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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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再有一个长相斯文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上前。这位公子哥儿比较靠谱儿,只见他“嗖嗖”的射了两箭,一箭中了喜鹊的眼睛,但没眼珠子,另外一箭差了那么一点点,中了眼睛的边框。
他不甘心,谗着脸问丫鬟:“我能不能再射一次?”
丫鬟摇头:“不能,每个人规定只能射一次。”
众人看得情绪高涨,纷纷嚷嚷起来:
“距离太远了,哪有这么容易射到?”
“就是。别说射中喜鹊的眼珠子,就是射中喜鹊,也不是容易的事儿。”
“王小姐,把规定改改吧,要不距离近些,不用射中喜鹊的眼珠子,射中喜鹊就行,要不,射中眼睛就行。太高难度了,就是后羿转世,也不是那么容易射中哇。”
“对对对,王小姐快把规定改改吧,这个太高难度了。要不王小姐你就是在这儿站上一年的时间,也没人会射中的啦。”
擂台上的王小姐微微一笑——她笑起来便不像冯妙莲了。
王小姐有酒窝,笑起来的时候两只小小的深深的酒窝很迷人,笑容很甜美,给人一种很妩媚,很风情的感觉。冯妙莲没有酒窝,而且笑的时候习惯眯起眼睛咧着大嘴巴,没心没肺,没一点“笑不露齿”的淑女样。
只见王小姐走过去,拿起弓箭,瞄准了,“嗖”,“嗖”的连发两支箭,这两支箭各中了喜鹊的左右眼。
众人一呆,随即掌声雷动。
王小姐高声说:“我区区的一个小女子都能射中,难道就没有男人能射中?如果没男人能射中,那我们北魏国的男人也太差劲了吧?”这话,无不带有挑衅性的意味。
又有人跳上擂台去,大声嚷嚷:“等我来试试。”
那人一脸的胡子。看上去不年轻了,没四十也差不了多少。王小姐的丫鬟拦了他:“请问你多少岁了?”
汉子声音嘹亮地回答:“三十有八了有。”
丫鬟说:“我们规定年龄是在二十五岁以下,十八岁以上的还没有成亲的年轻男子,你超龄了!”
汉子眼睛一瞪:“你管我?我年龄是大了些,可我还没有成亲。”
王小姐瞥他一眼,沉下脸来,冷声说:“如果你是来捣蛋的,请你离开!我王媚儿再不济,也是堂堂的王家小姐,岂能容你放肆?如果你是诚心来角射,那就请!”
汉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走上前去,拿起了弓箭,“嗖”,“嗖”的两声,一箭中了喜鹊尾巴,一箭中了喜鹊的头。台下的观众摇头,只觉得可惜。
又再有一个人飘逸的跃上擂台。那人不到三十岁的年龄,穿了一身绫罗绸缎,配带在衣服上的珠宝玉器挂件,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炫目的光芒。
冯妙莲的目光落到了他脸上,不禁张大了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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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节:不是高菩萨,还会是谁?4()
拔子脸,肿眼泡,充满戾气的眉骨,小眼睛透着点吸血鬼般的邪恶。苒樑碇尚他的身材极好,高人一等的身子板,挺拔,四肢修长,有着一股浓郁的纨绔子弟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桀骜不羁的因子,颇有几分土匪痞子的味儿。
这不是高菩萨,还会是谁?
他也来了洛阳?
只听丫鬟问他:“请问公子多少岁了?”
高菩萨答:“29岁了。”
丫鬟又再问:“成亲了没有?”
高菩萨又再答:“还没有。”
丫鬟笑意盈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只见高菩萨走了过去,拿过拿起弓箭,对着屏风的喜鹊瞄准了。“嗖”的一声,发的第一箭,中了喜鹊的左眼,接着又再“嗖”的一声,发出第二箭,则中了喜鹊的右眼。
众人齐齐拍手,叫“好”声一片。
冯妙莲呆呆地盯着对面擂台上的高菩萨看。
老天爷啊,上帝啊,真主啊!高菩萨,他……他真的来洛阳了。这匪夷所思,太惊悚了!惊悚到手中的茶碗“叭啦”一声落到地上,摔了个五分四裂。满满的一碗茶水顿时扑洒了出来,落得冯妙莲一身全是。
冯妙莲“哎呀”了一声。
拓跋宏赶紧问:“伤着没有?”
冯妙莲摇头:“没有。”
拓跋宏很细心地给她检查了一下:“你鞋子湿了,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妙莲,天色不早了,一会儿太阳下山气温会低,我们回去吧。”
冯妙莲说:“嗯。”
离开茶馆的时候,冯妙莲回头,又再往窗外擂台看,只见王小姐笑靥如花,含情脉脉朝了高菩萨看。高菩萨也看着她,忽然咧开嘴巴,笑了,露出一口狰狞雪白的牙齿,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那模样,邪恶得就像一头公猫那样。
有人说:“这位公子是谁?倒是长得一表人才,跟王小姐挺相配。”
冯妙莲也觉得,高菩萨跟王小姐很相配,两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天设地造的一对儿。可是不知为什么,冯妙莲一颗心,忽然就觉得茫然,惆怅了起来。
随即冯妙莲一甩头。
现在的高菩萨,与她又何相干?
夜里,冯妙莲作了一个梦。她回到她回到了冯府宗庙,高菩萨捧来了一碗药,他说:“妙莲你看,你跟我走吧,虽然我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可是你跟了我,仍然能丰衣足食,生活无忧,而且,我会对你好,这辈子就得你一个女人。”
冯妙莲说:“可是我不爱你,我爱的是陛下。”
高菩萨问:“做他众多女人之一,你也愿意?”
冯妙莲说:“愿意。”
梦中的高菩萨,叹了一口气,他说:“妙莲,我给你熬了药,既然你不爱我,那你就把药喝了吧。”
冯妙莲不明白:“我的病不是好了吗?怎么还用喝药?”
高菩萨说:“这药,是忘情~药,喝了,便会把前尘旧事全忘了,这样你变会彻底地忘记我,这样以后看到我,你就不会有茫然惆怅的感觉了。”
冯妙莲踌躇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药。
她仰起头,“咕嘟咕嘟”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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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节:不是高菩萨,还会是谁?5()
冯妙莲一碗药喝下肚子后,抬头看高菩萨。苒樑碇尚
高菩萨也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很久,很久。
终于,高菩萨叹息了一声,伸手,落到冯妙莲的脸上,轻轻的抚摸。高菩萨的触碰着冯妙莲脸上的肌肤时,冯妙莲感觉到她被烫伤了,就仿佛有一簇莫名的火苗,由高菩萨的指尖,飞快地窜入了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不禁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冯妙莲的欲~望,在身体里炸开来,猝不及防地“噼啪”“噼啪”地作响了起来,她喝了忘情~药,可她仍然无法把高菩萨忘掉。
她真的无法忘掉他。
她喜欢高菩萨的手指,很温柔地抚摸她的感觉;冯妙莲喜欢高菩萨的唇,软软的;冯妙莲喜欢高菩萨的怀抱,感觉到暖暖的,让她感觉到很安全。这安全,是拓跋宏不能够给她的。
冯妙莲不禁抱了高菩萨。
她主动地吻他。
高菩萨四肢修长,身子敏捷,健硕,线条无比的流畅,他那诱人的胸肌上,有着几滴灼灼生辉的汗珠,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势不可挡。冯妙莲躺在他身下,语无伦次,却妖娆而缠绵地叫:“哥哥!哥哥!哥哥!”
高菩萨吻她,也叫:“妖精!妖精!我的小妖精!”
好一副活~色~生~香,令人血脉贲张的镜头。
然后,拓跋宏便出现了。
拓跋宏站在床口,盯着他们看,眼里闪烁着无以名之的怒火。他伸出了手,猛地推开了高菩萨,另外一只手,则像铁钳那样的拽过冯妙莲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
拓跋宏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拓跋宏的话,像了豆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冯妙莲,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冯妙莲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喃喃:“对不起!陛下,真的对不起!”
拓跋宏哑着声音说:“我不要听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梦中的冯妙莲,还是低着头,还是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只能说:“陛下,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没别的话说。
拓跋宏很是痛心疾首:“冯妙莲,怎么会这样?”
冯妙莲喃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拓跋宏问:“你爱他?”
冯妙莲摇头:“不爱。”
拓跋宏又再问:“不爱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冯妙莲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我喝了忘情~药,可我仍然无法把他忘掉。”
拓跋宏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无耻!荡~妇!”
冯妙莲说:“我不是荡~妇!”
拓跋宏质问:“你不是荡~妇,那你为什么有了我之后,还有其他男人?”
冯妙莲声音悲哀:“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淫~男?我不过是除了你,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你,除了我,却是有一大堆女人!你要求我做你的唯一,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做我的唯一?”
拓跋宏怒不可遏,猛地抬起手,朝了她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
冯妙莲伸手捂了脸,哭了。
哭着哭着,忽然有人摇她:“妙莲,醒醒,是不是做恶梦了?”是拓跋宏的声音。冯妙莲睁开了眼睛,看到拓跋宏坐在床口,一脸怜爱地看着她。
拓跋宏说:“妙莲,是不是做恶梦了?”
冯妙莲发觉,她还真哭了,泪水落了一脸。她赶紧伸手,把泪擦了:“是啊,我做了一个恶梦。”她飞快地演绎着谎言:“我梦到被一群豺狼追,我跑呀跑呀,跑不过,后来豺狼追上来了,于是,我急得哭了起来。”
拓跋宏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妙莲,别怕,有我在,多凶恶的豺狼也伤不到你。”
冯妙莲窝在拓跋宏的怀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原来,她还是忘不掉高菩萨;原来,她还是介意拓跋宏妻妾成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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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节:左昭仪,你也太贪心1()
过了一天,双蒙又再向冯妙莲打小报告:“主子,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儿。苒樑碇尚”
冯妙莲问:“什么事儿?”
双蒙有点幸灾乐祸:“高贵人今天下午被陛下赏了一记耳光。”
冯妙莲睁大眼睛:“真的?”嘿嘿,好奇心人人皆有知之嘛,她问:“为什么?”
双蒙眉开眼笑,说得眉飞色舞,好像拓跋宏给高昭容赏耳光,是一件令很振奋人心的事儿:“高贵人去御花园游玩,刚好看到皇后娘娘在荷花池旁看鱼儿,不知为什么,高贵人就跟皇后娘娘说起了主子。”
冯妙莲郁闷:“说我什么啦?我又有什么给她嚼口舌的?”
双蒙说:“高贵人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说就是把宫中的人全得罪了,也不能得罪左昭仪,人家左昭仪,威风得很,简直比皇后娘娘还要威风,不是皇后娘娘胜似皇后娘娘。偏偏就那么巧,陛下和彭城王爷刚刚走到那儿,听到了,结果陛下的脸就沉了下来,把高贵人叫到跟前,随后便给高贵人甩了一记耳光。陛下教训高贵人说,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小心舌头被割了去。”
这高照容,是恐天下不乱的主——是恐冯妙莲不倒霉的主。
高照容那话,无比狠毒,传到别人耳朵里去,还以为冯妙莲是一个野心勃勃,居心不良的强悍女人。搞不好,还惹来杀身之祸。这玩笑也能开?
翌日高妙莲在长廊里很冤家路窄的见到了高照容。
高照容讪讪的过来给冯妙莲行礼,施了个万福,说话有点漏风:“臣妾见过左昭仪,左昭仪安康吉祥。”
高照容之所以说话漏风,是因为昨天被拓跋宏很没来由的狠狠甩了一记耳光,半边脸红肿着,所以咬字,就有点含糊不清。那红肿的半边脸,高照容虽然涂了厚胆子的脂粉来掩饰,可那五只手指痕,还是清晰可见。
冯妙莲装作毫不知情,一副未雨绸缪关心不二的嘴脸问:“高贵人,你的脸怎么啦?谁那么大胆收打你?”
高照容的脸红了,她勉强一笑:“妾身没给谁打。”
她以为冯妙莲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所以蒙她。冯妙莲想,嘿嘿,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这高照容,年龄也不小了,跟冯妙莲一样,二十四岁了,还是两子一女之母,还这么童心末泯的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