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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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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时,表盘上的时间指针刚好走过了4:40,同一时间,遮挡在窗外的金属板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屋外的天依旧是黑的,陈溺走到明亮的落地窗前,打开窗向下眺望,这附近的搜查刚刚结束,却没有多少人敢踏入建筑物内。

    街道上一片死寂,期望能够活命的人努力将自己隐匿在黑暗的阴影下,只有鬼怪才敢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

    一阵风顺着开启的缝隙灌入屋中,陈溺被吹得打了个冷颤,这才反应来衣物都被方才冒出汗浸湿了,身上这件外套也早就在怪虫的摧残下失去了御寒的基本作用。

    疫医离开不久后,晴晴也从电视柜下爬了出来,看得出来她已经很困了,揉着眼睛走到陈溺身边。

    陈溺让她先用自己的卧室睡一觉,他自己现在虽然也很累,被凉风那么一吹,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躺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后,陈溺开始在家里寻找起二重身曾经留下的痕迹。

    很显然他的双生灵在他的公寓里居住过,还用过他的东西,距离电脑上一次开启的时间就在一天前。

    大概是在陈溺的手机丢失后,由于随身物品刷新同步机制,二重身从他那里复刻来的手机也在刷新时点过后跟着消失,没有了手机可以使用,所以这几日里它频繁使用了放在家里的笔记本。

    它登录过陈溺的社交账号,还浏览过一些网页。

    电脑微/信上有它和陈溺父母的语音通话记录,通话时长是二十几分钟,就在两天前。

    它在搜索引擎上搜过大量有关于二重身的信息,网页浏览记录也大多是相关内容。

    这就让陈溺有些疑惑了,难道作为一个二重身,它也不了解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

    除此外,他的个人微博里多出了几条新内容。

    先前借用修哉手机时,并不想留下过多痕迹,所以也没有进入自己的主页看看,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几条并不是由他本人所发的微博。

    10月28日:今天不走运,下去倒垃圾的时候看到了和自己穿着一样的人,看样子该换个设计师了;联系不上父母;屋里好像进小偷了,地板被踩脏了,鸡崽也不见了。

    10月29日:睡觉睡到一半,身体忽然很痛,在那之后,掀开被子发现出现了很多淤痕。

    看到这一条时,陈溺忽然间想到了,当时在公交车上,苏溪的衣袖不慎被蹭起,手腕上露出的一圈勒痕。

    脑子里一下涌出了太多可疑点。

    从它发出的第一条微博来看,二重身应该并不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人,甚至它觉得自己就是‘陈溺’本身。

    它也和陈溺同样因联系不上父母而心火缭绕,在意鸡崽的行踪,会因家里被弄脏翻乱而不满,会下楼倒垃圾。

    正因为在它的认知中,它就是陈溺,这个公寓就是它的住处,陈溺的父母就是它的父母……可这样也说不通。

    如果一直以来和他们相处的苏溪是假货,真正的苏溪又到哪去了?二重身在饥饿的时候又是怎么找到本体所在位置的?

    即将关闭微博页面之前,陈溺注意到草稿箱里有未发出的内容。

    【实在太饿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吃完了,吃下去后,才有了亲身体验过的切实感,原来那个时候那么难过……原来我才是假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和你有着同样的想法,接下来我会做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到你想去而不能去的地方。】

    这可不大好,毕竟他现在最强烈的想法就是活下去,如果二重身的存活与他们的存亡有冲突,两者之间只能幸存其一……那这个人必须是他。

    临近中午,晴晴睡醒了,陈溺也不会做饭,凑合着用面包机烤了几片面包吃。

    晴晴拿着缺了口的面包片,脸颊鼓囊囊,口吐不清地说着:“唔——妈妈他们在家里等我们呢。”

    陈溺只当是童言无忌,往面包上抹着黄油,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回家了?”

    晴晴煞有其事地抬手,朝某个方向指道:“我闻到了,从那个方向飘来的,那边是我家。”

    “那边?”陈溺方向感不错,虽然有一堵墙挡着,但不妨碍他认出了晴晴指的方向的确是他们逃来的大致方位,不是胡乱指的,“你是真的知道?修哉和你妈妈现在都在你家里?”

    晴晴鼓着腮帮子嚼着面包,点着头道:“嗯,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找他们呀?”

    “现在。”陈溺片刻不耽误地站起身,咬着面包片一角,右手拽下了挂在椅背上的风衣。

    他走到落地窗边朝公寓大楼外看了看,经过这一夜,街道上的车辆也有不少被怪物给扫翻了,堆在了绿化带中。

    很可能是后半夜往车里躲的人多了,引起了鬼怪们的注意,干脆每一辆都糟蹋一下,把路也清了出来。

    他敛下眉目,右手的小指轻微勾动两下,等了片刻后见无人说话,便开口道:“我先来吧。”

    叙述中他巧妙的将自己在整个过程中的心情变化省去,描述事情经过时轻描淡诉,鲜少透露出个人情绪,期间因强制措施而欣喜的那些事说出来必定会引起三位室友的不悦,而且也并不是必要说明。

    前期经过说完了,陈溺扬了扬手中的记事本,道:“就是这样,之后的经历大概和你们遇到的近似,你们有按照教室里那个疫医的话做笔记吗?”

    杨贤不耐的啧了声,面露苦恼之色:“当时手头没有纸也没有笔,拿什么记……怎么记不起他都说了些什么,你哪弄的本子?都记了什么?”

    陆朝明与张翔的视线也都聚集在了陈溺手中的记事本上。

    看样子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把鸟嘴医生说过的话记下来,但陈溺又对杨贤说不记得鸟嘴医生说了什么持怀疑态度,万一每个人听到的五条注意事项并不一样……

    陈溺不动声色的将手放下,把记事本卷成了桶状握着:“先说说你们遇到了什么吧。”

    杨贤指责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一个人的事,至于还藏着掖着吗?你们这些本地人就是人精。”他一边说着,掀开了被子起身,踩着梯子爬了下来。

    见他从上铺爬下来,陈溺把记事本塞到了大衣里。

    杨贤扫见他的动作更是恼火,声音也拔高了分贝:“还怕谁和你抢吗?我说话前先下来找水润润嗓子。”

    陈溺并不理会杨贤,转而仰头看向陆朝明:“你呢?在教室里有做笔记吗?”

    陆朝明拧起秀气的眉毛,摇摇头,嗫嚅道:“我当时紧张又害怕,手边也没有可以用来做笔记的东西,和杨贤一样,也不记得那个黑衣服的面具男到底说什么了,反正就是……回想起来好像教室里所有人说话我都听不清。”

    张翔问道:“他俩都没做成笔记,怎么就你有笔和纸?”

    陈溺不咸不淡的回道:“抢别人的。”

    也没说是谁抢的,他想听听陆朝明和杨贤怎么说,有没有在教室里遇到看起来比较特殊的人。

    杨贤喝完了水,一屁股坐到张翔的床上,将被子也压住了,张翔本来是半躺着,硬是让被子给扯的彻底躺倒。

    看他的架势,是准备说了,陈溺和其他两人也就静了下来,等着他开始演讲。

    杨贤捧着杯子,隔了一会儿后,吸了口气,开口说起:“我姐这俩月没给我打钱这事他们两个也知道,这不是没干了嘛,我实习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被压着一直没发给我,前几天让我爸妈帮忙催下我姐给我点钱……”

    用他父母的话来说,姐姐扶持家里和弟弟是应该的,一家人没必要算的那么清楚。

    杨贤的姐姐在工厂里打工,一个月到手能有个四千五,工厂包吃包住,她也花不了多少,杨贤的父母就想着让她每个月拿出两千给杨贤当生活费,再给家里一千补贴家用,父母二老的工资存着给杨贤以后买房用。

    因着这个缘故,杨贤离开公司时底气十足,想着有家里给钱,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哪想到资金链竟然断了,打电话问了父母才知道,他姐也没在工厂里干了,比他离职还要早一步。

    杨父杨母说着再帮他问问大女儿手里还有没有存款,隔了几天杨贤也没收到转账,直到太阳打西边出来,陈溺踏入寝室,紧接着他就接到了110打来的电话,告知他父母被亲姐砍成重伤。

    接下来的发展更是骇人听闻,他往家里赶的途中,没有看到一个男性,遇到的女性从小孩到成年人各个拿仇视的眼神盯着他。

    坐在高铁上时,杨贤听着那些女人大肆谈论着她们从前是如何被家人吸血,如今又是如何奋起反抗让自己的手足与父母消失,撬走家里所有的财产,一阵阵的后怕。

    他心想着他姐不会这么对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家里是本来就不富裕,只是要当姐姐的尽点力所能及的微薄之力,哪里有故意的苛待她。

    再说等他以后进入大公司了,还能帮忙物色一个好姐夫,一家人就该是这么互相帮衬的。

    谁能想到回到家后会真的被他亲姐差点给了结,他逃到了街上寻求帮助,遇到的也都是看笑话起哄的女人,去局子里报案还被赶出来了。

    等他被从局子赶出来时,大街上张灯结彩,到处挂着男人的尸体,地上随处可见被丢弃的男婴。

    之后就是传单从天而降,他看了传单上的内容,然后莫名其妙的到了教室里面。

    听起来很刺激,至于对杨贤本人和他的家庭,陈溺并不想发表任何评价。

    “你家这就是重男轻女啊,自己还觉得理所当然,单说一点,你姐要是给你物色个好媳妇,然后舔走女方嫁妆给自己买车,你开心吗?还老吐槽陈溺是利己主义,我要是你姐,你的梦早就成真了。”陆朝阳的嘴没个把,说话也不怕得罪人,倒是身边的人不敢气他,人长的小小的,身体上的毛病一应俱全,怕真给气出个好歹来还得负责。

    相比之下,陆朝阳的故事逊色很多,他的全程视角都在病床上,躺着看戏,四个字概括就是反向医闹。

    陆朝明说话挺费劲,说一句咳三声,张翔听到中途跑去其他宿舍打听了一番,他回来时陆朝明刚好说完。

    他进出两次开门时,陈溺都有听到从宿舍走廊传进来的吵闹声与脚步声。

    陈溺顺手将桌上的水杯递给从门外走进来的张翔,问了句:“怎么样?”

    张翔喘气有些急,接过水杯喝了口水,抹了把嘴,道:“其他宿舍的人也都做了奇怪的梦,我跑了两层楼确认,没有一个人在那段时间内是清醒的,也没人在教室里做过笔记。”

    每个人梦到的内容因人而异,基本可以确定的是,梦里出现的事都是当事人心中最深层的恐惧,而之后他们都得到了那张传单,进入过那间教室,之后是在同一时间醒来,然后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发现黑色的传单。

    这场梦超出了陈溺的常识范围,关于其代表了什么,又预示了什么,恐怕不是他一个人就能轻易解开的谜题。

    他把记事本摊开放到桌子上:“只记了这五条。”

    杨贤和张翔立刻围了过来,似乎并不相信本子里只有这点内容,杨贤还往后翻了几页。

    张翔三连问:“这里的意思是要我们参加什么游戏吗?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是怎么回事?陈溺你是不是听错字了?”

    不可能会听错字,陈溺清楚的记得,讲台上的鸟嘴医生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振振有力,无比清晰的传入耳中。

    陆朝明趴在上铺的护栏边上,手往下伸,在杨贤的头顶处晃了晃:“也给我看看。”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入秋之后,天黑的也比夏天时要快上很多。

    陈溺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央视网有一号台的直播,新闻联播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半,天气预报就在那之后,再等上二十分钟就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陆朝明:“本子背面有两个二维码,是不是第五条要我们关注的官方V博和公众号?我先扫一下。”分别扫完两个二维码后,他将记事本从上铺丢了下去:“你们扫扫看。”

    扫出来的V博与公众号中均有在不久前发布的内容,发布时间相同,不差一分一秒,陈溺算了下,发布时间应该就是在他们醒来的时候。

    杨贤道:“暂时还只有我们四个关注……看样子除了陈溺,真的没有其他人再做过什么笔记了。”

    陈溺没由来的突然一阵心悸,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索口袋中的巧克力糖,掏出的却只有几张糖纸。

    他一手把糖纸给撒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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