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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山海巫神-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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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峰回路转,结局这般血腥,这让才冲到他们附近的野叔看的都要石化了,蛮荒子弟能生裂虎豹是不假,可夏武雀今日竟生裂巫正,这也太猛了点吧,在蛮荒,下族杀戮上族是大罪,想到这一点野叔看着满地的血腥不禁惊惶不安,急忙问夏武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武雀先对被自己暴戾举动惊呆的师青衣骂了声:“傻了吗,还不去救你哥哥?”才来和他说话。

    被他骂的发怔的师青衣赶紧跃起,就好似一条鱼一样潜入了水中,但她转眼又浮出水面,急促的对夏武雀道:“对方的人来了,好手不少,你们快躲起来。”

    跟着她窜出水面的还有条鼓着眼睛长有胳膊的小梭鱼,看那家伙的样子大概是个斥候。

    正要和野叔解释事情的夏武雀闻言摇头道:“又能躲到哪里去?”言毕,就问师青衣对方多少人,他们水族又来了多少人。

    “对方还有五人,我舅父带了西海浪沙城五万兵马。”

    五万。。被这数目吓一跳的夏武雀不由纳闷,你们这么多人马还收拾不了五个对手吗,忽然想起,这水族里什么玩意也有,比如这梭鱼也算战力吗,赶紧追问:“我要的是能打的,如你我这样的有多少?”

    在扶着江疑的师青衣的询问下,那只梭鱼吐了个泡叽咕了一声,师青衣一听忙欣喜的告诉夏武雀,有十个呢,她舅父更是超越族巫的好手。

    夏武雀却连脸都气黑了,他妈的,五万虾兵蟹将里就出十个我这样的废材,难怪打到现在才来一只可清蒸可红烧可烹汤的梭鱼!至于师青衣说她舅父是超越族巫的好手,他自然也就不信了,女孩此时大概也觉得水族援军的实力和自己开始报的人数相比,实在太不对等,一下尴尬的小脸都红透了,几缕青丝贴着她洁白的面颊,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女孩惭愧娇羞的容颜足以令梭鱼翻身,子弟侧目,夏武雀却没功夫欣赏她这份沉鱼落雁的美,一拉野叔,道:“野叔,已到这个地步了,我们只有继续全力保住他们,杀尽对方才行。”

    夏横野当然明白夏武雀的意思,对方只要跑了一个,消息就要走漏,对方就会报复,为了家族的安危,他们只能杀人灭口,他只是吃惊于夏武雀展现的这种和平时的极端反差以及老道。

    他想,看来雀儿真的长大了。

    赶紧安排下去。

    野叔是族内的战巫之首,往日就负责部落安危和狩猎捕获等事务,对指挥作战当然轻车熟路,简单几句后就把夏家子弟布置完毕,那条差点被主子迷昏的梭鱼也在师青衣的安排下,立即向西海口处游去,他将把这里的消息告诉师青衣的舅父,援军首领师河伯,并要他带军马从后包抄堵住敌人的去路,好配合夏武雀等,将对方斩尽杀绝。

    战心一起,此地便人人肃穆,杀机森森。

    但在两岸数十个战巫,或接近战巫的好手们保护下的三人一宠,却正在互表衷肠。

    醒来的江疑正含泪看着身边这位初识就为自己玩命的兄弟,拼命的感激,之前总爱和夏武雀对着干的师青衣现在也乖巧的很,她确实很感激夏武雀,因为她知道,今天若不是夏武雀,他们兄妹两人今天必定凶多吉少。

    江疑在对夏武雀发誓,以后一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摘下自己衣服上的一颗在水族都很宝贵的避水珠,塞给夏武雀,告诉他大家以后一定要多走动。

    接着又要求自己的妹妹把手腕上那颗珍贵的解药石送给阿猎,因为他记得昨天阿猎很想要那玩意,阿猎没有客气,要吃,夏武雀赶紧制止住它,对江疑道:“大敌未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我不管,夏武雀,我欠你一条命!对了,你要的银沙我回去就给你弄来!”

    “好的好的,这些等会再说,你先好好休养。”

    “不,不,我不要休息,我要把这些家伙碎尸万段!”

    堂堂西海王侯无法忘记被人提在手中的奇耻大辱,他甚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这两个少年,就这样一个在激动,一个在苦笑,一个很成熟,一个有些幼稚,师青衣安静的看着他们,但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大部分的目光其实都落在了夏武雀的身上,不过野叔注意到了。

    有着七彩瞳的师青衣其实闭着眼睛都能看到周遭的一切。

    所以目睹一切的她实在无法忘记,夏武雀为保护他们兄妹作战时的威猛姿态,他勇敢坚强他杀伐果断,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令人难忘,更令雌鱼难忘的雄性气息,师青衣认为夏武雀假如是条鱼的话,他的子孙一定会遍布这个世界里所有的江海湖泊。

    但比起这些,最令她感动的,还是这位刚强英勇的少年,为了她,竟甘愿对敌跪倒,屈辱在尘埃中的一幕。

    有时候低头更英雄,她想。

    远方的喧哗渐近,夏武雀握紧骨矛抬起头来,再见他英姿勃发状若天神的一刻,青衣鱼尾在水中轻摆,她忽然有些莫名的悲伤,心想为什么自己是条鱼儿,虽然她贵为王族,但很快她又甜甜的笑了起来,因为她想起夏武雀的那句“是啊,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不喜欢”,这个家伙真不要脸,这种话也敢说!

    “卧槽!”

    边上的阿猎忽然骂了一声,因为它很不满昨天欺负过它的仇人总盯着自己的主人看,看什么看!

15 师河伯() 
红日已渐西沉,有几匹角马拥着一杆血红的大旗从地平线上升起。

    夏姓部落的子弟们在号角声中蜂拥而出,在夏巫正的带领下,纷纷毕恭毕敬的对着来人来旗的方向轰然拜倒在地,因为这是他们部落的灵旗,上附的是他们部落的守护神兽——纹蛇,更是他们浑身巫力的来源。

    来人如风,很快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带头的,不出宋覡所料,正是任族族长之弟,该族第一大巫,任平山。

    这是一个面庞红润,体型略胖的男人,若不知道他的实际年纪,只看他那身堪比壮年战巫的结实肌肉,和观之不过四十许的面容,根本无法想象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

    不过这也不奇怪,因为蛮荒强者多长寿,实力越强,寿命越久。

    巫侯可千年,巫公八百岁,族巫五百余,大巫三百年。至于巫正,巫正寿不过百。

    严格来说,任平山今年其实才走过他人生的五分之一,所以他显得如此年轻也算正常。

    见他卷着风来到近前,夏巫正赶紧大声道:“下族夏姓部落之长夏流火,率本部子弟,在此恭迎上族护旗使,恭迎本族守护旗,上使一路辛苦,请入内歇息。”

    说完起身,伸出双手,准备接本族旗帜。

    这是正常的流程,不想,他手伸出后,那任平山却没将旗给他,而是冷哼了一声,发问:“为何今年你部战巫如此稀少,才不过区区五十,莫非死的差不多了吗?”

    语气中的恶意毫无遮掩。

    夏巫正闻言不由一愣,茫然抬起头来,结果看到任平山一双阴森森的眼对着自己,其中敌意明显,见夏巫正看来,这任平山又一声冷笑,左手一抖夏家旗帜,问:“其他各族来客呢,也不见一个,难道你夏家在招摇山这一带已经待不住了,既然如此不如早滚。”

    泥人也会有三分土性,何况蛮荒儿郎。

    他任平山一来就连珠似炮的辱骂诅咒,夏巫正纵然往日敬畏上族,此时也忍不住怒火中烧,他猛直起身来,死死的看着任平山,一字一句的问:“上使此来就是要羞辱本族的吗?”

    随即反驳道:“往年成人礼时,各族也许当天才来,不见大人不满,去岁在下前往上族,拜见大巫你送上厚礼时,也未见大人你不满,然而才不过半年不见,大巫你今日此来就这般对待在下,以及本部,却是什么道理?”

    什么道理他当然不知,其实就连任族的其他人也不知。

    但任平山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去抬头看向远方,这是种**裸的,相当彻底的无视,夏巫正气的面色通红,其他夏部落的子弟们也纷纷愤慨的站了起来,见他们群情汹涌,任族几人急忙凝神戒备。

    虽说按道理夏部落不会公然袭杀上族之人,尤其有任大巫在他们怕是想袭也打不过,但是今儿任大巫一番话确实刻薄,所谓打人不打脸,人家听后火大失控,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在戒备紧张,那任平山还在看着远方,此时夕阳已经快要躲到招摇山后去了,天空犹然火烧一般的灿烂,但东边的地平线处已变得黑暗,广阔原野上除了风声,现在只有夏部落的男儿们粗壮的呼吸声。

    任平山忽然道:“接着。”

    突然把灵旗丢下,夏巫正急忙伸手接住,任平山翻身下马,对夏巫正道:“明日你部成人礼前再叫我,之前不要打搅。”

    说完就自顾自向一边的高台边的使者帐走去。

    夏巫正握住灵旗,感觉着从粗大旗杆上传来的,和他血脉相连的灵兽的气息,粗重的呼吸着,心中的怒火还在翻滚,然而任平山停止了阴损掉头就走,这让他的愤怒又没有积累到一定的临界点,无法当场爆发。

    那任平山进了帐后,坐下便闭上眼一言不发,形如修炼。

    他的几个从人看到他这幅摸样更觉得他今天的古怪,因为他们记得他早上出来的时候,还在兴高采烈的说,今儿要好好的敲夏蛮子一顿,那个时候他的口气里哪里有之前那样的无情?

    而被任平山这么一搅,夏家成人礼的欢悦气氛已荡然无存。

    四周变得安静至极。

    好在不多久,其他部落的人来了。

    听到外边传来的一阵人喊马嘶,一个从人出去看了下后回来禀报任平山说,是附近的柏家,还有迟,田,三家结伴来了,他还在禀告,那三家的人已经来到帐外,恭声拜见上族。

    任平山没理会,但总算睁开了眼,等那几家一走,他的从人忍不住壮起胆子问他:“大人,您今天怎么了,夏家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

    “以后不要和这家走的太近。”任平山道,随即冷哼一声,心中又想起他兄长在下午时,通过秘法告诉他的情况。

    那是片汹涌的涧水,两岸一处青山一处滩涂,其上站着数十个精壮的汉子,而水里,则是密密麻麻的水族,夏家的那个小子高举骨矛面带骄傲的站在一条豚的背上,他身边的河水里,随波浮沉的,是任族子弟的尸体。

    他对面还有一人,面容清俊,风采不群,含笑而立。

    “师河伯!”任平山在暗暗咬牙切齿。

    他兄长的声音,伴随着那画面,在他心中回荡,任族巫告诉他,今日他派出十名子弟去抓捕水族少侯江疑时,发现自己的几名子弟连续不断的失去巫力,结果被那厮一人就杀了七个,师河伯则杀了另外三个。

    夏家那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干出这样的事情,能有此能力的还能是谁,当然是水族大能师河伯!

    不过,胆敢杀戮上族,这夏家也不能放过。

    这就是他对夏家突然充满敌意的原因,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要为相柳侯擒拿西海少侯才发生的,他又怎么好和这些从人们说,哪怕这些人皆是他的心腹。

    所以,他只能说这一句,表示下自己的坚定态度,从人们虽听的没头没脑,也只好沉默。

    可就在这时,外边忽然又响起一阵喧哗。

16 为何不能来此() 
有人在喊:“柏古你好大狗胆!”

    似乎是夏巫正的声音。

    从人去了解了下后告知任平山,确实是夏家的巫正和柏家之人吵了起来,闻言任平山咧嘴一笑,道:“狗咬狗,不需去问。”

    在他这样的上族看来,区区两个小部的斗争确实不值一提,他想反正自己在这里,量他们也没胆继续闹腾,然而外边的喧哗却越来越大,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后,夏巫正突然厉声问:“胆敢制造这等谣言,你柏家莫非是存心找死?”

    显然相当愤怒。

    另一个声音冷笑道:“外边都传遍了,说你们家的小子得了祝余仙草,是不是我胡说八道,你问他就是。”

    听到这样的内容,本要不闻不问的任平山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出帐,就见高台下的篝火边,有两个魁梧汉子正对持着,迟田两家的人在劝,夏巫正在怒骂:“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莫非真当我不敢杀你?”

    眼看就要动手。

    任平山立即大步走去,问道:“夏巫正,你们为何事争吵?”

    他问的是夏巫正,眼睛却看着柏家的那位。

    见是任大巫走来,柏家那人赶紧欠身,给他见礼:“在下柏家战巫柏古,拜见上族大人。”

    “何事?”任平山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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