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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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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蚕丝一样的白色细线从青年耳下的羽毛印迹里浮出,游丝缠绕上那个人的手指,以此同时,羽毛图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褪色,最终完全从那块白皙的皮肤上消失。

    熟悉的烧灼感惊扰了浅眠中的青年,阵阵刺痛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为猛烈,狂风暴雨似向他侵袭而来。

    纤长细密的眼睫轻颤数下,预示着那双眼睛在下一刻就会睁开。

    后颈偏上的位置忽然间燃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意,陈溺倒抽一口气,霎时间惊醒,睁开眼欲坐起身,紧接着他呼吸一滞,口鼻处被一块带着奇异芳香的柔软帕子盖住。

    余光只来得及扫到床边站着一抹月白的人影,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便,思维便再一次回归至混沌当中,那双浅淡的琥珀眼瞳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淡金色的柔光,眼神却变得涣散。

    直立在床边的影子弯下身,取走那块白色的方帕。

    环绕在鼻息之间的异香随即消散,可被夺走的理智与思考能力并未被物归原主,陈溺仿佛落在云端,整个人飘飘忽忽,视线里一片模糊,像是整个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毛玻璃。

    唯独触觉比平时更为明锐。

    模糊不清的视野被晃眼的白色柔光完全霸占,温暖的气息由上缓缓压下,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他乖顺的任由轻柔的力道撬开自己的口齿,嗅到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从配合地回应,到最后贪婪地汲取。

    被迫翻过身时,他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不由自主地轻声喊出了一个名字。

    “黑滋尔……”与平日里相比起,少了几分清冽,染上一丝鼻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在示弱与委屈。

    覆在他身上的影子动作一滞,良久后,缓缓勾下头,附在他的耳畔旁,呼出一道微弱的气:“嘘——”

    头天晚上,陈溺没有把卧房里的窗帘拉上。

    晌午的太阳热度不高,光线却过于强烈,穿透明亮的窗户,光幕恰好直招在房间里那张略显凌乱的床上,侧卧在床中央的青年眉头紧锁,那光亮隔着眼皮都让人觉得刺眼。

    没一会儿,他便被这天然的无声闹钟给吵醒了。

    他睁开双目,入眼仍旧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眨眼数下后,视野里的画面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躺着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当陈溺坐起身时,大脑忽然阵阵钝痛,醉宿后一样,头痛欲裂。

    “叩叩叩……”

    数下轻响过后,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一条缝隙。

    程几何探头:“陈溺,你睡醒了没啊?快中午了。”她觉得有些稀奇,虽然在没有什么要紧事的时候,陈溺会偶尔赖床到快中午的点儿才起床,但大部分时间他的作息都极其规律,尤其是在游戏结束未有眉目之前。

    见床上的青年已经坐起身,程几何便走入屋内:“你还好吧?我还以为你是躲在房间里捂着被子蒙头哭呢。”走近后,她留意到陈溺的眼角有未消下去的红痕,讶然道:“你不会是真哭了吧?”先前那句话是在开玩笑。

    陈溺:“没有。”不知怎地,他的嗓音发哑干涉。

    程几何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回话一样,又问了一遍:“你真哭了?”

    陈溺抬手捂住喉咙:“没有,昨晚睡得太晚,头有点儿疼。”

    程几何伸出手,手掌贴到陈溺的额头上,又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估测道:“你好像在低烧,要不你进庄园里休息半天吧,让托托给你弄点儿药吃。”

    陈溺没什么精神地应了一声:“嗯……”身体多处存在不适状态,各种不良反应交织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关心其他。

    程几何从背包里翻出画框递给陈溺,可当陈溺将那幅小画框摆到床头桌上后,什么也没有发生,房间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陈溺仰倒回床上,轻轻地“啧”了一声:“看样子在这里没办法使用庄园。”

    程几何胡乱挠了把自己的头发:“好像没带药,你等一下,我找个修女问一问。”

    有加速道具,程几何来去很快,陈溺闭着眼睛刚刚眯了一小会儿,她便又回到了屋中,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也不知道该不该称之为“人”。

    程几何心虚地左眇右看,抬手摸着鼻梁说:“我把神父请来了。”

    陈溺只听到了一道脚步声,所以没怎么在意,直到听到了程几何的话,他瞬间睁开了眼,瞥见白疫医与程几何并排站在床边。

    陈溺:“……请神父来做什么?我是发烧,不是被恶魔附体。”

    程几何结巴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神父给请来了。”请这个字用的非常好,礼貌性用字,她找得分明是修道院里的修女,最后跟着她一起上来的却是神父。

    白疫医微微垂下头,银制面具上,尖锐的鸟嘴泛着寒光,只用看得也能感觉得出来那是如何锋利,毫不怀疑那尖端能轻而易举地刺穿人的**。

    程几何:“神父,您会给人看病吗?”甚至用上了敬语。

    怎么说疫医俩字里也好歹带了个“医”字不是?

    白疫医说:“可以。”

    程几何看向陈溺,犹犹豫豫道:“行吗?”

    陈溺:“不用了,我休息半天就能好,你带着其他人先去调查教堂,不用管我。”

    白疫医说:“好不了。”

    程几何稍稍睁大双目:“什么叫好不了?低烧在这里是绝症吗?”

    白疫医颔首:“是我疏忽,忘记提醒你们了,出门时需多加小心,镇子上出现了奇怪的传染病症,被感染的患者初期会产生发烧、呕吐、神志不清等症状,接着皮肤会变黑,最终昏迷不醒。”

    程几何张了张嘴:“感染病?”

    陈溺:“……”听起来与黑死病有些类似,历史上,鸟嘴医生的由来也与黑死病有关,“感染病和出现在教堂里的尸块有什么关联吗?”

    白疫医的回答棱模两可:“或许有,或许没有,疾病不会将人分尸丢到教堂,其中必然少不了人为因素。”

    陈溺思索片刻,轻叹出一口气:“那就麻烦神父替我治疗了。”说罢,他抬起头看向程几何:“你们加快速度。”他不想病死在这里。

    程几何忙不迭地点头:“好,那我先叫上修哉他们去教堂看看。”

    在她转身之际,陈溺忽然又叫住了他:“昨晚那些玩家呢?”

    程几何:“今早见到的时候,在的人全都安然无恙,听他们说,昨晚是在外面见到了鬼。”她停顿了一下,仿佛某根神经被触动,“传染病初期症状有呕吐?”

    白疫医说:“你在重复我的话。”

    程几何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今天早上,吃完早饭,我看到有几个玩家蹲在外面干呕,还以为是水土不服。”

    闻言,陈溺皱紧眉头:“尽量离那些人远点。”

    程几何:“了解,以后会尽量避开。”

    好在他们带的东西足够吃上一阵子,起码短时间内能避免与那些人一同进餐。】

    

110、游丝() 
陈溺的神色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不待他人看清; 又恢复如初。

    他顿了一下; 样似不怎么在意地应了一声:“……哦。”

    突如其来的诀别打得陈溺猝不及防,纵然大脑早在昨天就已经认清; 潜意识还未能接受现状,下意识否决身边的位置已然呈空缺状态的事实。

    他重振精神; 摆出倾听的姿态:“你们继续说。”

    谷阿羽:“人和动物的尸块堆上面还吊着很多尸体。”

    修哉紧接着补充道:“重点是; 那些尸体全身都是灰黑色的; 皮下淤血的那种; 尸块也一样。”

    程几何说:“还有一点非常可疑的地方; 按理说; 城镇上正在闹传染病; 居民应该比较警惕与陌生人交流才是; 可我们在一家酒馆遇到了几个人; 他们给我的感觉……好像自认为很安全,不会被感染一样。”

    陈溺:“他们有说过什么吗?”

    安善美细声道:“他们说上帝会净化一切污秽,耶稣会保佑他们; 那些人醉醺醺的; 说不定是在说胡话。”

    陈溺若有所指地说:“那可不见得。”

    杨贤:“不见得什么?”

    陈溺说:“这个偏远的城镇,连路灯都没有几盏,偏生教堂与修道院建得这么大……你们觉得这座修道院怎么样?对比你们去的那家酒馆来说。”

    程几何不假思索道:“高大上;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有可比性。”

    陈溺:“教堂呢?”

    安善美说:“嗯……简直就像城堡; 如果没有那些尸体的话。”

    陈溺:“那就是了,教会定然是不会投入大把的资金在这种穷乡僻壤建这么大的教堂与修道院,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城镇里的大部分居民应当都是天主教的信众,大教堂与修道院是信众捐款建出来的。”

    程几何直愣愣地瞅着他:“然后?”

    陈溺:“你应该看过类似于有人生了病不去医院,跑去求神拜佛找神棍的新闻吧?”他说得有些口感,连连咳嗽几声,顺手端起床头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才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凶手在信徒之中,极端的信徒不认为镇子上有什么感染病,他们觉得那些皮肤变黑的人是被恶魔附体,他们的病症是污秽,需要被净化。”

    修哉恍然大悟:“所以……把那些病人丢到大教堂,就是所谓的净化?”

    程几何感慨:“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陈溺说:“恐怕你们在酒馆里遇到的人就是极端信徒的成员之一,很可惜你们错过了最佳抓捕时机。”

    杨贤双手抱臂站在床边,他换了好几个姿势,困惑不已道:“那为什么教堂里的尸体,吊起来的是完整的,有些是……尸块?”

    陈溺说:“恐怕和被发现的早晚程度有关,你们说尸块是被分为六次以上扔进教堂的,和动物、昆虫的残肢混在一起,但就程几何比划的那个大小来看,顶多也就是三个人的分量,剔除动物尸体的份额,还得再缩减些。”

    只是说了一会儿话,他就觉得有些累了,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说话时的音量也变小了点儿,“总而言之,全身变黑的人被信徒吊起来了,至于那些身体局部区域病变的,哪里黑化砍哪里。”

    程几何:“步步高砍毒鸡?”

    陈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有空可以闯到居民家里看一看,如果发现有缺胳膊断腿的人,那足以就证明我的猜测基本属实,我困了,走得时候把灯关一下。”

    修哉:“你没事吧?你今天也睡得太久了。”

    陈溺说:“我是个病人,你说呢?”

    谷阿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什么话想说,可碍于陈溺已经明摆着下达了逐客令,他只得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

    半夜里,床榻中央,原本正处于熟睡中的青年忽然翻了个身,起身下床。

    他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嘴巴,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他停在洗手台前,双手撑在洗手台边沿,躬身勾着头,干呕不止。

    胃里一阵翻滚,不过多久,白天吃下的糊状的药物被全数吐出来,才总算是舒服来些。

    陈溺打开水笼头,用杯子接了点儿水漱口,不经意间发现洗手池里出现了黑色的游丝,随着药渣被冲进下水道,那些丝线暴露在视线之中。

    黑色的线条黏在池壁上,缓慢地蠕动,即便没有水流的冲刷,它们的也依旧在蠕动。

    陈溺站在洗手台前,垂着头,出神地望着那些黑色的游丝。

    是……活的?

    那些丝线要么是一开始就存在于洗手池中,要么是混在水里的,最后一种可能……是他吐出来的。

    天空蒙蒙亮,泛着鱼肚白,正值破晓与夜晚交替之际。

    陈溺站在窗边,吃着从背包里拿出来的小蛋糕,视线落在修道院外。

    时间还早,大部分的玩家都还没有苏醒,而那些修女与修道士却已经开始外出活动了。

    他昨天睡下的时间太早,导致五点左右的时候就行了,但仍旧有挥之不去的疲乏感笼罩着他。

    想来是受疾病的影响,假如他确实不幸中招,感染上了白疫医所说的那种传染病,那么最好还是不要与其他人一同行动,起码程几何那些人看起来还非常健康,

    到时候万一他真的病倒到卧床不起的地步,接下来通关游戏就只能指望程几何他们了,只要他们没事,那就仍有获胜的概率,全军覆没才是真的没救。

    拿定主意后,陈溺带上了几样防身道具,打算只身一人前去教堂一探究竟,听别人说,不如自己亲眼看来得实际。

    修道院一楼大厅,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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