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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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人把公司建设的要求对他俩详细说一说,这是一件大事。”
晚上十一点了,这座不夜城依旧热热闹闹,我轻而易举地溜进了正兴集团总部。现在我对正兴有了一些了解,特别是复制井上的记忆后,更有惊人的发现。
我没有迟疑直接上了第八层,现在正有几人在开会,守卫全是小鬼子。对鬼子武士我是有戒心的,在益阳时佐木他们说过黑龙会的厉害人物,把日本武士吹上了天,因此我不敢掉以轻心。
这么晚了,小鬼子讨论的事一定不寻常,我小心地接近,然后放出精神能对那里进行探查,
“松下君,东西入库了?”这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鬼子,长得倒还气派,说话时气势惊人,会议室里其他人都不敢正眼看他。
“是的,长骑先生,但还要一段时间整理,这次运来了五吨,够支那人享受一阵子喽。”
“好,辛苦了。”长骑对另一个鬼子说:“井上君,你能抱病来开会,我很高兴,支那人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无能,以后送货时要小心点。”
“是。”井上回道,他就是白天欺辱杨小姐的那个鬼子,只见这家伙说:“长骑先生,江泽那般人想降价,说近年来他们的日子不好过,请先生明示。”
鬼子们都皱眉头,松下说:“这些支那猪真不知好呆,吃我们的、住我们的、穿我们的、坐我们的,还不知足,长骑先生,这事绝不能同意,否则恶例一开,只怕这些家伙会得寸进尺。”
“不错,支那人最是贪婪,不过江泽这家还有利用之处,井上君,这事就由你酌情处理吧。”
“是。”
“那今晚的会就开到这里。”
我真想不顾后果同鬼子拼一场,但一想到这些鬼子不简单只怕一时解决不了,强压心头的怒火退了出来,心想要解决正兴,关键控制住长骑,想到这里我守在正兴集团的大门口,等候他出来,寻找机会给他制命一击。
首先出来的是井上,白天我已经收伏了这个家伙,同时也是从他那里获得了正兴在中国贩毒的事,这才兴起了今晚再探正兴的念头。
接着又出来两批人,尽管他们身份不凡,但是从开会发言情况来看,地位尚在井上和松下之下,我没有必要打草惊蛇。
第三批出来的是松下,他可是一个关键人物,这次的货就是他经手的,我看暂且没有人出来,就在他抬腿下台阶之际,精神能突然袭击,但听他一声哎哟,向下一倒,眼看要滚下台阶,保镖反应非常灵捷,一勾手就扶起了他,关切地问道:“先生,怎么了?”
见他没有回答,另外一个保镖说:“可能先生旧病复发,得快点送医院。”两个保镖连忙把他送进小车里,但听小车呜地一声,便消失在我眼前。
自从在长寿观被碧成击碎内丹以后,我的功力又有了长足的增长,意识海银白色小球、脑域里的金黄色小球和内丹三位一体,紧密连接,转换的速度快了不少,顺带精神能增强了,行事的速度增加了,就在松下倒下的刹那,它闪电般地复制了松下的全部信息,然后烙下我的精神印记。
正如我的猜想一样,这个小鬼子果然有武功,当我的精神能攻击时,他想反抗,但为时已晚。
我的主要目标是长骑,但所有的人都离开后,他还没有出来,心想也许这家伙回到办公室另有勾当,说不定上面还有他休息的地方呢?刚想上去,就听到了脚步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声声入耳。不一会儿,长骑在四个保镖的拱卫下出来了。
我看他这个阵势,知道今晚只怕不能善了,连忙筹思对策,心想要是李星和谈笑在多好,有他们对付保镖,而我可以专门对付长骑,现在只有靠自己孤军奋战了。我从拿下松下得出了一点小经验,精神能袭击的最好时机是敌人注意力集中某一事务的时候,松下要下台阶,注意力自然放在脚下,因而我一击成功。
对于长骑是不是可以故技重施,但看松下的反应,没有十分的把握,如果不能一击成功,象长骑这样的高手,只怕除了硬拼,再无他法。
长骑从门口出来了,离小车只有十来米远,可我还是没有想到最佳出手时期,只有看着长骑周围发呆,蓦地一幅图画出现在脑子里,那就是刚才两个保镖把松下弄进车里时的画面,当时两人是那么地笨拙,半天才把松下弄进去,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
长骑来到了车旁,先是一个保镖进了驾驶室,接着车门打开,接着又有一个保镖向四周看了一眼,钻进了车里,第三个进车的是长骑,剩下的两个保镖在旁边警戒。
当长骑一脚踏上车弯腰进门,脑袋进去后,正要抬第二条腿时,我的精神能发起袭击,有如一道无影无踪的闪电直冲长骑。
长骑不是无能之辈,当精神能刚接近他时立即被他发觉,喝道:“有敌人。”然后出于本能直身准备应战,但听砰地一声,脑袋撞上了车顶,顿时头晕眼花。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精神能完成了任务。
外面两个保镖大惊,立即掏出手枪应急,车上保镖抓着长骑往里一拖,小车一下子冲出大门。
第124章 紧急会议
我怀着高兴的心情回到宾馆,李星他们还没有睡觉,见我进来,李星嚷道:“大哥,你回来了,我们正为你担心呢?”
“担什么心,哈哈,收获不小,正兴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大家休息要紧,你看杨雯的眼都红了嘞。”
第二天,大家吃了早点后,分头行动,宴明和杨雯筹划公司,我们三人却在宾馆商讨正兴的事。
“正兴的事很严重,鬼子在贩毒,数量大得惊人,好在我已经控制了正兴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必须认真讨论一下处理的办法。”
李星一掌击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鬼子该死!”
“李星,你能不能小声点,这里是宾馆,不是家里。”说完谈笑开门一看果然惊动了别人,回头向李星做了一个鬼脸。
李星有一点愧色地说:“大哥,你看我还是改不了这臭脾气。嘿,这次一定得与鬼子好好地干一场,把这个毒窝端掉。”
“这不怪你,任何有血性的中国人都会愤怒的,小鬼子在中国干的缺德事还少吗?你们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谈笑说:“大哥,依我看,这次不仅要严惩鬼子,更重要的是借此唤醒民众,让人认清鬼子的真面目,因此我的意见是由公安部门出面处理,我们从旁相助。”
李星说:“谈笑这个想法不错,只是正兴集团在中国十五年了,将会涉及到方方面面,一旦不慎,只怕会坏事。”
我说:“李星的担心是对的,我们如果直接与上海方面接触,谁又知道哪个靠得住,就算他们相信我们,对我们的情报只怕也要查证,这样一来会打草惊蛇。嗯,不如把情报报告周大伯,他是公安部副部长,对我们又了解,对我们的情报更不会怀疑。到时迅雷不及掩耳一举破获,产生的效果只怕更理想。”见两人点头,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谈笑又说:“那我们自己的事呢?三江的股份还在正兴手里呢?”
我见李星在皱眉头,脸色有一点狰狞,连忙问道:“李星你怎么啦,怒气还没有消?”
“大哥,谈笑,我对这事还有一些想法。”
“你说吧。”
“大哥已经控制了正兴的主要负责人,那就等于正兴落到了我们手里,我的想法鬼子对我们太过分了,应该以牙还牙,把他们从中国掠走的搞回来。”
“你说具体点吧?”
“他们不是以股份贷款吗?我们为什么不行?总之我们也要从他们身上榨点油出来,虽然我们不需要他们的钱,但钱在我们手里可以办大事,大哥你看呢?”
“大哥,李星这个想法不错,对鬼子,我们无论用上什么手段都不为过,他们实在欺人太甚。”
“你们说得不错,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看这样吧,鬼子贩毒的事暂时放在一边,先让他们为我们忙一阵再说。”
下午,我们易容来到正兴集团总部,运起隐身阵法,躲过守卫的盘查,直奔长骑的办公室。这长骑真了不起,昨晚受到我的精神能袭击,只休息了半天又来上班了,要是一般人,只怕没有一周的调养起不了床。
办公室外有四人守着,就是昨晚的四个保镖,见来了三个彪形大汉,立即提高了警惕,谈笑微微一笑说:“请通报长骑先生,说老朋友拜会。”
“我们怎么不认识先生们,请出示名片。”
李星大喝道:“无礼,还不通报。”说完手一伸把那个多嘴的家伙掀到一边,四个保镖脸色一变,连忙掏出手枪对着我们。
长骑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出门一看是三个陌生人,也提高了警惕,刚要开口问话,看到我眼里冒出的清光,心里一颤,连忙伏罪道:“想不到先生来了,请进!”
李星向几个保镖瞪了一眼,率先进去,大家落座后,我说:“长骑,你还好吧?”
“小人还行,先生有何吩咐,只管说。”
“这次来有件事问你,并要你办理,你们收购了三江集团的股份,我一个朋友想要,你马上办理转换手续,并把用三江资产抵押的贷款还清,能做到吗?”
“能。”
“好,这事几天可以办好?”
“随时都可以办理。”
“好,过两天就叫他们来找你。二是我现在缺资金办一件大事,不知你能不能想办法?”
“不知先生要多少?”
“如果把正兴抵押给银行,你看能贷多少?”
“五十亿美元应该没有问题。”
“哦,那就五十亿吧。你把这笔钱存到瑞士银行,到时再告诉我怎么取,这事一定得保密。”
“是。”
“你们这里真难进,能不能搞一个通行证什么的?”
“先生,这倒没有必要,只要先生的人拔一个手机号就行了,到时我就会派人领进来。”说完长骑给了我一个号码。
我们回到宾馆,宴明和杨雯已经回来,宴明高兴地说:“老板,两位老总好,”
李星说:“你们的事办得怎么样?”
宴明说:“差不多了,三天内就可以办齐所有的手续。只是公司的写字楼还没有着落,请老板的意下。”
李星和谈笑看着我,自然等我拿主意,我说:“先租一间,以后自己建,我看就在三江集团附近好了,这样办事方便些,另外你们也可以招一些人。”
不到一周的时间,长骑就办好了我交代的两件事,效力不谓不高,为了安全起见我把从瑞士银行里得来的款项分成几十份几经周折转移到各国的很行。
我决定对正兴采取行动,但经过一年多来的锻炼也知道这事可能会出现一些未知的变故,因此对李星和谈笑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人给我盯着正兴那里的冰毒,千万别让他们转移或销毁了。”
李星问道:“大哥,我们不是控制了长骑吗?”
“现在要把这事告诉周大伯,他又必须与人商量,谁能保证不走漏消息?另外正兴这么大的手笔,岂是长骑一人的事,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们辛苦一点吧。”
“李星,大哥说的不错,我们现在就去。”
按既定的部署,我把正兴贩毒的事报告了周大伯,当天他带人飞抵上海,但并没有与上海公安厅联系,而是直接到了浦东宾馆。
周大伯呵呵大笑着说:“小张,想不到才分别几天我们又见面了。”
“是呀,原以为我们要在北京再见的,我也没想到呢?”
“你反映的情况很严重,对你的情报,大伯可是对上面打了包票,但正兴公司在中国搞了十多年,树大根深,关系复杂,很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何处理这事,我们内部也产生了分岐,最后达成共识是看上海方面的意见处理。因此我先来见你,想详细地了解情况。”
“怎么会这样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就不要多问。”
“我也想到这事难办,因此没有直接与上海公安厅联系,这次涉案人员不少,其中有政府的,还有黑社会,我的意思是一网打尽。”
周大伯沉思很久,面色凝重地说:“小张,你的情报没有错吧,如果搞错了,这事不好收场,只怕大伯也承担不起。”
“这事绝对不会错,周大伯,你是知道我有一些非凡本领的,这事是我亲自查证的,冰毒现在还放在那里没动,李星和谈笑正盯着呢。”
“好,大伯相信你,这次我们大干一场,你同我一起到上海公安厅去部署这事。”
我立即给宴明和杨雯留言,告诉他们这几天有事不回来。
在上海公安厅一个指挥厅里,坐着十来个人,他们是我,周大伯和上海有关部门的要员,站岗的全部是周大伯从北京带来的人。这种气氛一下让局子里的人感到上海有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不少人开始打听,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参加会议的人也莫名其妙。
周大伯站起来说:“同志们,今天的会议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