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种-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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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走了进去,冷声喝到“窦章!你个王八。。。”
走进这香艳的房间后,看着那床上的两人,特别是那男子的脸,尴尬不已。
因为这人并不是窦章。
“你他妈谁啊!就算再着急你也得排队啊!这是规矩。”这位男子三十多岁,骨瘦如柴,光着膀子,瞪着眼看着袁柯。
袁柯从刚才的尴尬,随后便恢复了正常,而后变得阴沉。
因为在床边的桌上有一整金纸。
上面写着窦章二字。
和他手里的一摸一样。这应该是窦章不离身的东西,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当下再也没有男女之别,冷眼望着床里拿着衣服盖着身体的姑娘“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姑娘到很冷静,嫣嫣一笑“哦你说这个啊,之前有个小帅哥,来的时候身上没带金子,说是拿这个压在这里。我看他长得很好看,床上功夫也不错,就应下来了。”
袁柯闻声一怔,抿了又抿嘴唇“你大爷的。”
声音刚刚说出,便有一人冲了进来,紧忙从怀里拿出十个金饼子,放在了那桌子上“真是不好意思,钱袋出门掉了。我那符纸呢?”
再床的瘦弱男子脸色一寒,指着窦章喊道“你特么又是谁?插队一个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
姑娘抬指微笑说道“你那东西,让他拿去了。”
“我靠,什么时候还有一个人?”刚刚转过身,便看见袁柯那鄙夷以及冷漠的脸。
窦章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穿戴好,看着他脸色,顿时吓的往后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出来了?你没死啊?你也来找姑娘?”
“靠,几年不见,长高了啊。但跟我比还差了小半头。”
窦章此时已经语无伦次,那眼睛中的惊愕一直在停留。
微微缓了一口气,最后面容一缓,微笑一声,向前走去“好久不见,前段时间和那几个人见面,还提起你呢。”
说着,便张开双臂,要拥抱袁柯。
但还没抱上,袁柯迅速握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掰。
不等窦章反应,袁柯飞起一脚,只看窦章顺着那紧闭的窗户,给踢了出去。
只听窦章掉落之际喊道“你有病啊!”
袁柯冷哼一声,而后看了看床上那惊愕的两人,脸色颇有僵硬“请继续。”
说罢,便抬脚从窗户跳了出去。
二人愣了很久“这两人是多有仇?”
小果噘着嘴,默默揪着大黑马身上的黑毛,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
就在这时,忽然青楼上某一间窗户崩开,一道人影在这漆黑的夜里,迎着烛光。噗通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而那句你有病啊尾音刚刚说完。
小果看的都愣了。
而后看见袁柯也从那窗户跳了出来,小果便跑了过去。
“十九爷,怎么回事?”小果紧步过来,袁柯哼了一声,鄙夷看了一眼地上的窦章“找姑娘不给钱。”
小果看向艰难站起来的窦章“你不能这么无耻吧。”
窦章摸了摸腰,脸上的灰尘很是清晰,怒声说道“我特么怎么不给钱了,那不是钱丢了嘛!”
“所以你就用这个当你的嫖资?”袁柯摊开手,金符送到了他面前。
窦章没好气的接过“我是压在那里,回头去弄钱。没看我着急回来了嘛!”
闹归闹,但看见袁柯和小果还是很高兴的。
“两年不见,小果更漂亮了。”窦章露出那自以为最好看的笑容,微笑说道“就是不知道某个傻子,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福气,但那个傻子定然是指我喽?”袁柯瞪了他一眼。
第201章 又有神秘()
一间客栈里,窗外灯火辉煌,屋里也是通亮无比。
窦章整理好身上衣服,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感叹一声“就是这么回事儿。”
袁柯和小果坐在窗户下的松软靠椅上,脸色很平静。
窦章把黎青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望着二人的面容,微笑一声“你也不用着急,黎青应该没事。上次见到他后,我给了他挺多黑金,死不了。而且我也有意无意的将兵调离他那边,凭借他的本事,藏起来不是问题。”
望着窦章那平静的脸上,袁柯叹了一声,微笑说道“辛苦了。”
窦章刚刚要给自己倒一杯茶,发现这个笑容,当即一愣“你怎么了?病还没好?”
“这叫什么话?”袁柯笑容忽然一收,淡眼望着他。
“看你笑的这个样子,我可从来没看你笑的这么友好。”窦章感叹之余摇了摇头,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这间客房里地方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大概七十平左右。
窗户对排两大扇,将外面的光芒很好透射进来。
一张床,住着也很舒服。
袁柯打量着房间,没搭理他的话,而后问道“你在这住了三天?怎么会这么早就来了?”
窦章抬头望着他,舔了舔嘴唇的茶香“这个。。。”
“离青楼近。”小果玩弄这自己的长发,慢悠悠说道。
“咳咳。。。还是小果了解我。”窦章如今看起来要成熟不少,一举一动都不想以往那样想嚣张,而是沉稳。
把那份嚣张的气息很好的隐藏起来。俊逸的脸颊更加棱角分明了些,看着很帅气,很有魅力。
“你姐姐已经禁止你干这事儿,怎么?这次是偷跑出来的?”袁柯淡眼看着他。
窦章怅然说道“偷跑倒不至于,我这两年除了修炼就是忙家族的事情,哪有时间去这风花雪月的地方。而且最近家里更是严禁我出入这种场所,可想而知我这生活多么的淡之无味。”
“说重点。”袁柯已经听腻了他的车轱辘话。
“我是偷跑出来的。”窦章摊了摊手,很自然说道。
袁柯哼了一声,而后顿了一下“黎青杀了五位家主,全城戒严,他待在中芒城里极度危险。得想办法把他送出城去。”
“这件事儿我也想过,但现在风头正紧,还是等三宗的会结束后,在想办法吧。”窦章轻笑说道,而后看向坐在那边的二人“这两年,你们两人有没有。。。。那个啥?”
袁柯听见他的语气,眉梢挑了又挑。
而小果更是小脸红了起来,像是见红的小苹果。
“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会变了一个味儿。”袁柯斜斜瞪了他一眼。
窦章撇了一下嘴,轻声说道“不过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宗主的徒弟。可谓运气好到家了。”
“这话你打住。”袁柯抬起了手挡住了他的话“并不是我求着他收我,而是他求着我要收我做他徒弟。”
“你可别吹牛逼了,这里又没有外人。”窦章鄙夷嘲讽看了他一眼,砸了咂嘴,而后顿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袁柯。
“你这是干什么?要上厕所请你出去。”袁柯看着他过敏反应,愣了一下。
窗外的烛光将窦章那惊愕的嘴脸照的极为清晰“宗主收你做徒弟,难道因为你是天选之人?”
“你失望了,我并不是。而且两年过去你怎么还想这事儿?”袁柯瞥了他一眼。
“这可是关乎赤芒大陆的大事儿,我怎么能不想着。”窦章扫了他一眼,忽然发现在袁柯椅子的角落,有个黑色很长的长刀,不由一皱“你换兵器了?那挂一身的东西不用了,改用这个乞丐棍了吗?”
袁柯闻声,嘴角泛起刻薄的味道。
“你眼睛是不是瞎,还是长到腚后面了,怎么看出它是棍子的?”袁柯将那黑刀拿了过来。
窦章抿了抿嘴,没好气的走过来,拿过去,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棍子是什么?跟你个头差不多,也挺直,就是这个圆圈是个什么东西?晾衣架的环儿?”
窦章看的认真,黑刀仅有硬币直径多宽,外面包裹着的鞘,很完美的掩盖起来。
打眼一看,真的就是黑色一米八左右的棍子。
拿在手里转了转,并没有感觉什么稀奇的。
袁柯靠在椅背上,微微打了一个响指。
啪的一声。
只看窦章手里的黑色忽然变成花瓣,片片飞落。
窦章看的眼神一变。
眼前的一幕很震惊,很神奇。
但最让他感到惊愕的是,随着黑色如花瓣凋落,内心的情绪忽然变得沉闷,像是有着沉重的铁压在心头,呼吸有些困难。
当如花瓣的黑气荡在半空,变成细细黑线,灌入刀把中。
漏出里面钢白的刀身,窦章已经吃惊的说不出来话。
“这。。。这。。。”窦章拿着手里的长刀,望着那亮白银光,刀锋上都能照进自己那惊愕的脸颊“这是什么感觉?”
窦章此时好像感觉浑身有些寒冷,神经变得极为敏感,像是随时能遇见让自己惊恐到吐白沫的事情。
袁柯笑了笑,再一次打向手指,刀把中出现黑线,而后附着在上面。
恢复了往常,而窦章心中那种惊悚感觉也消失了。
“这的一把刀,可是认主的。”袁柯轻笑一声。
窦章心有余悸的将长刀递还了过去,干笑几声“这武器。。。还真是别致。”
喝了一杯水,稳了稳内心的慌张“听牧弘先生说,你也是修道了。不知道修的是什么?”
袁柯双眼微微一亮,缓声说道“鬼道。”
“噗”窦章猛然将口子的水吐了出去,瞪着眼睛望着他“那么多道你不走,走这个干什么?”
“有什么问题?”袁柯清淡问出。
窦章抿了抿嘴角的茶水,平淡说道“虽说大道万千,我们阵宗和符宗也在此列,但多数都向往光明。鬼道实属光明的对立面,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很少人走这条路啊。”
窦章学识很广,见闻也广。自己家很大,所以很多东西都要明白,这是大户人家的底蕴。
听见袁柯的道,便反映出了这其中的观点。
“有很少人走怎么了。我走我的,跟别人也没有关系,而且。。。这破事我根本没得选。”袁柯撇了撇嘴。
“算了。以后如果这条路走不通了,可以跟我去修阵法嘛。”窦章很大度的说道。
“哼,万法出自道宗,你阵法不也是从道宗流出来的嘛。”
“呦。不愧是宗主的徒弟,这样隐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客气,我还知道很多别的事儿。”
小果坐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口角,只觉得有些头痛。
二人吵了一会儿,窦章和袁柯都喝了茶缓解了一会儿。
“也修了道,病也好的差不多,这么一看,你现在条条大路都畅通啊,将来估计做个道宗大长老什么的,可了不得了。”窦章感慨一番。
“放心,到时候一定给你留个位置,帮我倒到洗脚水什么的。”袁柯嘴角依然不留情。
窦章眉头微微皱起“说你胖你还蹦起来了。”
“现在是什么境界了?”窦章微笑看着袁柯。
客栈外街两边的烛光从窗户落了进来,将袁柯那一头碎发晃得熏黄。
他没有回答窦章这个问题,只是轻笑不语。
窦章眼神微微眯起“虽说之前你那诡异的黑气,时有时无,那感觉应该在得道境左右。但也是虚的,没有洗髓,等于没修行。难道真的到得道境了?”
袁柯闻声,摊了摊手。
再这同时一天晚上,同时灯火通明,阑珊灯火。
在某一条的街道上,一亮马车缓缓行来。
虽说马车并不有多大,马车上的装饰也不那么华丽。
但气派斐然。
前有五匹白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地面清脆的同声落地。
后有百名魁梧士兵,骑着战马威风凛凛,仿佛刚从战场上走下来。
紧跟在这马车的后面。
而在马车旁边,有一人骑着一匹马。
年纪仅仅二十左右,但气质却已经凌驾于那百名士兵。
他目光平视,脸上毫无表情。
那平直的眉毛,像是两把锋利的小刀一般,在这灯火辉煌下露出锋芒。
身上的贴身软甲,显出身份。
无论是从气度还是无形中的威严,更或者身份,他都应该是坐在马车里的人。
但今天,却只能骑着马跟着马车。
这人是古戈,这辆马车从符宗下来。
一路上他都只言片语,多数的目光都停留在这马车。
只因为这里面坐着的比自己身份还要高贵的人。
但在那目光里,带着少许的其他情感,可是隐藏的很好。
这么一支气势磅礴的队伍,在中芒城里,让所有人下意识的退让。
就像是宫殿里的那位皇帝,便衣出宫巡查。
古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