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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邪灵生死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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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闻鼎虞摆摆手,叹了口气道:“儿女都是债,算我欠了你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明白吗?”

    闻镶玉瞅着闻鼎虞那张冷冰冰的脸,实在不敢再弄出什么撩虎须的事儿,也没脸在儿子、媳妇面前呆下去,赶忙闲话了两句就匆匆告辞了。

    闻君耀、沈惠茹起身相送,接着闻鼎虞只过问了两句闻君耀工作上的问题,就示意小夫妻俩可以走了。在闻君耀步出房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句简短含蓄的宽慰。

    “你妈说的话,不要在意。”

    “我知道。”闻君耀没有回头,只是略一顿足,微微颔首。

    “嗯。去吧。”

    没有人觉得他们一家的处理家事的方法很有问题吗?卫霄转动着小脑袋,心底浮现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闻太太为什么说闻君耀害死了闻家豪?为什么对大儿子的敌意那么大?便宜爷爷对老婆骂儿子的那些话不说呵斥,反而还有些偏向。其中的缘故,总不会是继承权被儿子抢走了那么简单吧?太爷爷当着孙子、孙媳的面苛责儿子,一点不给对方留面子,不怕闻镶玉、闻君耀那对早有隔阂的父子之间,关系闹得更僵吗?

    另外,把自己记在闻君耀名下,卫霄明白,是想给他一个好出生。但并不需要把他交给闻君耀夫妻养吧?明明一个工作繁忙,一个是快要生产的孕妇,就不怕他们看顾不周,让保姆怠慢了他?……

    唔,又困了。卫霄脑海中一片睡意袭来,只来得及在肚子里咕哝一句——刚出生就要为小命多想一点的婴儿,太不容易了!

    (本章完)

第47章 名字() 
吃了睡,睡了吃,两年的时间飞逝而过。卫霄初醒时懵懵懂懂,有些痴傻,而今通过每日的诵经,慢慢的补全了在空间缝隙中摧损的神智。对于刚重生那会儿,一口一个便宜大伯,便宜爷爷的叫法,卫霄很是自嘲了一番。但那段时间的快活和轻松,是他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可惜,完全清醒后的卫霄,面对暗涛汹涌的现实,虽然什么都不能做,却必须开始打算起来了。

    所有人对婴儿都没有防备,在他面前总是有什么说什么,让初来乍到的卫霄知道了许多事情。比方说,眼下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而是重生到一个名为图元的星球上。奇怪的是,如今的出生地丰国与他的故乡十分相似,身边的人都说着z国话,很长一段时间蒙住了卫霄。

    刚知晓真相的时侯,卫霄非常的惊愕和彷徨。他不是那种开朗,或是有野心的人,更并非书中的主角,一心念着怎么在异世白手起家建功立业,他只想到了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要怎么活下去。

    卫霄十分的庆幸,此时他还是个婴儿,有大把的时间去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而不是让他立刻面临生活的挑战。卫霄很想马上学一些需要掌握的东西,无奈,他才三岁,连视网膜都是近来方发育完全,根本不可能有人教他什么东西。卫霄每天能做的,仍然只是念经,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而除了诵经之外,就是竖起耳朵听周围的人交谈。

    就这么日复一日,总算叫他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闻家的秘辛。

    闻家现在算上他这个鸠占鹊巢的孙子,就是四代同堂。闻家子嗣很少,或者应该说闻家每一代人都较为自律,因此没什么分家旁支,偌大的家业往往就一个继承人。闻鼎虞,他的太爷爷,有个同胞妹妹闻芳缘。沈惠茹生下女儿之后,他被充作双胞胎之一,在前不久新年的时候见过对方一次。

    闻芳缘那边的事卫霄不清楚,而闻鼎虞早年与妻子离异,之后独身至今,下面只有一个儿子闻镶玉。闻镶玉二十五岁那年与孔知心结婚,生了闻君耀、闻家豪两兄弟。如今,闻家豪出了意外,加上沈惠茹和婴儿,闻家便只剩七个主人。

    闻镶玉夫妻和大儿子的感情不好,是因为闻君耀从小被抱走,由闻鼎虞带大。闻君耀经过闻鼎虞的言传身教,对父母生疏有礼,并不亲近。照闻镶玉、孔知心看来,大儿子不亲无妨,反正还有小儿子。这么此消彼长,两者间的关系更显淡漠。再者,闻鼎虞跨过儿子,把公司交给孙子继承,狠狠打了闻镶玉的脸面,也让疼爱么子的孔知心觉得万分亏待了么子,自是对闻君耀深为不满。

    更叫卫霄觉得哭笑不得的是,闻镶玉并不喜欢孔知心。当年闻镶玉险些把老子交给他的公司玩破产,闻鼎虞就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命令他结婚生子。闻镶玉为了保住优厚的生活,不被闻鼎虞冻结各种零花钱,只能点头认命。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面对闻鼎虞指点的相亲对象,闻镶玉干脆来了个消极反抗。他找了漂亮脸蛋窈窕身材的孔知心,并表现出对这份感情的至死不渝。

    按旁听者卫霄的想法是,闻镶玉这么做,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如果,闻镶玉当初娶的是个豪门贵妻,妻子身后有背景。而嫁人之后的女方,必然也希望妻凭夫贵。这么一来,闻镶玉的老婆是不会看着丈夫被当作花瓶在家当摆设的。如此,闻鼎虞说不准还得考虑儿媳的情绪,而不得不给儿子增加些分量。

    然而,现实是闻镶玉为了和老子抬杠,挑了个外表光鲜,却一开口就没法看的贫家女。这些年来,孔知心不仅不能给丈夫添助力,连闻家豪被养成纨绔子弟都有她的一份功劳,只有一句话能阐述这个悲剧——自作聪明反误己身。

    闻镶玉为得到闻家的权财奋斗了二十多年,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子把接力棒交给自己的儿子,这份辛酸卫霄虽然不能体会,倒也晓其中三分滋味。

    想想吧,一开始也许闻镶玉只是想证明自己,让闻鼎虞另眼相看。但一次次的失败让他走了极端,等他娶了孔知心,不仅无法和妻子交心,闻鼎虞还根本就不生气,那为了让老子气急败坏,把自己的婚姻赌出去的闻镶玉,岂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还不算,闻君耀出生后闻镶玉便成了弃子。。而亲自养育的小儿子,骑马都赶不上闻鼎虞教养的大儿子。闻镶玉肯定以为在外人眼中,他被取笑为连儿子都能踩在头上的老子,他的半生就是个笑话。

    叫卫霄来说,闻镶玉这样的心态主要是不知足、没有自知之明、闲得慌。卫霄上辈子也自哀自怨过,很明白闻镶玉的想法。只是,闻镶玉遇到的是闻鼎虞,若是对方也像他前世的父母那般心狠,最后一文不名的把人赶出门,估计闻镶玉就算不能当头棒喝,日后也会三思而后行的。但卫霄转而细思,又觉得自己想法浅陋了。闻镶玉钻的牛角尖就是他是闻家人,为什么不能得到闻家的一切?只要他一日不会自省,就永远难以醒悟。

    闻家的财产让闻镶玉走火入魔,究竟是多大一笔钱,卫霄不是不好奇的。他在孔知心、沈惠茹无心的提及下明白,至少他这样的小人物,不管想出什么念头可着劲儿地花闻家的钱,仍是几辈子用不完的。

    其实,卫霄挺羡慕闻镶玉的,他上辈子做梦都想当个二世祖。只要听话,就不用起早摸黑累个半死,仍一分存款都落不下。再也不必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信用卡随便刷,这多让人羡慕啊?他想,便是闻镶玉和他一样的倒霉,闻鼎虞也不会丢弃自己儿子的。

    听了闻家的那点事,卫霄对这辈子的人生有了一个初步的规划。目前,他要乖乖讨好闻君耀,他眼下的衣食住行都是闻君耀给的。卫霄知道自己不是闻家的人,但他现在已经是闻君耀的儿子了。如果,他与闻家有血缘,一切都好说。闻家人,便是闻镶玉、孔知心,也不会少了他一份吃喝。但他不是。

    那个叫‘小寒’的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万一身世曝光,他却还没有赢得闻家下任家主的好感,那么等待他的会是灭顶之灾。唐家是绝不会认他的,他可不是唐二少妻子的孩子,对唐二少而言,不在特定的时刻出现的私生子,只会是人生上的一个污点。

    卫霄深知自己不是个有能耐的人,更不是个多聪明的人,上一世他没有父母提点,连专业都没选好,中途辍学后辗转好几处,最后才在残联的介绍下找到个勉强能糊口的工作。这一次,他一定要考虑仔细了。在那之前,或许应该先塑造一下自身的涵养。先天不行,就后天改善。好比,学学国画、毛笔字什么的,再练个钢琴、小提琴之类的,至少可以养出些优雅的气质,走出去也好唬唬人。

    在思考未来的期间里,卫霄有了个新名字,天傲。说起这个名字,卫霄是想笑又的想哭,‘天傲’名字很霸气,很好听,他没什么可挑剔的。问题是,这个名字他虽是第一次听见,却已是好几次看到了。上辈子读过不少闲书,不管是玄幻、争霸、还是修真的小说,只要其中人物有姓闻的,十个里有九个就叫‘天傲’。

    卫霄自问,他这么个身缠霉运的人,能压得住这个傲气的名字吗?照他看来,叫天保还差不多。俗是俗了点,但好歹求老天保佑一下总是好的。可这不是他能选择的,所以卫霄没去纠结,一次次听着沈惠茹,就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在他的大伯,现任爹的面前,饱含慈心地抱起他呼唤这个名字,并不停地逗笑。

    这时候,不管沈惠茹说什么,他的大伯总会安静地坐在一边,虽说话不多,仅只偶尔应沈惠茹几句,但他能感到沈惠茹是喜出望外的。可是,等闻君耀离开,沈惠茹马上就把他丢开手。因为他是婴儿,沈惠茹从不在他面前忌口,他不止一次听到沈惠茹抱怨闻鼎虞把自己推给他们夫妇,并对他分走丈夫的注意力表示不满,却到底不敢虐待他,只是暗中吩咐保姆、下人都不要跟他说话。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婴儿,或许真要被沈惠茹给养废了。对于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卫霄此刻报复不了,心里却是记着的。沈惠茹每日都会在他面前说些不中听的,但在沈惠茹逗他的时候,卫霄依旧不哭不闹。毕竟县官不如现管,在闻君耀察觉妻子不对劲之前,沈惠茹或许已经给他来个下马威了。

    对于闻君耀,卫霄对他的感情挺复杂的。闻君耀每天回家都会抽空抱他一会儿,询问保姆他一整天的起居状况,对自己比对他的亲生女儿还好。但也因为如此,引发了沈惠茹对他的敌意。那他会为了沈惠茹手下留情,而拒绝闻君耀抱自己吗?当然不可能!要是闻君耀对他不好,不就如了沈惠茹的意,让

    (本章完)

第48章 熟悉的声音() 
这一天,卫霄刚睡醒,耳畔传来走向自己的脚步声。不过片刻,卫霄就看到大伯闻君耀穿的一丝不苟地站在婴儿床边,伸手抱起他,把什么东西挂到了他的头颈里。

    卫霄举起小胖手,想摸一摸闻君耀到底给自己戴了什么,没等他够到东西,沈惠茹已经抱着女儿走进房间凑了上来。

    “君耀,你来看天傲啊?”沈惠茹虽是冲着丈夫说话,视线却移向卫霄那细小的颈项。当看到那枚顺着红绳垂于小胸脯前的玉牌,她那不达眼底的笑意亦消失殆尽。好容易咬牙整了整神色,方抬起含笑的脸蛋,如打趣般地试探道:“咦?这块玉牌哪儿来的?真漂亮啊。不会是君耀你送的吧?那我们朵朵的呐?”

    闻君耀瞥了强压着怒意,却故作轻快的沈惠茹一眼,冷淡的解释道:“这不是我买的,是爷爷让我给天傲的。”

    沈惠茹感觉自己脸蛋上的笑容正一点点的消失,声音有些颤抖的询问:“爷爷给的?只给天傲,没有我们朵朵的?为什么?”

    闻君耀把卫霄放回小床,侧脸凝视着质问他的妻子。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以为我是贪这点东西?”沈惠茹瞧着丈夫打量自己的目光,忍不住心头的酸涩,把一直以来藏在心头的抱怨都宣泄了出来。

    “君耀,我觉得很奇怪,明明天傲只是你弟弟的孩子,你为什么对他比对朵朵还好?朵朵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还有爷爷,我以为天傲和朵朵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或者说,朵朵要比天傲更好一点。因为你是爷爷带大的,而朵朵是你的孩子,总比家豪的儿子和他亲吧?”

    沈惠茹边说边观察着闻君耀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腹中的怒火更是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你现在说爷爷送天傲玉牌,没有朵朵的份,这到底是为什么?一块玉牌而已,闻家还缺这点钱吗?我不求你们对朵朵比对天傲还好,可至少要一视同仁吧!”

    也不怪沈惠茹这么生气。如果,今天的玉牌是公公闻镶玉准备的,那他不给朵朵倒也说得过去。闻镶玉本来就不喜欢君耀这个大儿子,自然也不会对大儿子所出的孙女上心。但沈惠茹想不到的是,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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