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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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仪韵拉了下婆子的胳膊,朝她摆摆手:“你进去禀告吧。”
护卫立刻转身,跑进客栈了。
宁仪韵就跟婆子一起站在外头等着。
“仪韵。”
乔安龄出现在客栈门口,门口的护卫们立刻让出了一条道路。
乔安龄快步走到宁仪韵跟前:“仪韵,你回来了啊。”
“安龄,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去街市买了几件成衣,这一会儿的功夫,客栈怎么就封锁了?”宁仪韵疑惑的问道。
乔安龄的神色一瞬间就凝重下来:“我们进去说话。”
“好。”
乔安龄拉起宁仪韵的手,径直走进客栈。
宁仪韵身后的婆子,朝刚才阻拦宁仪韵的护卫,使劲儿瞪眼:“有眼不识泰山了吧,一个当护卫的,夫人都敢拦着,也不机灵着点。”
那护卫顿时涨红了脸,说道:“我不认识夫人,封锁客栈,拦住所有意图进客栈的人,是我职责所在。”
婆子不屑道:“没点眼力劲,夫人的相貌和气度,是平常可以比的吗?”
“我职责所在。”护卫道。
婆子轻蔑看了他一眼,腰摆着腰肢跟着宁仪韵和乔安龄走进了客栈。
乔安龄和宁仪韵回了客房。
“安龄,究竟怎么回事?”宁仪韵问道。
“这客栈是我下令让人封锁的,”乔安龄沉声道。
宁仪韵坐到小圆桌边:“为何?”
乔安龄站在桌前,手负在背后,吐出一口浊气,一向风清云淡的他,这会儿口气却十分沉重:“官印丢失?”
“什么?”宁仪韵惊道。
乔安龄无奈的点了一下:“两江总督的大印丢失了,就在这间屋子里。”
“我们再仔细找找,会不会是你放在什么地方,自己忘了?”宁仪韵说道。
“不会,我把官印放在有锁的柜子里,又将柜子上了锁。随后我出了屋子,去院子里走了一圈,”乔安龄说道,“这屋子的门口是有人把手的。”
“然后呢?”宁仪韵问道。
“我回来之后,把守屋子的护卫倒在地上,我进屋子一看,柜子的锁被打开,官印丢失了,”平日一向稳重的乔安龄此刻神色黯淡。
宁仪韵稳住心神,问道:“那还有别的东西被偷吗?比如银两或者其他财物。”
乔安龄摇头:“没有,我已经检查过了,除了官印,没有丢失任何东西。”
“看来,是有人存心要来偷官印的,”宁仪韵说道,“要不然银子不偷,偷官印做什么?”
“仪韵,官印事关重大,不能丢失,一定要找出来,”乔安龄说道。
“恩,安龄,”宁仪韵见乔安龄忧心忡忡,便安慰道,“一定可以找出来的。”
乔安龄紧抿着嘴唇,几息之后,“是的,定要找出来。”
“你把整个可宅封锁起来,是为了找官印?”宁仪韵问道。
“是的,整个客栈都搜索过了,没有找到官印,”乔安龄说道,“据我估计,这官印应该还在客栈里,这贼人应该也还在客栈里。
所以我就命人把客栈前前后后都封锁起来。
在客栈里把这贼人捉出来。”
“看来,我们这趟江南之行,不太平啊,”宁仪韵感叹道,“还没有踏进两江之地,官印就被偷了。安龄,有人针对你。”
乔安龄点头说道:“恩,在我即将进入两江之地的时候,在越城把官印偷走了。”
“越城只有这一家客栈像点样子,说不定对方早就预料到你会住在这家客栈里,提前找了飞贼,到这里来偷你的大印。”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
“不仅是这件事,”宁仪韵说道,“为了针对你,还真是费劲功夫啊。”
“怎么,还有什么事?”乔安龄问道。
“我刚刚去街市买几件成衣,所费银两是平日的三倍。”
宁仪韵把之前在成衣店里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乔安龄。
第234章 大堂()
乔安龄远山眉拧起:“大商户囤积货物,物价飞涨?”
宁仪韵说道:“那店家说就是近日发生的事情。”
宁仪韵把手盖在乔安龄的手上,握了一握:“安龄,山雨欲来风满楼,你人还没有到踏入两江的地界,就已经有人摆好了阵势,想要同你一战了。”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他的手背可以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看她桃花眼中溢出的关切之意,心中的愁闷竟一扫而空。
眉心松开,愁苦消失,不过心情多少还是有些沉重的:“商户囤积物资,害得百姓生活受到巨大影响。让人盗取官印,蔑视朝廷。
不忠君,不爱民,胆大妄为。”
“幕后之人是谁?”宁仪韵歪过头想了想,“应该是李荣北在江南的余孽,他的爪牙。
李荣北是你写了折子告诉皇上他的罪行的。李荣北伏法,这笔账,他们一定记在你头上,对你心生恨意。
现在,你又胜负皇命来清理江南的官场,他们都是你清理的对象。
为了报酬也好,为了自保也好,他们都要同你一战的。
这江南啊,要变成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了。”
乔安龄沉吟片刻:“从现在看来,这是最有可能。”
“而且,可以组织大商户一起囤积货物,这些人本事还真是不小啊,”宁仪韵感叹道。
“恩,”乔安龄应道,“我尚未出手,倒是被他们先发制人了。”
宁仪韵握住乔安龄,桃花眼向上一挑,“先发制人就先发制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我们后发致胜。”
乔安龄的眼里突然带上了笑意:“夫人杀气逼人,气势汹汹。”
“先不说这些,”宁仪韵一摆手,“我们先解决眼下的困境。
大商户囤积事情,一时半会儿,我们决绝不了,这些大商户都在两江境内,我们人在越城,现在也拿他们没办法,等我们过几日,进了江南再说。
当务之急,是解决官印的事情。
我们要找到偷官印的人,最重要的是要把官印找出来。”
“仪韵,你跟我来,”乔安龄说道。
“去哪儿?”宁仪韵抬眸。
乔安龄反过手握住宁仪韵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客栈大堂。”
乔安龄拉着宁仪韵的手,往客栈大堂的方向走:“整个客栈都被封锁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没有空隙之处,到现在也没有人试图突破封锁硬闯出气。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飞贼到现在这可宅里。
我把客宅所有的租客全都赶到客栈大堂中了。”
“所有客人都在大堂?”宁仪韵讶异道。
“确切的说,是整个客栈的人,除了客人以外,还有这个客栈的人,从小二到东家都在客栈了。”
乔安龄沉声道:“客栈的所有人都在大堂里,偷我官印之人,十有八九是在这些人之中。”
“走,去看看。”宁仪韵往前了一大步,不用乔安龄拉,自己就走的飞快。
到了客栈大堂,宁仪韵的目光在大堂里一扫。
客栈是小客栈,客栈的大堂也是小大堂。
大堂中约摸有三张八仙桌,每桌上都摆了一盘子水果。水果看着很新鲜但是无人敢吃。
客栈里没有什么客人,三张八仙桌,只坐了两桌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客栈的人,真正的客人只有几个人。
在场没有人说话,气氛十分凝重。
众人见乔安龄来了,便都起身向乔安龄行礼。
“勿须客气,都坐下。”乔安龄淡淡说道。
众人又都坐回原来的位置,还是没有人说话,气氛凝重的空气几乎要结成块。
宁仪韵暗自叹了一口气。
突然有人站起,朝乔安龄行了一礼,随即他嚷嚷开来。
“您是主事的吧,我听别人叫你什么侯,侯爷,我也叫你一声侯爷,你把我们都关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丢了东西,屋子你也搜了,还想怎么样。
这样关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宁仪韵心领神会,在场的这些人恐怕都还不知道丢失的是什么东西,毕竟丢失官印事关重大,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是不能让人知晓的。
站在一旁的宋修书,快步走到乔安龄身边:“侯爷,此人姓秦,是一名屠夫,说是从外省到江南给自己的祖母祝寿,路过越城,在这客栈了住宿的。”
“我就是屠夫没错,姓秦也没错,我来给我祖母祝寿的,我祖母七十大寿,”秦屠夫喊道,中气十足,“侯爷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打算什么时候走?”
乔安龄眉心又微微拧起。
这时坐在秦屠夫旁边的青年男子站起来:“侯爷,久闻定安侯大名,今日竟有幸得见侯爷的风采。
在下姓李,单名为超,是礼部尚书李智的长子,如今在江南游学。
不知道侯爷丢了什么东西,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帮忙一起找。”
“李智的长子?”乔安龄问道。
“正是,家父和侯爷同朝为官,侯爷应当是认识家父的。”李超说道。
宋修书在乔安龄耳边说道:“此人一直说自己是李智的儿子,他说自己是尚书之子,不缺钱,根本就不会偷东西。让我们看在他父亲的面上,尽快放了他。
不过,这个李超没有办法拿出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就是李智的儿子。而且”
宋修书朝李超看了一眼:“这李智好歹也是礼部尚书,家中又不差银子。论理,李超从小就应该是锦衣玉食的。
不过,侯爷,您看这李超一身素锦的直缀,料子都洗的发旧了。
怎么看都不像出生在我大楚从一品高官之家。”
第235章 到底是谁()
李超没理睬宋修书,朝乔安龄又拱了拱手:“侯爷,我确实是李智的长子,我父亲命我到江南游学历练,增广见识,所以身上没有带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至于这身衣裳家父向来节俭,言传身教之下,我也不喜奢侈,穿衣裳,合身舒服就是。
何况,我是在外游学,不必穿着华贵,穿的太显眼,反而容易惹来祸端。”
宋修书摇摇头:“还是口说无聘。”
旁边的秦屠夫大笑道:“哈哈哈,就你这穷酸书身的样子,也敢说自己是什么尚书之子。你要是尚书之子,我还是将军他爹呢?
还想假冒尚书之子,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吧。”
“你!”李超气的语结,他瞪了瞪秦屠夫,又像乔安龄行礼:“侯爷。”
乔安龄神色淡淡,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李超,片刻,他依旧无法确定这身着朴素,一副穷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到底是不是尚书李智的长子。
“乔某丢失贵重物件,还请这位公子,在客栈中多留些时日。”
“唉,”李超重重叹了一口气。
乔安龄仿佛没有听到李超的叹气,目光掠过他,看客栈的第三个客人。
这第三个客人,这也是一个青年男子,看着约摸二十来岁,与李超相反,穿了金丝锦缎袍子,腰间系了玉革带,腰带上系了一块翠玉块,看着晶莹剔透。
此人看到乔安龄投过来的目光,便行了个礼:“侯爷。鄙人姓洪,洪庭。”
乔安龄点了下头
“侯爷,”洪庭接着说道,“不管侯爷,您丢了多贵重的东西,旁人有可能偷了,我却不可能来偷你的东西。”
乔安龄远山眉微微一扬:“为何?”
洪庭拱手道:“洪家是生意人,主要在京城做生意,这次到江南,是奉了家父之命,到江南来做生意的,想把生意扩展到江南。
我们洪家生意大,虽说不是什显贵人家,但也是不差银子的,家里金山银山什么都有,我何必偷侯爷的东西。侯爷不如放小人离开,小人还要在江南做生意。”
乔安龄不动声色:“洪公子稍安勿躁,在客栈里再留些时日。”
“侯爷,您就放我走,”洪庭道,“家父让我到江南做生意,我这生意没有做成,却被关在这里,耽搁几日就要少做好多生意。
您让我走如何?”
乔安龄轻轻摇摇头。
大堂之中,除了这三人以外,还有一对母女,母亲三十岁左右,女儿约摸十岁出头,母女二人都怯生生的给乔安龄行了礼。
另外还有一对老夫妇,夫妇二人都已老态龙钟,满头白发,他们也要给乔安龄行礼,乔安龄及时阻止了:“老人家,不必客气。”
除了这几个客人以外,剩下的都是客栈的人,比如伙计跑堂类。
“修书,”乔安龄转过头,问立在一边的宋修书,“客栈的人是否盘查过?”
“侯爷,都盘查过了,这家客栈在越城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