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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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瘪地被吊在半空中,不再是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耷拉下来,变成了一只白纸在上面轻微微地晃荡。
“还在看什么呢?那三颗珠子收起来。”陈老头收起原本摆在地上的所有道具,眼底尽藏锐利的光芒,“收拾好就走!”这种诡异的光芒唐青宇敏感的捕捉到了。
“她怎么办?”唐青宇下意识问道。
正常来说,应该是把纪以宁这层薄如纸的皮拿回去,经过陈老头早已备好的那特制药水泡上七七四十九天,经过杀菌除杂的一系列程序后,再在蔓莲吃了镇命珠,就可以把它贴合在她的躯壳上,令她恢复新生。
陈老头若有所思看了他几眼,而后扭开了脸低下了头,隐藏了目光里隐含的犀利和复杂,又开始忙着收拾他平日里出场时要用的道具,并没有说什么。
想起还有蔓莲还在等他,唐青宇马上回过神来,抓过空中另一种偏浅红色的符纸,先四角无折地摊平在手心上,往闪着血红色之光的镇命珠贴上去,血红之光马上消失在他把镇命珠包起来的那一瞬间里。
这符纸果真功能强大,不可小嘘。
接着就是凝神珠,捏起同样的符纸把它包起来,心底暗思,蔓莲一吃下这颗镇命珠,那么散了无数年的五魂六ps
407。第407章 447 不要灵体()
一切都弄妥之后,唐青宇再次问向忤在下方的陈老头,眼带犹豫,“师父,要把她带回去吗?”
“有了这三珠,蔓莲就能起死回生,何需还要她这副残体?早前卖纪以宁的八字,不过是她身上披着蔓莲的外皮,掌管鬼界的鬼王一直在寻找她,必然要以此作为诱饵,引他上套。 ”陈老头把视线从唐青宇的身上挪开,望向远处,那种隐含压制的犀利又悄然从眼底滑过,“而且,把她带回去,就是引狼入室,马上就会被找到我们的老窝,直捣黄龙。”
“那蔓莲身上那层皮不过是野生羊皮精雕而成披覆在上面而已,不易保存,极易损害,假若蔓莲醒来,岂能披着这羊皮过这日子?”
陈老头终于又把飘远的视线重新投放到他的身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某些事得隐忍,不可急功近利,否则弄巧成拙,到时后悔都来不及。”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已成纸片人的纪以宁,紧绷下颌,慢条斯理地说:“以前是贪图她这副天生的灵体,想以皮壳换肉躯,如今有了鬼王给她的功能巨大的这三珠,还要她来干什么?”
唐青宇如大梦初醒般的愰然大悟,怪不得去鬼界前,师父说把眼前这个纸片人带回来,蔓莲就能醒了,不过是早对她体内的三珠有所了解,提早做好了谋策。
迫于无奈,不惜得罪了本市最有钱的纪氏夫妇,引得他们的女儿从鬼界中归来。
如今目的已成,确实不可再贪图她的灵体。难免引发后续的麻烦。
不是还有个孩子逃脱了,没捉到吗?这是一个后患,势必得提防。
如果被他查到他们的查身之外,蔓莲恐怕会被打扰,很容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师父分析得很有道理。
“师父,徒儿已弄好一切,可以走了。”唐青宇拿着三颗灵珠,飘然飞下,立在陈老头的身后,站得笔直。
他隐隐觉得陈老头似乎对这三颗灵珠也有着强烈的**,虽说从表面上看,好像只是对稀罕之物的兴趣那么简单单纯。
陈老头转过身子,目光有意无意扫过他手上拿着的那三珠,叮嘱道:“可小心保管好了,别得来不易,别弄丢了。”双手背后,径自走在了前面。
唐青宇拿起地上的另一袋道具,把三颗灵珠小心翼翼一起放进去。走之前,深深的看了纸片人一眼,轻轻叹口气,纪以宁,别怪我!
透明的纸片人似乎听到了来自内心的叹息,薄得不能再薄的纸片微微在粗绳上荡起,瘪得可怕。你欠我的不是一点点,别怪你,天理不容!
之轻从某一角落缓缓现身,向上飞起,搜寻脑中的记忆,粗略比量了一下,来到纸片人前。
好在隐在暗处,一直没有现身,暗暗把她所在位置记在心中,不然此时哪里还能找得到她?又薄,还是透明之色,岂是那么好找的?
好一阵摸索,终于摸到纪以宁的小脑袋,捏起她的下颌,令她小嘴微张,接着从自己口中吐出一颗带着很浓腥味的弹珠,塞入了她口中。
408。第408章 448 猫珠()
说来也怪,就这么一颗又臭又腥的弹珠被他塞入了纪以宁的口中后,她全身上下就开始恢复颜色,从淡粉色,一点点到深粉色……
这些颜色的恢复很有秩序,小脸,颈部,腰部,再到腿部,最后才是纤细的手臂和脚部。
之轻寻找记忆,发现颜色的恢复与她之前消失的顺序刚好相反,但最终也没太在意,只要能保住她的性命,怎么恢复身体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嗯——”纪以宁嘤咛了一声,慢慢睁开双眸,本能地伸展四肢,蓦然惊醒,不是被吊起了吗?怎么躺在平地上了?
挣扎着起身,之轻猛地靠近她,很有书卷气的身子在她的瞳孔里刹时变大,吓得纪以宁下意识直往后缩,待看清是自己熟悉的脸孔后,才露出一副非常尴尬的表情,“你怎么在这里?”
问得太急,被津液呛到,猛咳了一下,一股腥臭味从口腔里溢出,难闻得她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
之轻离她那么近,那股难闻的味道他也闻到了,一眼就瞧见了纪以宁神情中带着嫌恶,还有疑虑,没好气地说:“来救你!不然你早上西天去见阿尼陀佛了。”居然还敢嫌弃它的东西?
经他提醒,纪以宁马上就想起唐青宇与陈老头把她害得不浅的过程,立马就不说话了。
见之轻两眼巴巴望着自己,似乎带着某种期待,只好又开口感谢他,“你的救命之恩,谢了。”
想起某些宝物,有意无意摸向肚皮,之轻早看出了她的想法,没好气地说:“别摸了,都没啦。”
本来,他对这些无价之宝也很感兴趣,也很稀罕,不承想却被他人提早夺了去。
说实在,之轻心里很不甘,并且还很失望。一方面不甘心自己首先盯上的宝物被他人捷足先登,夺了去。一方面又失望于对手的强大,对方轻而易举把她体内的三大灵珠吸了出来,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就连他自己,真要弄出来,可能都没那么快的速度。
除非,除非,用嘴,与她嘴对嘴吸出来……
三珠被夺,在纪以宁的意料之中,早已在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经之轻这么一提醒,也没出现多大的表情波动,淡淡的,眼睛眨也没眨。
终于明白了,世间少有之物,是福亦是祸,带福亦惹祸。
与栀娘第一次见面时,她说凤凰之涅救人亦害人,当时听不懂,此时才明白,三大珠不也是这样吗?是,曾经是救过她,现在却差点引来杀身之祸。
扫了之轻一眼,确实好在有他。
人的贪欲,有时比利刀还可怕。
刀的锋利就明摆在刀口,至少处于明处,有出什么状况,还能提防。而人的贪的却隐形得不知道它何时会对你不利,根本防不胜防,就像一手把自己推到了危险边缘的唐青宇。
“呃——”纪以宁难忍口腔里奔涌而出的腥臭之味,忍不住嘀咕,“到底什么东西那么臭?”
因为救过她一命,严格说起来,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之轻在说话方式上也就没之前那样尊重和讨好了,左一句右一句“主人”的乱叫,反而大胆地朝她狠狠地送了个白眼,“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吃的可是我的猫珠。”
409。第409章 449 九条命的猫()
听到“猫珠”这词时,纪以宁扑哧一笑,重复道:“猫猪?”皆在随地睡随便躺的动物,难怪会臭。
由于她早已知道之轻是猫精,憋了好久,硬是把最后一句嘀咕反吞回肚子里,没有吐了出来。
“猫——珠。”之轻一字一词清晰地说,斯文秀气的脸上尽是不满之色,双手抱胸,微侧着身子,向她扫了几眼,最后不看她了。
纪以宁走到他跟前,离他一手肘的地方停住,站直身子,踮起脚尖,斜斜藐视了他一番,对他之前谦谦有礼的态度变成眼前这种傲慢无礼相当不爽,“你最好和我好好说话,不然你救了我,我照样不领情。”
之轻转过身子,深深地看了她好久,愠色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几度暖色,几度温情,“我是只猫,你已知道,猫有九条命,相信你也知道。猫珠即为我九条命里的其中一条。撑着你的命的是我的命,换句话说,即是,你命中有我命,本是一家,你相煎又何需太急?”话风一变,刹时活泼开朗,“主人,那么久没见你,之轻都想你了。”
语音方落,人就腻歪到了纪以宁的怀里,在她衣服紧裹的胸口处拱呀拱,不愿停下来……
恍惚间,她想到宁水月与她亲热时,也喜欢这样,也喜欢与她这样身贴身,心口对心口,一时忘了推开他,任他在她的胸口上撒娇甩赖。
她的没有动静没有拒绝令拱得欢的之轻觉得不对劲,稍微消停下来,抬眼望她,瞧见了她忘神的怔愣中。
从她胸口处直起身子,退开几步,神色收敛,整个变得正常了些,不忘控诉,“主人,你透过我的身躯,想起另一个男人,于我不公。”
纪以宁收回飘得老远的心神,好久才把视线投放到之轻的身上,“你怎么来了?”没想到,最终救下她的,反而是眼前这只妖,甚至不惜用他九条命里的其中一条换回她一命。
之轻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假如他说是阳鸳,必然她会想到是受了宁水月的指使,阳鸳才会那么做。那么他辛辛苦苦来到人间,救了她一命,没落得半点好处不说,所有功劳最后还会被她归结到他的身上。
与其这样,他宁愿什么也不说。
不回答不回答就算了。
纪以宁看到他下颌紧绷,嘴巴紧抿,一副“我不知道”的表情,也就不再追问。
“不知道我爸和我妈到底有没有在陈老头的手上?也不知道宝儿怎么样了?”至于从分开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孤脚鸦和猎豹估计已是凶多吉少,危险重重。
所有人音讯全无,纪以宁心口爬上一股股难解的忧愁,突然又想到,宁水月知道了她这边的情况了吗?此次回来,他有没有担心过自己。
之轻悄然握紧拳头,心情变得极差,但脸上仍勉强带笑,“之前我听到他们说金宝儿逃脱掉了。”不知从哪变出一台新型手机,递到她手上,“试试拨拨认识的手机号码,没准能得到什么消息。”
接过手机,纪以宁的脑海里一下子就闪过那弘业的号码,急急拨了起来。
410。第410章 450 隐形峭壁()
电话那头响起那弘业的声音,“喂——”
“弘业,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纪以宁的心防一下子决了口,说出的话来居然能听到哽咽声。她真的很担心纪老伯和纪老娘的安危,当然,还有小圆球,也一样惦记在心。
“啊——宁宁,你回来了?”那弘业惊叫,跳了起来。
废话,不回来,怎么能用上手机?鬼界那个鸟都不生蛋的地方,能有高科技入驻吗?她收起哽咽,讲话正常了许多,“嗯,我爸和我妈呢?”
“呃,他们呀……我说了你可别着急啊,被陈老头软禁了,陈老头你认识吧?对外,他老声称是安老家伙的师弟,可是他明明是他的师公的师公的师公的辈分去了好不好?”
纪以宁急急打断他的絮絮叨叨,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知道陈老头和安公的问题,而是她父母的去向和安危,“那你知道他们被软禁在哪吗?”
“这几天我和安老家伙就是在追踪此事,那老头精得很,还没查到呢。你现在在哪?我先去找你再说。”
在哪?
纪以宁也不知道,虽说她坚信此时定是还在纪宅内,但这个地方,她从小都大都不曾来过,不知道怎么进来,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要她怎么说?
无意中扫到之轻,闲闲的神情,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样子,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挂了,摇着他的身体,兴奋地问:“你知道这是哪对不对?”不然,他怎么进来的?
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真是蠢,身边放着个大明白人不问,居然伤自己的脑筋想一些没有的事。
之轻本性难移,手脚不断,轻轻拉过放在他肩膀上的双手,紧紧握在手心里,若有若无轻搓,尽量看起来不太轻浮,“主人想要知道的事情,之轻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