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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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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居然公然和你老爹抢女人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把表演之技学得炉火纯青的金宝儿,仿佛受到极大惊吓,泪水恰到其分,又在他的眼眶里滑下来,“母后,救救孩儿,孩儿真是命苦呀,摊上这么不懂事的一个爹,真是改变不了的宿命。”声声切切,听起来,凄凄惨惨。

    宁水月直摇头,满脸苦涩的笑,“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呢?”

359。第359章 359 有闯入者() 
本应是一家三口齐乐融融的画面,可惜他们没有仨全抱在一起,或者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喜重逢喜相认嘛。

    金宝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泪水彻底说服了纪以宁,引起了她刮目相看。

    他把亲情之牌打得出神入化,无可挑剔,她作为他口里叫得亲切的“母后”,怎会完全不给面子?

    于是,不但在宁水月万恶的手下把他成功救出,并且答应了他那荒唐的请求--同意与他同睡一晚。

    这要在人间,像金宝儿这种半人高的高度,早就自己单独睡一个房间了,哪有可能还与父母同睡一床?

    并且,初次相认,严格说来,两人还不是太熟,他就要与他挤在一起床上,甚至还有可能肌肤相亲,背靠背,胸贴胸,细想起来,要有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

    难道,只是一本琴谱和一把魔琴,就当真与他没有隔阂,马上情浓于水了么?

    说实话,纪以宁还没真正做到。

    她只是通过心理暗示,正式把他是她的儿子的事实接受了而已。

    宁水月心内涌过一才酸涩,不明白只消那么一会,自己怎么就被两个最亲的人同时抛弃了呢?抛得那么彻底干脆,抛得那么义无反顾,连他要融入她与他之间都没有空隙。

    免不了就想对金宝儿下驱赶令,故意显得尊容生气,“宝儿,你可以下去了,要找谁玩就找谁玩,刚好,孤脚鸦现在也闲着呢,你找它玩吧,刚好大家都有时间。”

    金宝儿警惕地望了他一眼,非常轻蔑地说:“哼,父王,你也看看是谁生的?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了呢。现在我要保护我手无寸铁,身无一力的母后,免得她再被邪恶的你欺负得那么惨。”

    金宝儿这倒打一耙的本领令宁水月深深折服,不怒反笑,“看来你是被我惯坏了。小小一个胆,就敢不听话,与我周旋了。你--”

    还没“你”完,眼角扫到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孤脚鸦,它轻轻说:“有闯入者!”

    宁水月不加迟疑,正色反问:“新?旧?”哪个不怕死的,又闯入他的境地?难道是之轻的惩罚还不够严重,他们才没有警醒,仍然这么嚣张妄为?

    孤脚鸦不知是秀逗了,脑子不好使了,还是故弄玄虚,没有明确回答,只说:“新和旧!”

    金宝儿笑喷了,捧着肚子,拔了脚上的小臭鞋,往它扔了去,取笑道:“我父王养你,就是为了当装饰品,称得他更加没品位而已。”

    到他的取笑,孤脚鸦早已习惯。只吐出一个“那--”字,就被宁水月扬手打断,“你先出去,本王随后就来。”

    自从无波湖一泡后,纪以宁变得特别耳聪目明,同样也听到了孤脚鸦吐得不清的“那”字,安定没多久的心又“咚咚”狂跳起来,这又新又旧的,故意在她跟前整得神秘,难道是那弘业?

    宁水月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宝儿保护你母后”就转身往外走,刚到门口,又碰到急冲冲跑进来的一官。

360。第360章 360 谁都知是你() 
他极少看到一官冒冒失失,做出此等有**份的事,呵斥道:“这么急,作甚?”

    一官躬身,老实回答,“灵纤儿上主又晕了!”

    “晕就晕吧,一晚都能晕好几回,再晕多一回,还能出什么事?”说话的是金宝儿,事不关己的态度,随之出现的是一脸的鄙夷。

    纪以宁讶异,脱口而出,“唉呀,我说儿呀,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当初与他谈其父藏有一女呢,他还振振有词,不予以承认呢。

    哪知,这鬼界和四季庭里发现的任何事,都没能逃得过他的法眼。小小年纪,心思缜密,前途不可估量啊。

    金宝儿一夸,就会膨胀,摇头晃脑,颇为得意,“那是,哪有儿臣不知道的事。”

    纪以宁灵机一动,假装无意,“那你,可知闯入鬼界的新旧之人是谁?”

    疾走的宁水月眉头一皱,意识到什么,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金宝儿呵呵一笑,胸脯一拍,“除了那那弘业,你就你那两小无猜,还会有谁?”邀功似的摇着纪以宁的胳膊,满脸期待,“对不对,母后?儿臣说得对不对?能为了你,出现在这里的,姓‘那’的能有几个?”很老成的立马分析起来,

    “孤脚鸦说‘新’,不就是他之前没来过四季庭,这次是第一回嘛,所谓‘旧’,不过是他早已与你们照过面,并且来过鬼界。”说完,就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起掌来,私自夸起自己,“母后,儿臣真是太聪明了,不愧是你的亲生的。”

    纪以宁汗颜,额头爬满无数黑线,暂时忘了要如何作答。

    心里乱极了,那个该死的家伙,又下来这处处都是危机的地方做什么?挑战鬼王的权威不是自寻死路吗?他的地盘,哪能任你来任你玩?

    “呃,水月--咦,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吗?怎么不见了?”影子都没有了。

    一官早已退下,宁水月也不见了踪影,更别说明里就是是他的间谍的孤脚鸦又去哪了。

    金宝儿预感到又有好玩的事要发生了,抓起纪以宁的手掌,一拍合就乐起来,“母后,你猜,父王是先去那不知脸的坏女人那里,还是先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那弘业?”

    对于这个问题,纪以宁被戳得有一点点痛。

    灵纤儿上主,一个明里与自己夺爱的女子,在她这里,定当是不受欢迎的。

    她两次三次的闹晕,闹得多了,连纪以宁都分不清她真晕,还是假晕?分不清对她是什么情愫,同情又似乎还含有介意。最后她都难以说个明确。

    但是,宁水月假如是先去她那,对入侵者反而懈怠些,想到这一层,纪以宁就浑身不舒服,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别说魔琴带给她的舒适一扫而光,就连郁闷也是越积越浓,越聚越烈。

    她发现,对一个男人,原来她也是具有很强的占有欲的。看来,爱情里,妒忌,谁都不能免俗。

    而不怕死闯进来的那弘业又是她另一个担忧的对象。

    难道,纪老娘回去说了些什么吗?

361。第361章 361 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纪以宁推搡着等着看好戏的金宝儿,使劲怂恿,“宝儿,去,看看你父王到哪去了?”

    金宝儿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学着大人的模样,唉声叹气起来,斩钉截铁地说:“唉,母后,不管父王先去哪一边,你都是不开心的。 ”

    纪以宁愕然,怔了一怔,慢吞吞地发问,“为何?”

    难道自己表现得那么明显?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吗?连个小屁孩都看得那么透彻。

    那……宁水月看出来了没有?

    “肯定看出来了啦!”

    “你是不是又对我用了读心术?好的不学,怎么尽学些不厚道的权术?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探得别人的内心呢?这是赤果果的侵犯,侵犯了我的**权。”

    金宝儿才不理她的恼羞成怒,径自分析,“去灵纤儿那,你不开心,那是因为父王对她的重视,你会心伤,会妒忌,去那弘业那,你又怕他被逮到,落得个不好收拾的局面,假如我那阴毒的父王又动用公刑把他收拾一番,你就更加于心不安,人家毕竟是为你而来……”

    金宝儿还想用他的绝顶聪明叨叨下去,却被纪以宁半途腰斩了,急急推到门外,“砰”地关上了,耳边传来纪以宁近乎低声下气的请求,“宝儿,帮帮母后,探得实情,前来告知。”

    “好,宝儿这就前去。”金宝儿收起玩笑,总算正正经经说了句像样的话。

    纪以宁长舒一口气,他神通广大,必能探得一些情报。

    这种时刻,她没来由地选择相信他。他肯定能顺利完成她交给他的任务。

    不久,纪以宁耳中也传来金宝儿另一语,“母后,儿臣没有对你用读心术,只不过是母子心相连,心有灵犀不点也通而已。”

    他话里的认真,让纪以宁警醒,难道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不然何来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在人间,自有双胞胎心有灵犀的新闻,砖家们归结为血缘的关系,而金宝儿懂得她内心所有真实的相法,难道也是出于血缘的关系?

    这个认知,让纪以宁大惊,难道自己真的与宁水月发生过肉-体关系?不然,哪有可能会有与自己灵犀相通的金宝儿?

    那弘业的到来彻底打乱了她的步伐,上次,在双色森林里,他差点一命呜呼,她难过了很长时间,一直没缓过劲来,好不容易亲耳听到宁水月说他还活着,虽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字,却让她终于安了心。

    试问,一个男子冒死前来救你,最后因你而伤,那该是什么样的滋味?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为自己所做的是理所应当,不必感激。

    纪以宁自认为她是个很有良心的女子,一点不想再有人为了她而发生什么意外。生命之重,珍贵无比。

    “吱呀!”门开了。

    本以为是一阵风吹开的,后来门缝里透过的光投射在她脸上的幅度有点大,纪以宁没有回转身,就急问:“怎么样,宝儿,有消息了吗?”

    “你是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个冷漠自持的声音纪以宁再熟悉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忘得了。

362。第362章 362 蛋定() 
再一转身,紧眯双眼,望着声音来源处,果真是他。

    他整个人笼罩在门缝里投射进来的光芒中,虽然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整体却显得特有气质,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想无视,想忽略都做不到。

    他的帅气俊俏与宁水月的偶尔温柔偶尔浓烈的善变大相径庭,完全走的是另一种风格,再加他天然而生的高冷,更加凸显了他的高傲冷咧,还有时时展现的趾高气扬。

    “你到这来干什么?”纪以宁双手环胸,昂起45度角高的下巴,冷眉冷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试图在气势上压过他。

    “来看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比起纪以要来,他的声音更加冷硬,犹如灰黑金属那般,只有冷只有硬,没有温,没有暖。

    纪以宁还没听出这话是真情还是假意,就见他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怎么?你不高兴?“

    他那完全不把眼前的女人当成一回事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纪以宁,一下子扯掉佯装淡定的面具,怒不可遏,”唐青宇,你个不要脸的,你还有脸来关心我过得好不好?“

    似乎激怒了一向典雅而又不失个性的纪以宁,令姗姗来迟的唐青宇很兴奋,他唇边的弧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突然大了起来,有意无意地讥讽,”我以为,我把你送这来,你是乐不思蜀,不愿回到人间去呢。“

    此言一出,纪以宁坚信,她在这里发生的一些事,他并不是全然不知道。

    这么迟才来,估计是有了其它什么事,才需亲自送上门来。

    ”说吧,来这作甚?“纪以宁非常不客气的撕开了他虚伪的面具,”别再说什么为我而来的谎言,再多说一句,我就巴不得你赶紧去死!“

    气极了,话到嘴边全变成了锋利的刀子,”嘶嘶“直射向还装得清高,整副高姿态的唐青宇,就希望这刀子能为自己伸张正义,把出卖自己的人处理痛快了,换得她一身舒服。

    其实,心里却纠疼得厉害。

    面对一个曾经情种深种并且一心期盼与他开展新生活的对象,最后却被他亲手所卖,换作任何一人,都无法在他首次出现时,装出一副一切无所谓,我们还是好朋友的虚伪姿态。

    至少,一向直性子直肠的纪以宁在此时是做不到的。

    她恨死他了!

    唐青宇一扫刚跨进门来时的清冷高傲,掩嘴”呵呵“笑了起来,”天上地下一天就是人间的一年,没想到几年不见,宁宁变得如此冰雪聪明,不再矫情做作了。“双掌相合,”啪啪“地就鼓出声音来,眼底盛满的奚落却显而易见,”看来,这鬼王手把手把你这王妃教得还是很有成效的。“甚至一改冷态,浮夸地”嘻嘻笑出声。

    纪以宁冷咧着脸,面上尽是寒霜,等不及他的慢慢走出来,撒开爪子,飞奔过去,踮起脚,伸出的手就往他脸上扫,”你m,你甩着我玩,还能这么蛋定,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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