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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主,男主是炮灰的-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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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双手被捆住背后,她长着一头亚麻色的长发,一双眼睛沉静忧郁,她已经哭了很久了,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里氤氲着雾气,她紧紧抿着嘴唇,想要挣脱被捆绑着双手,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则是她的手腕都被粗糙的草绳给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后来被看守她的人发现,对方给她抹上了一种难闻的草药,但是却让她觉得很舒服。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有多久,虽然她猜测可能也没有几天,但是看守着他的人已经让她绝望的意识到这不是自己所处的二十世纪,这是一块对自己而言彻底陌生的土地,她甚至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只能从对方交谈的姿势中隐约猜出对方的意思,但更令她觉得绝望的是自己所处的环境,这一切都让她忽然意识到曾经在科幻到过的穿越时空。

    天气越来越炎热,她被关着闷着茅草屋里,窗户紧紧的关着,这让她觉得很闷,有那么一阵子她以为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但是少女最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仍旧咬牙坚持着,即使真的很不舒服。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看守着她的人大概会每天送给她两顿饭和少量的水,最开始她其实想过通过绝食的方式来寻找逃脱的机会,但是当对方意识到他的行为,他们扳着她的嘴将食物灌进去,结果就是汤汁呛到气管里,令她痛不欲生。在那之后她学会了顺从,最起码是表面上的顺从。

    但是渐渐地她也找到了一个机会,她庆幸这些人虽然让两个粗壮的女人给她换了一声粗麻的衣裳却没有动她的头发,上帝知道在他们的庄园里就连最低等的仆人也不会穿这样劣质的衣裳,但是她却学会的沉默着接受,而她慢慢的将戴在头上的一个水晶发夹取下来夹在手中,只要没有人就不停的摩擦,时间久了手上的绳子越来越松,而她也趁着这段时间跟对方简单的学几句话。

    可是越呆下去她就越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清晰的认识,如果没有猜错,自己应该是回到了三千年前的古埃及,虽然她一直都对埃及有着莫名的期盼,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跟父母和弟弟分开,而现在他们之间隔了整整三千多年的时光,说是沧海桑田都不为过,但是她却不会再哭,她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这样清晰的意识到,纵然父母更看重体弱的弟弟,但是他们却依旧疼爱自己,即使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弟弟对自己仍旧很亲昵,曾经有多想要逃婚如今就有多痛苦,她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是这个世上大概最能够给自己最无私的爱的家人,亦是上帝赐给每个人最珍贵却又最廉价的宝物。

    有那么一瞬间,其实阿芙拉是庆幸的,庆幸来到这个时代的是身体健康的自己而不是体弱多病的弟弟,而失去了自己的父母双亲有着弟弟陪伴在他们身边他们也会好过吧,毕竟自己从来性子安静甚至阴郁,并不能带给他们更多的荣光。

    虽然想清楚自己只能在这个时代活下去,但是阿芙拉并没有放弃逃跑的机会,即使她从前几日开始就将手上的绳子磨破了,她却选择了暂时留下等待更好的逃跑的机会,也因此这几日她吃饭非常的积极。

    而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终于在这一日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喊,女人的尖叫声,兵器交戈的声音阿芙拉顿时意识到自己等待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到来,她迅速挣开绳子,将长裙绑了一个疙瘩,而后推开门逃出去。

    出了院子她发现不远处正有两拨人在交手,慌不择路的少女选择了一条人少的路,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好了,都停下来吧。”确定少女跑出足够远,为首的男子拍了拍手,正是伊莫顿,而刚才还散乱开的人群迅速集合,“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的训练并没有落下。”

    “将军可是小瞧我们啦。”站在伊莫顿跟前的小个子青年脸上汗津津的笑的异常灿烂。

    “跟在靳身边才多久你就这么油嘴滑舌。”伊莫顿撇撇嘴,其实最开始他和靳并没有想把这个女孩儿关多久,但是因为图坦卡蒙那边一直没有进展,所以这边也就只能按兵不动,但是也就是这短短半个多月的时光让他再次佩服爱人的眼光,这个少女身上有着一种超乎年龄的坚韧,她对环境的适应令人惊叹,而且当这个女孩儿独处的时候她身上总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忧伤,这让她身上有着一种有别于旁人的气质,能够轻易将她与其他姑娘区别开。

    “那是因为夫人教得好。”小个子青年嘻嘻一笑。

    “我看是他太纵容你们了。”伊莫顿抬手给了青年一个爆栗。

第100章 chapter7() 
而就在阿宅实施计划的时候,在底比斯城郊的行宫里,从午睡中惊醒的安荷森纳蒙正惊异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

    高大的墙体由整块整块的巨石堆砌而成,而在上面则雕刻着各式各样的花纹,有亭亭玉立的莲花,也有成片成片的芦苇,自己躺在由芦苇编制的席子上,周围点着巨大的蜡烛,在烛光下纯金的烛座熠熠生辉,正对着她的床的地方是一个抽屉里装满了各种各样宝石首饰的梳妆台,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模糊的铜镜前,静静的凝望着镜子里的少女,皮肤是沙漠一样的微微的金色,有着一头黑黝黝的长发,长发上涂抹着上好的发油,散发出淡淡的馨香,即使是模糊的铜镜仍旧能够反映出少女姣好的神采,修长匀称的四肢上带着纯金打造的饰品,上面镶嵌着的绿宝石衬托着少女翠绿色的眼睛,越发显得相得益彰。

    “卡密,卡密!”她忽然赤着足便往外跑,嘶声大喊。

    “拉神在上,殿下,您做噩梦了么?”听到主人呼唤的声音,蓝色衣裙的侍女迅速推开宫殿门跑了进来。

    “轰!”的一声,大门从外打开,阳光直射着照进宫殿来,一身白色细麻的少女呆呆的站在门口,而蓝衣的侍女则温柔的跪在她身边。

    门外是熟悉的宫殿,高大宏伟的建筑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琥珀色,而她的庭院斜对着的是一个直、插苍穹的方尖碑,她还记得幼时她常常跟随父亲居住在这里,每次她过了生日父亲总会带着她在这个方尖碑上用石刀刻下印迹,她甚至顾不上侍女焦急的目光,赤着足就踏入庭院,深处手指一点一点触摸那些留下的记录着她身高的痕迹,下一刻这个骄傲的公主靠着方尖碑哭的像个孩子。

    也就是这一刻她才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真的回来了,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热门

    事到如今她仍旧不明白为什么她深爱着的丈夫和弟弟会为了另一个女孩儿与自己决裂甚至将自己流放在沙漠。

    在那片金色的土地,白日里拉神的光辉仿佛利剑直射灵魂将他们灼伤,夜晚从沙丘上吹来的风声恍若死去的灵魂在哀嚎,她的身边陪伴着她的只有二十多个奴隶,最开始他们照顾着她还能勉强过下去,后来他们遇上了沙漠上的苍狼,与狼群的较量带走了近半数奴隶的性命,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下令丢弃那些几个重伤的人,但是就算这样他们的人数还是越来越少。

    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她细腻的皮肤就变得如同在田间地头劳作的奴隶,一头光滑如水的长发变得枯燥发黄,但她仍旧期待着弟弟会派人来找他,知道身边只剩下卡密和她,忠心耿耿的女仆为了延长重病中的女主人的生命,她选择了割开自己的手腕用鲜血哺育自己的女主人,但就是这样也没有能够挽救自己的女主人投入死神底比斯的怀抱。

    恨么?在沙漠中病重,每个夜晚都冻得发抖,白日里被太阳晒得嘴唇都翻皮,甚至在最后病的昏昏沉沉,可是她发现自己最恨的还是那个将弟弟从自己身边夺走的女人!说她自欺欺人也好,说她死性不改也罢,她悲哀的发现,弟弟兼丈夫图坦卡蒙早就成为了她生命的一部分,若是想要去除就好像硬生生将整个人分成两半,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而这次自己回到了这个时候,回到了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如果,如果说在最开始她就将那个女孩儿从弟弟身边隔开,让他们无法相遇、无法相识,那么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对方是不是仍旧是自己最亲密的弟弟和丈夫?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她就觉得自己在行宫里待不下去了,她迫不及待的让卡密帮她换一套崭新的裙子,又招手让更多的奴隶为她准备沐浴的水,她虽然就不清楚对方究竟是什么时候与弟弟相遇的,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不让弟弟出宫,两人自然也就遇不上了。

    “殿下,您还好么?”作为老王后安排到爱荷森纳蒙身边的女奴,卡密可以说几乎是看着自己的小主人从一个小小的女童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即使她只比对方年长十岁,也因此看到殿下这样失态的抱着方尖碑失声痛哭,她控制不住的为自己的主人感到忧虑,就担心对方是不是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受到了委屈。

    “卡密,我没事。”再次见到对方不过一瞬,但是安荷森纳蒙明白就是那么一瞬她已经跨越了生和死的界限,对方的忠诚和细心在前世帮了她很多,但是正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让对方为自己感到担忧。

    “可是”卡密犹豫着。

    “我只是梦到弟弟他不理我生我气了。”安荷森纳蒙飞快的打断对方的话,她担心自己忍不住就将前世的所有对自己的女奴和盘托出,但是她也知道说出来不仅找不到解决的方式,只会让对方担心。

    黄昏时分,夕阳下的城市有别于白日的高温炙烤下的懒洋洋,三三两两的居民带着当天要出售的商品,用过晚食之后伊莫顿带着阿宅两个人丢开了跟随的奴隶慢悠悠的参加附近村庄的晚市,却没想到出门不久就接到奴隶的传信,当他带着阿宅回到暂时居住的房子,看着站在院落里的人饶是伊莫顿近些年来越发不动神色也不由目瞪口呆。

    “伊莫顿,吾很抱歉这个时候来找你。”站在院中的黑发少年有几分尴尬的看着紧紧握着同伴手的青年。

    “陛下!”伊莫顿拉着阿宅朝着少年行了一礼。

    “不,不用了。”图坦卡蒙面色微红,这个羞涩的青年对朝堂上滑不留手的老臣和神庙高高在上的神官都没有什么好感,但偏偏对于比自己大了近十岁的军统帅十分亲近,可以这样说对方强势的性格,说一不二的作风,甚至是对爱人的忠贞都令他赞叹不已,是的,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知晓塞西将军家的青年爱上了一个奴隶,那个时候帝都里很多人都在嘲笑对方,认为平民出身的军士果然是天生下贱的种子,但是当对方迅速成为最年轻的的军统帅并且这么多年都对当年的奴隶情深不改,人们再提起两人更多的则是赞誉,尤其是军统帅教会对方识字,对方也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种地上多有贡献的时候,“这是你的爱人么?”

    “是的,陛下,这是我的爱人。”伊莫顿微微一笑,向对方介绍自己靳,语气中有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骄傲。

    “你好。”图坦卡蒙看了看跟自家军统帅肩并肩站在一起的青年,努力尝试着露出一个较为和善的微笑,只是他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表现好像不是那么尽人意,“吾这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吾一个忙的。”

    “陛下,为您分忧是臣下的荣幸。”这句在旁人说来可能表现的十分谄媚的话在伊莫顿说来却觉得理所当然。

    “吾希望暂时将阿芙拉放在你这里。”图坦卡蒙有几分羞涩的拉过身边的少女,已经被带着换了一身衣裳的少女穿着朱红色的裙子,一头长发编成细细的辫子全部缠绕起来,她安静的呆在图坦卡蒙身后,深蓝色的眼睛里带着若隐若现的忧愁。

    #早上送出去的人下午就看见#

    #我能收回我曾经说过的话么#

    #那些年,我们差点儿露出的马脚#

    “她是?”伊莫顿愣了一下,灵机一动,“陛下,看上去这应该是哪家尊贵的小姐吧,或者说王妃?”

    “虽然吾很想娶她,但是你知道吾马上就要跟安荷森纳蒙堂姐结婚了。”说到这里少年脸上露出点点茫然,他是真的不明白,他在过去一直将那个伴随自己一起长大的少女当做姐姐,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就忽然变成了自己的未婚妻,说实话如果可以他宁可选择做一个普通的农夫,娶一个温柔的妻子,再生几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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