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鬼神的新妃:冥媒正娶-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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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去,便是与千城,延陵打赌,他打败了妖界祖师寒齿……
两千七百万年后的出关,是因为父王轮回,他亲眼看着父王长眠,母后挖心,这让他更加厌烦外面的事物。
他再出关,便是两百年前到现在了,是因为母后找他说,她快去轮回找父王了,他想,差不多是时候了,于是便出了关。
母后不知悲伤的等了一千多万年,看着她轮回,他知道,她再也不会一个人空荡荡的难受了……
可这些,都不是他的经历,这三千多万年,他唯一经历过最大的事情,便是征战。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呵呵……
唯有遇到阿晓这两年多里,他经历了悲欢离合,开怀大笑,悲伤落泪……
种种事情,都抵过了前面的三千七百多万年……
“阿晓……。”
“嗯?”宫拂晓在他怀中轻声回应。
“以后的很多年,我们都要在一起走过,你不许转移视线,更不许三分热度。”
这是他不放心的,阿晓她太喜欢那些新鲜事物了,而且一旦认定就不肯放弃……
宫拂晓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傻瓜……
“我对所有的事物都会三分热度,可唯独对阿夜不会,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男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更会是唯一一个!”
为何阿夜会觉得她对他三分热度?
有不要命,也要他的三分热度吗?
“是吗?”夜瞑低头,流目对上她的视线,认真,审视,明灭不定,看的宫拂晓眼睛直眨巴不停……
“怎么就不是了?我不喜欢你,干嘛要嫁给你?我两千多年没嫁人,选择了你,还不能说明么?”
宫拂晓不乐意的弩唇,这男人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不能说明……对于别人可能说明……。”
“哦,你是说,就对我不能说明,是吧?”
“……”夜瞑眸中划过笑意,抬头,不看她,显然是在她逗她。
宫拂晓就怒了,坐直身子,“你这个混蛋,你……。”
下一刻,夜瞑将她拉如怀中靠着,宫拂晓的脸被捂在了他的怀中,挥着爪子,揪住他的衣襟,再次坐直。
抬手大气的抹了一把刘海,呼了一口,看着夜瞑继续怒吼,“你不相信我,我……。”
接着,她又被夜瞑一把拉了回去,栽入了他的怀中,这下她挣扎好半晌,才再度坐直身子,气鼓鼓的瞪着他!
“我告诉你,姓夜的……啊!”
话才开始,她又倒了回去,“你倒是让我说完啊,我……唔。”
接着,就没了动静,因为夜瞑按住她的后脑,搂着她玲珑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扣在了怀中,下颚蹭了蹭她的青丝。
喑哑着清冷的声音,低喃,“乖……。”
靠,你大爷的,冤枉我,还让我乖?!宫拂晓在心里怒骂着,爪子揪着他领口的衣襟,扯来扯去,就跟只未足月的猫儿在撒娇似的。
呵呵,猫儿,殿下是猛虎,你再揪着他,他会吃了你的。
夜瞑不怒,就让她的爪子揪着自己的领口衣襟,低头,吻了吻她的爪背,看着她的爪子颤了颤,眸底划过笑意。
片刻后,他才缓缓抬眸,看着前方,冷眸一眯,薄唇轻扯,该来了!
……一炷香时辰后……
“宫拂晓,原来你在这里!”纪采宣的声音响起……
899。第899章 要不,你走近一走点?()
宫拂晓在夜瞑的怀中一怔,挣扎着深呼吸一口,回头沿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呃……纪采宣?我没看错吧?”她自言自语,抬手,撩开眼前挡住视线的头发,再看了看……
“哎呀,看着是很像啊……。”侧脸,看着夜瞑,“殿下,你的地牢出现打洞耗子了,这人都被放出来了!”
夜瞑但笑不语,这几日,冥界守卫松,地牢更是无人守。
出来也不是怪事,只是想离开冥界就没那么容易了……
“纪采宣……你这是怎么出来的?”宫拂晓好奇的看着腾空在对面的纪采宣。
若是方法特别,她就考虑让纪采宣上头条,第一个从冥王宫地牢打洞出来的人,奇才呀!
“你……宫拂晓,你看,这是什么!”
纪采宣不敢直视夜瞑,只能针对宫拂晓,其实她多希望她能和殿下说上一句话,哪怕一句话也好。
宫拂晓伸长脖子一看,良久,她蹙眉,“我说,纪采宣,你是故意的吧?我哪儿看得见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这也太远了……
她不是近视眼,可也不是远视眼啊!
“你……。”纪采宣瞬间无语,这个女人她是故意的!
“你什么你,你即便是不喜欢我,那也不用出这样的损招来为难我吧?要不,你走近一点儿?!”宫拂晓好心的提醒到。
其实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清楚纪采宣手中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纪采宣被气的头冒青烟,死死的咬牙,瞪着宫拂晓……
宫拂晓被她瞪的一噎,算了,不让她走近还不成么?
侧脸看着夜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阿夜,你视力好,你帮我看看吧……。”
夜瞑顺势吻了她在眼前晃的爪子一下,吓的她猛地收回了爪子,放在他的怀中。
勾唇,眸中笑意浓烈……
这样的一幕,看的纪采宣心神俱裂,她连幻想都没敢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凭什么?
凭什么宫拂晓能肆无忌惮的享受?
殿下对她真是宠爱的没了边……这些不该是宫拂晓的,不该!
夜瞑看了纪采宣手中的东西一样,低头,看着宫拂晓,“那是你与我的姻缘符。”
“哦……啊?什么?我跟你的?”宫拂晓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时,她猛地回头看向纪采宣。
“纪采宣,你想干什么?”
话说,这姻缘符是干什么的?
紧张了很大一下,冷汗也冒了出来,结果宫拂晓意识到自己压根儿不知道那姻缘符是干什么用的。
“这姻缘符我也不知有何用,只是见它放在阴司月老祠中,我想……若是毁了的话,不知你与殿下可还能有好的结果,宫拂晓,你自诩殿下爱你,这个你不会赌不起吧?。”
纪采宣拿着姻缘符的手用力,姻缘符,咔嚓一声,出现一道裂痕,
宫拂晓瞪圆眼眸,“喂,你要冷静啊,你都不知道那姻缘符有何用,好好的毁了干什么?”
虽然她不觉的这姻缘符毁了,她与阿夜就会完蛋,可总觉得心惊肉跳的。
这纪采宣为何就想着插足她与阿夜呢?
她已经证明了,是她先遇到阿夜的,也是她先得到阿夜的,一切都是没话说的占有,这纪采宣却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是要闹哪样?
要她将殿下让给她么?
这……可能吗?!
“我只是想看看这姻缘符对你与殿下可有什么影响,真希望下一刻殿下便会与你走到尽头……。”
随着纪采宣的最后一个字音,姻缘符咔嚓一声,破掉了!
嗬!
宫拂晓的心一颤,看着那姻缘符,再看夜瞑,“阿夜,你有没有觉得身子不舒服,或者不喜欢我?”
夜瞑眉心一抽,眉宇间划过无奈,抬手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觉得呢?”
一个都不知道做什么的姻缘符,能将他对阿晓的记忆消除么?
“我觉得……一切都正常啊,看来那姻缘符是弄着好玩儿的嘛!”
“那可不是好玩儿的呀,哎呀,你这个女子……真是不识好歹,真是太过分了!”月老的声音响起。
前一会儿,月老本是想回去拿殿下与祸妃的姻缘符,结果发现,月老庙中的一切,都乱七八糟的,殿下与祸妃的姻缘符也不见了。
当他匆匆沿着踪迹寻来时,却看见了破碎掉的姻缘符。
顿时……怒了!
纪采宣看着面前的月老,“月老,为何你要将宫拂晓的姻缘线牵给殿下?为何?她有什么地方是配得上殿下的?”
月老还没发脾气,这纪采宣就先质问了。
月老一怔,回头看了那边行宫房顶上的殿下,他的怀中抱着宫拂晓,一个清冷,一个爱笑,一个不可动摇,强大的无可匹敌,一个喜欢乱抓乱动,呵呵……
抬手抚了抚他的胡子,笑着摇头,看着纪采宣,“你觉得……还有比他们更为般配的人吗?况且,殿下没有姻缘线,我更加没牵。”
“你没牵?那这姻缘符是怎么回事?”纪采宣又说到了姻缘符。
月老的胡子被气的一抖,“你还好意思说,不问自取,简直就是毫无修养!这乃是我要送给殿下与皇妃的新婚大礼,你却将它毁了。”
纪采宣一怔,“大礼?这不是关于殿下与宫拂晓姻缘的东西吗?”
“当然是的!不过这不是姻缘线,而是他们这一路的经历记忆,都在这姻缘符中,我想让这一切被装着送给殿下,这下好了……都散出来了。”
月老说,散出来了……
果然,片刻后,那姻缘符的碎片开始散发红光,一团团的红色烟雾凝聚起来。
烟雾越来越凝聚的越多,然后从中间破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烟雾镜子在空中……
四面八方的人都能看见这个巨大的镜子,镜子白光一闪,开始出现一些画面。
宫拂晓看的一脸疑惑,抬手,伸出一根儿爪子戳了戳夜瞑的下颚,“哎,殿下,我怎么觉得那里面出现的画面,好眼熟啊,人也很眼熟……。”
夜瞑听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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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第900章 心口,一悸……()
夜瞑听着,不语……
宫拂晓继续嘀咕,“那个人长得像你,一旁那个跟我也太像了,那个人跟欧阳燃情那死狐狸也长得非常的像,那是我们多年前走散的亲戚吗……?”
这只是开篇,宫拂晓就嘀咕了一大堆……
真是……
她抬手拍了夜瞑的手一巴掌,啪一声,夜瞑不躲也不闪,然后某人非常激动的说到,“靠!这不是咱们去百丈谷的那段吗?这姻缘符里面怎么都是咱们经过的记忆么?”
月老转身,行礼,“是的,姻缘符是每对夫妻都有的,这里面会自动记着夫妻之间的每一件重要的事,而皇妃与殿下的姻缘符中,便是记录着你们的每个转折。”
如此说来,夜瞑也清楚了,这百丈谷是导致阿晓恶疾提前发作的地方,这是第一个转折点!也是在百丈谷中,他为阿晓选择了上官清音,心痛了。
之前,他的确将她送出去过,可那时他根本没看清自己对阿晓的心,送出去后,他千万年来,第一次动怒,砸了西寒宫的东西。
挠心挠肺的难受,恨不得杀了所有人,特别是那个找他要走阿晓的苏袭玉。
在找到她的那晚,他知道阿晓对他有膈应,他不甘心,他不懂,她怎么能怪他?
他吻了她,她没推开,但也没接受,他不想让她难过,毕竟她是女子,让她别怕,她说被吓到了,但他知道阿晓对他在敷衍了。
赌气的抱着她,睡了一晚,夜半,她缠在自己的身上,他欲…火焚身,却没舍得推开她,反而希望她一直这样缠着他。
可后来,回了冥界,她却巴不得不见到他,见到他也想躲开,嗬,送出去一次就让她对自己那般的不可原谅吗?
也就导致了后来,他走到哪儿,都不想放她一个人在一旁,不知是担心她会疏离他,还是背着离开,于是去百丈谷,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带她着她去了。
一切,都是因果循环!
空中的画面到了宫拂晓牵着上官清音的手那一刻,宫拂晓看的出了神……
那个时候,她全身都是冰冷的,以往,恶疾发作,她也只是觉得认命,可就那一次,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那般害怕。
她不是害怕夜瞑看见那样的她,而是害怕夜瞑会忘了她。
他的生命长河是无尽的,白驹过隙,时光荏苒,而她……两年,算什么呢?
过客都算不上……
当然,她更害怕她的预感灵验了,夜瞑真的喜欢她了,他会被她害死的。
夜瞑眸光一沉,看着宫拂晓牵着上官清音的手,薄唇紧抿,“阿晓,那时你在想什么?”
她敢说想的是上官清音,他不会让她好过!
宫拂晓轻笑,那画面……好像也不远,与阿夜有关的一切,都清晰的历历在目。
“那时啊……我在想,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恶疾发作后,我又好好的站在你面前,惹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