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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蒹葭芊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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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前面百米之遥乃是灌木丛生的地方,我要扑进去了,肯定全身都被划烂了!
  
  伯符已经在勒缰停马,而我还在往前冲着,拼死一举,我咬牙放开缰绳,运起轻功翻越一侧,谁知根本无法稳住,摔下去肯定也是断手断脚。
  
  就在我举目无亲之际,瞬间被揽入怀抱,紫色身影一晃而过,我本能的抱住他,他带我缓冲落地,无尽翻滚。
  
  全身还是诡异的疼痛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大哭起来。
  
  他温柔道:“没事了,小乔姑娘。”然后坐起来试图推开我,我却死活抱着他不肯松开,把眼泪鼻涕全都洒进了他的衣褶。
  
  伯符这才驱马过来,嗤之以鼻道:“没想到还让你这个丑女人因祸得福了。”
  
  我气急攻心,忍住心底所有的恐惧慌张,秉承着我毕生所学,一跃而起。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夺过他手里的马鞭,一鞭狠狠将他抽下马去。
  
  他兴许没料到我如今还是气势不倒,抹了抹脸颊的一路血痕,恨道:“你敢跟我动手?”
  
  我横甩一鞭,他连步后退,我腾空跃起,一鞭比一鞭抽得恨,抽得空气嘶嘶直响。
  
  他闪躲不及,连连中招,喊道:“公瑾!还不帮我?”
  
  我狠命挥出一鞭,他即刻抓住,就这样你拖我拽,我们谁也不肯松手。我揪着鞭子旋身,一掌打过,他也接下;我扫堂过去,他盘腿跃起,见招拆招。
  
  我一把扯回马鞭,横空甩过,正中他胸腹,他惨叫不及,后退摔倒,我就要加上几鞭,却有人抓住我的手,冷道:“够了,小乔姑娘。”
  
  我回头看紫衣男人,伯符躺倒在地上,痛恨道:“公瑾,若认我这个兄弟,就给我狠狠揍她!”
  
  公瑾对他的口气也是极其冰冷,道:“闹够了没?要是将军在天之灵见你这般胡闹,定是黄泉路上也走不安稳。”
  
  伯符这才怏怏起身,怒视我一眼,道:“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要是再让我遇到你,你就死定了!”
  
  我昂首以待,谁怕谁?
  
  他就要走,我喊住道:“还我马,你这个坏人!”
  
  他大吼道:“你是不是找死!”
  
  “我管你是谁?你让我的马受了惊吓,就该赔偿!”我说着要去牵他的马,他也不拦,笑话道,“你要能带走我的马,就算我心甘情愿赔给你。”
  
  我看他笑就愈发不爽,咬牙就翻身上了他的骏马,谁知这马果真认主,原地乱跳,就是要把我摔下去。
  
  伯符道:“我这马很有灵性,除了主人和漂亮女人,它都不喜(…提供下载)欢。”
  
  我用力拍了下马头,骏马叫了一声,速度放慢下来。我揪过它的耳朵,低头附过去,讨好的说了句悄悄话。我又温柔的拍拍它的脸,吹一口气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不好,我给你找美人,再不行给你找好看的母马。”
  
  伯符听得一头水雾,但看我差不多就要说服他的千里马了,喊道:“你给我下来,本少爷的马不是你能骑的!”
  
  我转头看他,再眺望远处走一步晃一步的弯弯,随手朝他那儿指道:“快看!你爹来了!”这话才说完,伯符就一本正经的朝反方向看去了。我立马不要命的策过骏马,大吼一声:“驾——”
  
  骏马长鸣,如疾风闪电般奔驰远去,将伯符的呐喊抛至身后。我算准时机放慢速度,一把拉过弯弯的手臂,一使力就将她拖到了马背上,横躺在我的身前。弯弯忍不住又吐了一路。
  
  我策马远去,旗开得胜的笑道:“谢谢你的马了!再见!”
  
  横渡淮河的时候,弯弯还是在天昏地暗的吐着,她以前吃得多,如今吐得多,我看着也觉得浪费。
  
  我坐在船舱里听外头的老人跟其他几位船客聊天,但听一句“孙将军果真英年早逝,折煞了一帮江东子弟……”
  
  我这才明白,原来孙坚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因为这一路光顾着生计,也不懂外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再听他们讲,又说什么当今天下大乱,也不懂何人才能替天行道,收拾那嚣张跋扈的董太师了。
  
  我本想听点有见解的,却想他们接下来却讨论起了董卓新纳的那房小妾有多美多迷人了。
  
  弯弯还在昏迷中,没怎么听到外边的纷纷议论。我在思考要不要把孙坚的死告诉她,但怕她伤心难过,一气之下要回颍川,我就不好办了。所以还是再看看情况,择日说开吧。
  
  到了固始,弯弯的身体总算有好转的迹象,这下算是怎么劝说她都不肯骑马了,我只好由她跟着,一步三回头的等她。
  
  我骑着伯符的千里马,看它这么有灵性,索性自己也不看路了,就把地图挂他脖子上,鼓励道:“小黑乖,现在带我们去庐江。”
  
  第11章 扬州寿春
  
  小黑就跟毛驴一样听话,雄赳赳、气昂昂的带领着我们往东飞奔。但是半个月后真正达到庐江的时候,我才发现小黑跟他的主人是一个级别的,纯属没脑子型。我要去庐江皖城,它却把我们带到了真正的庐江。当我面对一片潮起潮落的时候,已经完全处于石化状态。
  
  我突然又是暗自庆幸,好在没跟它讲目的地是皖城,否则只怕一个不留神,我们就去南阳宛城了!
  
  我大致看了下地图,发现所谓的烟花之地扬州已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老实说,我一直听师傅跟我讲江南的风景有多秀丽,那里的人儿有多美丽,却从来只在诗经中读过,没有亲眼见过。我异想着若是去扬州走马观花一圈,是否能遇到很多跟郭嘉一个级别的美人呢?
  
  实话说,郭嘉那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样,完全颠覆了我对北方男人的憧憬。要是人人都跟他一个模样,恐怕绝非东汉要亡,整个中原都会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而弯弯眼里推崇备至的孙坚乃是南方人,但看他一位威风凛凛的沙场英雄,可见南方男人还是具有可观性的。我左思右想之后,决定先带弯弯去扬州见识见识美男疗伤,再转道去皖城老家。
  
  于是我开始揣度自己究竟该怎样跟弯弯道出孙坚已经战亡的噩耗。我牵着马,弯弯扛着行李走在前头。不懂为何,小黑就是不愿帮弯弯提行李,即便是我伸手挂上去,它也立马自己甩下来。
  
  而当弯弯走得极其劳累的时候,想搭载一程,小黑也是嫌恶的跑开了。敢情它真的是把弯弯认作男人了。
  
  我知道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二人一马肯定差距越拉越大,只得半路将马卖了,没想到那小子的马果真值钱,我整整换了四两银子,够我和弯弯大吃大喝一个多月了。
  
  弯弯这一路光腿走来,果真累得筋疲力尽,倒下的时候也只说了句:“孙坚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我自言自语“黄泉路”的时候,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我衡量许久,觉得要是当面告诉弯弯她心上人去世的消息,她铁定一拳打上来,我不死也残。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发生,我只得写了字条压在她枕边,道是孙坚没了,我们可以继续去找他的儿子,听闻他有两个挺出色的儿子呢!到时你左拥右抱,何患无夫啊!
  
  我于是趁弯弯没醒之前,开始打听孙坚的两个儿子的消息。听闻大儿子孙策前些年离开建邺,往北不懂干嘛去了。孙权的话,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整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在我给弯弯买着馒头的时候,就听旁人道:“如今孙将军大去,不知其子伯符是否有这个能耐引导整个江东大军啊?”
  
  我手里的馒头径直落地,赶紧跑回去看弯弯醒了没有,要没醒就改字条,要醒了一拳打晕她改字条!
  
  方才我还以为孙策孙权什么的在建邺好好的待着呢,没想到我们萍水相逢,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看来弯弯和孙家果真有缘无分。
  
  而我作为殴打了孙策的罪魁祸首,自当也会被弯弯骂得狗血喷头。所以那什么伯符就是孙策的事情,我要一辈子埋在心底,不透露给弯弯知道一点。
  
  我要将字条改成,听闻江南水乡,尽生的一些柔弱无骨的美人,郭嘉那样的定是要多少有多少。想当年郭嘉把与你成婚的事当做耳旁风,你作为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该去江南拐个一打水灵灵的美人回来气死他。
  
  可是我兴冲冲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晚到一步,弯弯和我的床铺已经荡然一空了。我才惊慌失措,想要出门寻找的时候,未转过身,就被一棍子打晕了。昏迷之前我还在想,不会是弯弯知道实情,打算替孙策报仇吧?
  
  醒来的时候后脑勺还是疼得厉害,鼻子嗅到一股浓重的霉味,我睁眼一看,才发现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五指若隐若现。
  
  我不喊弯弯的名字,是因为我听到她就在我一边大哭。哭的不只是她,还有数十个别人的声音,听着都是十多岁年纪的女孩。
  
  我们这是怎么了?弯弯发觉我醒来,一把抱住我道:“怎么办怎么办,芊芊,我们都被抓了!”
  
  “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没有犯法啊!”
  
  弯弯把事情的原委道来,说是我们原先住的旅店乃是一家黑店,这里离扬州近,这家店经常绑了女客偷渡贩卖给扬州的妓院,赚得好价钱。
  
  我觉得庐江边缘是不是没女人了,连我和弯弯也会中招?一开始我并不害怕,因为仗着自己有点武功,只要见了光,他们人不多的话,我要带着弯弯逃出生天肯定轻而易举。只是我才发现他们为了从庐江偷渡,不招惹来检查,就都给我下了大量的迷药,我现在连站起来都难。
  
  我左右顾虑,决定等他们将我们运到扬州再说,也省得自己胡乱奔波了。等到迷药差不多散去的时候,就听船下舱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几个矮矮胖胖的男人,比划着道:“好看的留下,别的做了扔下江去。”
  
  我心里一惊,再听他们讲:“难得这次找了这么多货色,那老不死居然还挑三拣四,我们偷运容易吗?”
  
  他们就要过来,我看向弯弯,她会水无所谓,但是我却的的确确旱鸭子一个,要是把我扔江里了,结果肯定是淹死。
  
  我开始颤抖,弯弯道:“届时你抱着我,我带你游上岸。”
  
  虽然知道如今凭她的力气已经是自身难保,但光听着就觉得热流涌遍全身,我一定要活下去,活着回老家,活着找郭嘉。
  
  好多女孩还没有醒来,办事的拿着烛台照过,大概看了一眼模样,分开层次道:“这个不错,继续留着。”
  
  “这么丑,扔下江去!”
  
  “还可以,姑且留着。”
  
  “这是个美人,先拉到船上去,让爷几个开心了再卖。”
  
  直到拉过弯弯的时候,那男人一眼看了就道:“扔了。”
  
  等到要拉我的时候,我使劲往后缩,男人猥琐道:“别怕啊,美人。”但是他一拉过来就无语了,“他妈的,这么丑还装可怜?扔了!”
  
  我恨不得一拳打他脸上。
  
  我本以为他们是直接把人扔江里也就罢了,却想还一棍子打晕了让人沉下江去,一点活路都不留。
  
  夏天的风本是凉爽无比的,却想这大半夜的一吹,我浑身都战栗起来。这一路走来都安安稳稳,唯独这一次遭了秧,也不懂能不能侥幸逃脱。
  
  我恐惧的抱住弯弯,将她推着面向江外,自己同时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只待那人一棍子打来之际,整个人还是毫无防备的推挤着弯弯掉下去了。
  
  江水冷得刺骨,我才要伏出水面,弯弯却一把揪住我的臂弯,将我扯向水底,生怕他们发现状况。
  
  冰冷中不懂喝了多少江水,我就任由着弯弯带我游走。逐渐的好像她也不太行了,立马跃出江面透透气,我们看船已经隔了百米,再也发现不了我们的存在了。
  
  弯弯气喘吁吁,根本说不完整话,“我从来没觉得,你会这么沉重……”
  
  我背脊疼得要命,一点力气也没有,要不是方才棍打我的时候,我稍稍踮了下脚,没让他正中脖颈,否则只怕这会儿早就晕死了。
  
  看不到尽头在哪里,也没有什么什么浮木可以攀附,弯弯又没有方向感,根本不懂出路在哪里。
  
  我冷得都快死了,终于眼睛一闭,彻底昏迷。
  
  我以为我和弯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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