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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以爱情以时光-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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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他值夜班刚回来,我喜欢他的狗,所以顺带留他休息一会儿。”

    李竺柯半天没说话,我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出声问:“嘛呢?”

    李竺柯眉头轻蹙,然后道:“我觉得你那朋友看起来有点眼熟,总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

    哎呀妈呀,我心底咯噔一下。祈求各路菩萨,保佑李竺柯千万别想起来。

    骆向东刚才出门的时候,头发是略显凌乱的,五官也是挤着,一副刚睡醒的样。如果他像以前出现在杂志上的那般玉树临风,保不齐李竺柯一眼就认出来了。

    怕她一直想真的会想起来,我打断她的思绪,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约我和你朋友见面?”

    李竺柯很快回我:“你们要不要先留个电话号码?”

    我也没想过亲,不知道相亲的流程。

    许一凡说:“还是先见面吧,如果见了面觉得不错再留电话,不然先留了发现再也不用碰面,号码删是不删?”

    李竺柯点头应声:“好,那这样吧,回去之后我先联系男方,叫他去你们旅行社找你,你们先碰个面,看看感觉怎么样。”

    我答应这事儿完全就是被骆向东给气的,知道他在房间里面一定能听到,我还故意回的敞亮:“可以,尽快吧。”

    这事儿落定之后,许一凡跟李竺柯并没有久留,待到八点不到,两人就起身要走。

    我说:“再坐一会儿嘛,我们中午一起吃饭。”

    李竺柯说:“不坐了,我今天还要上班,一凡下午也要带团。”

    我忽然想到我也要上班,所以着急忙慌的看了眼表。许一凡说:“别看了,我帮你请了两天假。这两天你在家好好整理一下情绪,社里不用担心,社长陪他老婆出国玩去了,现在社里我做主。”

    我这提起来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站在门口送走许一凡和李竺柯,当我关上门之后,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两只大狗,我这才想起家里面还有一个人。

    想起骆向东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往客卧方向走。我没敲门,一把将房门推开,本想指着赤身的骆向东,数落他怎么这么不要脸时,我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副景象。

    穿好衣服头发也整理的一丝不乱的骆向东,正坐在床边翘着腿看书,听见推门声,他抬起头来看向我。俊美的面孔上勾起一抹淡笑,他问:“客人送走了?”

    我真是信了他的邪!

    一手还攥着门把手,我的怒气已经冲到嗓子眼,可看见他往小屋里一坐,真的是自带光环,我都觉得整个房间蓬荜生辉了。

    定睛看了半晌,我才发现他看的是我这次从凉城带过来的相册。相片都是旧照,包涵了我从穿开裆裤到高中时的所有时期。

    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相册抢过来,皱眉道:“没听过不告而取是为偷吗?干嘛乱动我东西?”

    骆向东说:“你小时候是圆脸,怎么现在不是?”

    我合上相册转身放回到架子上,没好声的噎他:“整容了呗。”

    背对他,我听见他说:“看完你高中时的样子,再看你现在,还确实是整容了。”

    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本想就他之前演的戏吵上几句的,可是转过头之后,我只对他说:“你什么时候走?”

    骆向东坐在客卧单人床上,虽然床单是叮当猫的,可他往那儿一座,就连叮当猫都觉得逼格高了几分。

    微抬着视线看着我,他不答反问:“你一会儿有什么安排?”

    我说:“你管我干什么?”

    骆向东道:“你这两天不是放假嘛。”

    他这耳朵还真是赶上kgb跟eenb了。我强忍着不跟他吵嘴的冲动,径自道:“我放不放假也不耽误你什么事儿,你别在我这里待着。”

    骆向东看着我,目光晦暗不明,我不知道他心里面想什么,也不好意思像他看我一样盯着他看。就在我有点头皮发麻的时候,他忽然出声道:“子衿,我们现在算什么?”

    我本能的看了他一眼,但见他目光如炬,灼的我浑身温度不由得升了几分。

    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即便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如今再面对骆向东,我的心情还是会跟随他的语言和动作而变化。

    没出息!这三个字完美的诠释了我对自己的定义。

    强忍着目光不过于明显的闪躲,我回视着骆向东,不答反问:“什么算什么?”

    骆向东问:“我们现在的关系,你拿我当什么?”

    他这句话也是我心里一直想的。无论有没有纪贯新在,我跟骆向东之间的关系,是由匡伊扬来判定的。

    匡伊扬叫骆向东一声舅,难不成我还能像从前一样叫他哥吗?那岂不是无视了匡伊扬的存在?

    想到匡伊扬,我又开始心疼加头疼。所以即便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我们心里都会不好受,可我还是要说:“伊扬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说完之后,我心底难过,但更多的是坦然。

    以前我们一直在逃避,可逃了这么久,终归要面对。

    骆向东沉默数秒,然后道:“你这两天放假,正好去医院看看伊扬。”

    我问他:“伊扬怎么样了?”

    骆向东说:“醒了。”

    我问:“戒毒的事儿呢?”

    骆向东道:“醒来之后犯了几回,可都自己忍着了。”他看着我说:“子衿,伊扬还是听你的话。”

    我心底五味杂陈,更酸了。

    本以为提到匡伊扬,基本上就是我们话题的终结,没料到过了一会儿,骆向东主动开口说:“以后我们自己论自己的。”

    他突然冒猛来了这么句话,我看了他一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看着我说:“你还得叫我哥。”

    下意识的眉头一簇,我心底第一反应就是骆向东搞什么鬼?

    骆向东对我说:“以后别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用不着拐弯抹角说什么我是你朋友他舅,人家心底保不齐怎么想我们。你就说我是你哥不就完了嘛。”

    感情他还耿耿于怀这句话。

    其实我也不喜欢叫他舅,可事实上我们中间确实还隔着个匡伊扬。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我一直抿着唇,也没有回他。

    几分钟过去了,我俩就这样相隔三米多远,他坐着我站着。

    某一个时刻,骆向东说:“我饿了。”

    我抬头朝他看去,说:“那你走吧。”

    骆向东道:“一起出去吃。”

    我淡淡道:“不去。”

    骆向东说:“kgb和eenb也没吃东西。”

    我说:“那你把它们两个一块儿带走。”

    “它们很想你,我还想让它们多陪陪你。反正这两天你放假,干脆放你这儿养。”

    他想借狗来打动我,我岂能上他的当?

    唇瓣开启,我故意面无表情的说:“我现在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哪有精力照顾它们?你带走吧。”

    骆向东说:“你什么时候心这么狠了?”

    我一个没忍住,看着他问:“有你心狠?”

    骆向东就不说话了。

    我说完也后悔了,因为我怕骆向东知道我心底还惦记着他。

    很快转身离开客卧,我已经不能再跟骆向东待在一个房间里面。骆向东很快起身追出来,我坐在客厅沙发上,eenb爬上来把大脑袋压在我腿上,我正低着头抓它身上的毛。

    我不搭理他,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不远处,出声叫了句:“eenb。”

    eenb很快抬起头,转脸看着他。骆向东拍了下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它过去。eenb刚要动,我不着痕迹的伸手按在它爪子上,eenb马上伸着舌头看着我,天生一张笑脸,非常讨喜的模样。

    eenb趴在我身上,背对着骆向东,大尾巴在他腿上扫来扫去。

    我莫名的得意,总觉得eenb跟我要比跟骆向东关系还好。

    果然,骆向东很快便说:“没出息的玩意儿。”

    说完,他叫了声:“kgb。”

    kgb本是趴在我脚下的沙发处,闻言,它起身走到骆向东那里,骆向东摸着它的头,边摸边说:“我带你回家,把那个白眼狼留在这儿,咱们以后不要它了。”

    eenb不会说话,我替它问:“说谁白眼狼呢?不跟你玩就是白眼狼了?”

    骆向东也不看我,径自道:“我买它养它,含辛茹苦好几年,你才跟它见过几面?”

    我说:“狗也是通人性的,谁对它好它自己心里没数吗?”

    骆向东说:“那你问问它,是它更想你,还是我更想你。”

    “……”

    骆向东话锋一转,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我俩相隔一米远,一人身前趴着一只大狗,虽是默默无语,可心底早已百转千回。

第三百八十一章只要他想留() 
    !

    从早上八点多一直坐到快十点,我跟骆向东谁都没主动找话说。kgb趴在我腿上,我一直顺着它头顶到脖颈处的毛,摸了一个多小时,毛都摸秃了。

    余光瞥见kgb那边,它不是eenb这种活泼的性子,一直安静趴在骆向东脚边,微眯着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看着两只大狗可以惬意的合上眼睛,其实我也困,昨晚一宿没睡好,我眼皮千斤重,现在让我睡,我马上就能睡着。

    我不主动开口,一是倔着看骆向东会不会先说话,二来我也不想破坏这份难得的宁静。我不知道骆向东心里想什么,反正我俩一直耗到中午十一点。

    我困得心都开始突突,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出声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我说完之后,没有听见骆向东的回答,所以侧头去看他。这一看倒好,我说他怎么能坐这么久,感情是闭着眼睛睡着了。

    我昨晚好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骆向东是在门外站了一夜。见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呼吸时胸口略微起伏的样子,我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光明正大的偷看他。

    eenb趴在我腿上睡觉,kgb趴在地上睡觉,如今就连骆向东也睡了,那我还等什么?头往沙发后面一仰,我困到晕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踏实,没有噩梦,也没有压力。唯一让我转醒的就是双腿麻了。我慢慢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沙发正对面的一片镜子。镜子中映照着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可趴在我腿上的eenb不知何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骆向东。

    当然,他不是趴在我腿上,而是坐在我身边,我俩身上盖着同一床深褐色的长毛毯子。

    镜中的我俩并肩而坐,因为身高的差距,看起来我像是枕着他的肩膀。

    他什么时候凑过来的?

    我本能的直起身子,可因为在沙发上窝了太久,腰酸腿麻,所以我忍不住皱眉‘哎呀’一声。

    骆向东慢慢睁开眼睛,见我在他身边捅捅咕咕,他问我:“怎么了?”

    我伸手搬着自己的一条腿,因为盘太久已经不能自己动。可是腿和脚都麻了,疼得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骆向东将盖在我俩身前的毯子抽走,然后伸手来抬我的腿。他才碰了一下,我立马去推他的手臂,皱着眉头,连声道:“哎呀,疼疼疼……”

    骆向东说:“你忍一下就好了。”

    说罢,他不顾我的阻拦,愣是把我的左腿抽出来,然后攥拳从大腿根一直敲到脚踝。

    谁都腿麻脚麻过,平心而论,麻了的时候再敲,那滋味儿真是生不如死。骆向东拽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抻直了,我疼到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一侧身扑倒在沙发上,咬着牙攥着拳头,那模样大有抗日英雄英勇就义的范儿。

    骆向东捶了能有半分钟的样子,麻劲儿逐渐过去,等我再翻身起来的时候,睫毛都湿了。

    骆向东放下我的左腿,还想过来拉我的右腿,我赶忙道:“不用了。”

    骆向东说:“腿麻也能哭,还能干点什么?”

    我皱眉道:“可倒是你不麻了!”

    骆向东说:“你怎么知道我不麻?”

    我将两条腿搭在沙发下面,伸手擦了下眼前一层薄薄的眼泪。无意中看了眼墙上的表,这都快一点了,我们竟然睡了两个多小时。

    骆向东说:“你早上吃的东西,现在也该饿了。进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睡饱就饿,除了我也是没谁。我刚站起身准备往主卧走,但是转念一想,我凭什么跟骆向东出去吃饭啊?他说出去就出去?

    习惯了听他指挥,我刚才有个瞬间还真就忘了。

    虽然饿,可我还是转身对骆向东说:“你自己出去吃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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