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鬼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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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你的言辞，现在你们涉及一宗谋杀案，我们过来是请你们协助调查的。”警察咬了咬牙，回头看了看酒店走廊上挂着的监控，忍住了想揍我的冲动说道。能在最繁华的地段开星级酒店的人，都是有后台的，他们也不想在这里把事情闹大。
“我要打个电话！”我扬了扬手上的铐子，对他提出了这个要求！
“可以，不过就这一次机会！”人家也摸不清楚我到底什么来路，随即答应了我的要求。而且当着他们的面，他们也相信我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老刘！”我拨通了刘建军的电话！
“一上班就接到了你的电话，说吧什么事！”刘建军打了个哈欠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被市刑警队给扣了，说我涉及一宗谋杀案，你看着办吧！”我对电话那头的刘建军说完，就将电话给挂了。之后，包括身上的钥匙，钱包皮带等东西，全都被警察们暂时帮我保管了起来。
“怎么回事？”刘建军在电话里急匆匆问了一句，然后才现电话已经被挂断。
“领导，有件事情或许要你过问一下！”犹豫了一下，刘建军拨通了省厅领导的办公电话。
“小刘啊，哈哈哈，什么事啊？托关系走后门的事情就免开尊口了啊！”省厅领导在电话里哈哈笑着说道。上回江城的案子能够顺利解决，他还是念了刘建军一份旧情的。
“我的朋友，就是那个程小凡，刚才被市刑警队的同行给扣了。据说是因为涉及一宗谋杀案，他这个人我是了解的，说他调戏妇女我信，说他杀人？他做不出来那种事情的！所以我想麻烦一下领导，看看方便的情况下，能不能和省厅的领导打个电话过问一下这件事。不是要领导徇私，只要他们能够秉公执法就行了！”刘建军在电话里沉声说道。系统内的事情，他很了解！他很怕最后这件案子找不到凶手，人家会拿我去顶缸！
“我知道了！”领导说话永远是这么言简意赅，对刘建军说完这四个字，人家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个臭小子，走哪儿哪儿出事。不行，我得亲自过去一趟！”刘建军拿不准领导的这句我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意思。点了支烟抽完后，随即起身说道！
第207章 刑讯逼供（）
“你为什么要在半夜，离开住宿地下山？”把我和顾翩翩带到了审讯室，人家直接就开始审问上了。％．┡．
“看你这话问的，我住得不舒服肯定就要走咯。我是消费者唉，住店住得不舒服提前离开不犯法吧？”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拇指在那绕着圈圈说道。
“你住在哪里，喜欢怎么住和我们没关系。可是房东死了，这件事就和我们有关系了！”人家也不和我着急，只是起身扔给我几张照片说道。照片上房东趴在地上，浑身皮肤呈现出一种青灰色，手边还有一杆。我看着照片中房东的尸体，眼神不禁缩了缩。这货死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房东死亡的消息。
“而且据导游反映，当晚这个房东可就接待了你和顾翩翩两个人。半夜时分你们俩离开了寨子，独自下山准备返回市内。却无奈那个时间所有的班车都停运了，你们只有在山脚等到天亮。然后去市集上吃了点东西，乘坐第一班班车回到了喷水池，入住了一家高级酒店。需要我说出你早餐吃的是什么吗？”负责审问的警察似乎胜券在握的样子问我道。
“接着说，你脑洞够大的，想过兼职写写小说挣点稿费吗？”我耸了耸肩对人说道。好多事情我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人家也不会信。况且房东的死亡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能随着警察的节奏往下走。这些人惯于挖坑，一不小心我就会掉坑里去。掉进去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不配合他们的询问，尽量拖延时间，等刘建军为我想办法脱身！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你和顾翩翩，也只有你们才有机会杀死房东。杀人之后，更是想连夜逃离现场。我们的政策你想必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家对我宣讲起政策来。
“你不要妄想否认，在现场我们还现了你们的行礼。里面有你们之前的车票还有机票的存根，还有加入旅行团时填写的表格复印件。”人家调查取证的工作做得挺细，说话间，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纸来一一摆放到我的面前说道。
“是，这些东西是我的。不过警官，你似乎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将那些证据归拢到一起，放回警察的面前对他说道。
“什么？”警官闻言颇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反问道。
“我为什么要杀那个房东，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当然谋色是可以排除了，我没那么重的口味。那么是图财？你觉得我像是那种穷得连寨民都不放过的人？既然你们怀疑我杀人，那么总得给我一个杀人的理由吧？”我摊开双手，追问起对面的那个警察道。
“或许是你在那里住得不舒服，然后因为服务质量的问题和房东起了争执，然后一怒之下杀人离开。”等人家把话说完，我不得不鼓掌佩服起他的脑洞和联想力来。反正现如今人家就是认定了人是我杀的，不管怎么说，最后都会把问题绕到我的身上来。
“那么，又怎么解释呢？你们看过我的行李，也看过里面的车票存根什么的。你认为，那么一支，我能带上飞机，然后扛着它参加旅行社，最后进了寨子杀人？”我接着问人家道。
“寨民们是少数民族，按照相关规定，他们是可以配等打猎工具的。你就地取材，夺了行凶也不稀奇！”警察敲了敲笔录，有些不耐的对我说道。以往那些人，进来之后要么痛哭流涕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要么就是沉默寡言一言不，再要么就是找关系打电话。像我这样进了刑警队还有心思和他们侃侃而谈，甚至可以说是在推敲案情的嫌疑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只是我表现得越是镇定，他心里就觉得越烦躁，因为这样让他有一种挫败感！
“那么，射的弹丸你们找到了吗？死者身上有弹孔吗？上面有我们的指纹吗？他的死亡原因到底是什么？你们的法医官恐怕还没有给你们一个准确的结果吧？”得亏往日没少帮刘建军的忙，对于这些套路我也算多少有些了解。
“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你们就把我们当杀人犯来审，这恐怕不符合办案程序吧？”我抬抬手，亮了亮腕子上扣着的手铐再问他道。
我这一连番的问，导致的后果就是人家恼羞成怒的将我按倒在桌上。然后在我胸前垫了一本书，拿起榔头在上面砸了十几二十下！
“不要刷嘴皮子，那样只能让你自己吃亏。聪明的话，就把作案的经过说出来。我们算你是自怎么样？那样的话，你顶多被判个无期。然后花点钱，无期转有期，有期再弄个保外就医。三五年工夫你也就出来了！这样对你，对我们都好！”人家将胳膊架在我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
“别欺负我不懂法，你们只负责抓人，最后怎么判决，得听法院的。想蒙我把事儿担下来，没门儿！我没干过，我不承认！”我咳出几口血沫子来，看着眼前的警察笑道。
“不招是吧？喂他喝水！”人家彻底失去了耐性，转身拿过几瓶矿泉水和一个漏斗来摔到桌上对陪同审问的同事们说道！
“这么做，不合适吧？法医验尸的结果还没出来”有一个年轻的警察过来试图阻止道。每个警察，在刚进这一行的时候，应该说都是怀有一腔热血想要为民除害的。只不过到后来，有的真的是在为民除害，而有的则是成为了那个害！
“我干警察的时候，你特么还在读阿喔额呢。怎么做事情我要你来教？”见同事们没人上前帮忙，负责主审的那位干脆自己动起手来。
“咳咳咳！下回再灌水，麻烦先把漏斗洗洗，上头一股子油腻子味儿！”人把漏斗塞我嘴里，拧开水瓶盖子给我灌下去几瓶水。趁着人家转身拿水的时候，我咳嗽了几声对他说道。
第208章 嘻唰唰（）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主审的警察提过来一箱子矿泉水，手里不停在那里拧着盖子对我说道。『文』学『迷ㄟ．Δ．看这架势，他是不把这箱子水全灌我肚子里不罢休的。
“实话就是房东怎么死的，和我毫无关系。”我挣扎着起身，张嘴吐出几口水来对他说道。我现在在担心在隔壁接受审问的顾翩翩，会不会也和我这样遭受他们的刑讯逼供。如果他们真这么做了，我想接下来的事情就完不了。
“帮我按住他，我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见我还是不招，人家干脆把警服脱了，只穿着里面的衬衣挽起袖子吼道。
“你脱了这身衣裳，说实话让人觉得顺眼多了。”我站起身来看着他说道。
“队长，局长找你”就在人家准备继续给我灌水的档口，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警察走进来对主审的警官说道，原来他是刑警队的队长。
“刑警队的队长我认识两个，不，加上你是三个。说实话，你和人家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我闻言心里估摸着应该是刘建军帮我找关系了，冲主审笑了笑我竖起小拇指来说道。
“你接着嘴硬，待会有你受的。”主审穿上警服，扣好风纪扣后向外走去，临出门他回头对我说道。
“今天你带了一男一女回来？先把人放了，人家直接把电话打到省厅了。”局长等刑警队长进了办公室后，直接对他下令道。
“可是局长，这两个人涉嫌一起谋杀案，不能就这么放了！”刑警队长将帽子摘下来夹在腋下说道。
“涉嫌？是山寨的那件案子吧？呐，这是法医的验尸报告。死者全身没有伤痕，胃液里没有有毒物品，属于自然死亡。而且现场遗留下来的上，除了死者的指纹之外，也没有第二枚指纹的出现。你想立功，想办个大案子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只不过下回，能不能等证据确凿了再动手？去给人家道个歉，然后送人家回酒店！”局长将刚收到的鉴定书递到自己这个得力干将的手上说道。
“那既然事情和他们无关，他们为什么要扔下行李，半夜下山呢？两个外地人，在不熟悉路径的情况下，就敢夜行？”刑警队长还在那里死抓住这几点不放。
“你怎么就一根筋呢？疑罪从无，疑罪从无懂不懂？就算他们身上有疑点，你有铁证证明他们两个就是凶手吗？没有铁证，省厅再来电话你接还是我接？”局长一拍桌子怒道。
“就这么放了？”刑警队长心有不甘的找补了一句。现在要他去放人，还要他道歉，并且送我和顾翩翩回酒店，无异于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办错了案子，抓错了人！
“要么放人，要么撤职，两样你选一样！”局长实在是不想和自己这个一根筋的属下掰扯下去了，直截了当一句话扔在那儿说道。
“那个，你可以走了！”最终刑警队长选择了放人，回到审讯室，他走到我跟前拿出钥匙想要帮我把手铐打开道。
“我女朋友呢？”我将手往回一缩问他道。见他对我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我心知刘建军的忙帮到位了！
“顾翩翩女士已经在外头等着你了，现在你可以跟她一起回酒店了！”刑警队长绝口不提送我们回酒店的话，只是想把我的手铐打开，早点让我离开这里。
“哦，我电话呢？”我将手放到桌子下边，死活不给他开手铐的机会。这玩儿铐上去容易，摘下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给你拿来了！”刑警队长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手机，钱包还有钥匙等物放到我面前说道。
“老刘啊，你来了？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见死不救的！”我拿过电话，看见上面有六个未接电话，全都是刘建军打来的。随即给他回拨了一个过去，接通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是他到市了，正往这边赶！闻言我很是高兴的对他说道。朋友之间真不真，就得看你有事的时候人家帮不帮。
“你没事吧？我特么一路给你打电话，就是没人接！”刘建军在电话里问我道。他一听我有事，立马赶到机场，然后买了一张不打折的机票赶了过来。因为他知道系统里的道道，再耽搁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我熬不住招了，二个是我继续硬扛，被人揍一身暗伤。这两条无论哪一条生在我身上，都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你干这么久警察，我老久不接电话，有事没事你不知道啊？我要求验伤，你赶紧过来带我去。我说话儿间可就要不行了，来晚了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