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鬼坟-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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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花鬼精鬼精的,立刻雨过天晴地喊道:“谢谢爷爷,谢谢爷爷。”
海爷和田教授摇头叹息,海爷更是无可奈何地夸耀瘸子李说,你呀有此乖孙女,和你一唱一和的,夫复何求啊。
田教授领着一干人马走出了古井一号,他们着急赶回考古系复命,另外怕夜长梦多,想着赶紧把伏羲甲骨八卦术研究明白了,此次哀牢山一行就剩这个收获了,若是不抓紧研究出点结果出来,上面该说自己吃白食了,再说阵势弄得这么大,这么多人的开销谁给报销啊?
沈冰临走时给我留了个手机号码,说便于随时沟通。
我说你日理万机的,跟着田教授工作哪有时间跟我一个闲人瞎聊。
沈冰看了一眼田七,偷偷地说道:“你不会晚上打电话啊,那个时候我不忙,你不是还差我一顿饭吗?到时候吃个火锅什么的,我这人不挑食。”
我怕田七耳朵尖听见了,咳嗽一声说:“行,就这么说定了,我也需要你随时透露田教授他们的研究结果,到时候咱俩碰头联系。”
看着田教授和沈冰等人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没落,日久生情,别看平时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争得面红耳赤,一旦分道扬镳而各奔东西,却又难以割舍相互之间的友情。
大家挥手告别,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至此一别,不知道何日才能重聚,尤其是倪伟平、李燕和凡凡,他们若不是跟随田教授的召唤,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跟我接触。
高小梅依依不舍,倪伟平似乎跟她关系亲近,二人更是三步一回头,好几次回头向我们挥手告别,我只好一次次地喊道“保重”,除此以外,我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动人的话。
京宝斋给我专门腾出一间办公室,里面有卧室和卫生间,知道我这次回来心里装着很多事,真有生意场的应酬,海爷就替我应酬一下,怕我分心。
期间倒是大牛和田七偷偷进过我办公室几回,他俩人想知道伏羲八卦术到底有何秘密,那些文字到底什么意思?
但他俩都被我轰了出去,研究这个需要安静,他俩挤在一起唧唧咋咋的,弄得我很烦闷。其实我也藏着私心,《阴阳术》虽熟记于心,但没有前后贯通,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来个闭关修炼。
黄草驴皮上的注解极为耗费时间和精力,不像是现在文字可以推敲,每一个象形文字都需要比对和参照,但文字这东西有它的特殊性,你越是熟悉它,它越是不断地给你灵感,有时候脑海一闪而过,我立刻抓住难得的机会,赶紧搜索甲骨上的文字。
三天三夜,除了田七给我送一日三餐,我竟然独自足不出户地埋头苦干。我倒是越来越佩服自己,凭着这幅吃苦耐劳地精神,我最起码能熬到博士后,参悟的过程虽然很艰涩,但我只能死记硬背,然后躺在床上进行“大串联”消化。
我也躲着不敢见人,闭门造车三四天了,再弄不出点门道出来,京宝斋的人不得笑话死我?所以,必须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
我特别在意八颗牙齿的卦象,这个演练过程极为复杂,越到最后越是举步维艰,好几次我都想放弃了,但心里有一股意念支撑着我,强忍着走下去。
这一卦竟然是百年难遇的“龙卦”,按照卦理,主路乾卦还要有次路的一路坤卦辅助才能一路走红,隐约透露着一点玄机,我若想开启龙卦之象,必先需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坤卦之助,但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是我认识的,还是我不认识的?
我认识的女人并没有几个,扳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田七,京宝斋倒斗世家的七小姐,跟我走得很近乎,难道是她?
沈冰,南派沈家大小姐,也是倒斗世家出身,虽然认识不足一个月,但和我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她在我心目之中跟田七的位置差不多,难道坤卦之象是她?
红虎山的虎娘子和狼人沟的王妃,这两个女人虽注定跟我恩怨纠缠,但总归不是一路人,于情于理,她俩不像是坤卦之象,更不可能开启我的龙卦,这俩人八成不是。李佳珠和田甜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心里早就生分了,更不可能是她俩。
最后只剩下田七和沈冰最有可能,但到底谁是呢?
象形文字认识了大半,其意略懂,好似出现一条若隐若现的主脉路,只要机缘巧合地出现,我就能醍醐灌顶,甚至是茅塞顿开,至于它何时出现,我就不得而知了,我猜想是坤卦之象横空出世之时,就是那条串联伏羲甲骨八卦术的主脉。
我一个跟头跳下床,猛地推开办事的门,门外的阳光很刺眼,我竟然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似乎出现一片荒漠,哪里停靠着一条巨型木船。
(本章完)
第240章 老向导“疯子()
大牛和田七在房门外有人搬了一把椅子坐着闲聊呢,见我没头没脑地跑出来,像个傻子似地站在门口,好半天都没动弹,就连田七喊了我几声,我都充耳不闻。
大牛晃了晃我的肩头,大声喊道:“老大,你怎么了?急死人了,你没事就言语一声,别吓唬我们啊。”
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黑暗中一片面无边际的沙漠,除了漫天的风沙就剩下那条大木船,在狂风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对于大牛和田七的呼唤,我一点都听不见。但我心里却是清醒的,我骇然地想呼喊,但声音冲到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我想举手向同伴打个手势,无奈使足了生平力气,两条胳膊像是长在下面一样,就是不听使唤。
我急得快疯了一样,突然感到后背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我的头顶,我实在无法承受重力,身子情不自禁地坐了下去,
噗通一声闷响,我隐约感到屁股一股疼痛,嘴里忍不住哎呀哦一嗓子,沿着从喉咙喷出一浓痰,我猛烈咳嗽两声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一张老脸几乎对着我的眼睛,桀桀笑起来说:“醒了,他醒了!”
两张脸孔凑过来,一个肥头大耳,一个面孔清秀,不用猜就知道他俩是谁了,一个是大牛,一个是田七。
大牛到底是好哥们,这个时候比亲妈都亲地说:“老大你可醒了,你中魔了,吓人的很,睡觉你都听不见,满嘴里直嚷嚷黄沙呀,木船啊,狂风啊,乌云啊,要不是海爷听见动静跑上来,对你一顿拳打脚踢,你现在恐怕凶多吉少。”
我一愣,心想我说怎么后背打被打了一拳,头顶被谁摁着摔了一跤,感情有人趁我人事不省下黑手啊。
海爷斥责大牛说:“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拳打脚踢啊,那是治病救人的法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罪人一样。”
大牛喃喃说道:“看你左一拳又一掌的,末了还没忘了来个泰山压顶,谁知道你是在救人啊,要不是因为你是我二大爷,我早就对你拳打脚踢了。”
听见大牛喊海爷二大爷,我笑出声来,按辈分讲,大牛确实喊海爷叫“二大爷”。
海爷哑然失笑,说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我现在不是掌门了,你以为管不住你了吗?信不信我让赖天宁克扣你奖金?”
大牛脖子一梗说:“二大爷你这是给我穿小鞋啊,你老人家我可得罪不起啊。”
我从地上站起来,田七一直扶着我,我问海爷说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地我竟然中魔了。
海爷盯着地上的浓痰说道:“看见没有?你吐出的浓痰还有血丝呢,这是心魔作祟,要不是我后背那一掌拍下去,你恐怕一口气上不来就憋死了。”
我心有余悸地喔了一声,接着问:“你摁着我头顶起什么作用?”
海爷说:“你是不是浑身力气却一点也施展不开?喊不出来,也动不了?”
我赶紧点头说“是”
海爷说道:“中心魔者,唯有天顶空虚,若受重力,必将落地醒也。这是古书治法要领,倒斗下墓的人很多时候被冤魂纠缠,以往有不少中魔的,如果没有点措施,咱们这帮人岂不是死绝了?”
田七替我担心说:“从哀牢山回来后不是‘除晦’了吗?赖天宁怎么还会被冤魂下魔呢?”
海爷沉吟说:“除晦倒是没有多大问题,我怀疑问题出在伏羲铁匣子上,再加上他连日来耗费了精力,体内多虚,这个时候鬼魔最容易侵犯人的内心。”
我一想可不是吗,连续三四天待在屋子里研究象形文字,做梦梦到的都是奇形怪状的文字,我说出办公室的时候,身子有点发飘呢,敢情被鬼魔趁虚而入啊。
我坐在大牛的椅子上,歇了口气,脑海中再次想起一边无际的沙漠,和那条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木船,我忍不住问自己,这到底是一个梦呢,还是伏羲八卦给我的启示呢?
海爷见我心绪不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郑重问我说:“小赖啊,有句话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不得搪塞我。”
我撩起眼皮说:“海爷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啥事瞒着你似的,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田七和大牛不知道海爷问的是啥,但很少见到他今天这样庄重。
海爷盯着我的眼睛说:“你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我听大牛和田七说你满嘴都是黄沙和木船,你看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我笑了一声说:“嗨,我还以为你要拷问我什么呢!”见海爷一板正经的样子,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赶紧说,“一片黄沙,天昏地暗,只能看清一艘在狂风中飘摇的木船……”
还没等我说完呢,海爷眼神无比犀利地喊道:“船上有人吗?”
我陷入回忆之中,没想到被他冷不丁一问,吓了我一跳,我恢复了一下心跳,说道:“人?好像没有人,喔,能看到木船竖了一杆旗……”
“什么旗?上面画着什么符号?”海爷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看着他一脸的激动,我想他这是怎么了?
田七和大牛从未见到海爷这副样子,激动就激动吧,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脸上说不出的狰狞和恐怖。
田七害怕地说:“爹,你老人家没事吧?是不是赖天宁中魔,你也吓着了?咱不问不行吗?”
海爷平时最疼爱田七,此时不理不睬地继续追问说:“好好想一想,那个旗什么样子?”
我胳膊被海爷抓得有点生疼,忍不住咧嘴喊疼说:“你先撒开手,我再告诉你行吗?”
海爷这才收回手,依然没忘记追问说:“快点说,我想知道这杆旗的样子!”
我心里气得七窍生烟了,心想你问就问吧,干嘛像审个犯人似的,要不是看你海爷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我有义务告诉你吗?
田七看出我的怒火,赶紧说道:“赖天宁你告诉我爹吧,我求求你了。”
看着田七哀求的神色,我心一软,使劲压下怒火说道:“一杆高十几米的大旗,旗是三角形的,编上镶着一道道的金线,旗上画着……”
海爷眼圈一红,狂声喊道:“一枚圆孔铜钱!”
(本章完)
第241章 琅髅烙瘢ǎ�
我呼啦一声站起来,指着海爷说:“你怎么知道?对!就是一枚圆孔的铜钱!”
海爷悲鸣一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被大牛及时扶住了,大牛虽然惊讶海爷如何知道我中魔看到的场景,但见老爷子如此伤心,只好尽力安慰说:“二大爷你老控制一下情绪,你心脏病可是老毛病了,经不起大起大落啊。”
海爷摆了摆手,意思说他没事,喘了口气,仰面沉思说:“沙漠木船,绣着圆孔铜钱的大旗……我终于知道了她失踪在了沙漠上!”
田七不停地抚摸着海爷的胸口说:“她是谁啊?你这么痴狂,小心心脏病啊。”
我缓缓地坐回椅子上,海爷一定知道沙漠古船的秘密,那个她又是谁呢?
海爷抚摸着田七的一头秀发说:“二十年前我跟你娘弃船爬上了一个山顶,那里有一个古墓,从古墓出来的时候,突然遭遇了一场狂风,当时我使劲抓住了一根绳索,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娘和那条木船都不见了,找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找不到你娘的下落。”
我联想前因后果,忍不住问道:“木船上的圆孔铜钱旗是你当时的乘船标志?”
海爷摇头说:“不是乘船标注,那是我北派倒斗世家的标识,创立京宝斋后我怕睹物思人,干脆就把标识改成青铜爵杯了。”
我忽然一拍大腿说:“伏羲留给我的卦象是让我寻找沙漠古船!”
海爷等人一愣,齐声问我说:“那八颗牙齿的卦象是让你寻找海爷当年失踪的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