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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书道至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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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位”娄清之虽然依旧面带微笑,但神情已然恭敬了起来,说道:“这位就是当今赵皇五子,宁阳王赵恒毅。”

    陶知谦一惊,连忙起身,拱手道:“原来是宁阳王当前,先前有眼不识,还玩殿下莫怪。”

    他虽然之前虽然已经将尊贵中年的身份想得很高,猜测他会是哪个大家族子弟,但此时听这人是宁阳王,当今赵皇第五个儿子,还是大吃了一惊。

    圣元大陆众圣为尊,其下就是皇族。一国帝皇,哪怕半点修为也无,都可相当于半圣地位,而一位皇子,也相当于一名大儒的地位。

    十数年前,赵国前太子,也就是大皇子因失德被废除,太子之位便一直高悬未决。这位宁阳王,也未尝没有夺嫡的可能性。

    “不知者不罪,何来怪罪之说?”赵恒毅摇了摇头,轻笑道:“陶知谦的大才,本王在讲学的时候也见识过。此地不论身份,本王同样也身为秀才。你的才情不但是赵国之福,更是人族之福,本王才当行礼才是。”

    说完,赵恒毅起身,郑重向陶知谦拱手一礼。

    陶知谦不敢承受,连忙避让开去。

    “你这就是在看不起本王了。”赵恒毅皱眉道。

    陶知谦无奈,只得回到原地,生生承受了赵恒毅一礼。

    其实陶知谦更多是在故作姿态,他的灵魂来自前世,深受人人平等思想的熏陶。平心而论,他还真没有将所谓皇族的身份放在眼中。

    但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规则,圣元大陆讲究长幼尊卑,陶知谦实力还没有强大到让自己制定规则的地步,他也就只能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行事。

    实力不够,就鲁莽打破规则,这不叫勇敢,而是叫活得不耐烦了。无论陶知谦前世还是这世,自古以来,这么做的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等四人重新坐下,就着茶水,便开始聊起来。

    开始气氛还有些拘谨,不过渐渐就放开了。

    抛开身份不论,在座的都是书生,此书生并非修为上的书生境界,而是身份上的书生。天下所有奉行书道的人,都统称书生,哪怕众圣也不例外。

    宋云舟和娄清之都是举人,而赵恒毅也是秀才。

    不过陶知谦虽然只是书生,但他有些前世的知识储备,偶尔不经意的一句,就让宋云舟三人眼前一亮,若有所思。

    四人交流学问,高谈阔论,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直到吴先正走进前厅,询问是否吃晚饭的时候,四人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许多时间。

    “我还有公事需要处理,就不便久留了。”娄清之提出告辞。

    宋云舟笑道:“我可不像娄县令,正好无事一身轻。陶兄弟不要嫌弃,今日我不当要蹭你一顿晚饭,还要与你秉烛夜谈。”

    经过一下午的交谈,宋云舟对陶知谦的才学更加敬佩,硬是不顾身份,要和陶知谦兄弟相称,以示结交之意。

    “宋兄这话说的”陶知谦摇头失笑,道:“我这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随即陶知谦的目光又看向赵恒毅。

    赵恒毅略一思忖,然后轻笑道:“我虽然也有事,但吃个晚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况且我此来,找你还另有事情。”

    陶知谦一愣,道:“到底何事?殿下请明言。”

    赵恒毅摇了摇头,轻道:“此时不便言。”

    陶知谦点了点头,心下有所思考。

    娄清之堂堂一县父母官,陶知谦自然要恭送出门。

    看着娄清之带着手下一帮人远去,陶知谦转头吩咐身后的吴先正道:“老吴,你去‘知味居’定一桌最好的酒菜,让他们半个时辰内送来,至于银两,你去找老张拿。”

    知味居是柳木镇最大的酒楼,向来只有那些商贾富户,大家子弟能消费得起。以陶知谦此时不过区区十几两的家底,怕是不够,只能让张思德先垫付一些。

第24章 谢罪() 
吴先正应了一声,正要离去,却被陶知谦身旁的宋云舟叫住。

    宋云舟轻笑道:“老弟你看来也不阔绰,用不着这不必要的花费,就吩咐你家下人,做一桌平常的饭菜就行。”

    陶知谦犹疑道:“宋兄你倒是不介意,可是宁阳王”

    此时宁阳王还正坐在前厅,以他的身份,自然用不着来送娄清之一个县令。就连宋云舟,其实也没必要出门来送,只不过看在陶知谦面子上罢了。

    宋云舟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以宁阳王的身份,什么珍馐美肴没吃过?难道还在乎区区一家酒楼不成?”

    言罢,又笑道:“况且我也想尝尝,如此才情的陶知谦,平时都吃的些什么”

    陶知谦笑了笑,想想也是,便吩咐吴先正,去让他婆娘挑着好的赶紧做一桌菜。

    往回走的路上,宋云舟忽然压低声音,郑重道:“陶知谦,为兄在这里忠告你一句,以你此时的身份,不要对宁阳王的事情掺合太深。”

    陶知谦一怔,感激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多谢宋兄点醒,陶知谦明白该怎么做了。”

    所谓交浅言深,他明白宋云舟肯向他说这话,已是将自己纳入了值得真心相交的范畴。

    皇家之事向来残酷无情,以陶知谦这点微末修为卷进去,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只怕会落个残渣不剩的下场。

    邵素芬手脚麻利,还不用半个小时,五菜一汤就已经上桌。

    陶知谦三人在饭桌上推杯换盏,言谈甚欢,倒也吃得开心。

    正吃着,吴先正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一个叫江左的青年,自称是来向陶知谦谢罪的。

    “江左?他怎么来了?”宋云舟皱着眉。

    之前讲学时,江左出言为难陶知谦,在座之人对此可谓记忆犹新,对江左印象也是差到了极点。

    “把他带进来吧。”陶知谦叹了口气,对吴先正吩咐道。

    吴先正点头,领命而去。

    赵恒毅皱眉道:“以本王看,这种人没什么可见的,没得坏了心情。”

    陶知谦轻笑道:“人家既然来了,把人赶走也不好,否则到时候传出去,人家又要说我陶知谦看不起人,怎么怎么地。”

    陶知谦说得有趣,赵恒毅和宋云中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快吴先正就重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来岁青年,面容尚算俊朗,正是江左。

    不过此时江左已经不复之前的翩翩公子风采,衣裳凌乱,脸上也有几处红肿,似是被人打过。

    江左神色怏怏地跟在吴先正后面,等视线扫见饭桌上陶知谦的另外两人,不由神情一惊。

    他虽然不认得赵恒毅的身份,但却认识宋云舟,知道是十大才子之一。

    不过赵恒毅和宋云舟对江左丝毫不待见,瞥了他一眼,就自顾着继续吃菜说话,全然当江左不存在一般。

    陶知谦自知身份不比赵恒毅两人,起身迎向江左,挥手让老吴退下,微笑道:“不知江公子此来何意?”

    陶知谦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见江左突然近乎九十度躬身,拱手举在头上,恳声道:“在下此来,特意为讲学为难陶公子一事谢罪,请求陶公子能原谅在下的不是。”

    陶知谦不顾江左挣扎,伸手扶起江左,笑道:“江公子本来就不曾得罪我,何须来谢罪?更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

    但等陶知谦双手一离开,江左又再次躬身拱手,恳求道:“请陶公子原谅,讲学之时,在下一时昏了头,这才犯下了糊涂事。”

    陶知谦无奈叹了口气。

    又听江左说道:“如果陶公子不原谅在下,在下就没脸抬起头来了。”

    赵恒毅吃着饭,闻言冷哼道:“竟然如此没脸没皮,还有强迫着求别人原谅的不成?”

    江左顿时被羞愧得满脸通红。

    陶知谦无奈道:“好了,我原谅你就是了,还请江公子不要如此,实在让人不安。”

    江左这才直起身来,接下来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向陶知谦递去,口中说道:“在下身无长物,只有些许银钱,这是两百两银票,特来与陶公子赔罪,还希望陶公子莫要推辞。”

    银票递到身前半天,陶知谦却没有伸手接过,淡淡道:“江公子的心意我领受了,只是这些银票我不能收,江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江左又坚持了几番,但见陶知谦硬是接受银票,只好收回怀中。

    这时宋云舟突然好奇问道:“江左,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不成?”

    江左顿时脸色尴尬起来,但宋云舟问话,他又不敢不回,只好吞吞吐吐地道出了原因。

    原来他从柳木书院回去后,不知他爹怎么提前就得了消息,知道他在讲学时用问题为难陶知谦,将他好一顿痛打,逼他来给陶知谦道歉。

    陶知谦心下恍然,他明白自己自然没有什么身份,能让一个大家族子弟被逼得向自己道歉。江左他爹这一番作态,只怕更多的原因是向外人展示,毕竟当时来听陶知谦讲学的,其中有很多大人物。否则的话,打在哪里不好,非要打在脸上,让别人看得明明白白。

    赵恒毅冷哼道:“打得好,活该受罪。”

    当着众人面被人如此不留情面,江左一时间羞愧难当,况且他又不清楚赵恒毅的身份,不由热血上头,恼怒道:“我和陶公子之间的事,又与你何干?吃你的饭便是。”

    一言落下,满堂皆静。

    陶知谦和宋云舟有些发愣地看着江左,全然没料到他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赵恒毅是谁?当今赵皇五子,地位相当于大儒。

    而江左不过一区区书生修为而已,若真是一位大儒当面,就是一笔将江左写死,那也是江左自己活该。

    赵恒毅自己也有些愣神。

    倒是门口守候的两位护卫当先反应过来,大喝一声“放肆”,便要冲进来拿下江左。

    “退下。”赵恒毅冷哼道。

    赵恒毅的话,护卫不敢不遵从,用泛着杀意的目光扫了江左一眼,退出门外。

    江左被护卫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冷,他此时虽然依旧不知道赵恒毅的身份,但看众人的反应,也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祸。

第25章 寿礼() 
宋云舟好笑摇了摇了头,已经不知道对江左说什么好。

    “这位乃是”陶知谦话语一顿,看向赵恒毅,见赵恒毅微微点头,才继续道:“这位是宁阳王,当今五皇子。江公子,你还快快谢罪?”

    “宁阳王?”江左顿时惊得脸色煞白,一时间几乎都要被吓得魂不附体。

    赵恒毅冷冷地看着江左,道:“谢罪就免了,这事看在陶知谦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给你一句忠言,祸从口出。”

    陶知谦心下苦笑,他本来不想和赵恒毅扯上太多关系,但这赵恒毅倒是会算计,找到个机会,就非要卖自己人情。

    江左也终于缓过神来,微颤着声音,苦涩道:“多谢殿下不怪罪。”

    又向陶知谦一拱手,语带哽咽,感激道:“多谢陶公子。”

    他这时才知道自己究竟闯了什么祸,若是宁阳王真要有意怪罪,只怕他整个江家,都可能会从江陵县除名。

    陶知谦摇头感叹道:“观你行事,就知道你素来冲动。热血冲动,其实也并不算坏事,但若是冲动过了头,就会成了坏事。”

    听见陶知谦这句话,宋云舟不由好奇,插嘴道:“听你的意思,冲动还能是好事?”

    赵恒毅也不由有些期待地看着陶知谦,看他能说出什么解释来。一个下午的交谈,他知道陶知谦常常能迸出许多奇思妙想,发人深省。

    陶知谦轻笑道:“人生在世,所作所为,可以说皆来自于冲动和愿望。若是少了冲动,人也就变得死气沉沉,如行尸走肉。”

    他这话却是源于前世一个哲学家所说,原句是:人类一切的活动都发生于两个来源——冲动与愿望。

    陶知谦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冲动愿望”宋云舟本来还待反驳,可越是细想,却越是张口无言。

    赵恒毅肃然道:“陶知谦深明大理,每每出言令人警醒,本王受教。”

    “殿下客气了。”陶知谦一笑,看向若有所悟的江左,郑重道:“所以,江公子,冲动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坏事。你比别人更多一份冲动,那么也就会多一份成功的可能性,但同时也要用谨慎言微来约束自己。希望你以后继续保持这份冲动,奋当勇进,为我人族做出贡献”

    江左眼眶泛红,两行眼泪酝酿许久,终于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陶知谦这番话可谓真的说到他心坎里去了,江左想起这些年的经历,因为冲动曾经做出了一些成就,也闯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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