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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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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优子都点头表示同意,老表继续道:“那这算不算是对‘懒惰’最好的惩罚!”

    给老表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什么比让懒惰的人,‘勤劳’的工作更好的惩罚呢!不过这些人付出的可远远不止汗水!

    优子接着道:“要是这么算起来,骄傲、贪食、淫…欲、懒惰,我们见过其中四种原罪,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正说着话时,从池壁上的圆孔里,传出“悉悉嗦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就快要爬出来了。

    钟发走到我身边,小声道:“会不会是你老婆?”

    我笑道:“绝对不可能,她就算死,也不会钻这么脏的地方!”

    我们说的话,却被优子听见了,她白我一眼道:“你还挺了解她的嘛!”

    这时孔洞里的东西,终于爬了出来,数量还很多,这东西是个大黄鳝吧!反正是条无鳞类软体生物,其中最大的,个头很大有水桶粗,小的也有碗口大小。

    它们的头部很奇特,成折扇形展开,通体油黑发亮,其背上还有五条金黄色的纵纹线。这些“大黄鳝”出了孔洞后,就集聚在泥浆之中,相互缠绕搅动着池里的泥浆。

    优子看着池子里搅在一起的“黄鳝”,说道:“是‘金边筓蛭’!古时就叫它们‘土蛊’或是‘天蛇’,它们现在是交|配期,一年大概就这么一次,这时它们会分泌出大量的油脂体液,这些泥浆应该就是这么来的!”

    我想了下,说:“它们的分泌物是上好的机油,用来润滑这巨大的螺旋桨叶!这些人实在太有才了!真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

    优子道:“‘金边筓蛭’也是三螓邪教的产物,现在我是越来越糊涂了,渡鸦军团和三螓邪教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现在也知道,之前在河里见到的血盆大口,是属于谁的啦!这些东西的胃口不小,尤其是在繁殖期,现在它们正忙着播种,应该顾不上我们,等会就难说啦!

    李存孝这时凑过来说道:“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啦!”

    我马上同意,让大家先上到塔基再说,出了石室在下水前,我仔细看了水里在确定没有‘金边筓蛭’才下去。

    李存孝这次出奇的自告奋勇,抢先一步跳到水里,朝出口游去。他这么大的体型,落水的动静可想而之,我又涌起了想干掉这‘坑爹货’的冲动。

    我们随即也下到水中,还没等开始走。已经游出老远的李存孝,却用矫健蝶泳往回游了回来。

    我知道他不会好心的回来接我们,正要让其他人回到石室。但马上看到在李存孝的身后,有个扁大脑袋高高伸出水面,随后将它的脖子向后一缩,然后猛的一口咬向李存孝的后背,把李存孝按进水里。

    而刚走上石梯的钟发,也被一条从水里蹿出的‘金边筓蛭’扑咬在石梯上,好在这些不是蛇,他们不会缠绕猎物。

    这也给我很好的挥刀机会,我将咬住钟发的那条‘金边筓蛭’砍成了两段,就过去帮李存孝。

    李存孝被按下水的地方冒起大量水泡,我想去抓‘金边筓蛭’可它实在太滑根本抓不住,我只好转而去拉李存孝。

    不拉李存孝还好,当李存孝碰到我的手时,知道这是他的救命稻草,死死扯住不放,还将我拉进水里。在水里我看到那条‘金边筓蛭’,正咬着李存孝的背包撕咬。

    我用刀狠狠的向‘金边筓蛭’的头刺去,但在水里根本不好使劲,要不是‘孔雀’锋利无比,这一刀根本就伤不了它。

    受伤后的‘金边筓蛭’放开李存孝,又探出水面要来咬我,只要它出水我就不会给它活下的机会。

    等‘金边筓蛭’已经摆好攻击姿态时,我的刀也即将砍到它的脖子,可就在这个时候,李存孝为了从水里起来,将我也拖下了水里。

    ‘金边筓蛭’一张长满尖牙的大嘴,照着我的脑袋就咬来。两道寒光恰在此时,直射入‘金边筓蛭’的嘴里,它立刻缩起头扭动一下便不再动弹。

    这救命的两道寒光,是优子的峨嵋刺发出的,我见优子已经没有了武器,狠踹了一脚水里的李存孝,将手里的‘孔雀’抛给了优子。

    我一把从水里将李存孝拉起来,吼道:“你别在这里添乱,赶紧给老子出去!”

    说罢我就去拉老表和钟发,本来平静的水面现在已经起了波浪,一定是交配的‘金边筓蛭’现在正涌出来。

    我们几个赶到扶梯时,看到已经爬到一半的李存孝,正被一条粗大的‘金边筓蛭’咬住,并向下来拉,而李存孝正死死抓住铜制的扶梯不放,就这样僵持在那里。

    

第0195章 地狱的丧钟() 
眼看李存孝就要被‘金边筓蛭’拉下水,可铜制扶梯就先经受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金属扭曲声,在又一次拉扯下,扶梯便和李存孝一起被‘金边筓蛭’拉到了水里。

    我从优子手里接过‘孔雀’,狂砍向‘金边筓蛭’,直到它被我斩成数段,我的怒火才得以平复。

    李存孝也从水里挣扎着站起来,不住的扣喉咙,看来他是呛了几口血水。我抬头看向离水面还有五六米的出口,头不由的疼起来,我们要怎么上去,后面可能又有‘金边筓蛭’正在过来。

    李存孝这时终于吐完,喘着气说:“大哥!你刀法真没得说,将这鬼东西砍成这样,也没错砍到我。”

    我没好气道:“我根本就没有瞄准来砍!刚才我都不记得水里还有你了!”

    就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黑影站在上方的出口处,他缓缓的将两扇铁门关了起来,我还能听到上锁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不说话,说了又有什么用。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向回走,我走在前面砍掉几条‘金边筓蛭’,又来到石室的门前,确定里面没有危险便让他们进去。

    我把门关上前,朝外面看了一眼,水里几经全是‘金边筓蛭’。进了石室后所有人都坐在地上,沮丧和猜忌写在每个人的脸上,大家都知道关上出口大门的人是谁。

    优子这时说道:“我们当中最不喜欢老十三的人,应该就是我了!所以我说的话最公道,关闭出口的那个人不是老十三,我想不出她有任何理由要这么做!”

    钟发说道:“我是相信你的话,可我们一共才这几个人,很明显不在这里的,就是关闭大门的人!”

    李存孝附和道:“对啊!大嫂的狠辣作风我们都见识过,上次不是还想把老钱,扔下直升机吗!”

    我用‘孔雀’指着李存孝,道:“狗|日的,你能少说两句吗!要不是看在钟发的面子上,我真的怀疑你小子,就是我的对头派来的刺客!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差点给你害死!”

    我们在争论的时候,老表却在四处走动。我忽然想起,没有什么地方是能困住我老表的!哪怕是世界上最严密的监狱,更何况是这里。

    我起身走过去查看泥浆池,里面还有几条‘金边筓蛭’,只要不去惹它们,是不会对我构成威胁的。

    优子走到我身边,问道:“你当时离出口最近,你觉得那会是谁?”

    我耸耸肩,道:“管他是谁!只要我们出去,就一定让他鸡毛鸭血。”

    优子笑道:“要真是老十三呢?你舍得吗?”

    我也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一定不会是她吗!”

    优子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去看老表想出办法没有。我看着泥浆里的‘金边筓蛭’在想,不知道它们分泌出来的油脂粘液,能不能点燃。

    老表这时叫我过去,我知道他定有想出办法了。果然老表提出一个方案,但是有些冒险,不过这是目前仅有的方法。

    其实办法就是利用塔身故有的蒸汽管道,既然有蒸汽能到‘管风琴’室,就一定有与之对应的管道,以管风琴的庞大的规模来看,管道一定能容下一个成人。

    风险有两个,一个是要完全杜绝里面的蒸汽,一个就是这些管道可能被埋设在地板下,要是没有出口的话,我们在管道里是没办法打出缺口来的。

    好在不幸中的大幸,我们曾经使用过管风琴,而且没有关闭出气口。这个方法的可行度又多了成把握。

    不过要找到对应的管道,就稍微麻烦点,钟发这个时候说:“要找到管道,我能帮的上忙。”

    钟发指着石台上的那些操作杆,说:“秦少,你刚才不让我乱碰,我是没有碰,但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些操作杆是用来控制蒸汽和水的。”

    我看到操作杆上是有图形标示,管风琴室的操作杆也在其中,只要切断供气一段时间,管壁的温度就会下降,这样就能轻而易举的找出,属于管风琴室的管道来。

    我把操作杆上的手闸握紧,向后一拉听到声响,知道起了作用,剩下的只是等待结果。

    吃了点东西大家也都轮流休息,过了两个小时后,我们开始找温度最低的管道,当找到之后我用“孔雀’对着管道砍了几下。

    好在‘孔雀’削铁如泥,没几下便将管道砍开,挤进管道里并不困难,只是管壁有湿滑向上爬有点费劲。

    在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从管道里出的时候,在狭小的空间里人很容易得幽闭恐惧症,现在我已经感到氧气不足,呼吸变得粗重。

    又在管道里爬了一阵,我爬到一个较大的空间里,优子说这里就是‘管风琴’的蒸汽控制格间。

    终于看到希望了,我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期间还看到隔间壁上还有很多分流管,要是‘管风琴’不开启的时候,用来导引多余的蒸汽的。

    等我割破用牛皮做的风箱鼓膜时,终于从‘管风琴’里出来。我让优子他们把住,上下楼梯的中段。

    我自己跑到塔基上看看还有没有人,结果半个人影都没见到,但下的核心控制室的大门是确确实实给关上了,到底是什么人想害我!

    和优子他们会合后,我们便白塔上层走去,又向上走了几段没有看到其他的塔室,由于登高带来的大腿发紧,小腿酸胀越来越明显。

    更要命的是前面已经没有石梯了,只有突出塔壁少许的砖石,想要过去只能攀爬,这里距离下面有将近六十米的落差,只要失足掉下去,保准能精准的砸在塔基上。

    我问李存孝要登山镐、登山绳和岩钉枪时,李存孝结结巴巴的说:“我的…。。背包。。给怪物。。咬破了!东西…。全没了!”

    又是一万只草泥马在心中奔腾!我只能用驱虫粉当滑石粉,用来搽在手上,防止因出汗造成的手滑。

    攀岩讲究身体的整体协调性,不是每个人在没有训练过的情况下,就能轻松完成的,加上没有保险栓固定,对心理的承受力也是挑战。

    我长出一口气,对他们说道:“等下我先爬,我抓那块石头、踏那块石头,你们就跟着做,要掉下去也是我先掉下去。”

    见他们的明白了,我笑了一下道:“各位,攀岩的要诀就是‘别往下看’知道了吗!要是过了这关我们就在上面的‘天堂’见,要是不过了就地狱见啦!”

    说罢我便爬上了白塔的石壁,攀岩对于从小就淘气的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爬树摸鸟窝、翻墙逃学这些都是必修课,和攀岩也差不离,所谓一理通百理明嘛!

    沿着塔壁攀爬过弧形的侧面,我看到更坑爹的事情,就是眼前有数个由铁链,和铁棒做成类似‘秋千’的东西,秋千和秋千之间相隔了一两米,却一个比一个略高。

    我只能“入乡随俗”,踏上摇摇晃晃的秋千,在几十米的高空玩起了童年的游戏。我将秋千荡到另一个秋千时,便赶紧跨过去。

    像人猿泰山一样,荡过近百个向上的秋千后,终于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观景台,与观景台相连的塔壁上还有个尖顶石门。

    我在观景台上等着他们全都安全过来后,便看到钟发、李存孝和老表还在发抖的双脚,真是难为他们了,本以为经过这次他们不会再去探秘冒险,但后来再次证明‘好了伤疤,忘记疼’这句老话是没有错的。

    当我们进入观景台后方的石室时,目所及处竟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钟,中式西式的大钟都有。

    有用精铁一体浇铸而成的几吨重的洪钟,也有铸满梵文的黄铜撞钟,当然少不了青铜铸造的编钟组,西方的阔口福音钟等等。

    钟发一直都说中国之所以有钟,就是因为第一口钟由钟姓人铸造出的,理所当然的便以铸造者的姓氏来命名。

    现在看着这么多的钟,钟发是最激动跑过去东敲敲西打打,这种激动的情绪一直维持到,钟发发现恐怖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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