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爱之鬼眼萌妻-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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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音的空间看似完美,实则施用起来还是有一些限制,隐藏在不断变化的场景里,不易察觉而已。
比如说最初的那个迷宫,那是最大也最强的一个空间,可以通过她的想法的转变而调整,使得情况随着负面情绪的产生变得越来越恶劣,但是那个空间却明显比较简单,空无一人,所有的房屋和道路都是简单的镜像复制,这说明了越是强大的空间就越难控制,需要耗费越多的灵力。
而第二个集市的空间,存在的价值便是为了那全是漂浮的门的第三个空间做铺垫。第二个集市空间显然相比第一个空间要复杂得多,却也同时变小了许多,之所以设在第二层,是为了起到过度和混淆视听的作用,让一个完全不同的混乱的场景扰乱入侵者的判断,让对方觉得空间的差异性可以很大,从而隐藏住空间越是复杂就越小且越难控制的弊端。
只是,这多出来的第二个空间却是恰好画蛇添足,反而成了阿零判断出上面那一条定律的突破口,只因这个空间同第一个和第二个的差异已经过大,相当于三个选项中ac是数学题,b却是英文题,完全超出了可比的范畴第一个就能排除掉,排除之后再来看第三个空间,同样的镜像复制,却是变得异常窄小,只因需要同时开启连串的空间需要耗费巨大的灵力,等于是把第一个空间的广袤切割成了小块叠加起来而已,由此可以直接退出,如今操控着连串空间的魅音已是到了身体的极限,那这个时候,她阻挠他关闭空间的同时再给他致命一击的话,又会如何呢?
脑海中闪过这丝念头的下一刻,阿零微微勾唇一瞬扬起手中长剑一个飞跃而起就朝着身侧的壁垒狠狠劈去!黑色长剑在空中划过,带起凛然杀气的那一刻,竟是有黑色的气旋一瞬从剑柄的地方溢出环绕向上将整个大剑缠绕了进去!那气旋带着幽蓝色的闪电,里头蕴含的灵力强大肆意根本就不是阿零所拥有的!那一刻,兜帽之下死灰色的眼眸一瞬映上闪电幽蓝的光亮,下一刻,那合并了两种灵气一下变得巨大无比的长剑生生割裂了空间外壁,狠狠撕裂了上层阻隔,一瞬,劈到了魅音眼前!
最后那一刻,感受着那如同来自幽冥地狱的万恶业火一般的灵气铺面而来断筋挫骨的那一刻,魅音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有人能看透他的秘密,为什么,那个灵力明明就不如他的丫头,竟会在最后一刻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杀伤力,一下,就将他逼入了死亡尽头!
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点声响,下一刻,魅音已是如同一块破布一般被撕裂在了那巨大的闪电光亮中!黑色气旋交缠着凌冽闪电映上阿零淡漠的眉眼,此时此刻她手中的大剑已然化身成了巨大光刃,带上的是毁天灭地的杀意,同时已是极度催生了阿零体内的浊气,那黑色纹路瞬间蔓延攀附上了整张右脸,阿零提着剑柄缓缓转身,整张侧脸隐没在蓝光一侧的黑暗中。
那一刻,黑纹狰狞,双眸嗜血,踏过那业火缓缓走向五层阶梯的阿零,她已经完全不是,当初进入巨塔之时的,那个姑娘了。
神兵倾注魔力,歌君翎没有想到,昼焰行竟会做到如此。
她心叹昔日那冷情残暴的魔君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分出自己的一部分灵魄封入她的体内助长她的灵力,同时她也心惊,明知道她的身体负荷不了的情况下,他竟是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明明有那个实力,不如直接毁了这个塔抓了她去仪式更加简单,不是么?
一个人,能够为了心爱之人牺牲自己,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只是一个人,能够冒着失去心爱之人的风险,哪怕牺牲自己的信念也要成全她的一份信仰,这一点,实在让人钦佩。
幻境之中,缓缓走上五层的女孩儿一个转身,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动,散出了盈盈光亮。那一刻,微光映入浅浅的蓝灰色眼眸,带起的情绪,羡慕中,更多的是惆怅。
多好啊,那么的好…好到让她嫉妒,却也由衷的,想要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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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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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鬼域王尊 阴归的预言()
荆塔之下,昼焰行长身而立,指尖因为束缚咒的触发划破了一道口子,伤口的血却是很快就凝结了,没有滴落到地上。他微微仰头,望向那巨塔第四层,神色凝重,这还只是第四层,闯关只过了一半,阿零就已经动用了他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能动用的灵力,她现在如何了?接下去的路,又会怎样?
想着,昼焰行心底叹了口气,虽然他早已料想过会是这样的发展,却还是忍不住叹息。明明就可以选择依靠他的,她却是非要拼命选择自己扛,丫头从小个性就是执着别扭的,用在他身上的时候叫人愉悦,用在其他的地方上,却让他无奈,且毫无办法。
阿零直接上了第五层,五层的镇守是属妖的鳖婆一族,生活在浑浊的沼泽污水中,行踪诡秘,巨甲坚不可摧,尖牙利齿杀伤力很大。只是鳖妖一族和同样生活在水下的鲛人一族比起来就没有那么厉害了,缺少了鲛人的灵活度和伏击的能力,所以当阿零放出在三层收为契约兽的鲛人同鳖族对抗上的时候,那一只只千年老妖显然是吓着了,很快就乱了阵营开始四处逃散,当两只鲛人飞速攻击过去四手深深穿入一只老鳖的鳖甲将那整块硬壳连血带肉从身体上生生剥离下来的那一刻,阿零已是转身径直上了六层,下方沼泽之中拼杀声和悲鸣声很快就停歇了,六层的大门显现,阿零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一身黑衣的姑娘,身上甚至没有落下一道伤,只是那周身萦绕的冰冷气息却是同先前完全不一样了,只让人觉得阴鸷恐怖,便连大头都不太敢靠得更近。
闯关已过大半,鬼域八族死伤惨重,阿零倒是收获了一只侍灵一群契约兽,眼前的这第六层,一片漆黑没有灯火,却也没有像之前所有关口那样充斥着异世空间,那就是巨塔的内部,没有一点修饰,阿零倒是没有想到到了第六关还能遇上毫不故弄玄虚的对手,冷冷的,她扬手丢出灵火照亮了不大的空间,然后,眼看着一个人蹒跚着从暗处走了出来,身形高大,步伐沉重,身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血的味道,阿零在下一刻握紧长剑一瞬摆出防御式,紧接着,在终于看清了那走到幽光这下的那张脸时,一瞬,双目微嗔。
她之前说什么了,这第六关不是一个故弄玄虚的对手,而如今看着来人,阿零却是心中冷笑着将前话尽数收回,对面,那拖着沉重步伐正缓缓朝她而来的男人,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一捧粗重的络腮胡子,看着英气勇猛,这“人”,便是她早已死去了万年的师傅,越山武神,薄老!
那一刻,阿零不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对面那“活”过来了的她的师傅,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眼前的画面,是如此逼真,师傅身上穿着的铠甲,便是当年身死那场大战时穿着的战衣,战衣上又几处伤口,随着行动滴落鲜血,只是他全身上下最严重的那道伤却是在颈项上,整整一圈,深红的血痕,每走一步,那安在颈项上有些怪异的头颅都要要欲坠,却还是那样瞪圆着眼盯着她,甚至那沾着黄沙的半边脸还微微抽搐着想要发出声音,那从断裂的喉管中传来的声音阴沉低哑的不像话,他开口,说灵鸢,你终于,来见为师了啊…
故人相见,亡灵回归,阿零当然知道眼前的人只是个幻觉,她死死盯着那张沾着血污和黄沙的脸,周身弥漫起阴冷的杀意,仿佛只要那亡灵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她就会干脆利落的抽刀将他的断头再砍掉一次!然后,万年前的那一幕便会再次重演,轰然倒地的身躯,滚落到十尺开外的脑袋,她的师傅,会在她手里再死一次,这样,就是这第六关的怪物想要的结果不是么?!
下一刻,那恐怖的亡灵终于咧开大嘴笑起来,笑着,嘴角甚至溢出串串的血泡,紧接着,他再是上前一步,忽然,发出了一连串古怪的音符。
那个声音太过模糊,从那样一张含着血水的嘴里唱出来,甚至听着恐怖,只是,阿零却是在那熟悉的旋律唱到第二句的时候就听出了那是什么,那一刻,她心中骤然冷笑,却是经不住全身颤抖,那一首摇篮曲,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师傅从凡界学来哄她睡觉的曲子,她犹记得当年师傅每天晚上都到她房里来哄她睡觉,担心师兄们听见了嘲笑他每次都是掩人耳目偷偷摸摸却乐此不疲,其实他那声线粗哑根本唱不出一点安眠的效果来,她心里一直鄙视着,却是夜夜都伴着这样一首曲子入眠,只因那浑厚的声线缭绕,宽大的胸怀温暖,能够让她安心。
这是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记忆,除了她和师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而他,那第六关镇守人,他居然敢利用她心底里藏匿得最深的回忆来刺激她嘲讽她,她怎么可能原谅?!那一刻,墨瞳里聚集起戾气,下一刻阿零一个旋身持着大剑就似要几步冲过去将那假扮师傅的亡灵砍杀,却是那一刻,对面那浅浅吟唱的歌声戛然而止,亡灵忽然伸手一下扯住头发,呲啦一声,将断头从脖子上生生扯了下来!
那是她的至亲,便是知道是假的,有些画面,她仍旧是难以承受!
那是她亲眼看着死去的如同父亲一样的亲人,死在了,她此生最爱也最珍惜的人手中!
所有的这一切,不去想,并不代表不是事实,在这样一个将心中的恐惧和矛盾无限放大的空间里,理智便好像决堤一般流走,心中再也无法控制那痛苦的情绪寸寸蔓延!阿零心知如今她看到的想到的所有一切都是被控制了,她甚至已经猜到了镇守第六层的便是那能窥探人心且肆意践踏的影族首领阴归,只是能分析出形势是一回事,能做出理智判断又是另一回事,这一刻,当她眼睁睁的看着“师傅”亲手将那头颅从脖颈上扯落的那一刻,她死死盯着那双带着怨毒和责备的眼,她动不了,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看着那头颅一瞬扯落,鲜红腥臭的血从断口中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身!
若能亲手宰杀虚假的万灵,便是对心灵的一次积极暗示,只是,若是只能这样被动的接受一切,那么我们内心充满的矛盾和痛苦经历丰富的小公主哇,在他的地盘里,可是有得好受了~
暗处,一道斜斜黑影拉在墙上,透出阴邪气息,下一刻,就在那断头的尸体一下轰然倒地的那一刻,阿零身后的黑暗中又是传来的诡异声响,浑身血污,阿零一瞬回头,看见了一群摇摇晃晃,朝着她慢慢走来的残尸!
“我,我死得好惨啊,那漆黑海水,好冰,好冷,我好恨啊!”嘶哑的声线从暗处传来,然后,一个断了手臂歪着脑袋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苍白的脸色,圆瞪的死灰色的眼珠,他走出一步,竟是忽然有一大坨白花花的场子从他烂掉的腹部落下来掉在了脚边,他浑然不觉的一步踩上去,呵呵一笑:“肚子,肚子被鱼咬破了…肠子,肠子都没有了…”
“呜呜呜,头疼,我的头,好疼啊!”身后,那紧接而上的男人只有半个脑袋,破了一个大窟窿的头盖骨里甚至还盛着一汪海水,随着他的动作倾洒。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滥杀无辜,你还我心,还我心来!”不断跟上的男人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千疮百孔,阿零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海蛇从其中一人的嘴里穿出来,再是一口咬破他的眼珠从眼眶里穿进去,她死死咬牙盯着这一群丧尸一样的男人,然后,却是在一人一个晃身移开的那一刻,看见了走在最后的,那一身白衣容色清冷的男孩儿。
永远清淡的黑瞳,永远苍白的脸色,他还是永远如同平日里那样纤尘不染冷漠淡然的模样,缓缓跟在人群后面朝她走来,那一刻,墨瞳之中一瞬闪过一丝动摇,下一刻,四目相对,男孩儿淡淡勾唇:“阿零,你还记得他们么,这些,当年你第一次暴走,在远海小岛附近杀死的,百里门门众。”
那清幽声线,带着一贯凉意,话落,不等阿零反应,百里容笙再次淡淡笑着开了口,那抹笑意,愈发冰冷:“所以说,你杀了人之后,就把整件事完全忘记了对吧,嗯,这便是你一贯的性情不是么,不想记得的事就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