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婚:冥夫赖上门-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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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第一次见面,还真没什么好谈的,可要是不说话吧,显得太尴尬了,于是顾祁寒变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话题,余小柔跟我讲起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当她说到小时候她总是跟在顾祁寒屁股后面,当他的小尾巴的时候,她脸上露出很甜蜜的微笑,眼神温柔似水,“祁寒哥哥人很好,他总会保护我,把那些欺负我的小男孩打跑,那个时候,他在我的眼里,就像顶天立地的英雄一样,我还暗暗发誓,长大了要嫁给他……”
她突然停下来,脸颊微红,眼神有点慌乱,“你别误会,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她对顾祁寒的心思,我昨晚就猜到了,不过没想到她会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引起我的醋意?我脑中转过很多念头,脸上却保持着平静的微笑,淡淡道,“是呀,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不会误会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爱他()
她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红唇微微一抿,又说道,“小南,你知道祁寒哥哥的身份吧?你能接受他吗?”
我坦然地说道,“能啊,在我的心里,他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爱他,当然接受他的一切。”
以前我觉得当着别人的面说喜欢啊,爱啊,很难为情,可现在,当着余小柔的面,我很自然地说出对顾祁寒的感情,或许我潜意识里觉得她是我的对手,有些话,就是应该挑明了说。
她好像受了多大打击似的,脸色微白,手指紧紧握着,没再跟我说话。
顾祁寒带着皮蛋瘦肉粥回来了,余小柔已经恢复如常,笑眯眯地吃完早餐,跟顾祁寒撒娇说她已经没事了,想要出院,让他送她回家,说完,她抬头看着我,笑着说,“小南,我让祁寒哥送我回家,你不会介意吧?”
我耸耸肩膀,“不会啊,老公,你送小柔回家吧,我去接赵小可。”
顾祁寒看了眼余小柔,然后跟我说,“我们一起送小柔回家,然后再一起去接赵小可。”
我偷偷瞄了眼余小柔,发现她好像有点不高兴,看着顾祁寒的眼神,带着幽怨。
汽车载着余小柔,来到她家楼下,她邀请我们上楼坐一会儿,顾祁寒婉拒了,说还要去见一个朋友,她就没再坚持,打开车门,下了车。
汽车驶出,我回头看去,余小柔还站在原地,漂亮的小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冲我们挥手。
我们赶到拘留所的时候,赵小可的父母也已经来了,在大门口不安地走来走去,焦灼地等待赵小可被放出来,赵叔叔看到我和顾祁寒,激动地迎了上来,“小南,顾先生,任局长跟我说,是你们找到证据,帮小可洗清了冤屈,我代替我们全家,感谢你们的大恩大德。”
我连忙说,“赵叔叔,您别这么说,我和小可是好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您要是再说什么大恩大德,我们可就不好意思了。”
赵叔叔连连点头,感动得眼眶都红了,赵阿姨眼带泪光,握着我的手,也将我一顿猛夸,然后又夸顾祁寒年轻有为,说我们俩郎才女貌简直般配,夸得我脸都红了。
“爸,妈。”就在这时,拘留所的大门开启,赵小可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下面有很深的黑眼圈,但是胡子刮得很干净,衣服也整理得很整齐。
“小可!”赵叔叔和阿姨眼泪哗地一下出来了,快步走上前去,双双将赵小可抱住。
他们一家人团聚,聊了一会儿,赵叔叔抹了一把泪水,跟赵小可说,“儿子,这一次,多亏了顾先生和小南,帮你洗清冤屈,才让你获得自由,你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
赵小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想冲他笑一笑,可是看到他憔悴的样子,我就笑不出来,心里酸涩得厉害,反倒是他,冲我笑了笑,说道,“谢谢。”
然后,他转头望向顾祁寒,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赢了。”
我正纳闷,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赵阿姨推了他一把,嗔怪道,“这孩子,怎么跟顾先生说话呢,快向顾先生道谢。”
赵小可面无表情,嘴唇紧绷,不肯开口,赵叔叔和赵阿姨面子上挂不住,又催促赵小可,顾祁寒微微一笑,说道,“叔叔阿姨,没事的,我和小南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
我们俩先离开,走出没几步,赵小可追了过来,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我,然后望着顾祁寒,表情严肃,声音低沉地说,“以后,小南就交给你照顾了,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被赵小可这样威胁,顾祁寒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愉悦,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赢了几个亿似的,悠悠说道,“小南是我的妻子,我对不起谁,也不会对不起她。”
“记住你的话!”赵小可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转身去找赵叔叔他们去了。
我觉得他们俩这番谈话有点奇怪,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问顾祁寒,他笑着敲了敲我的额头,说我是小傻瓜,接着跟我解释说,赵小可已经接受他作为我丈夫的身份了。我恍然大悟,追问他,赵小可为啥说“你赢了”,他笑而不语,不肯告诉我。
到了学校,我跟辅导员说了一通好话,请了假,然后回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跟姐妹们说我要去一趟江苏,她们都挺吃惊的,问我为啥突然跑去江苏,我撒谎说自己某个亲戚在江苏,病逝了,我要去吊唁,她们安慰了我一通,让我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路途遥远,不方便带萌萌,顾祁寒就把萌萌放到梵洛羽家寄养了。
徐福故里在江苏省连云港市赣榆区,从江城到连云港,没有直达的飞机,需要到上海转机,顾祁寒买好机票,我们在候机厅等待登机。
我挺好奇的,顾祁寒是怎么买到飞机票的,拿过他的身份证一看,原来他用了假身份证,看到身份证上那个叫“萧野”的假名,我不由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我的头,问我笑什么,我说,萧野,宵夜,你当初用这个名字的时候,是不是饿了?
“调皮。”他唇角一扬,也笑了起来,宽厚的手掌将我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之后,那人自称是婚纱店的新娘顾问,跟我们约好周末拍婚纱照,她让我们早上八点赶到他们的婚纱摄影基地。
我抱歉地回答说我们这周末有事,不能去拍婚纱照了,请她帮我们延期,她查了一下日程安排,说帮我们安排到下下周的周二,问我可不可以,我连忙说可以。
挂断电话,顾祁寒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温声说,“老婆,对不起,本来说好要在这周末拍婚纱照的,现在害你跟我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笑笑,说道,“没关系啊,婚纱照什么时候拍都可以。”
其实,只要他一直在我身边,我们俩一直好好的,不管拍不拍婚纱照,都没有关系。
他笑了,揽着我的头,“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登机,你先休息一会儿。”
我嗯了一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前往连云港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xx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机场广播通知乘客登机了,顾祁寒一手提着我随身携带的小包,一手牵着我,排队登上了飞机。
我们买的是头等舱的机票,落座之后才发现,周围都是外国人,他们好像是同一个旅行团的,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聊着什么,我们左手边那一排,坐着一个身材肥胖的白人男子和一个秃顶的、面相有点凶的白人男子,肥胖男子看到我们,露出很不屑的表情,用英文骂了一句“fuckingc”,我英语好歹也过了六级,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是在骂我们“中国猪”呢?
尼玛,跑到我们中国来旅游,还敢骂我们中国人,气得我气血飘升,蹭地一下站起来,正想让他道歉,顾祁寒一把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别冲动,他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位骂人的男子。
男子先是恼羞成怒地用英文大骂“你他妈看什么看”之类的脏话,接着,他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浑身直哆嗦,嘴里嚷嚷着,“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们道歉,你们不是猪,我才是猪,我是混蛋。”
第一百九十五章 死亡预告()
白人男子的同伴,那个秃顶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我们,指着我们的鼻子用英文大骂,“他妈的,你们两个中国猪,对我的朋友做了什么?我的朋友没有错,你们才有错,为什么要跑到不属于你们待的地方来?你们没有权利待在头等舱。”
我擦,我今天真是见识到什么叫贱人了,这个男人贱得让我很想将鞋子脱下来,拍到他的脸上!
我气得血气上涌,在脑海里快速搜索这些年学到的英语骂人词汇,想要一股脑地回骂过去,可我发现,除了“fuck”、“”之外,我会的骂人词汇太少了,我真给中国人丢脸!
顾祁寒冷冷一笑,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我知道秃头男要倒霉了,果然,他指着我们鼻子的食指突然咔嚓一声,向后折断了,他凄惨地尖叫起来,疯狂地叫着“我的手断了,快叫医生”,几个空乘人员赶了过来,机舱里乱作一团。
空乘人员将秃头男带下飞机,送去医院治疗,其他外国人小声讨论着,时不时看我们一眼,很多人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排斥跟不友好。
我感觉特别憋屈,特别倒霉,人生第一次坐头等舱,就碰上一群种族歧视者,真衰!
顾祁寒脸色不大好,估计也挺郁闷的,每当有人转头看我们的时候,他便用冰冷的眼神回视,那人就害怕地收回视线,再也不看看过来,几次下来,机舱里的人都老实了,没人再敢打扰我们。
飞机终于起飞了,就在飞机飞上天空不久,机身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在空中爆炸了,巨大的热浪袭来,熊熊火焰席卷,将我们所有人都吞噬了。
我身体猛然一震,惊醒了过来,惶恐抬头,正对上顾祁寒含笑的双眼,“醒了?正打算叫你,该登机了。”
我呆呆地依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后背发凉,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原来,我刚才是在做梦啊,话说回来,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梦境真实极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特别是爆炸的一瞬间,热浪席卷而来的痛苦,我现在还残留着那种感觉。
“怎么了?”顾祁寒伸手,摸到我额头的冷汗,皱了皱眉,“好多汗水,是不是感冒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他仔细替我擦去汗水,温声道,“梦到什么了?”
我后怕地说,“我梦见我们乘坐的那趟上海飞往连云港的飞机爆炸了,吓死我了。”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微笑着说,“你第一次坐飞机,估计是太紧张了,才会做那种梦,没事了。”
他说得有道理,我是有点害怕坐飞机,感觉飞到那么高的地方,万一遇到气流什么的,挺危险的,大概是潜意识这么想,所以就做了那种梦。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冲他笑了笑说,“走吧,我们登机吧。”
我们现在是从江城飞往上海,飞行将近两个小时,坐在飞机上,我挺紧张的,特别是想起自己做的梦,就更紧张了,顾祁寒握着我的手,跟我讲起小时候的趣事,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问他,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我,对我是什么印象,他挑了挑眉说,“就觉得你很笨,被人用一根棒棒糖骗走了。”
我握拳捶他,娇嗔,“你才笨呢,我那时候还小嘛!”
他握住我的手,调侃道,“后来,知道余爷爷让我娶你,我还有点不乐意,心想,小时候这么笨,长大了变得更笨了怎么办?”
我生气地抽回手,“那你还娶我!”
他侧头看着我,似笑非笑,语气却很认真,“我就想,你这么笨,要是被人骗怎么办,还是交给我保护,比较放心。”
我心里的那点不快,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轻松地过去了,抵达上海之后,我们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登上上海飞往连云港的飞机。
漂亮空姐指引我们来到头等舱,当我看到机舱里坐的全是外国人的时候,不由一愣,再转头望向左边,隔壁那排坐着一个肥胖的白人,以及一个面相凶悍的秃顶白人,跟我在候机厅里做梦梦见的情形一样,我后背顿时升起一股凉意。
肥胖男人鄙夷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