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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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虚道长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念了一声咒语:“起!”
身后跟着的四个女尸哄的一下飞了起来,纷纷向那恶灵和夜呤萧扑去。
夜呤萧眉宇一拧,几张黄符下去,四个女尸就如同一具具木头,砰砰砰的掉落在地。“镇魂铃,镇魂铃,镇之你灵取之你魂,破!”
肾虚道长一边慌乱的摇动着手里的镇魂铃,一边急忙闪躲,那铜铃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犹如白鬼共鸣,那人神共愤的哀嚎声,让夜呤萧也觉得头昏脑胀。
肾虚道长看着夜呤萧痛苦的表情,咧着嘴笑了:“夜呤萧,没想到吧,最具有摄魂力量的镇魂铃居然在贫道手里,你这个天才风水师也不过如此,现在你再厉害,也脱不了世俗,这镇魂铃可有吞噬心智的法力,你就等着自己自残而亡吧!”
听着肾虚道长熟悉的声音,夜呤萧双眸喷火,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是你!”
肾虚道长啧啧两声,大笑着:“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啊,贫道真是三生有幸,若不是你去土坝村把那坐镇童子解救,让里面的怪物离开那土坝村,没准贫道已经死了,说来贫道还真该感谢你呢,不过怎么办呢,现在贫道看上你身上的四件夜家传家之宝,若你能乖乖交出来,贫道可以考虑放了你”
“呵,你太小看我了”夜呤萧封闭听觉,擦干嘴角的血迹,即便精元受损,但是他是谁?
他是夜呤萧,他的命只属于一个人,那便是金大猛!
在她没有来取他的命之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夜呤萧面露诡异的笑,即便是拿着镇魂铃的肾虚也不由得慌了,只觉得后背心阵阵发凉。
“干什么?自然是送你下地狱!”
话落间,四个法器既出,乾坤珠,寻龙棒,玉罗盘,龙鳞剑,轰隆一声,天际边划过一道闪电,照耀在四个法器上,泛着冷冷的寒光。
“木、火、土、水、金,急急如律令,五行八卦阵!破”
随着他的咒语,四周狂风四起,呼啸如鬼哭狼嚎,满地的风沙席卷而起,轰隆一声,四个法器不停的旋转,最后落在五行八卦阵的木、火、土、水、上。
肾虚道长当时被吓得面孔刷白,但是看到空缺的金位上,扬声大笑:“哈哈哈,亏你还是天才风水师,你是太自负了,居然忘记了五星八卦阵缺一不可,你奈何不了贫道”
“是吗?要不要试试看?”
冷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肾虚道长回头一看,便见到夜呤萧长袍猎猎,缓缓的落在了金位上。
“你。。。。。化身为法器,你不想活了,这可是损耗元神的。。。。。”肾虚道长大惊,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夜呤萧居然为了破他的镇魂铃而自残!
(。。。。。。)
第一百八十章 夜呤萧,他是你儿子!(稍后还有4千)()
沐宅。
经过整夜的救治,金大猛终于脱离的生命危险,随着几个太医的离开,沐云书守在金大猛身旁,紧握住她的手指,把她微凉的指尖放在自己温热的唇瓣上。
此时的金大猛还在昏迷中,不错这一次是失血过多,还好并未伤及要害,只是暂时昏迷。
看着蹙起眉头睡的极其不踏实安稳的金大猛,沐云书心中抽痛难耐。
他真是没用,即便他有三十万铁血战将,即便他有权有势,即便他是不败战神,可是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儿
他现在无比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懂茅山法术,痛恨自己是纯阳之子,却不能在这一方面保护到他的瑾儿。
他甚至有点嫉妒夜呤萧,若是他有夜呤萧这样的本事,他是不是就可以保护他的瑾儿了?
“冷衡”
沐云书对着窗外喊道。
不一会儿,冷衡便推门而入。
“侯爷”
“可有重儿的下落?”
冷衡摇摇头,叹了口气:“派去的人追了十里路,都没找到小公子的下落,这次的敌人会茅山法术,而且会招魂弄鬼,我们是凡人,找起来比较麻烦”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即便他们是最厉害的暗卫,暗杀派,最厉害的沙场将士,面对这些神怪的东西,还是束手无策。
沐云书眉头深深的拧起,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甘:“传言中,夜家的八件风水神器很厉害,只要集齐八件宝贝,即便是放在宅子里,也能辟邪镇妖,此话可属实?”
冷衡微微凝思了下,开口道:“传言中的确如此,不过想要集齐八件法器,很难,即便是夜呤萧本人,也才找到四件而已”
“哼,他手里的乾坤珠,可是我沐家的宝贝,原本是赠与瑾儿的,他倒是收了去”沐云书想到夜呤萧,双眸就升起一抹浓浓的恨意。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把瑾儿留在他的身边,现在重儿下落不明,瑾儿又昏迷不醒,到时候她醒来一定会找瑾儿的。
现在他要怎么办?派去的人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他要怎么向瑾儿交待?
“传令下去,秘密探查夜家八件神器的下落,重儿那边继续派人找”
“是”
冷衡领命,刚要出去,便迎面来了一个黑衣暗卫。
知道定是有什么消息,冷衡直接让他说了。
“回侯爷,我们在茂林里捡到这个”说着,黑衣暗卫便把用灰色绢布包着的东西呈了上来,沐云书眼眸一眯,当他看到里面那块沾满血迹的玉佩时,整个人连退三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块玉佩
这是他亲手戴在重儿身上的和瑾儿一人一半块的玉佩。。此时玉佩上沾了血迹,无可厚非的是重儿的血迹。
莫非沐云书沉痛的闭眼,不敢想象。。
————
京都,私宅。
寒霜满脸黑线的看着坐在软塌上,一双黑眸贼溜溜看着自己的孩子,他不哭不闹,从早上醒来后,就一直这么盯着他。
有时候他都认为,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令她感兴趣的东西。
昨晚半夜,主子身受重伤,就算如此,还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
当时他就纳闷,他主子这么火急缭绕的冲出去,居然抱回来一个孩童,什么时候,他主子这么爱孩子了?
不过很快,他便悟出了一丝门头来,这孩子长得粉纷嫩嫩,白白净净的,特别是此时,那双黝黑的眸子,真的好像好像他家主子。
不过虽然他这么认为可却不敢乱说。
现在主子还没有醒来,看着那孩子也不哭闹,他不知道如何和这孩子相处了。
就在寒霜纳闷的时候,那孩子却伸出一只小手,指了指木桌上的杯子。
寒霜疑惑的走过去,点了点茶杯,看着重重,纳闷的问道:“你要喝水?”
寒霜问完,脸上更黑了,他心道自己是疯了吗?居然和一个七个月大点的奶娃说话,他能听得懂?
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就在他要放下手里的茶杯时,坐在一边的重重却狠狠的拍了一下软塌。
啪啪的声音,差点让寒霜摔了杯子。
“哟呵,你还挺有脾气”寒霜笑着说着给他倒了杯水,端过去喂他。
他到时不哭不闹,咕噜噜的转动了下眼眸,把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寒霜看着他如此聪慧,当下来了兴趣,走过去戳了戳他的小手指,却被重重端倪了一眼,显然是被鄙视了。
寒霜满脸黑线,正要给这家伙一点处罚,却见小家伙突然皱起了鼻子,小嘴一瘪,哭了起来。
这哭声,可谓是惊天动地,吓得寒霜团团转。
“怎么了?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寒霜慌了,身高八斗的硬汉子却是最害怕孩子哭。
就在寒霜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耳后突然响起一个十分凌厉的声音。
“寒霜”
寒霜浑身一震,愣愣的回头,只见一身雪白里衣,满脸疲惫的夜呤萧站在身后。
寒霜随即一愣,以为是这孩子哭声吵到夜呤萧了,连忙跑过去要抱重重,却被他挪着小屁股躲开了。
寒霜脸更黑了,这是要干嘛?存心害他被主子骂啊?
然而下一秒,夜呤萧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出去”
见主子没生气,寒霜连忙点头说是,下意识的又要带重重出去,夜呤萧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一个人给我出去!”
寒霜冷汗冒了出来,顾不上擦,生怕夜呤萧爆发,再也没有心思去管那孩子,赶紧退出去。
“等等”
却在一脚刚跨出门口,被夜呤萧叫住。
他不解的回头,却看着夜呤萧双眸温柔的看了孩子一眼道:“给厨房说,让她准备些吃食过来,不要太硬的东西,顺便去买件袍子给他换了,去吧”
寒霜走后,夜呤萧走到重重跟前,很奇怪的是,那孩子看到他居然咧着嘴笑了,也不哭了,还伸开小胳膊要他抱。
莫名的,夜呤萧心中柔软一片,脸上的疲惫也消失不见了。
看着他身上的衣衫已经染了鲜血,他蹙了蹙眉头,想着帮他把外面的小衫脱了,却被他小手死死的揪着衣角。
夜呤萧看着他倔强的模样,不自不觉间,嘴角便浮现出一抹浅笑,这个笑很淡,连他都不曾发觉。
“乖,衣服脏了,要换掉,不然臭臭哦”
夜呤萧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得懂,但是还是下意识的解释。
因为有丢丢,从小的育儿经验,让他对孩子的习性还是很有耐心,不过他也不是那种特别喜欢孩子的人,对这个孩子,他都觉得疑惑,为什么自己就那么不由自主的想要对他好,宠溺他呢?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小重重便松开了揪着衣角的手,一双眼睛咕噜噜的盯着他,夜呤萧觉得好笑,刚好寒霜送来了一件红色小棉袄,现在接近深秋了,穿薄一点的棉袄倒也可以。
当下夜呤萧也来了兴致,帮他换起了小衣衫。
————
沐宅。
金大猛躺在软塌上,她进入了梦乡
只见眼前浮现的画面又幻化成了一株春意荡漾的樱花树,片片樱花不断从树间慢慢飘落,宛若一只只粉色折翅的蝴蝶,在风中堪堪摇曳,美得好似一个唯美的梦境,而那偌粗的树干下,半躺着七个月大小的婴孩,白净的脸蛋上还带着婴儿肥,他闭着眼,在休憩。
金大猛看着他,不由自主得被牵引了过去。一步一步,不紧不慢,最后,她弯腰抱起那婴孩,在他纷嫩的脸颊上亲吻了下,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奶香,一身小红衣衬得他模样及可爱,长长的睫毛整齐得垂着,在他的眼眶下倒映出一排温柔的倒影。
金大猛看着他,越看越欢喜,越看越欢喜,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他的一头柔顺的黑发,在他耳边轻轻道:“娘的重儿,长得真好看,真好看呢”
说着金大猛便想着让他的小脑袋趴在自己肩膀上,她移过他的身体,将熟睡的他轻轻搂在自己怀中,轻轻拍打着,看着他深睡的侧脸,心中终于被填满,她轻轻抚摸过他的脸庞,只是,在接触到他的鼻尖之时,却一愣。她慢慢伸手去探他的鼻端,却发现,重儿竟没有了呼吸。
金大猛慢慢睁大眼,眼中瞬间划出滚烫的泪,她轻轻摇晃他的身体,叫着他的名字,可重儿却只是任由她摆布,丝毫没有生机。原来在她怀中的,竟然是重儿的尸体
恐惧就像波涛般涌上她的四肢百骸,刹那之间,万箭穿心。
她颤颤巍巍得抱着重儿的尸体,双手哆嗦得紧紧抱着他,撕心裂肺的哭着,想要带他去找大夫,却不曾想,还未走出两步,她便看见不远的树下,一袭黑色玄衣的夜呤萧,他此时手执长剑,似笑非笑看着她。
而那长剑,尚滴着血。
真相似乎已是不言而喻。
“夜呤萧——”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带着悲怆的恨意与伤悲,从金大猛嘴中大声溢出。
“大猛他是不是你和沐云书的儿子?你说?他是不是?”夜呤萧手持长剑,看着她,双眸中是滴血的泪,他狂笑着,如同一个地狱恶魔!
“夜呤萧,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是你的亲生儿子!”金大猛血红了眼睛,带着滔天的恨意,嘶吼出声!
瞬时之间,她猛地正睁开眼睛,浑身冷汗甚至已经浸湿了她的亵衣,她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得呼吸着新鲜空气,昏黄的夕阳透过屋子的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告诉她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她做的一个可怕的噩梦。
——是梦,幸好是梦
金大猛终于吐出一口气来,她伸手一擦自己模糊的眼睛,才惊觉自己竟被眼泪打湿了一脸,她下意识的伸手就要用袖子去擦,却不料,她的手被人紧紧的拽住,她定