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宠后:师父太霸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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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剩下的最后一味药引,魔君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紫堙挑眉,邪魅一笑,说道:“难道我魔界还给不起不成?”
沙无彦盯着他,露出张狂的笑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魔王之血。”
紫堙瞬间变了脸色,脸色铁青地盯着狂妄的沙无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老夫当然知道!”沙无彦立即回击,“幻金醉克仙力仙法仙根,必有魔族至尊之血为药引,才能将威力发挥到最大。”
“这魔王之血魔君不是给不起,是舍不得给吧?”
紫堙冷眼看他,不发一言。
“老夫来魔界也有一段时日,千年之事也曾有过耳闻。魔君千年大计,隐忍不发。吞蓬莱,控妖界,赂冥界。为得不就是荡平不落城吗?”
见紫堙仍然不为所动,沙无彦继续点破他心中所想,“季辰法力在你之上,没有幻金醉你一样打不过他。这也是魔君为何要在仙魔交战之前让老夫研制成功幻金醉的原因。这药引便是”
“没有幻金醉,本君照样横扫仙界!”紫堙打断他,冷冷地说道。
第46章 氏族()
仙界,不落城,宗法台。
苏相榕带着苏门弟子来到宗法台,与宗法台守卫弟子呈上族书,递到符咒门代长老梅若淇手中。
族书上言:苏氏全族受仙界恩惠日久,自愿参战襄助不落城。
苏相榕拿出衣襟中的苏氏信物寂鲤旗,抬手一挥,振臂一呼:“苏氏一族的同胞们,我等受仙界庇佑才有今日之势。不落城今临危难之际,我等必当鼎力相助驱除魔族!”
宗法台上的苏门弟子群情激奋,振臂高呼,要与魔族奋战到底。
梅若淇与莫影问迅速集结蓬莱流落的氏族子弟和不落城众弟子。
一道白光闪过,季辰散形瞬移踏上宗法台。
未见过不落城仙尊的苏门弟子和蓬莱氏族皆被他的神姿惊住。他睥睨万物的孤傲双眸如墨色般清透,一身白衣翩翩而立,修长的身姿站在宗法台上如同一枚灵玉,通身盎然的仙气环绕,额前垂下两缕青丝,止不住的潇洒。
季辰扫了一眼众人,淡漠的神情仿佛事不关己,薄唇轻启:“与魔族一战在即,诸君须历练如常,不可懈怠。虽事关不落城生死存亡,诸位安危更为重要。诸君襄助不落城,季辰铭记于心,日后必有重谢。凡事尽力即可,本尊在,不落城便在。”
不落城众人听闻这番话皆大感激动,群情激昂,士气大震。
魔界,祭螭宫外,围场。
魔族弟子身穿盔甲手执长刃立在围场等待魔君发号施令。
魔君紫堙身披金鳞甲胄,凌云踏剑而来,落在围场的执法台上。
长剑一收,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剑刃一闪而过,转而已握到紫堙手里,他长臂一扬,锦袍飞扬,台下围场中的魔族弟子亦扬起手中兵器回应。
“魔族振兴!魔族振兴!”台下的魔族弟子大声喊道。
“我魔界的兄弟们!”紫堙抬手一挥,围场两排的明火瞬间燃起,他野心澎湃地呐喊,“魔界是我们每个魔族之人的魔界!”
他一向隐忍的脸庞上,双眸尽是挥之不去毫不隐藏的野心和欲望。
“我魔界蛰伏千年,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为得就是今天!为得就是一雪前耻!妖界与蓬莱都尽在我魔界手中,仙界皆是乌合之众一盘散沙!此乃天时地利,与不落城一战,我魔族必胜!”
“必胜!必胜!”
“魔界自从千年前魔仙大战,损亡惨重,几近被灭全族!一千年了。一千年了!这血与耻的教训,也该轮到他们仙界了!”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魔界弟子们嘶吼着。
紫堙充满欲望的脸上放肆着高傲的笑容,他志在必得的得意容颜感染着众人,魔界弟子群情高涨。
执法台东侧,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充满迷恋地望着远处的魔君。
好像心底里所有的悲伤都在看到这张意气风发的脸时消失殆尽。
“双成为您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喃喃自语,抬手抓在手边的横木上,渐渐收紧力度,眼里仍是那高傲的魔君。
第47章 鬼变()
冥界,客离居。
白锦烨在梦中惊醒,环顾四周,遍无一人。回旋而上的阁楼之上,那白胡子老道梧陵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还有那冥界大祭司曲明空也不在此处,而她还是躺在原地,冰冷的石板地面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白锦烨缓缓起身,长舒了口气,看这客离居如此冷清,也无人打扫,倒不像住处,像极了囚牢。
有这冥界的幻影石在,身上一点法力都没有,不过相当于个凡人罢了。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白锦烨回头一望,却被吓得惊住。
几只没有人模样的恶鬼闯进了客离居,来者三只,一只鬼没了胳膊,一只鬼没了一条腿,另一只鬼没了半边脸。
他们见到白锦烨也有些诧异,互相商量念念有词。
“那阴差跑哪去了?不会被他找到我们吧?”
“别放屁了。他怎么会想到,我们会跑他老家来。”
“想不到刚从烈火地狱偷跑出来,就遇到这么个人物,真晦气。”
三只鬼垂头丧气,待打量了一会白锦烨,露出凶残狰狞的面孔。
“老哥几个,我看这丫头片子是个难得的灵物,她的天魂一定很补!”
“恶鬼拦路,不打算投胎了吗?客离居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不快走。”白锦烨强装镇定,威吓这几只恶鬼。
“投胎?哈哈。”三只恶鬼狂笑不止,“我们都是进了地狱的恶鬼,永世不得超生的!”
没了一条腿的恶鬼冲上来便要撕咬她,白锦烨浑身灵力尽散,只得围着阁楼乱跑闪躲。
三只恶鬼暴露本性,露出利爪便要将她捕食。
“幻影石会吸去你的法力,别挣扎了!”
“不过如同凡人,力气还这么大!”
“这丫头片子好像有点问题。”没了半边脸的恶鬼指着她额前那朵火焰形的印记说道。
“这应该是个封印。”
“就算是封印怎么了。反正跟我们没关系。取了她的天魂就行了!”两只鬼抓住白锦烨的胳膊,将她扣在地上。
那鬼凑近她仔细一瞧,啧啧两声:“还是个血契的契主。”
“你们敢动我?可知我师父是何人!”白锦烨垂死挣扎,她想不到会被三只恶鬼压在地上,危及自身。
“别废话了,快抽了她的天魂!”
三只恶鬼如同饿虎扑食般便要将她的魂魄取走,白锦烨紧闭双眼,内心的恐惧如黑夜蔓延。
“尔等厉鬼扰乱冥界秩序,判尔等灰飞烟灭!”雌雄莫辩的声音雄浑如常,带着审判的怒火愤然吼道。
三只厉鬼在祭司的鬼火中灰飞烟灭,伴随着凄惨的叫声和痛骂声。
看着地上已经瘫软的白锦烨,曲明空拉她起身,一向淡漠的语气多了几分歉疚:“冥王有令,命我肃清越狱厉鬼,所以便离开了客离居。没想到他们竟跑来这里,你没事吧?”
白锦烨紧锁眉头,缓缓摇了摇头,心中余惊未减。
“还好。所幸无事,否则我便不知该如何与季辰交代了。”曲明空带着几分侥幸的意味说道。
第48章 血契()
白锦烨缓了缓心神,冷静下来,想起刚才那几只阴森可怖的恶鬼仍心有余悸,看着一身戒备的大祭司曲明空,淡然一笑:“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恐怕要被那几只恶鬼撕碎了。”
她顿了顿,复而话锋一转,“大祭司知道什么是血契吗?”
曲明空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情,他没有立即回复她,反而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血契的?”
“方才那几只恶鬼提到了血契,看来这血契是冥界的秘术,仙界从没有过这样的说法。依着大祭司的修行,必然知道血契是什么。”白锦烨不慌不忙淡然的说道。
“看来是天意如此。”曲明空意味不明的叹了一声,握了握手里的拂尘,像是心中有了决定一般,继而说道,“血契的确是冥界术法,然而却并不常见。即便是冥王本尊,也未曾与某位签订过血契。”
“血契,即为同生共死之约。契主依赖契仆延续性命或者提升修为。契主只有一位,契仆却可以有很多个。契主若受伤害,契仆必会受到同等伤害。当然,如果契主身陨,契仆也会一起付出生命的代价。”
曲明空不带一丝感情的陈述着血契之约,或许是事不关己的事情,他也因此并不在意。
“血契这种术法,是从灵体的灵魂之初便已经成契的。也就是说,无论是契主还是契仆,都无法自主选择。这也是为何血契只有冥界才能创造,这里,便是苍生万物灵魂的最终归宿。”
他凉薄的话语竟还有几分自傲。
白锦烨瞬间明了,原来,原来师父便是她的契仆。怪不得,她身在沉欲林奄奄一息之时,是师父搭救了她。
还有那次被沙无彦打伤,师父相救之时他嘴角上还挂着血迹。
甚至是妖界的天罗地网阵,师父竟也受了遍体鳞伤之苦。
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送来冥界,她不能做师父的软肋。
一位孤傲神圣的六界仙尊,怎能屡次因她而伤呢。
白锦烨明媚的面容染上愁绪,清澈的双眼被一层薄雾笼罩,冰冷侵蚀着她的身体,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彻骨的寒冷,双肩开始不停的颤栗。
“别怕。”曲明空看出她的异样,抬手捧住她的脸庞,她不得不抬头与他平视,隔着那层面具,白锦烨清楚的看到他的双眸,散发着深邃的幽蓝色光芒,温柔而坚毅。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便接受这个事实吧。命里已经决定的事实,无需再做过多强求。血契不可解。”曲明空看似安慰的话语却带着浓浓的无奈和无解。
“季辰是个什么人啊。他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保重自身。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个顶怕麻烦的家伙,可是有个事情能让他动动心思了。不然这冗长的生命,也怪无聊的。”
白锦烨推开他的双手,不禁皱了皱眉,他手里的温度冰冷,仿佛是被冰冻了一般,触碰着她的脸颊,让她感觉到不适。
曲明空自知有些失态,轻咳了一声,淡淡说道:“我先去回了冥王了,你好好休息。”
第49章 为质()
魔界,祭螭宫,密室囚牢。
被绑在石柱上的青衣少年垂着头颅望着水牢边上的点点红意。成簇成峦般肆意生长的仙草开着妖艳的红色的花儿,像极了她眉间那颗朱砂痣。
回想起当日幻音楼上晚霞与琴声合鸣的场景,犹记得那人的模样,如微风拂面,又好似长夜繁星,难以忘怀释却。
少年毫无血色的嘴角回忆起往事时轻微上扬,看似苦笑般苦涩不堪。憔悴的容颜丝毫没了往日那桀骜的模样,不禁让人心疼。
彼时,水牢的门开了。
他不曾抬头,他习惯了被人喂下毒药。
大约又到了试毒的时辰了。
见这青衣少年支离破碎的神态仪容,来人嘲讽地笑了一声:“沙少爷,本君放你出来了。”
听到这声嘲笑,沙柏添猛地抬头看向他,魔君紫堙,那个囚了他父亲和他的恶魔!
“幻金醉明明没有成功,你为什么放我走?”沙柏添怒声质问,未几,他意识到恐有大事发生,不禁呼吸一窒,“你把我父亲怎么了?”
沙柏添惊慌失措的摇着头,眼神涣散,恐惧撕扯着他。
“啧啧。给你停药不过是因为你有别的用处。”紫堙眼神轻蔑地盯着他,“怎么养了你这么多天,竟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还这么易怒。”
紫堙抬手一挥,沙柏添身上的锁链便松开了他。
多日被绑,身上灵力尚未恢复,身子直直地落到水里,猛地灌了几口水牢里的苦水。
沙柏添挣扎着伏在水牢岸上,青衣紧紧贴在身上,苍白的身躯被显露的更加分明。
他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尽力镇定下来。看来这魔头的意思,父亲还未曾出事,也算是大幸。
在这魔界的牢笼里,每试毒一天,便知道父亲已活过了一天。数着这一天天的日子,无非是在苟延残喘。
“与不落城交战,以少爷为质最合适不过了。”紫堙轻描淡写的说道。
耳际如同轰鸣一声,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紫堙,怒不可遏地愤然骂道:“你这个恶魔!辱我父子也便罢了,岂能以我威胁不落城!”
“哎。”紫堙佯装叹气,薄唇微勾,“你父亲就没有你这份气节呢。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他生出来的儿子。”
沙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