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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青铜鬼坟-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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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的一声闷响,军刺竟然深深地刺进幼年蛇颈龙的脖子,大牛一看有机会,从另一方向刺进它的脑袋,直接从蛇头上对穿而过。

    我想,刚孵化出来的蛇颈龙没有坚硬的鳞片防护,身体很软弱,否则不会被利器轻而易举地穿透。

    噗通一声,幼年蛇颈龙跌落水中,临死发出一声犀利的鸣叫,声音呜咽,像是悲鸣。

    凡凡面如死灰说道:“麻烦了,幼年蛇颈龙发出呼救了,里面的成年蛇颈龙肯定会出来杀我们!快逃命吧!我们已经变成了它们的猎物!”

    我耐着性子对凡凡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你是古生物学家,我问你,如果我们身上涂满幼年蛇颈龙的液体,成年蛇颈龙会不会放过我们?虎毒不食子呀,只要闻不到生人的气味,我们就有可能蒙混过关吧?”

    凡凡犹豫说道:“就算身上涂满气味,但蛇颈龙的鼻子很灵敏,它会闻到我们的呼吸,不一定安全啊,能不能蒙混过关,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我看时间来不及了,因为里面已经传出蛇颈龙特有的鸣叫,看样子数量还挺多的。

    众人都吓傻了,蛇颈龙来势汹汹,八个人瞬间就会被吞掉,即使逃命也是枉然,最后还是被吃掉。

    我喊道:“如果我们钻到蛋壳里呢?”

    凡凡使劲点头说道:“身上涂满液体,外面蒙上蛋壳,成年蛇颈龙必定上当!”

    我说大家赶紧寻找破裂的蛋壳,大牛快点划船,哪里有蛋壳,我们就去哪。

    我搬下头顶的蛋壳,将粘稠的液体倒在沈冰身上,让她蜷缩身子蹲在里面,无论如何不要把头露出来。

    其他人纷纷效仿,实在找不到蛋壳的,就把生蛋敲碎了,将里面的幼年蛇颈龙掏出来,人直接钻进去。我看七个人都钻到蛋壳里了,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把木筏摆正方向,让它顺流而下,只要别撞到山壁就行。

    看着前面跑过来几条蛇颈龙,不断向我们的方向发出鸣叫。我赶紧将全身涂满液体,钻进准备好的蛋壳。怕什么都看不到,我用军刺在蛋壳上抠了几个小洞口,虽然有点危险,但我们必须有一双眼睛能看到外面。

    木筏悄无声息地顺流而下,遇到拐弯的地方,我趁机伸出腿来顶一下,我也是提心吊胆,万一被躲在暗处的蛇颈龙看见,我这条腿就甭想要了。

    蛇颈龙对着我们木筏分奔而来,我们吓得瑟瑟发抖,真担心被它们撞翻了船。但奇怪的是,蛇颈龙不仅给我们让出了一条道路,还伸着蛇头不停地闻着木筏上面的蛋壳,它们以为是自己的蛋。

    这个时候再害怕也不能发出呼叫,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我的蛋壳上面出现一颗尖尖的蛇脑袋,两颗大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血红的舌头不断地舔着我的脸,幸好脸上也涂抹了蛋液,否则还真有点悬。

    几只蛇颈龙像是查看,过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开始呼朋引伴地向外面跑去。

    危险没有完全解除,大家依然躲在蛋壳中不敢出来,木筏沿着漆黑的河道一路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因为四周总是回荡着蛇颈龙的鸣叫,我也不敢盲目出来,虽然我的蛋壳留了几个小洞,但外面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到。

    水面越来越宽阔,甚至听见一阵子鸟叫。眼前忽然间豁然开朗,我一下子看到了明亮的天空。

    这个时候大家才把蛋壳踢碎了,从里面爬出来。每个人都死里逃生了一回,彼此看着,傻傻地乐着,纷纷喊着“活着不容易”。

    水面一会宽一会窄,过了一段才渐渐平稳,似乎越往前走,河道反而越窄。

    我手中长长的竹竿子竟然插不到水底,我知道河面虽然很窄,但水很深。抬头一看,两边的山壁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冰的眼神充满了暖意,她似乎发现了什么,一个人站在那里呵呵地笑着。

    我跟她交接了一个眼神,俱都开心地笑起来。因为山壁上的树木跟沈万山水葬河道图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心里很高兴,因为沈万山水葬离我们如此之近,近到唾手可得。

    (本章完)

第164章 僵尸鱼() 
河道到达这里,我基本判定附近就是红虎山。

    这里的山头虽然很多,但都不高大,河道弯弯曲曲地穿行于群山之间,水势减缓。

    撑木筏的竹竿子一竿子竟然搂不到水底,我心里一惊,河面不宽,但确实很深,我们只能用船桨一下一下地划动,虽走得慢,但别有一番味道。

    河道拐弯的地方陡然增多,七绕八绕的,来回折腾,我有点头晕和恶心涌上心头,幸亏水流不急,水深无礁石,否则我们早掉进水里了。

    也记不清拐了多少个弯道,我突然让大牛停下木筏,因为我忽然间觉得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拐弯,却藏着一个秘密!

    我也是无意间想起来的,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冷静下来想一想。

    大牛将木筏固定在石壁上,抹着满头的汗水,仰脸问我说:“老大怎么停下来了?走得好好的,怎么说停就停了?”

    沈冰打岔地说道:“反正没什么危险了,停下来歇口气,你不倒胃啊?看看水路十八拐,两岸秀丽之风景,不也是好事一桩吗?”

    大牛调侃说:“大美女,我的大秘书唉,你这是游山玩水来了?别看风景秀丽美轮美奂,要是冒出一个吃人的怪物来,你不跑?”

    我对他俩说道:“行了,别抬杠。有那口闲工夫歇会吧,一会还要赶路呢。”

    无论划船的,还是坐船的,急急忙忙地走了一路,确实都挺累的,难得让大家休息会,除了大牛问这问那的,别人巴不得呢。

    我蹲在木筏上,捏着笔,在一张纸上反复画了好几遍,涂涂改改的,总觉得不尽人意,好像有几处重要的地方忘记了,那几个拐弯的模样模模糊糊,总是想不起它的形状。我很烦乱,不停地拍打着脑袋,希望能够想起来一点。

    我画的图很潦草,但仔细看上去却像是一个字,掐头去尾的不太完整,少了好几个笔划,几个人猜了半天,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我端详了好半天,站起来叹口气说道:“大牛同志,还得麻烦你回去走一趟,有几个地方我确实记不清了……”

    我话没说完呢,大牛急得直跳脚,板着脸喊道:“什么?回去再走一趟!?老大,你以为这是逛公园呢?走了这一趟都累得不行了,我现在还晕头转向呢,到现在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我说你发什么牢骚?你这是要罢工啊?让你走一趟你就走一趟呗?你还是不是京宝斋的人了?我掌门说话不好使了是吧?回头就给你撸了!让你回去呢,肯定有事,否则我折腾你干嘛?

    大牛气得直哼哼,尥蹶子说道:“爱谁走谁走,反正我不回去!你要是撸了我,还不如毙了我呢!”

    凡凡和李燕、高小梅瘫坐在木筏上,李燕有气无力地说道:“赖掌门,我们的赖大侠呀,你就别折腾来折腾去了,我们肚子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再转几圈,兄弟姐妹就该吐苦水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休息一下就继续赶路吧!”

    众人怨声载道,有些话我还不能直说出来,那样的话就不是沈冰、大牛和我之间的秘密了。我趴在大牛耳朵边,小声嘀咕道:“沈万山水葬的秘密就在这几个拐弯上,我猜得没错的话,这是个非常关键的字,能不能找到水葬就靠它了!但我需要核实一下,你不是多要钱吗?沈万山富可敌国,连国外的古董都收藏——大不了多给你点宝贝,别人要知道了,这事就露馅了,你还分个屁!”

    大牛本来是坐在地上的,听我这么一说,立刻站了起来,一脸的笑容说:“老大你早说嘛,我大牛是那种不配合的人吗?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何况我累成这样?你还不兴许我发几句牢骚?走着,绝对服从命令!”

    我望了沈冰一眼,暗示她返回去的时候帮着多留点神,拐弯处的地形很复杂,有时候单凭一个脑袋根本记不住。

    沈冰一开始就明白我的意思,她也觉得这条河道不应该出现如此繁多的弯道,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了,这些弯道好像很有规律,倒像是有人故意留下什么线索似得。

    水流不急,我们逆流而上,把之前走过的弯道又走了一遍。没有走到头,我让大牛掉头回去,因为之前模糊的地方,我已经看清楚了,所以早先看过的,就没必要再看了。

    大家再次返回到原先休息的地方,大牛第二次将木筏固定在石壁上,累得坐在地上直喘粗气。这趟差事挺难为他的,控制着一个载着八个人的木筏并不不容易,全部依赖大牛撑船拐来拐去的,他付出的体力非常惊人,换个人根本做不到。

    我走过去拍了怕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和安慰。我对着他翘着大拇指说道:“这事若是成了,大牛你就是功臣!”

    大牛头都没抬地说道:“功臣不功臣的,我这人看得不重,关键能多分钱就行!”

    我本想夸他两句高尚的话语,一听大牛说话的神态就能把人给气死,整个一个三句话不离钱的货色。我没好气地说道:“别光看钱,要时时刻刻想着保命!钱再多,也得有命花啊——亏不了你,大不了把我那一份也给你!”

    沈冰笑吟吟地看着我笑,眼神秋波荡漾地瞅着我半天,才说道:“写个字对对吧?看看你我想的是不是一个字?”

    我自信说道:“对对就对对,你成存心考验我是吧?跟你说吧,我是千锤百炼的。”

    沈冰噗嗤一笑说道:“那你不成炼钢了?猜谜语有迹可循,猜文字和图画而言,南派沈家可是天下一绝,更何况我打小就练过,你小心点吧你。”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智慧是人类的财富,又不是你们沈家的独门绝技,我背诵《阴阳术》的难度不次于你沈家绝技,那么多符号、图像、文字、注解、预算、推理……我都能一一对上号,这么一个破字就把我难住了?哥是不轻易出手,小手一露,语惊四座啊。”

    众人除了大牛意外,都不知道我和沈冰玩的是什么把戏,还以为我俩闲得没事闹得玩呢。

    我俩背对背,拿笔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子。写完字就把手掌对在一起,喊个一二三,再把手掌错开,他能看到我的,我也能看到她的。随着我俩异口同声的惊呼声,彼此惊讶地看着对方,先是不信,后是敬佩,最后是惺惺相惜。

    因为我俩写的是同一个字“走”。从第一笔开始,我们沿着河道翻来覆去地拐来拐去,其实沈万山水葬河道就是一个障眼法,不熟悉套路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就算手里拿着地图,都是一张废纸,根本找不到水葬的地点。

    “走”是行走的意思,我们坐着木筏而来,奔着水葬而去,这就是行走。从另一个意义上讲,“走”也是死的意思。沈万山水葬在这条河道,也冥冥之中彰显着“走”的含义。

    沈冰似乎在考我的智慧,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这里的真实秘密,借着问我的机会,她想进一步探听虚实。她认真地问我说:“按照走的笔画而言,如果让你对照这条河道,你以为它会在哪里出现?”

    高小梅、李燕、凡凡和倪伟平一头雾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我和沈冰谈论的是什么话题。田教授不时地观察着我俩的神色,他隐约感觉到我们在寻找沈万山水葬,他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不能让更多人的知道,否则就不是秘密了,所以他只听不问。

    我本想说出这个字的秘密,山头上空忽然飞起一大群飞鸟,呼呼啦啦地从我们头顶飞过,这个现象让我欲言又止。

    风二娘和毛丝不见踪影,要不死了,要不就在我们周围藏着,他俩跟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却在这里碰到,否则那些鸟不会被惊飞!

    头顶的山坡上忽然传来打斗声,接着响起几声枪响,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半空坠落,砰地一声掉进水里,当漂浮起尸体,我才看清,死的人是毛丝!

    他的心脏和头部各中一枪,我猜想肯定是风二娘下的手。抬头搜索,一直不见风二娘的身影,难道她也死了?

    我想很有可能,毛丝是个杀手,他的枪法不会很差,近距离射击,很少有人有本事逃脱枪口,而且刚才的枪响绝对不止两枪,很有可能风二娘也被毛丝打中了,至于死没死就不得而知了。

    我仰起头喊道:“风二娘!风二娘!”,呼喊声回荡,迟迟听不到她的回应。

    我和大牛攀着岩石往上攀登,毛丝坠落的地方离着我们不远,万一风二娘受伤,我也能救她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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