬼厉之气。那事情怕就真的不可想象了!
但这些只能是自己心中的想法,当然无法对这些普通人说出来。
心中沉重,也不愿再多待,而于叔看样子,一时也难醒过来,就珊珊得向于婶道别,回自己的病房。
第七十七节:黑夜暗云()
回到病房,天色已晚。
母亲出去买了些饭菜回来。
下午本就吃得晚,也没有什么味口,只是将主应付了两口。
母亲看我吃得心不在焉,担心我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妈,我没事”我摇头回答妈妈:“子轩下午帮我打过饭,才吃过,不饿。”说着手中还把弄着子轩临出门时扔在床头的新手机。
“换新手机了?”妈妈问。
“嗯。”
“谁?”
“嗯?”我一时没能懂母亲的意思。
“我是说手机是谁送你的?”母亲严厉地看着我。
我知道母亲一向对我要求甚严,不让我轻受别人的礼物。
其实也是,你每接受别人一份,无论是帮助还是馈赠,你就会折欠别人一份。天地有因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感情更如此,并不是简单的礼尚往来。
我拿着这个手机是沉重的。我知道子轩也许只是简单的为了我方便,我现在在医院却没有一个通讯工具,手机不是太贵,但也要两千上下吧。这其中的意义已超过了这个数额本身的意义。不是钱的问题,不是东西的问题。是他不计回报的付出和关心才更让自己沉重。
“谁呢?!”见我又出神了,妈妈又追问了一句。
“子轩”我轻轻回答了一声。
“哎!”母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的缩在一起。足足过了有片刻,才忧心忡忡地说:“子轩是个好孩子,可惜他们家里现在反对你们的事……”
“我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心却沉得直往下坠。
“当初可是你死活逼着我们,逼着他给你订婚的!”母亲蹙眉,似乎嫌我的话说得实在寡情。
“那时太冲动了,是我连累了他。”我紧缩双眉,心下一片凄然。
“子轩的事不好再托了,无辜受人家孩子的好处,越拖欠越多……这样下去,对你们都是伤害。”
……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