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爱之鬼眼萌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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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夜福轻咳了一声,小心的把袖子扯回来,干笑一声…呵呵,他倒是想留下来睡啊,问题是今天他敢留,明天佘青酒醒了就一定就敢杀人,他怎么可能冒这种风险?还是稳妥为上,稳妥…
想着,夜福再是好声好气的说了几句安抚的话,把人摁进了被子里拉起了被角,床上佘青拉着被子两眼亮晶晶:“夜福,你每天晚上哄主子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呵呵,特别温柔~”
“嗯。”夜福轻应了一声,帮佘青理了理头发,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为了彼此此刻的和谐,也为了明天早晨佘青清醒之后不知会是怎样的态度…
其实如果不是他当初太纠结,他们也许很多年以前已经可以很好了吧,相爱,相恋,好好的在一起,守护着要守护的人,也守护者彼此…做错事的人就永远没有伤感的资格,他只能全力去弥补,尽早解开她心里的结,好在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可以让他有机会继续努力下去。
想着,夜福淡淡弯了弯嘴角,那抹笑容背着灯光,柔和在了昏暗的夜色之中看着是那般的清透纯净。那一刻,那墨色眼眸之中聚起的爱意,佘青看得很清楚,那深埋在心底如今还是会隐隐悸动的情绪,这一刻,她又一次,感觉到了…
长臂轻扬,下一刻佘青伸出手来,柔若无骨白皙纤长的手臂缓缓伸向空中,却是定格在了半途。那想要触碰,却又最终不愿触碰的样子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态,高处,那俯看而下的淡淡墨瞳里一瞬溢出光亮,再是一点点回归平静,直到那抹黝黑之中重新聚集起了暖意,夜福伸手轻轻握上佘青的掌心,温柔的帮她把手塞回到了被子里,重新掖好被角,看着她缓缓的,一点一点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的最后,这一刻的无声,不知道她醒来之后,还会不会记得…
也许正是因为醉酒,正是因为可以用遗忘作为托辞,所以她才做了,在这一刻用着这样哀伤的眼神和动作,表达出了心声。
他不想看见她难过,亦无法放弃这段感情,所以是他自私了,一直拉扯着她,在这段让她难受的感情中徘徊不前。
微微俯身,薄唇轻轻印上眉梢的那一刻,夜福伸手,缓缓拭去了那长睫之上的一点湿意。
如果这一夜,他看到的只是她的泪水,那么也许他会尝试着,慢慢让自己放弃;
只是这一夜,方才那一瞬交握的掌心是那般的温暖,他留恋得,再也不愿松开。
…所以青青,伪装的欢喜也好,真实的冷漠也好,直接的拒绝或者间接的回避都好,就让我,再努力试一次,好不好。
------题外话------
这几章主感情戏,三对大体脉络都出来啦,明天开始斗妖怪鸟!
44 雨夜求爱人 身份()
“所以我说呢,严景和百里,他们看到殿下的时候其实都很紧张,整张脸都不一样哦,不一样!”
银灰色的跑车开出市区,在通往岚山的高速上疾驰,副驾之上心情很好的丫头正大张旗鼓的发表着今天的发现,引来驾驶座上她家殿下淡淡一声轻笑:“是么?”
“是的,严景看到殿下的时候脸是这样的。”阿零摆出porker_face,“然后百里看见殿下的时候脸是这样的!”继续porker_face~
昼焰行挑眉笑了:“不是一样的么。”
“不一样啊,百里的眼神要更冷一些,殿下你看我的眼神!”高速公路上没什么车,昼焰行赏脸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阿零瞪大了眼睛故作淡定的样子拼命凑过来,那双乌亮亮的大眼睛里哪里有寒意啊,分明就是搞笑…
薄唇弯成了愉悦的弧度,昼焰行伸手在丫头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坐好。”
“唔——”阿零坐会位子上,扬手在额头上揉了揉,抿唇微微笑起来。她直觉她家殿下回家的一路上心情似乎特别好,那双墨色的眸子里一直含着淡淡的笑意,看得她有些激动。
“殿下阿零今天很开心。”丫头拉了拉保险带,说得很直接。
“嗯?怎么开心了?”昼焰行淡淡回应。
“因为今天一直和殿下在一起!”阿零说得欢喜。
“…之前不是也一直在一起么?”昼焰行轻打方向盘开过弯道,青黑墨瞳映上前车灯的光亮泛起点点晶莹。
“嗯,之前是一直在一起,但是那不一样,那是本来就会在一起的在一起。”阿零用着她的神逻辑认真分析,“但是今天本来是不会在一起的,却能够在一起,所以很开心!”
是么?薄唇轻弯出一抹笑意,有清淡却温柔的声线在车厢里回响:“那以后有时间就陪你去修行,好不好?”
淡淡宠溺的声线,轻柔温和的笑容,空荡无人的山路蜿向上就像要通往那繁星璀璨的天际尽头,车内暖风之中昼焰行微微偏过头看着娃娃已经迷糊睡去的小脸浅浅扬了扬嘴角,一夜的静谧,气氛有些无奈,也有些美好。
——
岚山大宅,夜福收拾好酒杯酒坛,关上灯掩上门从佘青房里出来,想着心事走到漆黑的大厅,晃眼一眼看见那坐在客厅黑暗之中的人影,惊得险些摔了手里的酒坛子。
悄无声息,掩去了所有气息和灵力,夜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了,竟是没有发觉他家殿下已经回来了,还这般诡异无声的坐在客厅里…
客厅里没有点灯,只能看清一对浅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动着幽幽冷光,夜福盯着那双半掩着的鎏金竖瞳看了一刻,再是看了一眼躺在殿下臂弯里闭着眼的阿零,犹豫良久方才试探开口:“殿下,您回来了啊,阿零…阿零已经睡着了?要不要属下抱回房间?”
隆冬岁末,地暖的大宅里充盈着淡淡的暖意,那一处,隐隐只落了点点月华的暗处,却是让夜福觉得有些阴寒。殿下有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个性,今夜这般反常的举动让夜福直觉有事,只是那清淡的眉眼间看不出任何情绪,让他分辨不出到底是出了好事,还是坏事。
半掩的金瞳,里头淡淡华彩流转,怀里的丫头已经睡熟了,一张小嘴微微张着,气韵绵长。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有更多的事有待确认,眸光微闪了一下昼焰行扬手用指腹在阿零的下唇轻轻滑过,柔软的触感之间他微抬眼,勾唇弯出了一抹笑意。
“夜福,今天阿零在修行的时候,召唤出了神兵。”
清淡的声线在暗夜传递,对面洒着冷冷月光的回廊上,夜福捧着酒坛呆愣一秒,下一刻瞳孔骤然紧缩:“神,神兵?是…是上古神兵,那样的神兵?!”
“还没到那种级别,但是是神兵…无疑。”暗处,那薄唇淡淡弯出的笑容妖异无比,衬着那一瞬闪现出血色光芒的金瞳,看得夜福一阵心凉。
“…殿下,之前我跟着阿零去修行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召唤出过神兵,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觉得,我觉得事情还有待查证…”夜福的声音在轻颤。
下一刻,那紧绷的声线却是被含着笑意的清淡男声缓缓打断:“你这么紧张作什么?好像本座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似的~”淡淡的声线含着戏谑的笑意,那张妖异容颜上一抹笑容云淡风轻,夜福却是心知他家殿下此刻根本不似他面上看着那么平静,他在激动,异常激动,从那双金中带红的双眸中他已经全部看出来了…
夜福无意识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喉头一阵发干,抱着酒坛的手心也微微出了汗。夜福在紧张,而他这样的紧张是完全有根据的,召唤神兵,据他所知并非普通的灵能力者可以办到的事,即便是百里容笙这样等级的灵能力者,夜福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凭空召唤神兵,他的能力,应该仅仅只到能运用仙器而已,所以,阿零是怎么做到召唤神兵的?!
如同他家殿下能召唤魔刃一样,能召唤出神兵的,按理只有神族。拥有金色灵魄渡化成仙的人类并不能称为神族,真正的神族数量不多,且极其讲究血统,是高于一般仙人的存在,这样的种族,又怎么可能和阿零扯上关系?!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堕神,下凡,轮回,转世…一个个斗大的字眼依次砸过夜福的脑海,让他禁不住遍体生寒。神魔两族,从存在伊始便是势不两立,万年间来爆发了无数战争,单是殿下手里的那柄魔刃就曾经斩落过多少神族的头颅?想到这里,夜福眼看着对面轻轻环着阿零肩膀的手臂心悸的咽了咽口水——为什么就偏偏在殿下去的今天曝光了?
神族的事情殿下比他了解,这个时候说任何话都不可能掩饰过去了…所以这就是殿下半夜不回屋抱着阿零坐在黑暗里的原因?只是对方是阿零,即便殿下怀疑了也不能确定吧?就算确定了,也不一定…不一定就接受不了吧?…这么想着,夜福的背脊却已是生出了一背的冷汗,这样的时候他心知一切的发展都拿捏在殿下手里,他根本是无能为力…勉强望上对面那双一贯透着凉意的金瞳,夜福低声试探:“殿下,您是怀疑…阿零的身份?…”
“嗯。”昼焰行直接承认了,垂眸望向怀里的娃娃,看着她歪着脑袋睡得很熟似的吸了吸鼻子,昼焰行微微偏了偏头,淡淡发问:“夜福,说到神族,你最先想到的,是什么?”
最先想到的是什么?…是,是敌人?两个字,卡在舌尖,夜福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大厅之内气氛一瞬变得凝滞,一片沉寂之中下一刻却是毫不自知的阿零一个翻身挥了挥胳膊嘟囔了一声,打断了夜福心头凝重的情绪。
习以为常的,昼焰行伸手拉着阿零的胳膊塞回了怀里,再抬眼间,那金瞳之中光亮愈盛,唇角的那抹笑容带着夜福从未见过的情绪,薄唇轻启,淡淡犹如弦动般的声线一瞬在大厅稀薄的空气中回荡开来,完全超出了夜福的判断。
——神族,便是,永生啊。
——
午夜的时钟走过十二点,老旧的门锁才发出了轻微的响动,蜷缩在客厅一角的椅子上的邢悠听见声响一下冲到门边把门打开,门外百里容笙拿着钥匙微顿了一下,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主子回来了?外面是不是很冷,想不想吃东西我去下个面?”邢悠看着百里容笙不太好的脸色,抿了抿唇开口。
“我哥呢?”
“已经睡了…”邢悠转身去墙角拿出一个电热器插上,打开了厨房的灯,“主子吃碗面吧,吃了再睡…”
“不用了,我一会儿要出去,只是回来拿东西。”百里容笙进屋走到客厅的书架前抽出一本卷宗翻了一下,邢悠站在厨房门口愣了愣,脱口而出:“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邢悠话一出口便是察觉自己逾越了,在这个家她还没有能过问所有事情的权力,特别是在主子面前她只是个侍从,听令行事少言多做才是她的本分。百里容笙个性不差却也不是好相处的人,邢悠有些局促的望向对面那双淡漠的黑瞳,下一刻百里容笙却是一垂眼,淡淡回了她的话:“今天调班,一会儿出去打工。”
“…额,哦…原来是调班么,不是请假啊…”邢悠接了一句,百里容笙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手里细翻着的那本书看着古旧,封面上绘着一个阵图,是本符咒书。
原本六点开始的修行今天改到了八点,明明和主子的安排冲突了主子却还是答应了过去,结果就是因为要配合昼零的时间,现在半夜了还要在这么冷的天出门么?主子身体一向不好,在冰湖冻了那么久回来还要去值夜,他又何苦要做到这样?
邢悠站在厨房门边陷入了沉默,对面那个她关心着的男孩儿便近在咫尺,只是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却永远遥远,从来没有靠近的余地。她已经习惯了跟在他身边生活,照顾他的起居,照顾他的哥哥,让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她坐着一个好属下该做的一切,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永远都只是一个好属下,远远的站在只能仰望的角落,他从来都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可以考虑看看的女孩儿来看待过…
“所以,要不我还是出去找份工作吧…”邢悠淡淡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祈求。
“你去工作了谁来照顾哥哥?哥哥的状况最近好了很多都是你的功劳,你就留在家里吧。”百里容笙翻着书,回答得很直接。
所以她最大的作用就是陪护病人,每天守着主子这个有些精神失常的哥哥,其实,便是她帮上的最大的忙了吧…没有家,没有朋友,没有自己的人生,唯一的亲人对自己恨之入骨,唯一的守护,是名义上的仇人…她来的这些天,从那些疯言疯语之中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信息,他是一个寂寞的人,所以才会有着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