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战神-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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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代表什么?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或许是,或许不是……”周韵的眸子里浮现一抹迷离,“也许真要去问问他,才会知道!可普天之下又有谁能看得懂他的心思呢?”
傅宸雪下午没有回“天斓别墅”,他和风燕然、青鹰、云豹一块儿去了G市陆军医院,日本特工樱子就在这里养伤。昨晚樱子被警方送到这里,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才终于转危为安。樱子醒来后,拒绝回答一切问题,警方的心理和审讯专家上去好几拨都无功而返。临到大家都快绝望时,樱子突然开口道:“我想见傅宸雪……”
陈天雷和桂全衡得知消息,立刻与傅宸雪联系。傅宸雪趁这个机会带风燕然过来与陈天雷等人见个面,毕竟“凤刺”保安公司就在G市,不能事无巨细都由他出面,风燕然就是他最好的代言人。即使有一天他不在G市,风燕然也照样能够让“凤刺”正常运转。
看到傅宸雪身后三个兵,陈天雷和桂全衡的眼睛都为之一亮,这三个兵绝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就像三柄藏在鞘中的宝剑,给人一种如芒在背心惊肉跳的感觉。一旦拨剑而出,锋镝所向必将血染天下。桂全衡除了惊讶,心里更多的是高兴,傅宸雪是“国 安”的人,他的人越厉害,“国 安”的实力就越强,桂全衡在G市也就无形中增加不少话语权。一切斗争都是以实力为前提的,“弱国无外交”这句话几乎适用于所有领域。
桂全衡问道:“宸雪,这三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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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宸雪把风燕然、青鹰和云豹一一引见给桂全衡和陈天雷,两人听说风燕然三人是傅宸雪的兄弟,心里愈发看重,想想看,以傅宸雪的天纵奇才,又有几个人可以被他引为兄弟?
傅宸雪又向风燕然三人依次介绍桂全衡和陈天雷的身份,大家打过招呼后,陈天雷动了小心思,说道:“宸雪,燕然他们三个刚来G市,人生地不熟的,这恐怕不太好。再者过几天还要执行任务,是不是先让杨志鹏带他们几个到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桂全衡暗骂一声“老狐狸”,你陈天雷肚子里有几条蛔虫还能瞒得过老子?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为自己打算?所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何况这里有三员虎将呢,谁不想拉到自己身边?他娘的,难道老子的“国 安局”是吃素的?想到这里,他笑道:“宸雪,既然是你的兄弟,就绝对不能委屈。这样吧,晚上你带他们几个回家里聚聚如何?”
陈天雷见桂全衡出来搅局,心里老大不乐意,叫道:“老桂,你这么做可有些不地道。是我邀请宸雪他们过来的,你从半路杀出来,不是喧宾夺主吗?况且我邀请在先,你这么一闹,倒显得咱们有些生分。这样吧,等宸雪见过樱子,咱们都到‘望海楼’去,今晚我请客,好不好?”
见他们两个争得面红耳赤,傅宸雪哈哈大笑,他看看腕上的表,说道:“老陈,老桂,你们两个都别争,我到里面去看看,你们先和燕然他们三个聊着,等出来咱们再做决定如何?”说完,和站在旁边笑吟吟看热闹的苏樱一起进入重症监护区。
见整个重症监护区静悄悄的,时而有身穿警服或者便装的精干人员闪过,傅宸雪知道这个区域已经被完全控制。迄今为止,樱子是抓到的唯一活着的日本特工,其重要性不言而喻,警方和“国安”当然会不遗余力保护她。
苏樱看傅宸雪一眼,笑道:“你把那三个兄弟扔给陈天雷和桂全衡,就不怕他们挖你的墙角?”
傅宸雪笑道:“他们跟你一样,是不会离开我的!”
苏樱的脸一红,看看没有人听到,悄悄拧傅宸雪一把,嗔道:“你个坏蛋就会胡说……真以为我不会离开你?”
傅宸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笑道:“阿樱,这身衣服很不错,特别适合我。我突然有个很奇怪的感觉,你为我买的每套衣服都是特别定做的吧?”
苏樱的脸更红,低下头,两颊滚烫欲燃,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你个坏蛋就会臭美!谁有时间……给你定做衣服?”
傅宸雪哈哈大笑,想了想,又说道:“阿樱,我总觉得你一个人住那里不安全,现在G市鱼龙混杂,而我的敌人又特别多,‘流月楼’、‘山口组’……知道的,不知道的,有名字的,没名字的,公开的,暗藏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危险何时从天而降。你和我的关系肯定瞒不过那些人,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这样吧,半妆姐帮我在‘海景之都’买了一幢房子,你搬到那里去住吧。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也比较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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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没有吭声,说实话,傅宸雪的建议让她非常心动,能与心上人朝夕相处不正是她渴求的吗?问题是她以什么身份入住“海景之都”?朋友?女朋友?还是未婚妻?再者,她住在“海景之都”,她那个功能齐全的“小医院”又怎么办?想了想,她抬起头笑道:“宸雪,你不用担心!我住在那里挺好,真的不想再换地方。我是警察,除非有人找死才会对我不利。如今咱们就在一个城市,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会立刻给你打电话,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呢?”
傅宸雪知道苏樱心里有顾虑,叹口气,便不再提这件事。
看到傅宸雪和苏樱走过来,守在“303”号病房门前的两名特警向他们敬个礼,说道:“请出示证件!”
苏樱道:“你们连我都不认识吗?”
那两个特警道:“我们当然认识苏警官,但是根据规定,不管什么人进入病房,都必须出示证件。对不起,请苏警官配合一下!”
苏樱向傅宸雪投去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拿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面前的特警战士。傅宸雪对两个特警战士的认真态度非常欣赏,也拿出自己的证件交给他们。两名特警战士核对完毕,又把证件还给傅宸雪和苏樱,再次敬礼,回身把门拉开,迅速闪到旁边。
苏樱笑道:“这两个小子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难道谁还敢跑到陆军医院对樱子不利吗?”
傅宸雪道:“这不是神经过敏,而是不折不扣地执行命令。若是连他们都做不到铁面无私,我们的队伍和国家还有什么希望?能把兵带到这个份上,看来杨志鹏还果真有两下子。”
苏樱“噗哧”笑道:“他何止有两下子?八下子都不止呢。你可能还不知道,在咱们警局杨志鹏可是出了名的‘杨泼皮’、‘杨滚刀’呢。”
“‘杨滚刀’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东北土话中的‘滚刀肉’,蒸不熟,煮不烂、切不碎、炸不透……他那个人撒起泼来,连陈天雷和高歌都得躲着走。”
“呵呵,有意思!”傅宸雪想起杨志鹏那一脸的痞相,不禁笑起来。
看到傅宸雪进来,负责看守樱子的长腿小护 士蓦然瞪大眼睛,刚要大叫,又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小嘴,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几乎要晕过去。
傅宸雪向她笑笑,经过那个女孩身边时,发现她额前一绺青丝垂落下来,于是伸出手把帮她把发丝掠到耳后,动作是那么轻柔,一切看起来又那么自然随意。小护 士再次瞪大眼睛,晕晕乎乎,脸颊热得滚烫,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仿佛有两只大兔子被饿狼追逐,拼命要挣脱出来。傅宸雪朝她眨眨眼睛,又把一根手指竖到唇边,轻轻地“嘘”一声。那个女孩使劲点点头,身子都在微微发抖,她悄悄退到门外,又突然跑进来,看着傅宸雪,连耳根都变成粉红色,粉嘟嘟的小嘴像玫瑰花瓣一样不断翕张,吹气如兰:“我叫‘拓跋倾城……你会记得我吗?”说完,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飞跑出去。
“拓跋倾城?嗯,真是个好名字!”傅宸雪揉揉鼻子,才想起刚才那个女孩子漂亮得不像话,肤色如雪,白得几乎透明;身材匀称,脸蛋儿像桃花一样娇艳,尤其那两条修长的腿,如同象牙雕琢而成,圆润笔直,宛似仙鹤一般优雅,足以让世界上任何有“恋腿癖”的男人为之疯狂。在傅宸雪的印象中,唯有林浅雪的那双美腿可以与之相提并论。这么美的女孩子,完全配得上“倾城”之名。
苏樱为樱子检查完伤势,又悄悄退出去。她知道樱子一定有话要和傅宸雪说,而她的话绝不想被别人听到。樱子一直闭着眼睛,安静得仿佛是一块千年的冰雕,唯有那双在脸上投下淡淡阴影的长睫毛不时颤动,透露出她内心的极端不平静。
“傅宸雪,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樱子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声音里透着一种奇异的凄凉。依她的耳力和感觉,纵然闭着眼睛,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也照样尽收“眼”底。
傅宸雪尴尬地揉揉鼻子,搬只椅子坐在樱子床前,他没有说话,笑吟吟地望着樱子。
房间里陷入沉默,樱子实在忍不住,猛然睁开眼睛,冷冷道:“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傅宸雪笑道:“我在想,你受这么重的伤,我还要不要打你的屁股?”
“你——”樱子苍白的脸孔霎时浮上一抹红晕,若不是身体实在太弱,她真想扑上去狠狠咬傅宸雪一口。没想到她的小手刚抬起来,却被傅宸雪紧紧攥住,这个男人温柔的声音让她毫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敌意和愤怒顷刻间土崩瓦解:“樱子,谢谢你!谢谢你救了萧琪她们……我不想说原谅的话,要是你认为我真的伤害到你,就狠狠咬我一口好不好?”
樱子死死地盯住傅宸雪,突然抽出小手,抓住傅宸雪的胳膊,放到嘴边,使劲咬下去。岂止牙齿刚划破皮肤,她竟失声痛哭起来,也许怕人听见,她使劲咬住自己的红唇,泪水和血水流到一起,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仿佛被烟雨洇湿的桃花。傅宸雪见樱子哭得那样伤心,心里也不禁一阵恻然。不管樱子以前做过什么,如今躺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毕竟都是为了他才背弃家国和组织的啊,此刻的樱子看起来是那么柔弱,那么孤苦无依,这还是昨晚那个冰冷无情的女杀手吗?若不是为了他,樱子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他伸出手,把樱子的头揽到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樱子,如果泪水能够让你忘却曾经的记忆和伤痛,你就好好哭一次吧……”
樱子不由自主伸出手,紧紧抱住傅宸雪,呜呜痛哭。所有的记忆、伤痕、痛苦和信仰在泪水中像被洇湿的墨色,渐渐变淡,最终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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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站在门外,病房里的任何动静她都听得清清楚楚。想到屋里正在发生的事儿,她不禁又急又气,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恨得“咬牙切齿”:“大坏蛋,臭流 氓,你就得意吧,你就享受吧,看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你……”
那两个特警战士见苏樱走来走去魂不守舍自言自语,以为她有什么毛病,都惊奇地望着她。苏樱发觉他们的目光有异,立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么,杏眼一瞪,吼道:“都把头转过去,再看,我就挖掉你们的眼睛!”
那两个特警战士不知道苏樱为何发火,见温婉美丽的苏警官突然变成不可理喻的“母大虫”,都吓一跳,忙不迭地把目光移开。
由于要等傅宸雪的消息,陈天雷和桂全衡没有离开,坐在重症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和风燕然三人闲聊。五个人天南地北瞎扯,气氛十分融洽。医院的医生和护 士不时从他们身边走过,也许看到这五个人竟然在重症监护区毫无顾忌地谈笑,脸上都露出惊疑之色。陈天雷等人可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依旧谈笑风生。午后的阳光斜照在他们身上,惬意而温暖。这时,从西边病区入口匆匆进来几个人,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推着一辆平板车,车上的病人蒙着白布,看不清面目,一只手垂在车边,手上扎着输液管,一个身材高挑的护 士高举着输液瓶,行色匆匆。对于陆军医院而言,这种场景司空见惯,也许每天都要发生很多次,没有谁会有精力和兴趣关注这件事。风燕然斜倚在长椅上,微微眯起眼睛,神态慵懒而安祥。青鹰和云豹就坐在他的对面,依然保持着刚才那种懒洋洋的姿势。推着平板车的医生和护 士很快走到他们身边,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风燕然忽然长身而立,叫道:“请等一下!”
陈天雷和桂全衡吓一跳,再看风燕然,刚才的懒散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猎豹般的机警,双眸闪闪发亮,犹如最锋利的匕首,直刺到人的心底。青鹰和云豹不知何时从长椅上消失,一左一右,与风燕然构成一个攻守兼备的“反三角”阵型,把那辆平板推车围在中间。这种反应是他们长期训练的结果,也是他们心有灵犀的表现。那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