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种-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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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人的样子,唐容那有些怒气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不由苦闷说道“我就是出来玩会儿。”
几人闻声,便苦笑连连,您哪是出来玩会儿,城外马匪头子都死了多少个了,现在满大陆通缉你呢。
几人闷不做声,唐容也懒得在搭理他们“这次我有正经事,关系到我家族的昌盛。我来就想让你告诉我父亲一声,我很安全,不用担心。你们在拦着我就真的动手。你们应该了解我修道修的是什么道。”
说着,便迈出一步,白雪之上,留下了脚印。
六人叹了一声,便上前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唐容眼神微微一变,摊开双拳,脚下遽然发力,白雪忽然飞起,在店铺外的灯笼下,蒙上一层清霜。
一双小手嫩白,而那身影来的突然,一拳便打在了一人身前。
这人眼神精光一现,双手护在前面。
当这白嫩小拳头。落在这人的手臂之时。
一声如同闷钟声音响起。
这人身体猛然后退,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两条痕迹。
白雪猛地分散开来,像是飞沙。
难以想象,一个小姑娘力气竟然这么大。
这人在地上滑了很久,最后停了下来,脸色略有白质。
缓缓吐了口气,双臂已经颤抖无比,但依然恭敬说道“多谢小姐手下留情。”
唐容俏皮哼了一声,双手拍了拍,啪啪声音很清脆。
“身上的伤够你们回去复命的了。不要叫人跟着我,要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说罢,便双手背在身后,蹦蹦哒哒的离开了巷子。
其他五人紧忙上前,询问伤势。
苍白的脸上,微微摇了摇头,而后有些虚弱的坐在了地上,苦笑一声“小姐已经手下留情。。。但这伤我得养一段时间了。”
其他五人轻叹一声“这次你受苦了。”
“能复命就好。”这人此时有种幸不辱命的感觉。
黎青在街上走了许久,夜色降临,人便居多起来。
悠闲的氛围,仿佛让时间放慢了脚步。
而黎青在与很多人插肩而过之时,偷偷将一张纸条,送入了茫茫人海中的一人。
而后若无其事的逛着街。
没人知道他要跟谁写信,也没有人知道那纸条上的内容是什么。
就像清水流过,不在复往。
翩翩君子模样的他,颇为俊秀的样子。路过的女孩子在他身上的眼神,停留许久。
有些暗送秋波,有的留下手帕作为爱慕之情。
就在这时,有人带着讽刺意味和令人厌恶的轻佻在他背后说道“呦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这么受欢迎。”
黎青没有回头都能知道这说话的人是谁,并没有回头,而是仔细的将手里的手帕折叠好“我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竟然能在晚上出来。”说罢,便回头看去。
当即一愣。
只因为窦章两边陪着两女。
模样俊俏可爱,一双小手各自攀着窦章的手臂。
像是获得了珍宝一样。
再看窦章那让人锤死的表情,黎青扭头便离开了。
窦章那能放过这么一次就像商量好的偶遇。
当即喊道“别走啊,遇见便是缘分,我跟你讲讲怎么碰见这两位美女的。”说着,便快走几步,跟在窦章旁边,不厌其烦的唠叨自己那份得意的一幕幕。
就在众人做了各自的事情之时,袁柯坐在屋里,已经紧张的要命。小果坐在一旁,小手握住袁柯的手臂,有些苍白。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面前这人也从那太阳渐尽坐到了天黑,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在喝着那便宜无味的茶。
面前这个人不是第一次见到,在水皇城的时候,便见了一次。
但那次,这人说了一句句听不懂的话,而事后离开,自己却没有记住这人的长相。
心中生疑无数,但没有头绪,便不再想。
但刚才,他却又出现。
望着他那如沐春风的气质,还有那到地面的长袖,袁柯终于忍不住问道“前辈,不知,您找我何事?”
这人嘴角掀起微笑,让小果感觉好像那要枯萎的花,忽然活了过来。
将手中茶杯放下,声音清晰“只是来看看你。”
袁柯紧张的抿了抿嘴,望着他恭敬说道“我无名无势,自认没有什么可看的,我想,前辈应该是找错了人。”
这人看着袁柯的眼神,变得慈爱一些,像是看着自己满意的晚辈。
“也许吧。”这人清淡说出了这三个字,让袁柯感到了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该如何再次开口,便沉默了下来。
而这人沉默了起来。
短短几个呼吸,袁柯像是过了很久。
这人再次开口,整理了一下长袖“你可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说的话?”
袁柯闻声,沉默了一会儿“前辈指的是,顺心而走便可,违心就是违道?”
望着这人那面容很平静,但这人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笑容,温和说道“我说的是,你我有缘。”
第146章 冲过去()
客栈外的灯笼在夜风的寒冷中,微微晃动。
带起的黑影,有些神秘和幽静。
晃得屋里有些森幽。
袁柯听着对面这男子,随意便说出和你有缘这话。
轻轻倒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小果,而后小心翼翼的对着男子说道“前辈。。。我不喜欢男的。”
男子看着他像是不敢得罪,但却不甘的样子,愣了一愣。
小果一旁忽然感觉那即将开放的花朵,仿佛又要死掉。
男子抬起了茶杯,喝了淡之无味的茶,想要让自己平静一些。
当的一声轻响,放下茶杯后,袁柯忽然感觉自己从那紧张中脱离而出。
“我指的缘分定然不是你指的缘分。”这位身份尊贵到所有人都要仰视的人,此时竟然被袁柯侧面调戏了一下。
如果让世人知道,一定会被惊掉大牙。
袁柯听见他的解释,暗暗松了口气。
“那前辈此时前来,又是在等一个人?如果那人不是我,您还是早些离去,万一等不到了,那就麻烦了。”袁柯轻言而出,已经下了逐客令。
因为他不紧张,那自然不会做紧张的事情。
男子轻笑一声“你怕我?”
“我尊敬比我强的人。”袁柯接着他的话,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男子闻声,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这孩子,当真是有趣。”
袁柯听闻,浑身一震,眼神有些低迷“前辈是第二个这么评价我。”
“那我还是很荣幸。”男子轻笑说道。
袁柯没在说话。
“你我缘分,定然不会就此止步。我等着你。”这人又说了一句,便离开了凳子,走出了门外。
来时说来就来,走时说走就走。
丝毫不拖沓,没有任何迟疑。
望着这人离开,袁柯浑身一轻。
忽然震惊发现,原来刚才的不紧张,是他让自己不紧张。
他走过,才发现,实则自己很紧张。
更是后悔说了自己原本放在心里的话。
有些怅然若失,有些侥幸。
许久后,二人才从刚才那氛围里彻底清醒。
这时窦章和黎青二人结伴而来。
窦章身后的两女,不知去了哪里。
“你是不知道,这两个姑娘看见我,飞奔而来,差点把自己衣服脱了,当时。。。。”窦章的话里带着认真和那口水。
黎青听着有些耳鸣,因为这一路都在说,不停的说。
说的黎青有些心悴,来到袁柯门前,猛然回身望着他,双眼中带着令人恐怖的视线“你这破事儿已经讲了几十遍!有完没完!你丫有病吧。”
“看你如此发疯,我也就没事了。”窦章淡淡扔下这话,便进了房间。
黎青有些痛苦,自己怎么认识了这么个人。
二人走进来,便看见袁柯和小果,有些虚弱的坐在桌前。
黎青和窦章性格不同,想法自然不一样。
“我靠!你们是弄了多少回?”窦章看着二人额头的汗珠,不由喊到。
黎青紧步上前,脸色凝重“十九爷,发生了什么事?”
袁柯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事儿还不明朗,人在什么时候能虚成这个样子?多么显而易见。”窦章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拿过刚才男子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
“把你肮脏的思想拉出去,你就只是白痴,不是傻子了。”黎青讽刺说道。
古戈此时走了进来“白痴比傻子能好些?”说的很自然,接的更是自如。
“那是自然,傻子是天生,白痴是后天养成。不学之墨为白,白而发痴就是白痴。”黎青淡声而出。
古戈端了端肩,反正不是说的自己,没有在意。
“古往今来,说别人白痴的人自己往往是白痴。我就算是痴而不学,也比你身体之缺舒服。”窦章说的游刃有余,更像是吟诗一般。
袁柯和小果捂着额头,因为两人很烦,男子来的时候就很烦,走了还烦,这两人回来,更烦。
在两人较劲的时候,袁柯拍了一下桌子。
突然的声音,将窦章手中的茶水吓得一颠,洒在了身上。
“都出去,天天吵,你们不烦,我都嫌烦。”袁柯的嘴唇有些白,是因为紧张过后。
小果更是虚软无力,懒得在搭理他们,便躺在了床上。
三人走了出来,相看两厌,便各自回了房间。
而这时,唐容也正巧回来,看见几人关了房门,自己撇了撇嘴,回了自己房间。
今天傍晚的时间,所有人都像是做了准备,像是思考了一遍。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整理好,坐上了马车。
为了时间能尽快,为了不让某人死,又买了几匹大马。
而黑马便就此脱离苦海,自己悠闲的跟在马车身边。
向着笔直大道奔走。
大马车前有八匹大马,拉的车飞快。
多亏马路够大,行人躲的及时,要不然不定能撞飞多少。
马车里,所有人相继安静,完全不像平时那样。
袁柯心中再想昨天的那人是谁,但想着,却想不起来那人的长相。
而且越来越模糊。
又有时候闪神之间,竟然忘了那人。
但又仔细一想,便又模糊出现。
这事儿很玄,让袁柯心中警惕起来。
马车奔流而过,像是急流而走的小溪。
外面道路两旁树木急速而过,像是模糊的风景线。
从清晨,到中午。
阳光逐渐被厚云遮挡。
没多久,便落下了白雪,雪下的并不大,下的很轻。
小果伸出手,望着那白雪轻飘飘落在自己手心,而后融化。
不由抬头望去,天空那太阳逐渐被厚云掩盖,像是遮挡在烛火前的厚纸。
“十九爷,那个人很强大?”小果的声音,彻底打乱这马车里少有安静的气氛。
袁柯抿着嘴,摇了摇头。
脸上若有所思,因为他想不起来,那个人给自己什么感觉。
旁边几人疑惑不已,古戈轻声问道“你们见到什么人了?”
袁柯又摇了摇头“有些记不清。”
“你又不是酒色过度,怎么会记不清?”窦章单手放在窗户上,杵着下巴,轻声说道。
袁柯轻叹一声,露出少有的为难神色“我记得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这人,但每次都记不清他的相貌。而且,给人的感觉。。。也说不清。”
这句话说得很飘,很耐人寻味。
如果是正常人,一定会问候这人是不是有病,活着做梦?
但对袁柯却不一样,几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会不会是谁盯上你了?”黎青眉间皱起。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说是盯上窦章还说的过去。”袁柯向着窦章扬了扬下巴。
窦章身体一怔,而后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如果说是碍于本帅哥的家世,盯上我是很正常的。”
这是一个自恋的话,但在他嘴里说出来偏偏那么自然。
自然到这些人没有搭理。
窦章看着几人那仿佛没听见的样子,不由懊恼揉了揉头发“如果这是一个很强大的人,能让你害怕紧张尿裤子,但却没杀你,应该不是要杀你。”
“你这话说的就像你说的话一样。”袁柯瞥了眼神过去。
窦章听着他说的话,有些意味,不由认真问道“何解?”
“解为放屁二字。”袁柯淡然说出。
“你下次如果在显示自己的理解能力,请你组织好预言,要不然放屁越来越没味儿。”袁柯说的丝毫不吝啬。
窦章眉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