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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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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暝灵依附在树木上这么多年,之前之所以未能逞凶,应该源于之前这个暝灵还没有人为制造怨灵的能量。此时祸害公允平夫妇的行径,及可能是依附在榆木梁上的这个暝灵在弓倍成家里融入了弓倍成、弓倍亘兄弟二人的怨灵以后,才成为了一个有能力人为制造怨灵的冥幽灵。

    当杨半仙想到这个怨灵的融合体已经到了可以人为的制造怨灵来增强或增加自身能量的冥幽灵时,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仅担心起那些与这个冥幽灵具有相同心志而且心志薄弱人们。

    杨半仙在分析这个冥幽灵是怒、喜、思、恐、忧五情志中的那一种时,是这样想的怨灵既然是在自缢的情状下产生的,那么自缢者在咽气前的瞬间心中怀有最多的便是怒气和恨意。黄帝内经上说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恐伤肾、忧上肺。故此,自缢者或其它行为自杀者应该是肝脏情志薄弱的人,这个冥幽灵很可能是“怒冥幽灵。

    杨半仙认定它是“怒冥幽灵”的另一个原因是在五行所属上,肝脏五行属木,恐冥幽灵寄宿在榆木梁上也合乎法则或情理。

    许七虽然听不明白杨半仙所说的这些幽灵分类,也能听懂五种情志对应人体内的五脏分属,却对怎样区别这五种情志薄弱与否,大为不解,问道“先生,啥种情况才算情志薄弱,情志薄弱者如何才能避免这些冥幽灵的危害”

    杨半仙说道“经常发怒的人便是肝脏情志薄弱的人,人们如果不控制怒气,最容易导致肝郁。

    肝郁则气逆,气逆则克犯脾土。脾土受克,则会使人产生厌食、多梦、焦虑、神经衰弱等等这些最易使人生发怒气的情状。

    若果人们克制怒气,肝气则条达舒畅,肝气舒畅则肝柔,肝柔者血和,血和则气舒,气舒则怒平。

    故此消除肝脏情志薄弱的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息怒。其它几种情志也都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所以,人们无论做何行径都要适可而止,切不可盛极而衰。”

    “先生说,冥幽灵伤害与自己情志相应的人,若从弓家太太那个母老虎的暴脾气来看是对的,可是,您说它兼融了弓倍成和弓倍亘兄弟俩的怨灵就不可信了,因为这哥俩都不是火爆脾气。”许七提出疑问。

    “对冥幽灵来说,我只是听恩师说起过,并未曾亲见。只知道这些冥幽灵当有了足够的法力或能量以后,为了增强自身的法力或能量,除了会找与自己心志相应的人来人为制造怨灵与之融合,仍然会不失时机的融合那些因为与自己心志相同情形下产生的怨灵。弓家兄弟定然都是在含恨、愤怒的情形下死亡的,尤其弓倍成那副死不瞑目的神态,更能说明他死的时候,不知看到了些什么使他愤怒成这样的事情。”

    “但愿这个冥幽灵能被这把大火烧死”许七满脸挂满忧虑,喃喃说道。

    杨半仙忧心忡忡的说道“如果这些冥幽灵这么容易消失,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但愿人们都能化怒气为祥瑞,不给这些冥幽灵壮大自身的时机。这样不仅减少着伤害,也给那些奇人异士除去这个魔障减少着阻力。”

    “杨先生,您说那个广通大师能否降住这个冥幽灵若然能行,咱就想法去请他来。我想,但凡有一点法子,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再祸害人。”

    “广通的法术降服它毋庸置疑,但广通的人品我是不敢恭维。况且这人故弄玄虚,故意弄出一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这就足以看出他不是善类。”

    “唉但愿您说的那些奇人异士能早日发现这个冥幽灵,并给以消灭。”

    “但愿如此吧。”

    杨半仙和许七两人无可奈何的把希望做了寄托。而后,许七告辞而去,杨半仙则推算着这个恐冥幽灵将要祸害的下一步目标。尽管准确率不会太高,他还是想依此对目标做个提醒。

    本章完        

第227章 艾氏食言为赖账 弓翁多语找不爽() 
光阴似箭,转眼到了弓倍成去世第二年的五月。

    一天,公允和到府里来找艾氏。李四禀过艾氏以后,艾氏即可明白了公允和此来的意图,心中怒气顿生,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老棺材瓤子这是看着麦收在即,定然是为着老娘许给他的那几分地来的。哼快入土的人啦,记性还不错,你若要了老娘那几分地,就别想活过去这个五月。”

    李四看到家母如此气愤,说道“太太,小的回了他,就说您身体不适,咱不见他,难不成他没有地契还敢抢占不成”

    “事不能那样做,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女流,也不能食言,否则谁还信咱你把他请到客厅,就说我片刻即到。”

    李四去后,艾氏找出地契。艾氏看着这张传了几辈人的地契,手已然开始颤抖起来,心中愤恨骂道“老娘只说这几分地让你当晒场使,何时说过要把这份地契也送给你都是年氏这个贱人,有啥事不能直接来找老娘,偏偏要去公堂呈什么诉状要不然那来这些烦心事贱人贱人”

    艾氏骂了几声年氏,火气似乎小了一些,冷静下来忖道“老娘并非不想反悔当初在祠堂里被迫做出的许诺,终是怕年氏这个祸根被人挑唆。

    像房料、老杉树这些随时拿去用掉的东西算,可算作浮财,用了也就没有了,被拿去还倒有个眼不见心不烦的时候。可这几分地是常年论辈子生根在那里的,给了他岂不是让老娘天天堵心我若今天把地契给了这个老棺材瓤子,万一年氏这个贱货那一霎死于非命,再也没有了要挟到老娘的地方,老娘再想从老棺材瓤子手里收回地契可就难了。

    不行,老娘还就得做回他们口中的唯女子难养也中的女子,也难养一回,决不把地契给他。”

    拿定主意的艾氏,又把地契放回原处,而后坦然的来到客厅。她给公允和道过万福,看门见山,说道“您老人家是为晒场的事情来得吧奴家正想吩咐李四先那几分地上的麦子割了,好给您倒出来做晒场,不想竟劳烦您还亲自跑一趟。您老放心,奴家不会耽误您使用。”

    “倍成离家里的,老夫并不是怕耽误做场,而是觉得你不把地契给我,孩子们用着不安心。所以孩子们让老夫过来看看能否把地契拿回去。”

    公允和边说边偷眼观察着艾氏的神态。

    “您老要是怕耽误使场,奴家向您保证绝不会耽误。您老若是来取地契,奴家可就得说几句了。这几分地可是几辈人留下来的老过活,奴家哪敢擅自送您。您老若把它借做打麦场,使用几年都成,若说把这几分地永久拿去,慢说奴家不敢,就是相公在世,没有列宗列祖的同意,也定然不敢。”

    公允和听到艾氏返悔,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声说道“倍成家里的,你事不能背信。你若诚心让老夫用作晒场,就把地契给老夫带走,你若后悔,便说个明白话,老夫不是小心眼的人,度量还是有的,不会把这件事当做戏耍老夫,大不了老夫把你认作女子中的小人,避而远之也就就是了。”

    “都怪当日奴家没有把件事情说清,让您老误会,惹您老生气,奴家先给您老陪个不是。”

    艾氏说着话,起身给弓倍和道个万福。弓倍和却不领情,冷冷的看着艾氏,等着艾氏口中的明白话。

    艾氏重新落座,说道“您看,允平叔没啦,允生伯父年纪又大了,咱也不好打去扰他老人家不是,故此,奴家给您老造成的这个误会也便没个分辨处,这件事情又不好对外人说起,怕您老落个挤兑孤寡的名声,那样岂不是奴家过上加罪所以,依奴家之见,您老只管放心使用这几分地,只要您无意还回,奴家绝不说个要字,可好”

    “挤兑孤寡”四字,猛然刺穿了弓倍和的耳膜,他便强压下心中怒火,忖道“小寡妇,不用你口毒,待老夫运作运作一番以后,你就是跪下磕头,老夫也要你痛的吐血。眼下麦收临近,老夫权且把账记在心里,不是有句秋后算账的老话吗老夫还就没有了那个耐性,偏偏要麦后算账,来改改那句老话”

    公允和年老心滑,换了一幅神闲气色,说道“既然是老夫误会你的意思,这也不怪你,就这样说定了,老夫暂时把那几分地用作晒场,待老夫选到较大的晒场以后,定然还你。你就早一点安排收割倒地,老夫就不坐了。”

    公允和起身要走,艾氏客气道“您老你喝杯茶在走奴家可是吩咐下人去煮了。”

    两人原本还算客客气气的结束了对话,谁知艾氏的一句客气,却惹出公允和一番荤话。只听公允和连讽带刺的说道“老夫还是赶紧走吧,时间待长了难免生出寡妇门前是非多得闲言碎语。要知道唾沫星子也能砸死人。你一女流中的小人不忌讳什么,可老夫这堂堂君子,最珍惜的就是名声。”

    很明显,弓倍和最后这句话是依着“没能拿到地契”而来的的。

    艾氏是何等样人便口毒道“您老既然这样说,奴家也就不敢留您了。不过,奴家这样做并非是为了成全您做个君子,而是怕奴家这个寡妇一旦来了兴趣,像您这把年纪别说能干点啥,就是看一眼恐怕眼神也已不及,白白让奴家败兴一场。

    再者,奴家曾听您那个没正行的侄子生前说过,谁不知道您年轻时就是一个花拳绣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骡驴。奴家还听唉您稍停一会,奴家的话还没有说完那”

    此刻,弓倍和的毛发已经被气得倒竖起来,脚步也已经有了些踉跄,哆嗦着嘴唇,往大门处逃去。

    艾氏却紧跟其后,不管公允和听不听,只管追着说道“奴家是怕留你犯了这句话的忌讳六十不留宿,七十不留饭、八十不留坐。您老快七十了吧因为您是个骡驴,所以留宿就甭想了留饭哎哟,您看,走路都颤危了,险不险还真不保准那会咽气。您老倒是慢点”

    艾氏看着快要被自己给气死的公允和的背影,狠狠地往地上啐口唾沫,说道“老棺材瓤子,老娘本不想招惹你,你嘴上却偏偏犯贱,为老不尊举着石磙打月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让石磙砸死你,你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本章完        

第228章 公允和说者存心 公允生听者有意() 
弓倍和彻底领教了这个女人骂人的手段,狼狈逃出府门以后,赶紧扶住墙根,稳着心神。

    此刻,公允和只顾气愤,竟然忘了这是谁给气的。当他稳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的神以后,才想起自己是从艾氏家出来的。

    恼羞成怒的弓允和,兀自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出气的办法。他没有往家走,而是直接往族长公允生的家走去。

    族长公允生的家境比弓允平和公允和两家不知要好出多少倍,他家在当地也算是个殷实大户,所以他倒不惦记艾氏家里的钱财,只相中了那颗数百年老杉树。

    公允生如愿以偿,隔三差五便到那颗老杉树下欣赏一番,只等冬天砍伐,来年为自己做幅寿棺。

    此时,公允生刚从老杉树下回到家里,兴致正高,当看到公允和来到,便吩咐奴婢泡了一碗上好的龙井来招待他。

    公允和本就很少喝茶,也不知道什么是好茶,更没心情品茶,屁股尚未坐稳,便开口说道“我的族长哥,您有如此兴致兄弟佩服,您就没有想想允平是咋走的族长哥您就不觉得允平走的蹊跷”

    公允生莫名其妙的看着公允和,不解的说道“不是被火烧死的仵作验尸那天你不是也在场吗今天怎么旧事重提反而生出疑问”

    公允和煞有介事的说道“自从允平兄弟走了以后,兄弟我是寝食难安,坐卧不宁,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不能散去。思来想去,很多疑处不能释怀,在确定了正是这些不解的疑惑使得兄弟惊慌恐惧,惴惴难安时,因为压抑难耐,这才来府上请族长哥给兄弟排解排解。”

    公允生笑着说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整天疑神疑鬼,你不闻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允平夫妇命该烧死,此是定数,想那么多作甚来来,还是安心品茶,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龙井,不要错过口福。”

    公允和胡乱喝了一口,郑重其事的说道“老哥哥,兄弟并非疑神疑鬼,人们只看到他们夫妇烧死火中,却不想他们夫妇为何烧死在了偏房。

    您想啊,哪里有老人住偏房的道理这便是不正常所在。再说了,大火后找到的两具尸体并不在一起,这又作何解释若果把没有死在床上的弟媳视作逃生,那么她应该往门口逃,为何死在背离门口的房梁下

    一把年纪的人了,睡觉本就醒睡,他俩却睡的恁般沉,以致烧死也未曾呼救一声。这些疑点不解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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