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情以时光-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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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社长还当众表扬我,说年底给我封个大红包。
我余光瞥见众人各异的神情,顺势说道:“今晚我请大家吃饭唱歌,大家放松一晚,明天起来继续拼。”
许一凡也从旁帮衬我:“子衿拿了这么多钱,大家不去白不去啊,狠吃她一顿。”
因为许一凡发了话,所以大家也都很给我面子。除了有些早有预约的人之外,基本所有人都去了。
我在饭店订好了两桌,吃完之后又转战皇庭。之前在皇庭订了个豪华大包,价钱贵到我能一晚上睡不着觉。
我们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皇庭大门,侍应生前来招待:“请问各位有预定包房吗?”
我点点头:“有。”
“麻烦您跟我到前台这边来核对一下。”
我跟许一凡往前台走,剩下一帮人都站在大堂中。等我弄好之后,许一凡招呼众人:“楼上6666”
有电梯,但因为人太多坐电梯反而不方便,所以我们一部分人选择直接走楼梯。在上楼的途中,我无意中一抬眼,正好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几个人。
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张耽青,麦家辉,还有周梦怡。
三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因为我们这帮人多,很是乍眼,所以他们也闻声看来。
我心底咯噔一下,说不出是尴尬还是诧异,反正就是有种不想见到他们的感觉。他们三个都看到我,张耽青和麦家辉很快别开视线,装作视而不见,而周梦怡脸上则是露出赤|裸裸的嫌恶之色,与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现在皇庭档次这么l了吗?什么人都往这儿凑合。”
许一凡和我身边几个同事全都忍不住侧头看了眼周梦怡,等到上楼之后,有人说:“刚刚那女的说谁呢?眼睛都翻到天上去了,恶心。”
“谁知道是不是身边哪个男的养的小三呢……”
我一直没搭腔,因为心底有点乱。看见张耽青和麦家辉他们,我不可抑制的想到纪贯新,他也在吗?
我已经有阵子没见过纪贯新了,从最初的愤怒伤心到如今的平静释然,我一直觉得自己足够理智可以面对。但刚刚只是见了纪贯新身边的人,我就已经紧张到不行。
好容易回到包间里面,我可算是松了口气,幸好没跟纪贯新碰面,不然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包间特别大,环形沙发足够坐下四五十号人。因为当时定包间的时候已经附送了酒水,所以这功夫大家脱下外套,直接开酒的开酒,唱歌的唱歌,气氛一片热络。
可不过十分钟不到的样子,包间房门被人推开,一名侍应生迈步走进来。
很多人都没注意,以为是有人叫了服务。
侍应生在昏暗包间中扫视一圈,我见他明显在找人,所以起身走过去,问他:“有什么事吗?”
侍应生颔首道:“您好,我想找一下预定这个包房的梁子衿梁小姐。”
我眼中很快闪过一抹诧色,然后道:“我就是。”
侍应生说:“不好意思梁小姐,麻烦您能跟我下楼一趟吗?”
我问:“怎么了?”
“关于这间包房预定的事项,听前台说出了点小问题。”
闻言,我迈步跟他出去。走了能有七八步的样子,身后传来许一凡的声音:“子衿,怎么了?”
我扭头道:“哦,没事儿,说是包房预定出了点小问题,我跟他去前台看看。”
许一凡跟过来:“我陪你去。”
等下了楼到了前台,我内心坦然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前台抬眼看向我,面带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梁小姐,我们刚刚发现您预订的6666包房,其实早就有人预订了。”
眉头下意识的一簇,我顿了一下,然后道:“怎么会呢?”
前台说:“可能是那天给您下单的人搞错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说:“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早就有人预订了,那我们今天就不能玩了吗?”
前台脸上带着尴尬,连连对我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的疏忽……”
许一凡说:“那你帮我们换个一样大的包房可以吧?”这已经是一种让步,毕竟包房里的人都已经开始玩了。
可前台却说:“不好意思,我们其他的包房都满了。”
这下我就不高兴了,我蹙眉道:“那你现在想怎样?让我们把包房空出来吗?”
前台脸上的表情模糊了尴尬和为难,她好声好气的说:“我们给您全额退款……”
我打断她:“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人都来了,你现在叫我们走?”
许一凡也说:“预定重复,是你们工作人员的问题,这种后果为什么叫客人来承担?”
我跟许一凡都不高兴,关键是带了一大帮人来的,如果来了又走,就算换场子都玩的不开心。
正当我们跟前台这边据理力争之际,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给你们全额退款还不行,难不成要讹人家一笔,叫人家赔你们双倍才行?”
我跟许一凡当即转身看去,只见踩着高跟鞋扬着下巴走来的人,正是周梦怡。
周梦怡站在我们面前,眼中充满嘲讽,她嗤笑着道:“上这儿来碰瓷儿,你们还真会找地方。”
许一凡不知道我跟周梦怡认识,见我没出声,他瞥眼道:“你谁啊?会不会说话?最烦你这种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跟着瞎搀和的人。”
周梦怡轻蔑撇过许一凡的脸,随即扭头对前台的人说:“6666的包房空出来了没有?我这边的人马上就到了。”
前台左右为难,顿了几秒之后,只得冲着我说:“梁小姐,您看……要不我们给您退钱,您换个……”
从看到周梦怡的这一刻起,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本想当即发飙,可转念一想,撕来撕去,最后热闹都被别人给看去了。我刚刚过了几天消停日子,是真的不想在血雨腥风了。
所以我面无表情的侧头对前台说:“房间是你们预定给我的,我的人也到了,你们自己的错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不需要你们退钱。你可以把钱退给别人。”
前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梦怡,估计她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周梦怡闻言,她嘲讽的说:“你没听见这房间是我先订的吗?”
我看着周梦怡,眼带挑衅的道:“你去找工作人员说,跟我说得着吗?”
说罢,我对许一凡道:“我们走。”
许一凡瞪了眼周梦怡,估计是觉得她不可理喻。
我刚刚转过身,还没等往前走,只觉得手臂被人给抓住,我定睛一看,又是周梦怡。
周梦怡拽着我的衣服,皱眉说:“梁子衿,我让你滚,你听见了没有?”
我顿时一甩手,沉声道:“真的给你点脸了!”
周梦怡表情难看,她扬着下巴道:“我给你双倍的房钱,你马上走!”
我嗤笑着回她:“我给你三倍的房钱,你从我眼前消失。”
第三百七十四章再见不如不见()
!
想必周梦怡没料到我会拿钱来回击她,她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瞥了眼我身边的许一凡,然后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说:“感情你身边那个土鳖还是个有钱人?”
许一凡顿时沉了脸,皱眉道:“说谁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周梦怡抱着双臂,故意刺激我说:“你要是转头跟了骆向东,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你一直都是这种人。可你现在找的这是什么人啊?”
说着,她将许一凡从上打量到下,然后更为不屑的冷笑:“这身行头还不如我家看大门穿的呢,你现在真是破到没人要,所以有个给你花钱的就行?”
要说我这辈子真是做不得‘温婉如玉’的女人。从小我就恨自己爱冲动,很多事儿如果当时不那么做,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可我手比脑子快,之前都已经想好不和周梦怡这种人撕逼了,可她实在是……太贱!
她话音刚落,我右手已经抬起来,‘啪’的一声,又脆又响。我甚至听到身边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可这一巴掌完全不解我的气,因为我的左腿也不听使唤的抬了起来,一脚踹在周梦怡的肚子上,真真把她踹的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差点滚了一圈。
事情发展的太突然,以至于满大堂的侍应生,服务员,前台还有过客,全都驻足定睛看着我们。
我终是露出了本性,难看着一张脸,伸手指着地上的周梦怡说:“我还让你骑在我头上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细数我跟周梦怡之间的恩怨,那真是没见过几次面,可是逢见面必撕逼。
我想到那天我还在医院里面,一手挂着吊**,嗓子发炎到说不出声来。周梦怡就这样拿着纪贯新的手机,大骂我是婊|子。
这个仇这个怨,就算我不论在纪贯新头上,但周梦怡绝对是跑不掉的。
我从小爱打架,大学还学了几年跆拳道,这一脚下去,周梦怡愣是狼狈的坐在大理石地面上,半天没起来。
许一凡也吓坏了,但我踹都踹完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拉着我说:“算了算了,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他拉着我欲走,却听见大堂某处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打完人就想走?你们真当我妹身后没人撑腰了?”
我本能的闻声望去,只见从大堂一侧,迈步走来两个人。他们正是张耽青和麦家辉,而刚刚说话的人,是此时用愤怒和嫌恶盯着我的张耽青。
他们走到周梦怡身边,麦家辉把周梦怡扶起来,低声道:“没事儿吧?”
周梦怡捂着肚子,堪堪直起腰,二话不说就冲着我使劲儿。麦家辉一把将她拦住,轻轻蹙眉,道:“行了,你又打不过。”
周梦怡气到发疯,哭喊着骂我:“梁子衿,我他妈跟你没完!以后夜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要不是麦家辉拉着,她估计早冲过来跟我拼命了。
张耽青对周梦怡说:“哭什么?哥能看着你受人欺负吗?”
麦家辉也说:“快别喊了,丢人。”
周梦怡气得原地跺脚,大声说:“你们给我打她,打死她这个贱人!”
麦家辉在哄周梦怡,而张耽青则转头看着我说:“梁子衿,太欺负人了吧?”
我沉着脸回他:“这还是打得轻呢。”
张耽青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谁?说话这么冲,谁给你的勇气?”
我说:“嘴欠打嘴,不要脸就打脸。她自己送上来挨打,我管她是谁?”
张耽青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容,他出声回我:“我想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已经不是贯新的女朋友了。说话这么冲,也不怕闪着舌头。”
我说:“闪不闪着舌头是我自己的事儿,我梁子衿就算不跟纪贯新在一起,也是该干嘛干嘛,用不着你提醒我。”
周梦怡在张耽青身后,她大声骂我:“你他妈就是个婊|子!骆向东玩剩下不要的婊|子……”
我承认,我最听不得的还是骆向东三个字。
那一刻我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的,眼中只能看见张牙舞爪冲我叫嚣的周梦怡,所以我不顾张耽青和麦家辉还在,冲上去就要揍她。
要不是张耽青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的手臂,麦家辉也拉着周梦怡往后闪了一下,我这一脚保准踹的她胃出血。
被张耽青拽着,我还使劲儿的挣脱,企图够到周梦怡,撕了她的嘴。
许一凡上前来拉扯张耽青,怕我受伤。而张耽青的第一反应就是抡拳去打许一凡,许一凡吃了亏,我这才停下来,甩开张耽青的手,跑过去看他。
张耽青下手真是狠,许一凡没有打他,可他却把许一凡打的鼻子打出血了。
我连连伸手去捂,皱眉道:“你怎么样……”
混战之际,我眼中没有别人,当然也不知道纪贯新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只是偶然听到他的声音,说:“离老远就听见你们这头炸窝了似的,吵什么吵?烦不烦?”
这个声音……我本能的转过头去。
纪贯新就站在距离我三四米远的地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软皮短外套,里面是白色圆领针织衫。
他看得不是我,而是张耽青,麦家辉和周梦怡的方向。
太久没见他,哪怕是一个侧脸,都让我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这么冷的天,他穿的这么少……
麦家辉还拉着周梦怡,纪贯新不耐烦的说:“你松开她,我看她要干嘛。”
麦家辉慢慢松开周梦怡,低声说了句什么。周梦怡恢复自由之后,却也没敢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