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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反派宠妻日常-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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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金夫人点了点头,让下人上了茶。

    两个人正品着茶说些在苏南的趣闻,这时候家丁闯了进来,直呼大事不好。

    “出了什么事这么惊慌!”金夫人把茶盏一撂,厉声斥道。

    家丁身子一抖,苦不堪言,可也只能照实说:“少爷在南巷那边把金秀才的儿子给打伤了。”

    金夫人眉心隆起,又听得家丁喘着气又说了一句:“南巷杀猪匠的女儿跑过去拉架,也、、也被少爷打伤了。”

    金夫人第一反应是没想到金昭能做出如此的荒唐事,第二反应,看了在场的轻音一眼,果真见她惊讶地张了张嘴,神色有些犹豫和后怕。

    “轻音,我就不陪你了,你先回院子里吧,有空再过来陪我说说话。”轻音这才离开。

    等轻音走后,金夫人叫起了地上的家丁。“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这、、小的也不知道,是陈二公子上门来的,说是少爷同金耀名起了争执,把人给打了,我就赶紧过来禀告夫人您了!”

    “现在怎么样了?”金夫人着急地问道。

    “不清楚,”家丁惶恐地摇了摇头。

    “这个混账东西!”

008() 
金夫人正问着话;打算找几个人上街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没什么大碍;赔个礼道个歉再使些银子便是完事了。

    小厮匆忙跑了进来:“少爷回来了。”

    金昭一脚跨了进来;金夫人细细瞧了过去;嘴角有些青紫;看样子并未受多大的伤。

    “你又去惹了什么祸!”让一众下人退了出去;金夫人才放开了嗓子:“青天白日的打什么人?怎么现在连女孩子家的都欺负上了,我和你爹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金夫人也不求金昭能有多大的出息,如今看这模样;只想着能顺顺康康得别去惹事便是万幸。

    “娘,我不一贯是这样的吗,您该习惯了才是;”金昭从容地在一旁坐下。

    “好好的怎么同金耀名动起手来了?”本就和金秀才有些不和;如今昭儿又打了他的儿子,他不闹上门来才怪;前阵子上门借钱自己没答应;这会正好被他抓住把柄了。

    “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而已;万一他上门来找您;你就让账房多支点钱给他,”别看自己被打了两拳;金耀名伤得可比自己严重多了。

    谁让他倒霉,今天正遇上自个不高兴;不拿他出气拿谁?

    “等你爹回来让他收拾你!”拿金昭没办法;只能搬出自己的相公,可谁知在金昭的心里,父亲也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

    觉得伤口有些痛,起身想要去屋内包扎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金夫人笑道:“我打人这事苏轻音知道吗?可别让她知道了。”早就趁着轻音在时让家丁过去,她肯定也知道了这件事,这么说只不过让母亲心里有个谱。

    金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此刻也才想起来苏轻音当着她的面听到了这回事,这会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回忆起嬷嬷的话,再联想到金昭平时的胡作非为,思来想去,怕真的是桃花镇有些脸面的人家都不会把女儿许配给昭儿的,而那些个小门小户的,她又着实看不上眼。

    “嬷嬷,你觉得这苏轻音如何?”

    嬷嬷躬着腰:“老奴觉得苏小姐行为举止皆有大家风范,是个能撑起后院的女子。”知书达理又貌若天仙,若不是苏老爷去了,这门亲事恐怕还是他们金家站了大便宜。

    “等老爷回来我再与她商量商量吧,你留意着西院那边,看看是个什么想法,”苏轻音既然已经知道昭儿闹事了,她必须得掌握这丫头是什么态度。

    不情不愿的儿媳妇儿,她宁可不要。

    “少爷,奴婢来给你上药吧,”丫鬟手端盛着伤药的托盘扭着腰走过来,眼似秋波般频频望向金昭。

    “阿全呢?”阿全是金昭的小厮,平日里都是他打点着自己的生活。

    “阿全手头上有事,我来给少爷上药也是一样的,况且奴婢自认为也要比阿全细心许多,必然不会弄疼少爷的。”丫鬟手里的帕子蘸了温水便要伸向金昭破了皮的嘴角。

    金昭伸手扣住丫鬟的胳膊,往外一拧,丫鬟疼的弯了腰,身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疼到扭曲,嘴里咿呀地叫唤着。

    “疼吗?”冷冽的声音似包裹着寒风,冷得丫鬟出了冷汗。

    “疼!疼!少爷您快放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丫鬟嘴里胡乱地求饶。

    金昭厌恶地放开了丫鬟:“滚。”

    门被合上,看了看桌上散的到处都是的药粉,也没了上药的心情。

    碧儿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进了里屋看到轻音正坐在舒张台前不知在发什么呆,也不招呼一声径直走了过去,俯身在轻音耳边小声道:“小姐,您知道吗金少爷今天在街上把人打伤了,其中还有一位姑娘呢!”

    轻音微微侧开了身,拉远了二人的距离:“你从哪听说的?”

    碧儿见轻音不以为意的轻淡样,不免着了急:“这事府里都传疯了还能有假?我打听到,这金少爷自小便性情暴戾,在这小镇上没少干这种事!”

    “休得胡说!”轻音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木梳,震得碧儿一惊,连忙闭上了嘴。

    她想起来了,小姐与金少爷自小便相识,自己说金昭从小暴戾,岂不触怒了小姐。

    碧儿连忙开口补救,“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您而已。”

    轻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然,我们回苏南?”

    回苏南?碧儿是万万不肯的,虽说金昭脾气不好,但是也碍不着自己的事啊。绞尽脑汁地想了几个理由,“小姐,金少爷自幼与您一起长大,刚刚那一番话不过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的。”若真是回了苏南,她哪里有现在的舒坦日子?虽说她现在也是丫鬟的身份,可日子比在苏南时好过的不止一点,手下还有了几个可以使唤的婢女。

    碧儿悻悻地退了出去,就瞧见金昭跨进了院内,联想到刚刚听到的消息,一时间竟不敢上前像往常那般热情打着招呼。

    “少、少爷,”碧儿站在原地干巴巴地问好。

    金昭也没在意,往前迈了两步,眼睛却往紧闭的屋内探过去,“你们小姐呢?”

    “在、在里屋呢,”碧儿看着嘴角泛着青紫的金昭,结巴道。

    “我进去看看,”金昭低声地说着便朝房间走去,碧儿咬咬牙,没敢去拦,攥着手帕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躲在里面不敢出来,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

    安安静静的。

    金昭把门合上,里面还是静谧无声,她似乎尤其喜静。

    放慢了脚步掀了帘子走过去,轻音听到声音转过头,一看到是眉头紧锁,可是看到他嘴角的乌青,眼神又变了变。

    金昭怕她生气,忙道:“你别怕,我悄悄过来的,除了你的丫鬟碧儿没人知道。”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听旁人说你在外边和别人动手了?”神色有些不赞同。

    金昭来就是为了此事来的,让轻音知晓他聚众闹事是计划之内的,但是又不想她误会自己、讨厌自己。

    “我。。。。。。”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能怎么说,说实话,就说他是为了让他娘尽早下定决心定下两人的亲事,让他娘认识到这个儿媳妇难得,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太过糊涂。

    只有自己犯了事了,捅出篓子,他娘才不会一个劲地在轻音身上挑刺。自己越不堪,他娘就会越满意轻音。

    两人定亲的事也就不远了。他不想让她无名无分地在府里担惊受怕,受人眼色。

    可是这些原因却不能说出口。

    “我和我娘说了我们的事,你如今还愿意和我定亲吗?”金昭紧紧地盯着轻音的眼睛,明明看到她发间带着的自己送的发簪,可还是不放心,想要亲耳听到。

    轻音浅浅地叹了口气:“以后别和他人动手了。你这伤上过药了吗?”

    金昭胡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此刻他想听到的并不是这个。

    轻音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不是早就定过亲了吗?”

    金昭一颗心落定又高高悬起,呼吸都急速了几倍:“那你愿意和我成亲吗?”

    轻音已经转过身在柜间翻找着东西,半晌才找到了药酒,回身看跟在她身后焦躁不安的金昭,“不愿意,我就不会离开苏南了,”背井离乡的滋味,纵然苏南没有父母,但仍是她生长了十几年的故土。

    金昭的心一下子满满的都是喜悦,大着胆子握住了轻音的手,纵然轻音的眼里都是不赞同,也抵挡不住他的满腔激动,“音音,你放心,我不会再这么冒失地过来了,”毕竟两个人离成亲就不远了。

    “嗯,”轻音点了点头,把手抽了出来,看到了金昭眼底的失落不由得有些好笑:“坐下来,我给你上药。”

    金昭听话地坐了下来。出去之后摸了摸嘴角,心情好得不得了。

    连第二天金秀才喝了酒在门口撒酒疯都不能阻止他的好心情。

    金昭爹好没回来,金夫人不可能允许有人在自家门前这么闹事,听说是金秀才,忙命了下人把金秀才带了进来。

    一进来,就是满屋的酒气。金夫人捻着帕子捂了嘴坐下。

    金秀才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站着,两道横眉冷得如刀,金夫人不由想到这秀才来借钱时也是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只是上次自己可以拒绝他,这回,却是自家理亏了。

    “还不给客人上茶。”

    “不必了,”金秀才双手背在身后,一身灰色的旧袍将他一身的傲寒显露出来:“我今日过来就是想问问,金家公子当街打人一事夫人当如何处理?我儿飞来横祸又当如何处理?我未过门的儿媳遭此毒打,又该如何?夫人总该给个说法。”

009() 
“金少爷这番作为实在有愧于孔孟闲先哲的教诲;教人失望至极!”金秀才长叹一口气;似乎是在叹息金昭烂泥扶不上墙的资质。

    金昭不喜读书不是秘密;金夫人并不在乎旁人议论;但倘若以此来借机嘲讽她金家的家教;她是万万不能容忍的。可是这件事;的确是昭儿做的不对;当街将人打成重伤,乡里乡亲的都亲眼见证,于情于礼她都得给个说法。

    “这件事的确是我儿理亏在先;不知道耀名现在怎么样了,我府里还有几棵老参,一会您就捎回去给他补补身子吧;也算是我替昭儿表达歉意了。”金夫人说着命下人去把库房里珍藏多时的人参取出来包好。

    等下人拿了钥匙去取人参时;金秀才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道:“夫人以为几株人参就能解决此事了?我儿躺在床上至今不能动弹;大夫说伤及了筋骨;没有两三个月怕是不能下床;”金秀才神情激愤:“你可知再过几月就是春闱;若是因为此事影响了我儿上京礼闱;你们金家可承担得起?”

    这话说得严重性太大,任谁也不敢夸下海口;更何况金夫人并不知道金耀名伤势究竟怎样,一时间被金秀才问得骇然;不知如何作答。

    金耀名在镇上向来是得到先生夸赞的;去年已经过了乡试,今天的春闱,说不定还真能考中也说不定。

    “您且稍安勿躁,”金夫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丫鬟下去奉茶上点心。若不是金秀才这么一提,她还真忘了金昭这会闯了多大的祸。

    “这样吧,我一会就请镇上的王大夫去给耀名看看,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尽快让他好起来,绝不耽误他学习的时间,王大夫的名望您也是知道的,”十年前那可是皇宫里的御医,告老还乡之后就回到了老家桃花镇,平日里偶尔也看诊,却不是人人都能请到家中的。

    金秀才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

    当父母的哪有不为自己儿女考虑的呢,看到金秀才脸色缓和下来,金夫人的心也落了地,“待会让账房支些银子您带回去,权当我们赔不是了,”心里琢磨着上次金秀才来借钱不成,这次索性加在一起给他个一千两也不用还了,只盼着他别再揪着这件事不放,几个月之后无论金耀名高中与否,都别赖在她们金家头上。

    金秀才称心如意地点了点头,金夫人以为这就了结了,看金秀才仍站着不走,正想询问他是否要留下来再用一盏茶。

    “既然夫人如此有诚意,我也就当这件事过去了,只不过难道金少爷都不用出面说几句吗?”金秀才黝黑的脸上流露出对金夫人的不满:“男儿,还是不要过分骄纵得好,难道夫人要一直这么替金少爷善后,他打了我儿都不需要当面道歉的吗?”

    “我们金家血脉相联,向来讲究的是礼让廉诚,同宗同脉,怎就差别这般大?”

    金夫人被噎住了,脑海里不由得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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