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阴阳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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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听好了,放学之后,学校对面的小区里,不敢来的是孙子。”说完就气势汹汹的走了。
小宇说:“靠,就这熊样的还要约架呢?”
小刚清了清嗓子,说:“这几个人我知道,都是一些业余的混混,那个大高个叫江七,那小胖子叫吴三,还有那个一脑袋金毛的叫潘浩,他们跟着一个叫冰哥的混混头子,我觉得晚上可能是一场恶战啊。”
小刚这话说完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虽然我们跟人家打了一架,但说到底我们还是学生,碰到有流氓背景的人多少还是有点怂,可是话都说了,人家约架我们也应了,到晚上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过好在我最近修炼坤字决,按我现在的战斗力打两三个普通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到了晚上放学的时间,教室里就剩下我们四个人,为啥不走呢?紧张啊。阿飞这时站起来了,说:“你们偷偷从后门走吧,我一个人去会他们,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打死我不成?”
我们三个都站起来了。
“说什么呢?”
“丢下你不管这不可能。”
“咱们这样抱着必死的决心还未必会输。”
四个人气势汹汹的走出了校门,来到了约架的地点。
对面一共来了七八个人,个个手里都有家伙。
最前头站着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被我们揍了的江七站在他身边,此时正在跟他窃窃私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冰哥了。
这时候冰哥说话了:“就是你们四个把我兄弟打了?”
阿飞站出来了,说道:“就是我们,怎么着吧。”
“哎呦?还挺横的,不过你们几个有胆量还真敢来,我敬你们是条汉子,咱们单挑。”冰哥轻蔑的看了看我们接着说:“你们谁先来啊。”
说完冰哥往前迈了一步,看样子这个冰哥要自己上,一来是欺负我们人少,二来可能是要给他的小兄弟们立威。
冰哥本身就是人高马大的,江七那样的大个在他面前都小一号,而我们几个看上去都很瘦弱,这就给了他强大的信心。
阿飞正要往上冲,被我一把拦下了,“你别动,我来。”
我们四个人当中我属于各方面都是中等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对上这个冰哥我可是一点优势都不占,但这只是表面现象。
冰哥看到我走出来,信心更足了,感觉自己必胜了似的,戏谑的笑了笑,把烟头一甩,对我勾勾手指说:“来吧。”
这种机会我还能放过?我运起坤字决冲了过去,一拳打在冰哥的肚子上,他直接倒飞了出去。
他根本没有预料到我的速度会这么快,而且力量这么大。不只是他没想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惊讶,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冰哥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出糗了,这么多兄弟看着呢,面子上过不去啊。
他从地上爬起来,抡着棒子就向我冲过来,牟足了劲要打我。
这要是以前我肯定打不过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像这种小混混两三个一起上我都打得过。
见他扑过来,我一侧身就躲过了,我顺势一抬腿,又踢在了他肚子上。
这次力量很大,一脚把他踢回了人群,冰哥恼羞成怒,也没有了之前挑衅我们那副得意的样子,直接大吼一声:“给我上,打死他们。”
这群小弟得了命令,一个个也是抡着棒子冲了过来,阿飞和小宇看情势不对,拉着我往回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身后也出现了三四个人。
“完了,我们被前后夹击了。”小刚一边翻书包一边说。
我有些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翻书包,这时候知识可给不了你力量。”
我话还没说完,小刚从书包里抽出几个小木板,就是老式学生凳的凳子板,短是短了点,但总比没有强。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能隐藏实力了,直接把坤字决运转到了极限,速度和力量上又有了一次提升,瞄准了第一个冲上来的人一记鞭腿,他直接被横着踢倒,接着我就冲进了人群,左一拳,右一脚,打倒了很多人,当然我也被打了很多下,虽说我的速度和力量有所提升,但我也是个肉长的人啊,挨打也会疼。
这时所有的小混混同时把手里的棒子扔向一旁,私下逃走了,只有冰哥一个人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叫唤,我们都愣了,这是玩的什么套路?真的看不懂啊。
我眼光一瞟,冰哥的脸上挂着一副诡异的笑容。
“是谁啊,在这持械斗殴?”
寻声看去,不知道从哪冒出了几个警察。
警察来到跟前,看见现场的状况,还没等说话呢,冰哥狗腿子一样的跑到了警察面前:“警察先生,是这样的,那几个人把我给打了,您得给我做主啊。”说完就指了指我们。
我靠!我们只是学生啊,他是个混混啊,我们打你?
不过我回头看了看阿飞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凳子板,杀气腾腾的,看起来情况真的对我们不利。
警察看了看冰哥,又看了看我们,跟身后的警察说道:“都给我带走。”
到了警察局,我们直接被关押了,什么程序都没走就直接关押了,我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冰哥和刚才那个带头的警察勾肩搭背的进来了。
冰哥说:“三哥,这次麻烦你了,这几个人你好好照顾照顾。”
带头警察说:“你放心,好歹你还叫我一声三哥呢,我办事你放心吧。”
他妈的,原来这冰哥和警察还有联系,整个一个蛇鼠一窝,我千算万算都想不到混混头子还会用计谋。
阿飞、小宇、小刚也都看到了这一幕,气的不行,直骂街呢。
那带头警察使了个眼色,几个看守警察拿着警棍就来开我们的门,我心里一凉,看这架势一顿毒打是免不了了。
第9章 他已经死了()
眼看着门就要打开了,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跟带头警察说了几句悄悄话,那带头警察面色凝重,跟那几个开门的看守警察说道:“别打他们了,上头有令把他们放了。”
冰哥急了:“三哥,怎么回事,怎么还把他们放了?”
带头警察苦笑了一声,说:“领导发话了,我只能照办,我还想保住我的饭碗呢。”
冰哥气的直咬牙,指着我们说:“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说完便逃走了,他这个混混头子的身份留在这不合适。
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带头警察把我们带了出来,难道他就不怕我们举报他吗?
出了警察局,眼前站着两个熟悉的人,一个是我爷爷,另一个竟然是白立本,阿飞他们认识我爷爷,上去道了声谢然后都灰溜溜的走了,我走了上去还没等说话,爷爷一巴掌打过来:“你小子还学会持械斗殴了你,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白立本见状赶忙上来拦着:“先生别生气,我看李穷这孩子不像那种品行不端的孩子,我想这里可能有什么误会。”
爷爷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还不谢谢你白叔叔,要不是人家动用关系给你们捞出来,你们就等着蹲监狱吧。”
虽然我挨了一巴掌心里有气,但如果不是白立本救了我们,下场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于是我上前说:“谢谢白叔叔。”为表诚意我还深深鞠了一躬。
我起身来发现白立本面相有古怪,他的疾厄宫黑气缠绕,已经延伸到两眉之间的印堂,这是大病之相,非死即残的大凶之相啊。
相学把人的脸分成十二个部分,合称面相十二宫,面相十二宫又分上中下三停,分别主导不同年龄段的运势,上停主管少年运,就是15~30岁之间,中停主管中年运,也就是31~50岁之间,下停主管晚年运,就是51岁之后了,疾厄宫的位置是在双眼之间的鼻梁处,又叫山根,疾厄宫主管人的健康,这个位置出现异常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正看着白立本的面相出神,爷爷照我屁股就是一脚:“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回家去。”
白立本开车把我们爷俩送回家后,自己也开车回家了。
爷爷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气鼓鼓的跟着,我真的很生气,爷爷平时都是很冷静的人,连骂我的时候都很少,更别说打我了。
今天的事情本来我就忍了一肚子气,爷爷上来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我一顿让我觉得心理很不平衡。
走在前面的爷爷突然停下对我说:“我下手可能有点重了,你没什么事吧。”
我先是一愣,然后说:“没事是没事,但您为什么打我啊,您以前可不是这样啊。”
爷爷淡淡的说:“为了在白立本面前做戏。”
我不理解这番话。
爷爷接着说:“你也看出来白立本的面相不对了吧。”
我说:“是啊,他本身有很严重的病,已经快要危及生命了。”
爷爷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二十年前给他算过一卦,我算出他命里注定会大富大贵,但是他却无福消受,他功成名就之时,就是他命陨之日,这些话我都告诉过他,但是他不信。人就是这样,好听的话他就信,不好听的他就不信。可笑的是他嘴上骂我是骗子,实际上已经按着我说的话去做了,从原来的医院辞职,转行做生意去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这一次他能找到我我也很意外,因为我算出的结果是他活不过40岁。”
听到这里我一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么说的话白立本不是早就死了?
爷爷接着说:“第一次去白家的时候我就注意了他的面相,我本以为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改变了他的命运,但实际上他的面相跟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而他还确确实实的活着。”
我说:“难道爷爷您算错了?”
爷爷说:“你也看到了他疾厄宫的那团黑气了,错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我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
爷爷接着说道:“白立本这孩子走了歪路,应该是用了什么邪术给他自己续命,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就突然开始怀疑之前的炼鬼案子会不会跟他有关系。这几天我一直在查这件事,结果很遗憾,就是白立本干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就在我们身边。
我问道:“那咱们为什么不报警把他抓了?就算警察不相信鬼神之说,但他确实也是害了人命啊。”
爷爷说道:“可惜,没有证据……”
“啊?”
爷爷说:“所有的推测都是假设,但现在看来这种假设最接近真相。我已经拜托一位老朋友去查一件事,现在我们只能等消息。”
我和爷爷回到家,爷爷淡定的在客厅里喝着茶,而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来回踱步,这件事情真的太让我意外了,踱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问道:“爷爷,您说白一可的案子也是……”
爷爷喝了口茶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王八蛋!”我脱口骂出一句,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居然对自己的女儿下手,还装模作样的找人来招魂……咦?不对啊,既然白一可的魂是他勾的,他又为什么要找我爷爷救白一可呢?
这时爷爷的手机响了,爷爷接起电话并没有出声,许久之后回复了一声:“好,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爷爷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走,咱们去白家。”
终于要面对白立本这个大魔头了吗?现在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爷爷收拾了一些东西,面色凝重的带着我向白家赶去。
这几天的事情可能在今晚就能有一个了结,看爷爷的架势应该是避免不了一场恶战。
来到这座熟悉的别墅,这次来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以前觉得这里富贵典雅,这一次除了肮脏就是恶心。
我正打算敲门,却发现门没锁一直虚掩着,推开门我们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吃了一惊,以前这里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如今却萧索异常,之前的仆人们都不知哪去了,诺大的别墅空空荡荡。
我对爷爷说:“爷爷,白立本他们是不是跑了。”
爷爷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我这才静下来,不一会就听到隐隐约约有一个哭诉的声音。
我们寻着声音一路来到楼上,声音是从白一可的房间发出来的。
我们走进一看,此时白立本跪倒在白一可的床前哭泣着。
“一可啊,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的父母更对不起你啊……”
爷爷推开了门,说道:“迷途知返,未为晚矣。”
白立本回头一看是我们来了,站起身来说道:“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