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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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说道:“娘走不出柴房,女儿可以。
娘不能报仇,女儿可以。”
宁卢氏抬起头说道:“仪嘉,你胡说什么?你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你能做什么?娘不用你为我报仇,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害了自个儿?”
宁仪嘉摇摇头:“娘,我一个闺阁中的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但是您的,您的,那位却是可以的。
佟妈妈不是说,他是卢府的护卫吗?能做丞相府的护卫,身上的功夫一定不弱的”
“这”宁卢氏没有想到,宁仪嘉会提出让曲封给自己报仇,不由的愣了一愣。
“娘,他是你的男人,您对他一片痴心,如今您深陷柴房,如果他对你也有情意,必然也想帮你报仇的。”宁仪嘉说道。
宁仪嘉继续说道:“娘,就这样放过宁仪韵,您甘心吗?”
宁卢氏叹了一口气:“不甘心。”
“曲封既然是您的那位,您有事不找他,找谁?”宁仪嘉说道。
宁卢氏迟疑的说道:“我不愿你为我报仇,是怕你报仇不成,反而害到自己。
曲封,我也担心他,万一他报仇不成,反而惹祸上身,又该如何是好?”
“娘,您多虑了,”宁仪嘉说道,“他一个男子,身上功夫不俗,宁仪韵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让曲封去报仇,对于曲封来说,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报仇不成?更加不可能惹祸上身。”
“这”宁卢氏迟疑了下。
“娘不想报仇了,难道娘想让宁仪韵就这样逍遥自在?”宁仪嘉说了。
宁卢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一头。
宁仪嘉松了一口气。
“就让曲封为我报仇,让他给宁仪韵一些教训,”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自然是要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宁卢氏点了点头。
宁仪嘉说道:“娘,只是娘,我该去什么地方找曲封,又该如何取信与他?”
宁卢氏说道:“他经常在隆升街一家叫兴隆酒楼的地方喝酒。
他同我说过,兴隆酒楼的说书先生说的书,很是不错,他很喜欢。
他如果不在卢府当值,就会去兴隆酒楼喝酒吃菜,听说书。
他一般是晚上当值,白天你去那里找他的话,十有八九,是能找的到他的。”宁卢氏说道。
“哎,知道了,娘。”
宁仪嘉点了个头,默默记下了那酒楼的名字,又问道:“那娘,那曲封他又凭什么相信我?”
“这”
宁卢氏想了想,突然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你把一件信物给他,他必然会信你,而且也必定会帮我报了这仇。”
“是什么信物啊?”宁仪嘉问道,“娘随身带着?”
宁卢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囊:“这个香囊是我的随身之物,他也认识的。
这香囊里头装了一封信笺,我原本打算下次见他的时候给他的。现在我也见不到他了,你就帮我把这这香囊,连同里面的信一块儿给他。”
宁仪嘉接过荷包,是个绿色锦缎制成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副鸳鸯戏水图。
她打开了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极小的信封,是普通信封的四分之一,信封是用腊封了口的,信很薄,没有什么厚度。
宁仪嘉看着信封上被腊封起来的封口,不禁疑惑道:“娘亲,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啊?”
宁卢氏避开了宁仪嘉的目光,说道:“里面写得什么,你就不要管了,同你没有关系。”
宁仪嘉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把这个荷包,连同着里面这封信一块儿给曲封。”
她猜想着,这信里的内容,大约就是写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内容,她没什么兴趣。
她把这封信放回荷包中,再装到自己的怀中。
“娘,放心,我必定会找到曲封,让曲封给娘报仇,给娘出上一口恶气。”
“嗳,仪嘉,万事小心着心。”宁卢氏说道。
“嗳,我省得,”宁仪嘉道,“您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快走吧,这柴房里太脏,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和宁卢氏道了比别,出了柴房的门。
“小姐,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芸香一直站在柴房门口,看到宁仪嘉出来,就迎了上去。
宁仪嘉顿了一顿,正色道:“芸香,这事儿,你不要问了,知道了太多,也不好。”
“啊?小姐,怎么回事啊?”芸香讶异道。
宁仪嘉厉声喝道:“叫你不要问了,还问什么?”
芸香见宁仪嘉突然变了脸,吓了一跳,不敢再问。
——
第二日一早,宁仪嘉找了借口,带着芸香出了宁府。
“今儿出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好好跟着,不要多问。”宁仪嘉说道。
芸香心中疑惑,但是自从昨天自己的主子从柴房里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好,有时候,是不停的叹气,有时候,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看得芸香心中害怕。
这会儿,芸香虽然心里疑惑,但也不敢再问,连忙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是,小姐”,便默默地跟在了宁仪嘉的身后。
宁仪嘉到了兴隆酒楼。
曲封是兴隆酒楼的常客,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认识。
宁仪嘉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曲封。
宁仪嘉找到曲封的时候,曲封正独自一人在靠窗的位置上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这曲封同他的父亲差不多岁数,但是长相却是相差了许多。
她父亲宁贺,长相普通,个子小而胖,眼睛也小。
倒是这曲封,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宁仪嘉看到曲封,心情十分复杂,她对自己的父亲感情不深,但是面对自己母亲的姘头,心中总觉得怪异。
她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这位就是曲大叔了吧。”
曲封闻言抬了头:“你是。”
“我是宁家夫人的女儿,我娘亲让我来找您。”宁仪嘉说道。
曲封惊讶的朝宁仪嘉看着,他见眼前的姑娘,确实跟宁卢氏长的十分想象,心中便疑惑,朝怜的女儿?朝怜怎么会让她的女儿来寻他?
他便疑惑的开口道:“你真的是朝怜的女儿?”
听到曲封开口就是宁卢氏的闺名,宁仪嘉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说道:“我娘出了点事儿,情况紧急。”
她向四周看了看:“曲大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我是宁府夫人的女儿,自然是有信物给你的。”
曲封想了想说道:“这兴隆酒楼有雅间儿的,不如我们去雅间儿说话。”
“好,”宁仪嘉应道。
第75章 有人尾随()
宁仪嘉和曲封进了兴隆酒楼的雅间。
她转身对芸香说道:“芸香,你站在外面,不要进来。我有事同这位曲大叔说。”
芸香面露难色,看了看那曲封,小声的同宁仪嘉说道:“小姐,这个曲大叔是谁啊?你跟他进了雅间,会不会有危险,婢子不放心。”
“你就在外头侯着,不要问了,我自有分寸,”宁仪嘉说道。
宁仪嘉同曲封进了雅间之后,就把宁卢氏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和我娘的事情,我爹已经知道了,我娘被关在柴房里出不来,我娘让我找您给她报仇,去教训那个告密之人。”宁仪嘉说道。
曲封一听宁仪嘉说宁卢氏被抓了起开,心里一紧不禁问道:“朝怜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娘不好,被关在柴房那种肮脏之地,又担惊受怕的,怎么会好?”宁仪嘉说道。
曲封说道:“宁贺准备要怎么样?”
“我爹的打算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宁仪嘉说道,“他现在在气头上,大概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处置我娘。”
“曲大叔,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有人告得密,若不是有人告密,你和我娘的事情,我爹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娘也不会受这番苦。
我娘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请曲大叔,为她报仇,帮他出了这口恶气,”宁仪嘉说道。
听到自己和宁卢氏的事情,东窗事发,被宁贺知晓;又得知宁卢氏被关进了柴房受苦,曲封心里担忧心疼,但是心中还存着一份清醒。
他问道:“我如何确认你说得都是真的,不是在诓我?”
宁仪嘉急忙说道:“我有信物啊。”
“信物?”曲封问道,“是什么信物?”
宁仪嘉把从怀里取出宁卢氏交给她的荷包,递给了曲封:“曲大叔,这个是我娘的荷包,你可认得?”
曲封接过荷包,仔细看了看,说道:“确实是朝怜贴身之物。”
“曲大叔莫急,这荷包之中,有一封信,是我娘亲笔所写,她让我交给你的。”宁仪嘉说道。
“哦?”
曲封闻言,拆开了荷包,从荷包中取出一个信封,薄薄的信封用腊封了口。
他朝宁仪嘉看了一眼,打开了这腊封的口。
宁仪嘉以为,这信封里写的是,自己娘亲给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一些你侬我侬的肉麻话。
她觉得难堪,便移开了目光。
曲封打开了封腊,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上面不过了了几个字。
“诚儿的生辰:乙丑年庚子月戊戌日”
曲封看着这张字条,有些发怔,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他反应过来之后,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这字条上所书写的时日。
突然,曲封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啊,哈哈哈,老天带我曲封不薄,你娘待我更是不薄。”
“哈哈哈,哈哈哈。”
曲封仰天长笑,酣畅淋漓。
男人的笑声,十分洪亮,在雅间里来回震荡。
宁仪嘉看他笑得那么欢喜,心中生出几分疑惑来,不知道这曲封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厉害,就好像碰到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不过,这份疑惑很快就被她压下去,她今天过来,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做的。
“曲大叔,现在您相信我所说的话了吧?”宁仪嘉说道。
曲封缓缓收了笑:“信。”
宁仪嘉说道:“那我刚才说的事情。”
“给朝怜报仇,收拾那个告密之人?”曲封说道。
“曲大叔可否愿意帮助我娘?”宁仪嘉问道。
曲封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好。为你娘报仇,自然是应该的。”
宁仪嘉心里一喜:“曲大叔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我会回去告诉我娘的。”
“你要我收拾的人,究竟是谁?”曲封问道。
宁仪嘉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缓缓的说道:“隆升街上有一家珍珑棋馆,珍珑棋馆里有一个苏掌柜,苏掌柜有一个外甥女,名字叫宁仪韵。我娘的仇人,就是她。”
宁仪嘉接着说道:“她原本住在宁府,是我的庶妹,偶然间,得知道了你和我娘的事情。
后来,她离开了宁府,跟着她的姨娘住进了珍珑棋馆。
就是她让我爹知道了你们的事,害得我娘,被关到了柴房里受苦。”
曲封点了个同:“珍珑棋馆,苏掌柜的外甥女?”
宁仪嘉一字一顿的说道:“就,是,她。”
曲封说道:“确定了人就好,你娘要我怎么报仇?取她性命?”
宁仪嘉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不是取她性命。
按照律法,杀人要偿命。若是被官府知道,是您杀了宁仪韵,曲大叔岂不是要赔上一条性命?
多划不来,再说曲大叔丢了性命,亡命天涯,我娘亲也是舍不得的。”
“那是”曲封说道,“那是要打伤了她?要卸了她胳膊,还是断了她腿?”
宁仪嘉又摇摇头:“不是。卸了胳膊,可以再长,断了腿,可以再接。
就算她吃了一时的苦头,只要医治得到,慢慢的,就会治好了。
曲大叔,我和我娘,都想让这宁仪韵,吃一个大苦头,好好教训她一翻。”
“说来说去的,到底我做什么?”曲封道,“既不是杀人,也不是伤人。
我曲封一届武夫,做不来旁的事情,”宁仪嘉脸色也突然狰狞起来:“请曲大叔,在这宁仪韵的脸上划上几道深深的口子。”
她接着道:“划的越多越好,越深越好。”
“这是要毁了她的容貌?”曲封说道。
“就是要毁了她的容貌,”宁仪嘉说道,“划伤几刀,就算伤口好了,也会留下难堪的疤痕,这疤痕会毁了她的容貌,跟着她一辈子。”
宁仪嘉心道,这样一来,宁仪韵的容貌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